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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亲被拒,我走你哭啥?江澈秦暮雪小说

逗比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就像是刚进电影院,屁股刚坐下,大荧幕上放着电影开头,然后转了个头拿爆米花的功夫,电影就结束了?这我看个集贸啊?RNM,退钱!只是场中气氛不太对。擂台上那群张家武馆的人,气势汹汹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去。他们这时候喊退钱,人家转头朝他们发狠,怎么办?还真没人敢当这个出头鸟。江澈一脸淡定的看着这群张家学徒。“怎么,下战帖打不过,想要开始围攻了?”“也对,反正战帖上也没说是单对单还是车轮战,亦或是以多欺少。”“想为你们大师兄报仇的话,出手吧。”平静的语气盖压全场。一个个气势汹汹的学徒,反倒是冷静了几分。见没人敢上前,江澈嘴角勾起一抹讥讽。随后一步踏出。声如闷雷。“既然你们不上,那就轮到我了。”“陈家医馆江澈,前来踢馆!”轰——!语出惊人。满场...

主角:江澈秦暮雪   更新:2025-02-08 21: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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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澈秦暮雪的其他类型小说《认亲被拒,我走你哭啥?江澈秦暮雪小说》,由网络作家“逗比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像是刚进电影院,屁股刚坐下,大荧幕上放着电影开头,然后转了个头拿爆米花的功夫,电影就结束了?这我看个集贸啊?RNM,退钱!只是场中气氛不太对。擂台上那群张家武馆的人,气势汹汹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去。他们这时候喊退钱,人家转头朝他们发狠,怎么办?还真没人敢当这个出头鸟。江澈一脸淡定的看着这群张家学徒。“怎么,下战帖打不过,想要开始围攻了?”“也对,反正战帖上也没说是单对单还是车轮战,亦或是以多欺少。”“想为你们大师兄报仇的话,出手吧。”平静的语气盖压全场。一个个气势汹汹的学徒,反倒是冷静了几分。见没人敢上前,江澈嘴角勾起一抹讥讽。随后一步踏出。声如闷雷。“既然你们不上,那就轮到我了。”“陈家医馆江澈,前来踢馆!”轰——!语出惊人。满场...

《认亲被拒,我走你哭啥?江澈秦暮雪小说》精彩片段


就像是刚进电影院,屁股刚坐下,大荧幕上放着电影开头,然后转了个头拿爆米花的功夫,电影就结束了?

这我看个集贸啊?

RNM,退钱!

只是场中气氛不太对。

擂台上那群张家武馆的人,气势汹汹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去。

他们这时候喊退钱,人家转头朝他们发狠,怎么办?

还真没人敢当这个出头鸟。

江澈一脸淡定的看着这群张家学徒。

“怎么,下战帖打不过,想要开始围攻了?”

“也对,反正战帖上也没说是单对单还是车轮战,亦或是以多欺少。”

“想为你们大师兄报仇的话,出手吧。”

平静的语气盖压全场。

一个个气势汹汹的学徒,反倒是冷静了几分。

见没人敢上前,江澈嘴角勾起一抹讥讽。

随后一步踏出。

声如闷雷。

“既然你们不上,那就轮到我了。”

“陈家医馆江澈,前来踢馆!”

轰——!

语出惊人。

满场骇然!

江澈睥睨全场,目光落在一众张家武馆弟子身上。

“你们给我下的战帖,我接了。”

“现在换我来踢馆,你们该不会不敢接吧?”

踢馆!

这比下战帖更加不给面子。

要是不敢接,那就意味着要被踢馆的人踩在头上。

以后见了踢馆的人,都得绕道走。

张成义的几个亲传弟子,纷纷怒目相视,却不敢随意出头开腔。

刚才还想着RNM退钱的普通观众,瞬间沸腾!

“这才是宗师气度啊!”

“RNM,我踏马差点以为要散场了!”

“原来刚才只是开场白?好好好!这么玩的话,这票就太值了!”

宗师交锋就那两秒钟,看了个寂寞。

这下好看了。

一人踢馆,全场欢呼啊!

陈济世吹胡子瞪眼睛,“这小子,还要玩大的?”

楚长青笑道:“莫名其妙被下战帖,又正是年少轻狂的年纪,有点血性上头也正常。”

“就是不知道这张成义敢不敢接。”

“韦阳是他的大弟子,六品内家宗师,被一拳打死了。”

“我没记错的话,张成义早年重伤留下暗疾,也只是六品内家宗师而已,未必敢接。”

陈济世知道这事儿,毕竟他给张成义医治过。

闻言也就放下了心,乐呵呵的看着。

别人看台上江澈的眼神,如同敬畏神佛。

他却是一脸慈祥,真跟看自家儿孙一样。

也就是柳婉清没来。

不然感觉这对儿也还挺搭配的。

唔,那雪丫头咋办?

陈济世摇了摇头,人老了,容易多想,年轻人的事儿,哪轮得到他这老头子去操心。

心里的担忧落了地,看戏看戏。

秦暮雪俏脸通红。

激动的。

一声陈家医馆江澈,前来踢馆。

给她听得娇躯一颤,浑身酥麻。

比前几天两人在练舞室彩排,更让人心如鹿撞。

原来,动心是这种感觉?

秦争锋看着女儿的异样,脸上也多了几分笑容。

他不着痕迹的偏头看了眼江云边。

发现江云边板着个脸,阴晴不定,估计这会儿心里已经悔不当初了吧?

