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知鸢谢清珏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拒争宠,这发癫剧情谁爱走谁走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时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相比谢清珏,南知鸢这一觉却是睡得好极了,便是第二日谢清珏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晓。倒是柳絮战战兢兢走了过来。南知鸢正低下头挑选今日戴着的首饰,抬眼一瞧,便是柳絮欲言又止的模样。“说吧,想说什么。”柳絮松了口气:“夫人,您可真厉害。”南知鸢指尖一顿,不甚在意:“有什么厉害的。”她若是当真厉害,又怎么会在棠姐儿的生辰宴上被人推进池子里溺亡。叫棠姐儿背负着克母的骂名这么多年,成了个孤僻的性子。南知鸢一想,便对谢清珏更来气了。柳絮:“昨夜您进去前,三爷的脸色可冷了。便是三爷今日早晨起来,那气场还是能冻死人。”南知鸢不甚在意:“随他去吧。”她抬眸:“对了,将棠姐儿生辰宴的安排再给我看看。”这生辰宴是二房夫人安排的,二房夫人仗着被老夫人喜爱,没...
《夫人拒争宠,这发癫剧情谁爱走谁走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相比谢清珏,南知鸢这一觉却是睡得好极了,便是第二日谢清珏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晓。
倒是柳絮战战兢兢走了过来。
南知鸢正低下头挑选今日戴着的首饰,抬眼一瞧,便是柳絮欲言又止的模样。
“说吧,想说什么。”
柳絮松了口气:“夫人,您可真厉害。”
南知鸢指尖一顿,不甚在意:“有什么厉害的。”
她若是当真厉害,又怎么会在棠姐儿的生辰宴上被人推进池子里溺亡。
叫棠姐儿背负着克母的骂名这么多年,成了个孤僻的性子。
南知鸢一想,便对谢清珏更来气了。
柳絮:“昨夜您进去前,三爷的脸色可冷了。
便是三爷今日早晨起来,那气场还是能冻死人。”
南知鸢不甚在意:“随他去吧。”
她抬眸:“对了,将棠姐儿生辰宴的安排再给我看看。”
这生辰宴是二房夫人安排的,二房夫人仗着被老夫人喜爱,没少在谢府捞好处。
柳絮原本是想着劝劝夫人,叫夫人给三爷做些小点心以表心意。
可她瞧南知鸢完全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的样子。
作为丫鬟,柳絮也只能将自己想说的话憋着。
“是。”
她速度极快,一下就找出了二夫人半月前送来的生辰宴安排。
谢府分了三房,谢清珏虽只是三爷,可却是整个大虞朝朝堂上权力巅峰的男人。
作为他的亲女儿,便是棠姐儿如今只是个小生辰,却有的是人想要巴结着来送礼,妄图通过这场宴席,和谢家攀上关系。
若是不能攀上关系那也成,奉承一下顶头上司,倒也不是件坏事。
于是,棠姐儿虽只是四岁的生辰宴,排面却大得很。
南知鸢翻了几页,将视线落在那个,为棠姐儿生辰新凿出来的小湖上。
“这。”
她指尖轻轻点了,看向柳絮。
“同二嫂说一声,然后带人将这湖给我填了。”
梦境之中,她便是在这湖里溺死的。
如今只有几日了,便是再快也难找到要害自己的人。
不如直接把湖填了,既简单又快捷。
虽然做法着实是有些粗暴了,可南知鸢认为这是最迅速的,能让她避免死亡的方法。
只是,柳絮听见南知鸢的话一愣。
“夫人,您说什么?”