老江啊老江。

要是小雪能跟江澈走到一起,那你就别怪我不念秦、江两家的旧情了。

你江家弃之如敝履不想要这个儿子。

我很想要他当我女婿啊!

擂台上。

随着江澈一声踢馆,把全场的气氛烘托到更高的巅峰。

张成义把韦阳的尸体交给了身旁的亲传。

目光也落在了江澈身上。

惊愕的情绪已经被压下,眼里除了几分复杂,更多的是看到妖孽后生的唏嘘。

早个二十年,他也是天之骄子。


在他对面,还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

赵虎反而不在场。

“废物!”

“这张成义,简直是废物至极!烂泥巴扶不上墙!”

“堂堂六品内家宗师,就把颜面看的那么重?自己不上场,派一个弟子上场,被人家一拳打死了!”

“还把我们的身份暴露了出来!”

江宁咬牙切齿,终是没忍住怒火,一通怒骂。

对面的男子斜睨了他一眼,淡淡道:“他也只知道是青龙会,不知道具体是何人,不算暴露身份。”

“倒是你......”

男子眼神带着一缕逼视,“秦家那个纯阴之体,为什么还没有拿下?”

江宁神色一慌。

“师兄,我......”

男子抬手打断他的话,“我不想听你的借口。”

“你要知道,师父当初给你灌输麒麟血,是对你寄以厚望的。”

“前些年你年纪还小,师父也就不说什么,但现在正主儿都出现了,你还没有紧迫感么?”

“还是说...当了七年的豪门少爷,你已经彻底融入了这个身份,爱上了这种感觉?”

江宁豁然抬头,急忙解释道:“当然不是!”

“我知道师父对我寄以厚望,送我回来,也是掩人耳目。”

“师兄放心,秦暮雪这两天就会再次发病,她一定会去找江澈,我会在这之前把她拿下的!”

男子移开目光,“另外,谢年追踪了七年的那个纯阴之体,也跟江澈在一起。”

“你的麒麟血毕竟来自外物,想要大成,纯阴精元必不可少。”

“目前看起来,那江澈也需要这个东西。”

“也罢,师父派我来,本就是解决这件事的。”

江宁为难道:“江澈的实力,只怕我们都严重低估了。”

“谢师兄又死了,那他身边那个纯阴之体......”

男子说道:“柳家那个女孩你不用管,我会出手。”

“你现在的任务,就是拿下秦家那个,另外,别暴露身份。”

“张成义虽然不知道我们的具体身份,但是青龙会再现人前,楚长青肯定会重视起来,这段时间你做好你的分内之事就行。”

江宁皱眉道:“我这个假少爷,还得做多久?”

男子嗤笑,“怎么,有人疼你入骨,荣华富贵尽享,你还不乐意了?”

江宁说道:“我心里只有师父的大计,哪有什么荣华富贵......”

男子不置可否道:“这个身份还有大用,尤其是这个节骨眼。”

“好好利用起来,即便是楚长青想查,也查不出什么。”

“你要是这时候离开,反倒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容易被顺藤摸瓜找出十年前的蛛丝马迹。”

江宁垂眉顺耳,“我知道了。”

云城武安分部。

楚长青带着江澈直奔档案室。

陈济世半途回去了,他一把年纪跟着折腾不起。

而且武馆一战落幕,江澈的实力,也用不着他担心什么。

云城的分部长亲自陪在左右。

“十年前江家那桩失踪案,部里确实有记载。”

“这是当年的档案。”

分部长姓徐,叫徐望空,五十来岁。

所有的档案都有实体档案和电子档案两份。

为了方便两人查看,徐望空直接找来了实体档案。

江澈立即翻开看了起来。

徐望空在旁边解释道:“这桩案子我经手过,还有点印象。”

“江家小儿子失踪后,第一时间就报了警,警方加上江家的人脉,找了一年多,还是杳无音信。”

“一般的失踪案,多少都会有点蛛丝马迹的线索,完全找不到的情况下,就要怀疑是不是武人作案了。”

“所以当时案子转来了部里,我们也派人去失踪地点查了。”

楚长青插嘴问道:“有没有线索?”


“啊?”

美妇人怔了下,但手上动作还是不慢,顺口解释道:“我是她妈。”

江澈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原来是阿姨,我还以为是秦小姐的姐姐,抱歉。”

嘴上聊着,三根银针已经悉数扎在秦暮雪三处穴位。

接着又吩咐,“裤子也脱掉。”

美妇人这下不淡定了,“这......陈老先生之前......”

江澈一脸严肃的打断她,“这是最新研究出来的法子,事态紧急,只能事急从权,而且我是医生,眼里只有病人,没有男女。”

美妇人点点头,“好吧。”

“嗯——”

秦暮雪又哼唧了一声,哪怕很痛苦,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两条雪白纤细的长腿,忍不住夹在一起,不让脱裤子。

美妇人耐心哄着,“乖,让医生给你治病,等治好了,你就不会痛了,听妈妈的。”

秦家就一儿一女,女儿因为这个病,既折磨自己,也折磨他们。

要是可以,美妇人都愿意代替女儿受这种痛苦。

秦暮雪终究还是被痛得受不了了,两条腿无力的打开,任由母亲脱掉了裤子。

顿时,房间都亮堂了几分。

江澈目不斜视,又取出三根银针落在小腹和左腿根部,以及隔着浅白色底裤的两腿之间。

最后这根针落下,美妇人眼皮都是一跳。

这个地方......

难怪他要让两个男的出去。

这还没完。

江澈忽然上手,左手贴在秦暮雪平坦光洁的腹部,右手捻着两腿之间的那根银针。

左手五指按压,右手微微旋转深入。

美妇人在一旁都看呆了。

要不是看到江澈一脸肃穆,额头还冒出细微汗水,她都怀疑,这是不是哪来的骗子,故意占自己女儿便宜了。

治病还有这么治的?

秦暮雪也察觉到了江澈的举动,惨白的俏脸都红润了几分。

闭着眸子,睫毛轻颤,显然羞的无地自容。

要是陈老先生也就罢了,双方年纪差距太大,还没那么羞死人。

可这么做的是个比他小不了两岁的少年,她怎么好意思?

好在随着江澈一手按摩一手那啥,秦暮雪明显感觉到身体舒畅了很多,那种深入骨髓的痛苦,肉眼可见的消退。

十几分钟后,痛苦彻底消失,秦暮雪的脸色也红润了许多。

“呜——”

甚至因为太过舒服,发出了一声羞死人的嘤咛。

美妇人眼神古怪,但看到女儿终于不再痛苦的模样,还是放下了悬着的心。

秦暮雪始终闭着眸子,牙关紧咬,一副没脸见人的模样。

可那种奇怪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两条腿也不自觉的微微扭动。

直到她快要忍受不住的时候,江澈才突然拔出了银针,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走其他银针,“好了。”

说完就转过了身。

美妇人激动之余还有点奇怪,好了你转过身去干什么?

然后——

“啊!”

秦暮雪发出一声惊呼。

刹那间面红如血,迅速拿起被子把自己蒙的严严实实。

美妇人是过来人,只是看了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饶是她,也忍不住脸色一红,很快又恢复正常。

“小神医,太谢谢你了!”

江澈把银针用布擦干净,放回小布包里,说道:“医者仁心,秦小姐的这种病症想要根治,至少还要这样治疗七次。”

“还要七次?!”

这是秦暮雪从被子里面传出的闷声。

带着些许虚弱,但非常悦耳好听。

“能根治?!”

这是美妇人的声音。

眼睛亮堂堂,满是诧异跟惊喜。

江澈点了点头,“当然能,这世上的所有病症,理论上来说都能根治,包括生死。”

“只是现在的医术水准,没有达到而已。”

砰——

房门被人推开,因为力气不小,撞在墙上发出闷响。

秦争锋带着儿子,还有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头子。

但先响起来的声音却是一道尖锐女声,“璇姨,那个江澈是个骗子!你别被他骗了!他前脚还跑去我们家乱认亲,说是我弟弟来着!”

几人一窝蜂涌进来。

王叔站在门外,也是一脸愤怒的控诉,“他想对小姐图谋不轨,还是个练家子,刚才把我点穴了,然后......”

“诶?”

话没说完,就看到美妇人一脸不善的盯着他。

秦暮雪也从被子里露出个脑袋,很是诧异,“他不是陈老先生的弟子吗?刚才还把我治好了......”

局势有点混乱。

江澈夹在中间,看向年过古稀的陈老先生,后者也在看着他。

不同于别人,陈济世一生钻研医术,被称为医痴,满脑子只有秦暮雪那句‘他把我治好了’。

当即快步跑到床沿,“治好了?小雪,把手伸出来。”

秦暮雪依言从被子里伸出白皙纤细的右手。

陈济世手搭在上面号脉,片刻后眉头紧锁,又随即舒展,接着再转头看向江澈,眼神带着一股子惊疑不定。

“小伙子,你这是用的什么法子?”

“小雪被寒气折磨许久,现在体内居然多了一股至纯至烈的阳气,偏偏还没发生任何冲突。”

江澈还以为他会找自己算账,没想到是询问这个,顿时松了口气,解释道:“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法子,就是阴阳中和,改善体质。”

陈济世摆手,“我知道是阴阳中和,我问的是具体的法子,你是怎么医治的?”

江澈面露难色,“这......”

怕是有点难以启齿哦。

他总不能说,是自己借着扎针,把体内的山川龙气渡入到了秦暮雪体内吧?

秦暮雪脸又红了,“陈爷爷,就是针灸......”

“针灸?怎么施针的?”

“哎呀!这个以后再说吧!”

陈济世一脸求知若渴,“这不是小事,陈爷爷也是为你好。”

靠在外面的江舒雨见情况有些不对,忍不住说道:“暮雪,你怎么还帮起他说话来了?我都说了,他就是个坑蒙拐骗的骗子......”

“刚才他还冒充是陈老爷子的弟子呢,可我问了陈老爷子,他根本没有这么年轻的弟子!”

此言一出,房间里几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江澈身上。

江舒雨趁热打铁道:“他半个小时前还在我们家,拿着我弟弟丢失的平安玉上门,说他才是我弟弟。”

“而我现在的弟弟,是别人冒牌顶替的。”

“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我妈直接拆穿他的把戏,问他要多少钱,他张口就要了一百万!”

“现在又冒充陈神医的高徒,我看他治好暮雪是假,说不定借此机会给暮雪下毒了都不知道,想要以此要挟你们给钱呢!”

江舒雨的话,落在几人耳中,如雷贯耳。

秦争锋脸色当即一变,久居上位的气势散发,眼神凌厉的盯着江澈。

“她说的,可是真的?”

江澈点了点头,“是真的。”

秦争锋眼神陡然一凝,“来人!”

王叔就站在门外,见状立即窜了进来,“老爷?”

秦争锋指着江澈,显然气得不轻,“把他拿下!”