她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了。
于是,南知鸢便又重复了一句自己方才的交代。
柳絮有些恍惚:“可是...”南知鸢知晓她是在害怕,害怕二夫人来找她算账。
“无事,便说是我交代下去的。”
左右是棠姐儿的生辰宴,作为她娘亲,南知鸢还是有这个权力的。
柳絮踌躇了片刻,见南知鸢完全不像是在说笑的,便也立马交代了下去这件事。
谢府底下人的效率是极快的。
南知鸢是晨时下的命令,太阳落幕之前,柳絮便回来答复,说是已经填好了。
梦境之中那窒息感缓缓地消散。
南知鸢点点头,看向柳絮的目光之中增添了几分赞赏:“不错。”
柳絮原本还有些紧张,可看着南知鸢这赞赏的目光,她脊背慢慢挺直了。
夫人平日之中杂七杂八的事情是最少的,纵使这一回的命令叫她意外,可夫人总会有自己的道理!
--只是,梧桐苑因着这件事其乐融融的。
二房夫人听到底下人的消息几乎都要疯了。
二夫人纪氏几乎要咬碎了牙。
“什么?
你说南氏直接带人将那湖给填了???”
这草图是过了纪夫人首肯的,这湖更是交代给了她娘家弟媳家的产业一道置办的。
湖里这几日正往里边撒水草找了鱼苗打算往里边运水。
却没有想到,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小南氏竟然有这般大的胆子!
二夫人突然想到了什么。
“听说那日叔年带回来个女人,难不成南氏是故意做给叔年看,彰显她的不满不成?”
叔年是谢清珏的字。
二夫人想到这,越想越觉得可能。
“不行,我要去找找叔年,叫他管管他媳妇!”
二老爷在旁边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谢清珏与前两年去世的老四是谢老爷的老来得子,二老爷与谢清珏相差了近十岁,早就步入了中年,身子愈发圆润起来。
“好了好了。”
二老爷是个和稀泥的弥勒佛性子。
“不就是个湖么?
弟妹填了就填了,你这个做嫂子的,和她争个什么。”
二夫人瞧着二老爷愈发圆润的身子,又想到已经位高权重的谢清珏,而年长他十岁还一事无成的夫君。
“天爷!
这日子没法过了!”
--二房的吵闹梧桐苑一无所知。
只是...柳絮一脸烦躁:“夫人,要不奴婢直接把她给赶回去吧。”
还没入夜呢,休憩了一天的乔氏便开始作妖了。
她一袭白衣,仙气飘飘站在三房的院子门口,手中端着的是亲手给谢清珏准备的汤点。
来往的人一抬头就能瞧见她,柳絮方才只出去一会儿,便听见了好些议论的声音。
这几日府里上下都在忙着棠姐儿的生辰宴,为乔氏摆的那桌酒自然而然被推后了。
所以如今众人都只知晓,乔氏是谢清珏的故人之妻。
见她这副模样,谢府底下的奴仆都忍不住议论几声。
南知鸢听完之后,倒是觉得无所谓。
她对着镜子将自己耳坠取下:石榴红的宝石耳坠上挂了一颗色泽极好的珍珠,一瞧便知这耳坠并非凡品。
“随她去吧。”
她昨夜拒绝了谢清珏的求欢,若是谢清珏受了乔氏的诱惑今日钻她被窝里去了,倒也不是不难理解的事。
南知鸢觉得胸口处闷了一瞬,可想到梦境里她死后,那狗男人竟是一滴泪都没有流!
南知鸢冷哼了一声。
“洗漱吧,今日三爷不会来了。”
柳絮刚想问为什么,便想到了昨日和今日早晨谢清珏的冷脸。
她一下泄了气:“是,奴婢伺候您。”
南知鸢每日沐浴的流程繁多,今日还洗了头,等出来的时候几乎是一个时辰后了。
她摸了摸自己湿漉漉的发尾。
一进内室,南知鸢脚步顿住了。
冷着脸的男人坐在床榻上,阴晴不定看着她。
南知鸢瞧见了谢清珏,眼神都有些飘忽。
那乔氏行不行啊,怎么都没有将人给留住?
“你同意她在那站着的?”
突兀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
南知鸢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便撞入谢清珏那漆黑而深邃的瞳孔之中。
谢清珏肉眼可见的不悦。
他在不高兴些什么?
南知鸢皱了皱眉头。
不高兴他的新欢在外边热着了,没安排人在旁边给扇风不成?