可江澈的十八岁,已经能够在老字号医馆坐诊了。

这中间经历了什么,外人不足为道。

让人欢愉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的。

活动七点钟开始,秦暮雪定的闹钟是六点四十五。

吵闹的铃声让秦暮雪蹙起了眉头,关掉后穿上了外套,带着江澈离开了练舞室。

“走吧,活动在四楼的舞蹈大厅举行。”

这是舞蹈社自发组织的活动。

但是也请了老师跟学生来当评委。

规则除了需要男女组合一对,其他的没有多少要求。

可以跳自己编的舞,也可以跳其他各类舞蹈。

只要不太抽象就行。

两人来到现场的时候,这里已经人满为患了。

江舒雨跟秦暮雪,本身在学校的名气就非常高。

为了抢到位置,很多学生提前两三个小时就来占位了。

江舒雨也找了个男伴,是学校里的,目光一直在寻找着秦暮雪的身影。

当看到秦暮雪亲昵的挽着江澈走进后场时,整个人都仿佛笼罩在阴郁的乌云中。

脸色也变得相当难看。

一旁的男伴第一次跟江舒雨搭舞,有些紧张,见状还以为是自己哪里惹江舒雨不高兴了,连忙道歉,“江、江同学,对不起!”

江舒雨瞥了他一眼,“闭嘴。”

“哦、哦,好的。”

秦暮雪也看到了江舒雨,本来想过来打声招呼,但想到江舒雨对江澈的厌恶,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带着江澈走到另一边休息。

这个举动,无疑更加让江舒雨难以自控。

她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猛地站起身,大步朝着秦暮雪走了过去。

秦暮雪带着江澈落座,两人靠的很近。

看上去,如同一对金童玉女。

很是般配。

江舒雨来到两人身前,脸色阴沉,那副生人勿近的恼火模样,吓得在后场准备的其他同学,都下意识离得远远的。

“秦暮雪!”

江舒雨咬着牙,喊出了全名。

江舒雨的眼神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就像是被最亲密的人背刺了一样。

两人从小就认识,算得上是知根知底的好闺蜜。

可是自从江澈出现后,闺蜜之间就仿佛出现了一道裂痕。

一开始,是她在秦暮雪面前诋毁江澈,让秦暮雪的病治好后,千万要立刻远离江澈这类人。

秦暮雪反驳了她。

跟她说江澈没有那么差劲。

So?

江舒雨当场就问了句:你到底向着他还是向着我?

那时的秦暮雪,哄小孩一样说当然是向着你。

可结果呢?

转头你说要找江澈当男伴?

你就是这么向着我的?

你明知道这个人居心叵测,一来就说我弟弟是假冒的,这不是给人找不痛快吗?

秦暮雪平静的看着她。

“如果你是来跟我说江澈的不是,那我是不会跟你争论的。”

她也很无奈,并且放弃了劝说。

江家的那个小少爷,是整个江家的掌上明珠。

江舒雨有多宠她弟弟,秦暮雪是知道的。

江舒雨可以容忍别人说她的不是,但绝不能容忍别人说她弟弟的不是。

这不是什么坏习惯。

可当这种毫无节制的溺爱,要影响到别人的时候,就不太合适了。

不管江澈是不是真的江家少爷,人家起码在离开江家之后,再也没有提过这件事了。

秦暮雪从江澈脸上,也看不到任何对江家的怨念。

他只是秉着师父的交代,去了一趟江家,把事情说开了而已。


[爽文非虐,带上脑子~]

[现代武侠(修真?)类型的后宫文,不是单女主。喜欢后宫的不要错过。]

[越看越精彩,放心入坑~(`・ェ・´¿)]

——

“江夫人,你也不想把事情弄得不好收场吧?”

阳春三月,云城。

江家别墅。

江澈一身短裤短袖,跟面前还穿着冬装的贵气妇人显得格格不入。

妇人模样艳丽,保养极好。

看着像三十岁出头。

此时正坐在沙发上,脸上带着慌张。

尤其是被眼前的少年居高临下的盯着,那眼神让她坐立难安。

妇人别过头,不敢直视。

沙发旁边还躺着个男人。

那是江家花了不少钱请来的护院。

她曾亲眼见过,这护院一拳能打穿一堵墙。

却被这少年一脚踹得不省人事。

“说个数吧,要多少钱?”

妇人语气冷硬,仔细听其实带着一缕颤音,没多大底气。

这少年给她的压迫感太强了。

那锐利且放肆的眼神,更让她浑身燥热。

生怕下一秒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但少年的目的,让她更不能接受!

江澈嘴角勾起一抹讥笑。

“不愧是豪门阔太,这世上就没有什么事,是不能拿钱解决的,对么?”

“哪怕......面对自己的儿子?”

妇人浑身一颤,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豁然抬头盯着江澈。

“我说了,我儿子七年前就已经找回来了!”

“我不管你是从哪里得到的平安玉,都不可能让你得逞!”

江澈微微俯身。

妇人赶紧往后仰。

一枚雕琢精美的玉佩,被江澈拿在手上,晃荡在两人中间。

“江夫人还真是爱子心切......就没想过你们疼爱了七年的儿子,是个假冒的?”

“不可能!”

妇人一口否决,冷着脸道:“小宁才是我儿子,你今天就是把天说破,我也绝不会上你的当!”

“呵——我承认你有几分能耐。”

“但本质上跟以前那些来讹钱的穷瘪,也没什么两样。”

“想凭着一块玉佩,进我江家的门?你做梦!”

一旦涉及到自己儿子,妇人的态度明显变得激烈。

哪怕心中惶恐,担心江澈做出什么兽行,也绝不松口。

江澈撇了撇嘴,突然觉得无味。

直起身说道:“十万。”

既然你们不认,我也懒得强求了。

这妇人...或者说他生母。

哪里是不相信平安玉,而是不相信他。

或者说,不愿舍弃已经养了七年的假儿子。

听到自己进门认亲。

第一反应是喊护院轰走自己。

而不是去求证自己到底是不是她儿子。

妇人开始没听清,反应过来后大喜过望,赶忙去拿支票。

江澈看得一阵自嘲失笑。

算了。

他不也丢失了十年前的记忆,没什么母子之情么?

十年前,年仅八岁的他突遭横祸,一身血液被抽干,被丢弃荒野奄奄一息。

幸得师父相救,带他上山,以通天本领逆天改命,令山川龙气入体,这才保住了他一条命。

但也留下了隐患。

他的身体承受不住山川龙气,一旦发作,龙气在他体内失控横冲直撞,那痛苦程度跟钝刀子割开皮肉,被卡在骨头缝里疯狂拉锯一样。

想彻底根治,必须找齐师父说的九阴绝脉之体。

九阴绝脉并不是单一的体质,而是九个身具纯阴之体的女子,以纯阴精元中和山川龙气,他这病才能痊愈。

所以他这次下山,主要目的是寻找活命的法子。

至于来这里认亲,则是师父的交代。

云城江家,首屈一指的顶尖豪门。

十年前儿子在一次旅行途中失踪,江家发动全部人脉寻找。

功夫不负有心人。

终于在三年后,找到了迷失在一处小山村的儿子。

除了随身的玉佩不知所踪,还有模样发生了些许变化,以及丢失了十年前的记忆之外,其他的特征,全都对的上。

江父为了严谨,还特地带去医院做了亲子鉴定,结果显示,两人的确有血脉关系。

顿时所有的疑虑全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三年来思子心切的愧疚和思念犹如泉涌,这七年恨不得捧在手心宠。

人家家庭美满和睦。

自己算个什么?

就算是真儿子,插一脚进来怕是也只会给他们添堵。

看这家人的态度。

那假儿子更不可能被抛弃。

到时候两个人一起当江家少爷?

他们不嫌麻烦,自己还觉得膈应呢。

妇人拿着支票去而复返。

冷着脸甩给了江澈。

江澈拿起支票,看着上面大写的汉字数额,微微瞪大了眼眸。

个十百千万......

一百万?!

嚯!

不愧是大户人家!

妇人讥讽,“果然人穷志短,坐井观天!”

江澈也不生气。

把玉佩放在茶几上,笑嘻嘻道:“那就多谢江夫人慷慨了。”

妇人冷哼一声,一脸鄙夷。

区区一百万,对江家来说,不过九牛一毛。

心中也更加笃定,江澈是拿着玉佩上门敲诈的。

刚才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

只要是为求财,事情就好办。

不至于真不好收场。

江澈转身就走,到门口时又顿步回头。

妇人脸色微变,一脸警惕,“你还想干什么?”

江澈意味深长道:“假母子情深意重,可别最后发现养了个仇人,再来后悔。”

血脉关系么?

倘若那假少爷体内流的是自己当初被抽干的血,这血脉关系,就是个天大的笑话了......

妇人斩钉截铁道:“就算是个仇人,也比你这穷乡僻壤的乡巴佬好,有什么好后悔的?”

更何况,我儿子孝顺着呢!

认亲被拆穿,拿了钱还不满足,还想挑拨离间?

江澈笑了。

“那希望江夫人记住今日的话。”

等江澈离开后,妇人还是给自家男人打了个电话。

“云边,刚才有个人拿着平安玉登门,说是我们的儿子......”

江云边有些不悦,“我在开会,这种小事有必要专门打电话跟我说?直接轰出去就行了。”

……


“我、我们都还没确定关系呢!”

秦争锋严肃道:“那你可要抓紧了,江澈这样的人,绝对要牢牢把握住。”

“要知道机会稍纵即逝,一旦你犹豫不决错过了,可就要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秦暮雪低着头,耳根子都有些透红。

她想起那天在医馆见到的那个女生。

跟自己年纪相仿,却和江澈那么亲密。

两人还牵手了......

不过算起来,自己跟江澈一起跳舞,也牵手了......

可毕竟没有表露过心扉,八字还没一撇呢......

秦暮雪思绪万千,脑子里满是刚才江澈在擂台上万众瞩目的自信从容和霸气。

相比之下。

江云边带着周婧跟江舒雨,脸色实在谈不上好看。

一个比一个难堪。

离场时遇到相识的,平时还会打声招呼,这会儿招呼都不打,就只是拿那种‘第一次见眼睛这么瞎的人’的眼神看他们。

这窘迫感,比上次在楚云居还严重!

“人狂自有天收,这家伙那么嚣张,现在终于冒出来一个更厉害的要收拾他了吧!”

江舒雨满脸幸灾乐祸,“我刚才听他们说那个什么青龙会,好像很厉害很厉害,只要他们出手,江澈肯定逃不到了!”

“到时候,我看谁还敢说是我们睁眼瞎!”

周婧也是一脸冷笑,“这群见风使舵的家伙,只知道攀炎附势,看那小畜生厉害,就全向着他说话。”

“要是一开始这小畜生跑去他们家里,说他们的儿子女儿是假冒的,估计他们早就暴怒了!”