南知鸢没有移开目光,而是一笑:“乔姨娘给夫君煲的汤,夫君可还尝了?
若是好喝我下回讨要一下方子给棠姐儿煲。”
谢清珏盯着南知鸢许久,眉心逐渐松开。
他今日刚到院子门口就瞧见了乔氏。
他倒是还好,可他身边的长松却吓了一跳。
乔氏那白衣飘飘的,从远处看...像极了鬼。
刚进屋子时,谢清珏是满心不悦的。
可如今看着南知鸢那殷红的寝衣,更映照着她肌肤雪白如玉,整个人娇娇俏俏站在原地,不像是已经生过孩子的妇人,衬得他像是个随意闯了哪家小姐闺房的登徒子。
谢清珏的不悦慢慢消散了。
况且,他知晓,南知鸢无论是昨日的抗拒,还是今日的不作为,都是在告诉他——她吃醋了。
于是,谢清珏没有思忖,便直接开口。
“若是你不喜,我便不纳她了。”
刚觉得自己逃脱了一个生死劫的南知鸢一听这话,顿时瞪大了眼。
“不必!”
南知鸢急切开口。
“乔妹妹她不容易,夫君还是纳了她吧。”
她着实是害怕,这回要是谢清珏没有安顿好乔氏,那莫名从后面推她下水的黑手,保不齐会再在其他的地方对她下手!
谢清珏阅人无数,南知鸢眼眸之中一闪而过的惊恐自然没有被他所忽视。
“你,怕她?”
谢清珏皱着眉:“她说了什么,威胁了你?
你为何怕她?”
谢清珏平日是个闷葫芦的性子,可这两日说的话却比往常好几日加起来都多了。
南知鸢垂着眸子,她险些忘记了自己这位夫君是个怎样性子的人了。
“没有。”
南知鸢整理好了情绪,大大方方抬头:“只是想着夫君好不容易有个这么可心的人儿,还是莫要放过的好。”
她顿了顿,有些试探性开口:“那,给乔妹妹摆的那桌酒,不若就在棠姐儿生日后两日吧。”
“你就这般着急?”
谢清珏声音里带了几分凉意。
南知鸢却觉得莫名其妙。
人是他带回来的,他现在在这装什么呢?
南知鸢忍了忍,面上挂着一板一眼的笑:“那夫君觉得什么时候好?”
“十月。”
南知鸢一顿:“可如今才八月初呢。”
谢清珏觑她一眼。
南知鸢妥协了:“那便按夫君的意思来安排。”
罢了,这里是谢家,还是用谢清珏努力做权臣才有如今空前的富贵荣华。
南知鸢在心中安慰自己,就把他当做个大方,不爱说话的闷葫芦东家就好了。
调整好了心态,南知鸢笑容带了几分真诚。
“夫君打算何时回前院呢?”
这是明晃晃的赶人。
谢清珏一顿,视线扫了过来。
“今日还在后院歇着。”
南知鸢噎住了。
谢清珏是一个极度自律的人,虽然贪图房事,可总不会连着三日都在后院里歇着。
可今日...南知鸢讪讪一笑,一下就把心中的话说出来了:“前两日不是在后院歇下了吗?”