“现在见人厉害了,一个个跑来指责我们,什么东西!”

江云边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忍不住怒斥一声,“够了!”

“医痴赞不绝口,楚长青青睐有加,一拳打死内家宗师,一人踢馆逼得张成义认输,你们还觉得,能随便嚼他的舌根吗?”

这一声怒斥。

把江舒雨当即吓得不敢说话了。

但周婧可不管这些,火气上涌,瞪眼道:“江云边,你什么意思?”

“你看人家厉害,后悔当时没认他当儿子了?”

“我刚才还说漏了,你也是见风使舵,攀炎附势的人!”

“就因为这个,你要丢掉自己的亲生儿子,认一个不相干的人当儿子,好给你平添助力,让你步步高升是吗?”

“你别忘了,当时他拿着平安玉登门,我还给你打过电话的。”

“你自己怎么说的,还记得吗?”

“你说这点小事还要打扰你,直接把人轰走就行了,所以这事儿现在全赖我了,是吗?”

江云边气得发抖。

“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周婧气笑了,“我不可理喻?”

“被我说中心里想的了,开始说我不可理喻了?”

“你要是后悔了,你就去求他回来,让他好好助力你平步青云!”

“我干脆带着小宁回娘家算了,你不要自己的儿子,我要!”

江舒雨想插嘴劝两句,可是看着爸妈这火气跟火山喷发似的,还是没敢开口。

“我懒得跟你争辩!”

江云边一甩手,走了。

他是有些后悔。

但周婧这么直白的把他戳穿,还是让他颜面尽失。

他倒也不是不要儿子,只是确实心里动了跟江澈缓和关系的心思。

甚至找个机会,跟江澈做一次亲子鉴定。

现在被周婧这么一闹,什么心思都没了。

周婧在儿子这件事上,是半点不给江云边留情面。

大吵一架的两人,互相看不顺眼的一前一后离开。

与此同时。

云海山庄。

九层奢华的套房内,江宁坐在沙发上,满脸阴沉。


再有权有势,都离不开这三样。

医疗又是直接跟生死挂钩的,谁会跟自己的命过不去?

更别说江澈还会武艺!

医武双绝!

秦暮雪看着江舒雨的背影,默默的叹息一声。

等江家看着江澈步步登高的时候,不知道会不会后悔。

江澈飒然一笑,“她自找的。”

前场的开场白结束,江舒雨是第一个上台表演的。

舞蹈并不仅仅只是肢体的协调,表情管理也非常重要。

但现在的江舒雨,怒火已经占据了胸腔,别说管理表情,能让这支舞完整的跳下去,已经很厉害了。

她全程僵硬着脸,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跟她搭舞的男伴,更是小心翼翼,生怕点燃了这颗引线已经快烧完了的炸弹。

即便如此,跳完之后全场还是响起了喝彩声。

没办法,颜值即正义。

江舒雨哪怕不做任何表情,她也是极其漂亮的。

只是评委老师们,眉头皱了皱。

秦暮雪跟江澈是压轴出场的。

等跳完一舞,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秦暮雪带他去换回常服,又开车送他回宅院。

“今天,谢谢你!”

下了车。

秦暮雪站在车旁,目送着江澈走进宅院,给了他一个甜美的笑容道谢。

江澈也笑了,“不客气。”

“记得到时候别忘了来治疗。”

说到治疗。

秦暮雪的俏脸下意识就红了。

人生二十年第一次弄潮儿,居然是在一个陌生少年的手中。

简直是丢死人了。

想到下一次治疗还要来一次,哦不,还要七次。

秦暮雪耳朵尖都泛起了粉红,嗯了一声落荒而逃。

江澈看得一阵好笑,摇了摇头进了宅院。

……

如果有人很高兴的话。

那别的地方一定有人很生气。

云海山庄。

江宁默然无言的看着面前谢年的尸体。

昨晚死的。

时间太晚,赵虎不敢贸然联系他,特意等到了今天早上才告诉他消息。

江宁现在还是云城一中的高三学生,早上是周婧亲自送他上学。

他走不开。

等到晚上晚自习的时候,才找了个借口溜了出来。

然后看到了这具面目全非的尸体。

他不说话,赵虎就更不敢说话了。

大气都不敢喘的杵在旁边,像根木头。

良久。

江宁才移开目光,问道:“具体经过。”

赵虎出了口气,立即一五一十的述说。

事无巨细,把他看到的全部说了一遍。

江宁耐心听着,当听到江澈也在场时,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起来,“江澈为什么会在?”

柳婉清,江澈。

两个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人。

怎么会出现在一起?

有什么环节是自己遗漏了的?

赵虎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追出去的时候,看到柳婉清在......踹年爷。”

“江澈那时候就站在一旁。”

江宁又问道:“他出手了没有?”

赵虎继续摇头,“没有,我没有看到他出手。”

“从始至终,都是柳婉清在动手。”

江宁揉了揉眉心。

“没有出手......”

“柳婉清的实力,不是师兄的对手。”

“而且她受伤很重,没道理一夕之间痊愈,实力还变得比师兄更强......”

“除非......”

江宁猛然想到了江澈的身份。

治好了秦暮雪的少年神医。

少年,神医。

“柳婉清是什么时候去的陈家医馆?”

江宁问道。

赵虎立即给出准确时间,“昨天中午,十二点零八分。”

在江澈出现后,赵虎就已经得到了授意,派人盯着陈家医馆和宅院。

监视江澈的一举一动。

“昨天中午......”

江宁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归根究底,还不是你自己接下的战帖?