谢清珏微薄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眼里的墨色几乎要把南知鸢整个人吸进去了似的。
他没有说话,可这眼神之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昨日,南知鸢拒绝了他的求欢。
可今日,明晃晃的,谢清珏不打算放过她。
南知鸢深吸了一口气。
昨日是她情绪一下上头,没有把枕头砸在谢清珏的脑袋上已经是额外的开恩了。
可今日,她慢慢从那真实而荒唐的梦中回过神来,再看向谢清珏时,却又没了昨日那般的勇气。
谢清珏是君子,这不假。
可南知鸢却知晓,他骨子里深藏的暴虐与摧毁欲。
南知鸢只是一个弱女子,在当今这个世道,她甚至只是一个续弦。
爹不疼娘无能为力,若是离开了谢家,她就是一块肥美多汁的肉,能被所有人觊觎。
而若是要好好在谢家待着,她不仅能享受谢清珏夫人这个身份的优待,还能将她的棠姐儿养成京城贵女。
有娘亲保护的孩子,便成不了她梦境之中瞧见的“恶毒女配。”
可若是要好好在谢府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第一,她得慢慢培养自己在谢府的势力。
第二,好好教导她的孩子,不让她走错路了。
而第三...暂时和谢清珏维持井水不犯河水的夫妻关系。
至于日后…那等日后再说吧,没准她还是逃不过死劫过几日又因为其他理由死了呢。
死劫…南知鸢脑中嗡的一声,她突然想到今日还得向谢清珏讨要些什么呢。
南知鸢抿唇一笑,落在谢清珏眼里,是娇羞的小女儿模样。
“那三爷先去沐浴吧。”
南知鸢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柔一些,得让谢清珏心情好些,她才更好讨要自己想要的东西才是。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
等谢清珏洗漱完,尚且带有水汽的指腹顺着她敏感的细腰慢慢往上爬时。
南知鸢突然觉得下腹传来陌生而熟悉的暖流。
她一下握住了谢清珏的手腕。
谢清珏方才看见南知鸢不经意露出的锁骨时,便已经起了反应。
如今,被南知鸢骤然制止了下一步。
谢清珏这一双狭长的眼中,溢满了不悦。
隐约能瞧见几分欲求不满。
只是,南知鸢却不得不暂停他。
“好像,是来月信了。”
谢清珏眉心锁紧,却又不得不放开她。
等南知鸢去了屏风后边,又叫了柳絮来给她换下了衣裳,准备好了布条后。
南知鸢小脸上满是绯红,踱着步走到了床边。
谢清珏将人拉上了床。
“来了?”
“嗯。”
“...”谢清珏一顿,视线却慢慢落在了南知鸢那纤长细嫩的手上。
谢时景轻轻咳嗽了一声,掩盖了窘迫。
他抬起头来,一瞧便是谢家人的狭长凤眸里满是认真。
“若是父亲不在的时候,谁人想要欺负母亲,母亲可以来找景哥儿。”
他顿了下:“母亲与妹妹都是女子,景哥儿是男子,应当保护母亲和妹妹。”
他这一番话,叫南知鸢的眉心都更柔软了。
南知鸢走了下来,她伸出手来,揉了揉谢时景的头发。
她蹲下身来,平视着谢时景:“放心,母亲没有受二伯母欺负,二伯母还将棠姐儿生辰宴的安排送来了呢。”
南知鸢一边说着,视线一边落在桌案之上的草图上。
谢时景知晓自己这是误会了二伯母,他下意识抿了抿唇。
可看着南知鸢那笑盈盈的桃花眼,他也不自觉地唇角微扬。
“既然如此,那儿子便不打搅母亲了。”
谢时景规规矩矩站起身来同南知鸢行了一礼。
明明是个刚到南知鸢腰的小孩儿,却与他父亲如出一辙的规矩。
南知鸢掩盖住了心中的笑意:“好,去吧。”
谢时景还未走远,柳絮便回来了。
她一脸凝重:“夫人,方才是景少爷来了?”
南知鸢没作他想,点点头。
“方才二嫂来了,景哥儿担心我受欺负,来瞧瞧我呢。”
柳絮有些欲言又止:“可是...”南知鸢这才反应过来她交代柳絮去做了什么。
她将柳絮带到了里屋,见她面色有些不好,南知鸢眉梢一动。
“怎么了?
没找到人吗?”
柳絮摇了摇头。
“奴婢找到了。”
她抿着唇,有些担忧地看向南知鸢。
“夫人,是不是那人要害你啊?”
梧桐苑的丫鬟里面,柳絮并不算是最聪明最机灵的那一个,可对于南知鸢来说,她是毫无疑问,最忠心的那个。
见柳絮这般说,南知鸢稍稍坐正了,便是面上也带了些严肃。
“先不提这个了,那人是谁?”