六品内家宗师,用的还是张家武馆的八臂拳。

韦阳还没现出真身,拳风已经临身至江澈头顶。

双拳齐出,肉眼看上去,只能看到拳影一晃。

砰——!

一声闷响。

江澈抬手握拳横挡,两拳同时轰在他的小臂上。

反震力传导到韦阳身上,导致他现出真身,猛地后退了半步。

双拳微微颤抖。

他愕然抬头,一脸不敢置信的盯着江澈。

“你也是六品?!”

全场鸦雀无声。

拳影之后的韦阳,被江澈震退,那惊愕的样子,令得场中那些武人,也全都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悚。

擂台下,张成义瞳孔骤然一缩,原本正襟危坐,双手自然放在膝盖上,都下意识攥紧,一脸出乎意料的悚然。

张文起更加不堪,瞪大眼睛惊呼,“挡、挡住了?!”

在他看来。

大师兄应该随手拿捏江澈才对啊!

而且出手也没有留情,直接是八臂拳中的双龙出海。

这是杀招。

哪怕势均力敌,也不该挡得这么轻松自如。

要是挡不住,双拳就会直取咽喉跟心口。

这两处都是致命弱点,一旦击中,鲜有人活。

江澈没搭理韦阳的惊愕,右拳递出,身子一晃。

嘭!

陡然传出音爆声。

韦阳面前的空气,像是被硬生生挤爆了一样,出现了些许扭曲,飘出白雾。

而后。

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的韦阳,浑身剧震。

呲啦!

前胸的衣服陡然破开,自后背炸出一片衣服碎屑。

一个拳头大小的圆形缺口,出现在了他背上。

诡异的是,他的肉身没有受到任何损伤。

衣服上前后的圆形缺口相对应。

韦阳眼球暴突,险些从眼眶直接飞出来。

即便如此,也好不到哪去。

血丝溢出眼眶,看着像是流下了两行血泪。

触目惊心!

高手过招分秒必争。

毫厘之差谬以千里。

生死皆在瞬息之间。

这样的话,每一个武人都不陌生。

可真当他们亲眼看见这场内家宗师的交锋,以一个他们完全没料到的速度结束,还是有些没回过神来。

韦阳是张家武馆的老人,认识他的人也极多。

六品内家宗师的实力。

放在任何地方,都不是什么小卡拉米。

现在,却被一个十八岁的少年,一拳轰碎了心脉。

砰。

尸体倒地。

没有什么临死前的回光返照,更没有咿咿啊啊半天还不气绝的临终遗言。

表面没有伤口,实际上体内的心脉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

这就是内家宗师的手段。

全场死一般的寂静。

张成义脸色骤变,心底突然涌出一股寒气,愣了两秒才闪身上台,扶起大弟子的尸体,当确认已经没了生机后,才压着悲痛,替他闭上了眼睛。

蹭蹭蹭——

坐在擂台下的几个亲传弟子,还有武馆里平日被韦阳教导过的学徒,全都站了起来。

“大师兄!”

惊怒交加的沉喝响起,一个个全都冲上了擂台。

几个亲传怒目圆睁,死死的盯着江澈。

张文起呆坐在椅子上,原先打了鸡血一样的激昂情绪,突然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椅背上。

瞪大的眼睛里,满是不敢置信。

“不可能......不可能......”

在他眼里如天般的大师兄,就这么被一拳打死了?

就一拳。

任何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他到底招惹了个什么怪物?

可笑的是。

前几天在练舞室,他居然为了争风吃醋,主动堵门挑衅?


她知道张文起喜欢自己。

可她不喜欢张文起。

更不喜欢张文起仗着对自己的喜欢,就对所有靠近自己的人散发恶意。

看到秦暮雪冷若冰霜的俏脸,张文起知道再纠缠下去,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他恨恨的看了一眼江澈,抬手指了指,“有种别躲在女人身后。”

江澈挑了挑眉,“你想干架?”

顿了顿又补充道:“你打不过我。”

“而且很幼稚。”

还是跟柳婉清相处起来舒服啊!

清冷绝艳,直来直去。

昨晚出门一趟,就干掉了一个仇人。

打架?

小孩子的把戏。

张文起气笑了。

“你以为趁着我不注意偷袭我,就能打得过我了?”

“那只是我还没有出手而已。”

秦暮雪也小声说道:“江澈,别冲动,他爸爸是开武馆的......”

哦——

难怪。

能开武馆,实力最低也有四品外家了。

如果再强一点,内家宗师也不是没可能。

难怪这么嚣张。

江澈从秦暮雪身后走了出来,然后进了旁边的练舞室。

要打去练舞室打。

“诶?”

秦暮雪想拦着,但张文起怎么会放过这种机会?

一个箭步就冲进了练舞室。

砰!

房门紧闭。

秦暮雪急得差点崴脚,只能通过窗户往里看。

砰——

紧接着第二声闷响传出。

然后秦暮雪又张大了殷红的小嘴。

十秒钟后。

江澈从练舞室出来。

“不是要彩排吗?走吧。”

秦暮雪看了眼躺在地上哼唧的张文起,好像一时半会儿起不来的样子,有些担心的问道:“要不要打120?”

“我的意思是,你把他打伤了不管的话,会给你惹上麻烦吧?”