便是南知鸢都没有发现,她左手死死攥着了拳,身子也隐约往外倾斜。
柳絮看了屋外一眼,才悄悄同南知鸢说。
“奴婢查到了,是景少爷的奶娘,她左手手腕上有一颗痣,可明显了,她还说这是富贵的象征呢。”
谢时景的奶娘是当初南知鸢的嫡姐,南知莺在的时候便定下了的。
如今谢时景虽然早就过了吃奶的年纪,可对于他亲生母亲给他留下的奶娘,却颇为尊敬。
南知鸢听到柳絮的话一愣,下意识问道:“当真吗?”
她不是不信任柳絮,只是,这着实是太过于让她吃惊了。
她是谢景时的继母,谢景时屋子里的下人,南知鸢自然是全部都见过一遍的。
作为谢时景亲近的奶娘,南知鸢还是有些印象。
当初她低垂着头,站在一个角落之中,在南知鸢开口时候都没怎么吭声。
南知鸢原本以为她是胆子太过怯懦了,却没有想到...南知鸢意识到那人极有可能就是梦中要杀她的女人。
“着人盯紧她了,若是她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来同我说。”
柳絮重重地点头:“放心吧夫人,这件事就交到奴婢身上了。”
那日南知鸢派人将那湖填了时,恰好扫了一眼二夫人着人送来的明细。
不知晓是纪氏太过于看不起她,认为她当初在南家并没有学过管家之术。
还是觉着她便是发现了也只会忍气吞声,并不会将这事往外说。
总之,便是南知鸢先前并没有切切实实管过家的人,都能从中找出众多的漏洞。
而后,南知鸢还顺着纪氏送来的一一查验,发现她竟然如此大胆,偷工减料到老夫人头上了。
纪氏也没有想到,南知鸢不仅将这事查出来了,还丝毫没有掩盖地拿这事来威胁她!
纪氏努力盯着面前的南知鸢,想从她身上看出与平日的不同来。
奇怪,着实是太奇怪了。
怎么会有当初胆小怯懦的人,一夜之间,就成了这般尖锐的性子!
南知鸢不知晓她心中究竟在想什么,可瞧她那眉眼之中透露出来的震惊与不可思议,南知鸢也大概能猜到些。
左不过在心里骂她,骂她往日里都是装的,如今露出狐狸尾巴什么的。
只是南知鸢不在乎。
她笑盈盈看着面前的纪氏。
纪氏自然不乐意南知鸢将这件事捅破到了老夫人面前。
她讪笑两声:“也是瞧我这个做婶婶的不好,便是连景哥儿忌讳什么都不知晓。”
南知鸢没有想与纪氏交恶,毕竟在这大宅子之中,若是日日得劳神盯着一个仇人得多累。
况且如今...她当真得找出一个害了她性命的人。
南知鸢唇角漾起一个笑意,顺着她话里的意思继续说下去。
“大嫂毕竟身子不好,整个府里上上下下的事都是二嫂劳心,自然会有无法顾及到的地方。”
她一顿,继续说道:“如今尚且还有几日,不若叫我来接手,二嫂也好忙活其他的事情?”