江澈摇了摇头,“不用,他扛得住。”

好歹是三品外家的实力,躺两个小时就好了。

就是这两个小时有点难熬。

秦暮雪这才放下心,“哦哦,好吧。”

“我们去楼上彩排。”

脚步声远去。

练舞室里,传出一声压抑到极点的低吼。

秦暮雪舞蹈功底很好。

教得很仔细,也很认真。

“你手放在我腰上,这个位置,对。”

“然后这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嗯,别害羞,只是正常跳舞而已。”

“这只脚跟着我的步伐挪动,不错,很好。”

“记下这些动作,然后我们从头演练一遍。”

秦暮雪嗓音柔和,似乎已经忘记了躺在楼下练舞室的人。

江澈上手也很快。

一整套动作做下来,没有出任何差错。

秦暮雪惊讶的说道:“你很有舞蹈天赋诶!”

“而且肢体协调能力很强,你以前练过舞蹈?”

江澈说道:“练过武。”

“武艺的武。”

秦暮雪点点头,“看出来了,张文起可不弱,教我们武术的老师都打不过他,你却能轻易的把他放倒。”

“不过你才十八岁吧?医术已经高到让陈老都叹为观止了,居然还有这么厉害的武艺。”

“你是怎么学的?”

此刻的两人,还保持着舞蹈的姿势。

秦暮雪一只手搭在江澈的肩膀上,另一只手轻轻地放在他的胸前。

江澈则一手揽着秦暮雪的柳腰,另一只手也搭在她的肩头。

从侧面看,就像是两人抱在一起似的。

事实也确实是,只是中间隔开了一点点间隙。

秦暮雪嗓音柔柔软软的开口,呵气如兰,像是伊人私语。

江澈刚才跳了几遍,也渐入佳境,没觉得有什么不妥,闻言想了想说道:“逼出来的。”

想活命,就只能拼了命的变强。

师父什么都教。

他就要什么都学。

秦暮雪没来由的心脏疼了一下。

别人的十八岁,还在校园里享受青春的美好。


柳婉清的‘上道’,让江澈反而有点不会了。

他起身走了过去。

微微俯首看着柳婉清近在咫尺的精致容颜。

柳婉清眼神略微闪躲,随后抬头跟他对视。

嘴角还带着一抹轻笑。

有点假。

江澈直起腰。

他看到了柳婉清眸子里的那一抹决绝。

在柳婉清此刻的心里,只要自己能帮她报仇,就算出卖身子也无所谓。

她好像也只有这个了。

那抹决绝之下的情感,可以忽略不计。

她明明在笑,但也只是嘴巴做了一个笑的表情,脸部,眼睛,都没有任何在笑的动作。

江澈心里梗了一下。

“你的房间在隔壁。”

他重复了一句之前的话,顿了顿又说道:“明天记得把衣服还我。”

柳婉清原本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听到这话,不由得一怔,疑惑的看向江澈。

江澈被她这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明天开始我教你武艺。”

柳婉清眸子这才亮了起来,又看了江澈两眼后,似是发现了什么,眉眼轻弯,嗯了一声离开了房间。

等柳婉清走后,江澈才坐在床上,懊恼的揉着自己的脸。

“靠!”

“送到嘴边的肉,都没吃掉。”

“师父说过,趁人之危是小人行径,我是大人,使不得。”

柳婉清明显是为了报仇,没有夹杂任何感情,就算躺在这里,也只是为了能够学到东西然后报仇。

这让他怎么下的去口?

罢了。

来日方长。

……

翌日一早。

江澈刚睁眼,就看到房间桌上多了一份早餐。

白粥,馒头,咸菜,肉包子。

看起来很素。

但很有食欲。

一个人坐在桌子旁边叠衣服。

江澈惊悚的弹跳起床,“你干啥?”

柳婉清把衣服叠好放在一旁,疑惑道:“什么干啥?”

还好江澈没有裸睡的习惯。

他顺了把头发,指了指桌上的早餐,“陈老送过来的?”

柳婉清摇头,“不是,我出去买的。”

江澈脸色更加古怪了,“你大早上不睡觉跑去买早餐?买就算了,还给我端房里来?”

柳婉清说道:“你昨晚说会教我武艺。”

我是说过。

但我没说让你伺候我啊。

江澈无奈道:“你不用这样,我说会教你就一定会教你,你用不着执弟子礼。”

柳婉清认真道:“我没有执弟子礼。”

“我是你的妻子。”

江澈瞪大了眼睛。

如果柳婉清带着温婉的笑意,柔柔的跟他来一句:老公,你醒啦?

他也许会当场沉沦。

可现在柳婉清用那张面无表情,哦不对,有一丢丢表情的脸,很是平静的来了一句:我是你的妻子。

江澈感觉这不像是夫妻俩的对话,而是两人发生了什么不可调节的矛盾,已经走到了感情的末路。

柳婉清也不应该说这句话,而是:我们离婚吧。

这样的话,情景跟语气,才算是最吻合的。

“也不用做我的妻子。”

江澈揉了揉太阳穴,“你待会儿跟我去医馆打杂,等我下了班,再教你。”

“其他时间段,你可以去做你自己的事情,那是那你的私人时间。”

柳婉清眼中浮现出一抹异色。

洗漱完吃过早餐,江澈发现陈老今天没等自己,他只好带着柳婉清前往医馆。

他自己都只是医馆的员工,私下招了个人打杂,肯定得跟陈老说一声。

来到医馆后。

在里面帮忙的几个弟子,都暧昧的看着他。

陈老在药房配药,见他进来,忍不住打趣道:“要不要给你放一天假?”

江澈装作没看见,拉着柳婉清解释了一遍。

在陈老嗯嗯的语气中,柳婉清成了医馆的新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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