纪氏笑容一僵,可看着南知鸢,她连神气都比平日里短了些。
“弟妹是棠姐儿的亲生娘亲,这自然交给你才是最好的。”
纪氏虽感觉心里在滴血,可转念一想,如今不过只有五六日了,她该捞着的也捞着了。
现在丢给南知鸢,若是日后出事了还能找她背锅。
纪氏越想着,脊背慢慢挺直来,看向南知鸢时眼神之中的笑意都带了几分的真。
南知鸢倒是心里觉得颇为好笑。
不过,她将棠姐儿生辰宴接手过来,并不是为了给纪氏收拾烂摊子的。
她要将生辰宴上的人,全部换成自己的人。
她不过是个俗人,自然是惜命的。
昨日谢清珏拒绝了给她安排暗卫的话,她自然要救自己一把。
整个宴席上上下下都是她的人,也难叫旁人钻空子进来才是。
纪氏虽有些不满最后的功劳被南知鸢抢了,却又庆幸于有南知鸢收拾烂摊子。
虽面子有些过不去,却还是笑着离开了梧桐苑。
没过多久,棠姐儿生辰宴上上下下的安排,便连库房的钥匙,都被二房的嬷嬷给送到了南知鸢的手上。
南知鸢翻看了纪氏着人送来的账本,果不其然找到了许多的漏洞。
只是如今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南知鸢思忖了片刻,将账本递给柳绿。
“等三爷回来之后,便把这个给他看。”
柳绿一愣,应下:“是,奴婢知晓了。”
所以南知鸢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若是有谢家的暗卫在暗处十二个时辰守着自己,她才能真正放心自己的安危。
只是,她也知晓谢家的暗卫究竟有多么的难得。
官员家豢养私兵是要斩首的,而谢家底蕴和谢清珏如今的辉煌才叫谢家能够破例。
而这受益的人,便也只有嫡系的爷孙几人,便是庶房的人压根都不知晓此事。
谢清珏眉心微蹙。
“胡闹!”
南知鸢闭着眼,她早就猜测到了谢清珏会拒绝。
只是,指责的厉色像极了她做了什么错事。
可她只是想保住自己的命而已。
南知鸢有些委屈,可她不想将自己的脆弱展现在那个男人面前。
她慢慢睡熟了,可她背后的谢清珏却突然睁开了眼。
借着月光的余晖,谢清珏盯紧面前这个单薄的背影。
她纤弱,娇柔,像一朵需要攀附着大树的花。
从见到南知鸢的第一面起,谢清珏便对这个柔弱的小女人产生了不一样的感觉。
只是,最近的南知鸢却好似脱离了他的掌控。
谢清珏微微皱眉。
他有些讨厌这种感觉。
罢了,等过几日棠姐儿的生辰宴后再说吧。
--那叫人窒息的梦境再一次出现。
南知鸢眉心皱得紧紧的,突然,猛一睁开眼。
她下意识地喘着气,眼眸都是颤抖。
只是南知鸢突然发现,她好像并没有在自己的被窝里。
南知鸢下意识转过头来,便瞧见了谢清珏的睡颜。
平静而祥和,像一口波澜不惊的古井。
南知鸢一顿,趁着他还没有醒来,悄悄地从他怀里退了出来。
黑暗逐渐又席卷南知鸢的思绪,她忘记了方才的梦,继续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直到过了很久,外边传来了嘈杂声。
柳絮面色有些不太好看,急忙将人唤醒了。
“夫人,是二夫人来了。”
南知鸢被刺眼的光闪着了眼睛,眼周酸涩,过了好半晌南知鸢才慢慢转醒。
她揉了揉眼睛,突然手一顿。
梦,昨日夜里,她又做了一个梦。
南知鸢指尖有些冰凉。
她在梦中见到了将自己推下水的女人。
南知鸢抬头看向柳絮,没有管她方才说的话。
“替我去找一个人。”
她梦见自己自己被推下水后,有一个绿色衣裙,看不清容貌的女子站在岸上眼睁睁地看着她挣扎,那残忍的眼神叫她不寒而栗。
昨日她将湖给填了,南知鸢原本以为她不会再做这些梦了,却没想到...柳絮听着南知鸢交代的话,却有些担忧。
“可夫人,二夫人已经在外头了。”
南知鸢知晓二夫人来这儿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柳絮担忧:“她来势汹汹,奴婢怕您一个人搞不定。”
南知鸢安抚她:“无事,二嫂那我会看着办。”
她顿了下,目光之中却渐渐染上了严肃:“可我交代你的事,这几日必须办了。”
南知鸢记得,在梦中她看见的那个女子左手手腕处有一颗清晰的痣。
而那绿色衣裳,则是为了棠姐儿生辰宴,每个侍女都做了的新衣裳。
所以,那害死她的人,如今就在谢府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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