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尚清庭云冕的其他类型小说《杨柳渡春风:尚清庭云冕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尚清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隔日下人传报有风家人到王府看我。我自小在京外长大,刚回御史府不到两月便有了这桩婚事。溥澄书与我从小在一处长大,说是远族表哥更多像是玩伴。他见我时面色一冷,随即眉头紧蹙,隐隐有些怒气。我自小就有些怕这个大我两岁的哥哥。他自小便武艺超凡,身材高挑,性子又沉稳肃静。我忙打发下人离开:这是我风家哥哥,你们退下吧。接着舔着脸朝他笑道;亏得你还来看我,真是让我心暖暖的。他一步一步朝我走尽,步子很重,我连连后退。我不过外出了些日子,你就嫁做人妇了?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丝毫不顾我脸上挂着的讨好的笑意。声音冰冷又带着威慑力:阿水,你来说阿水像是终于找到了所受委屈的发泄口。完全忘记了溥澄书是个什么人,也忘了平时她有多怕他。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哭哭啼啼的把...
《杨柳渡春风:尚清庭云冕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隔日下人传报有风家人到王府看我。
我自小在京外长大,刚回御史府不到两月便有了这桩婚事。
溥澄书与我从小在一处长大,说是远族表哥更多像是玩伴。
他见我时面色一冷,随即眉头紧蹙,隐隐有些怒气。
我自小就有些怕这个大我两岁的哥哥。
他自小便武艺超凡,身材高挑,性子又沉稳肃静。
我忙打发下人离开:这是我风家哥哥,你们退下吧。
接着舔着脸朝他笑道;亏得你还来看我,真是让我心暖暖的。
他一步一步朝我走尽,步子很重,我连连后退。
我不过外出了些日子,你就嫁做人妇了?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丝毫不顾我脸上挂着的讨好的笑意。
声音冰冷又带着威慑力:阿水,你来说阿水像是终于找到了所受委屈的发泄口。
完全忘记了溥澄书是个什么人,也忘了平时她有多怕他。
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哭哭啼啼的把从成婚那日到现在发生的一切全说了一遍。
我只觉得我的指尖越来越凉。
小心翼翼的看着溥澄书的脸色变化。
他漆黑的眸子了犹如深潭,眼底有浓重的恨意。
他忽地转头看向我。
语气平静没有温度:你的好主意?
我眯了眯眼,用轻微不可见的幅度点了点头。
他叹了口气,随机问道:事已至此,有什么需要我的吗?
我冲他狡黠一笑,让他附耳过来。
他听完面色难得的出现了一丝红晕,眸底荡漾着一泓水色。
转头又狠狠剐了我一眼:风柳阑!
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夜风微凉,隐隐虫鸣仿佛缭绕耳际的欲语还休。
那日晚间,尚清庭和云冕来到了我的院子里。
我知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我勉强冲尚清庭行了个礼。
他穿着黑色罗衣,板着一张脸,眉头微蹙。
天边云色尽收,天黑了下来。
也不知是否是错觉,总觉得他带着一股肃杀之气。
也难怪,他本就是出了名的战神,无往不胜,从战场的血腥之地爬出来的人。
云冕往前走了一步,脸上是难以掩饰的开心:风柳阑,你真是好不要脸呀!
让你的小情郎冒充你哥哥来王府与你幽会!
我看的一清二楚,他拉着你的手还把你揽进怀里亲吻。
云冕仿佛是终于找到了拔我这颗眼中钉的机会,语气铿锵有力,信誓旦旦。
尚清庭长长的睫毛垂落,光线厚重,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他声音喑哑:风柳阑,她说的可是真的?
不及我回答,云冕扑在他怀里,撒娇般不依道:清庭,你连我都不相信吗?
还问这个贱人做什么,直接丢进猪笼浸死就可以了。
我怎么也没想到看似娇滴滴的美人心肠竟如此歹毒。
他难得没有理会云冕,眸色一暗,开口又问:你怎么说?
我站直了身子,轻声开口:王爷,可还记得我说过,分辨若有用世间便会少多少冤案?
他轻轻笑了出来,揉了揉他怀里云冕的长发,语气宠溺:皇上做的媒,不能打皇家的脸。
罚她做王府的苦役吧。
随即看向我,声音淡漠,冷冷哼了声:本王真是没有想到,有本王站在这里,不见你奉承巴结本王,反而心思在肖想其他男人。
我的脸多亏溥澄书送来的药膏,不到三日变好的干干净净。
可怜我的手泡在水里,日日浆洗变得有些干裂。
那王府的婆子们见我虽被罚,但毕竟是主子身份,只让我干些洒水打扫的轻活。
阿水跟着埋怨我:姑娘,真的不知道你出的这是什么主意,非要跑来受罪。
见我不语,她絮絮叨叨说个没完,嗓门越来越大。
我给她比了个手势,让她噤声,别被别人听了去。
见我话都不让她说,她气得叉腰:前线战争吃紧,王爷在内阁忙了几天都没有回来,整个王府就剩你和那个云冕了。
她最近听说是害喜了,消停着呢。
我听罢只是手脚更加麻利。
吩咐阿水将整个后院都扫干净,看着天气像是明日要下雨。
免得尘土飞扬,被别人抓着又要说闲话了。
阿水没声好气答应了,随即又问:那王爷的书房也在后院,扫不扫?
不等我回答,只听得身后一男声冷笑了声。
我急忙回头。
看见溥澄书悠闲地翘着腿坐在墙头上,斜飞的眼角里有一抹恼意。
他轻扯嘴角:让她去扫,让她亲自去扫!
阿水估计是想起昨日的事情,脸色一红,把手里的扫把递到我的手上一溜烟不见了。
他跃下墙头,朝我走来。
我的风姑娘,你昨日占了我的便宜,今日又要给另外一个男人清扫房间。
你可真忙啊!
我朝他一笑,用最快的速度躲进了尚清庭的书房。
装傻充愣是现在最好的办法。
可是。
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些人,喜欢用装傻充愣来做坏事。
隔了半月前院传来消息。
说是云冕见红了!
因为在后院摔了一跤!
尚清庭回来的时候,她正在哭哭啼啼的跟他说她是如何如何好心想去看望我,又是如何如何在平坦的路上被一个突然飞来的石子绊倒。
我被尚清庭叫来,站在帘子外,听得清楚。
云冕说整个王府,除了我不容她,其他所有人都对她恭恭敬敬。
除了我,万不可能有人会故意害她。
尚清庭让我跪在云冕床边。
等到御医什么时候说孩子没事,你什么时候再起来。
他神色满是疲惫,脸颊甚至长出了胡茬。
云冕还在不依不饶的哭闹,他伸手揉了揉鬓角,有些不耐。
我乖巧跪下,随即又抬头面带关心的问他:王爷看着憔悴,可是这几日在宫里没有休息好。
他闻言一怔,看了一眼我,有扫了一眼云冕。
云冕顿时止住了哭声,挑衅般看着我,伸手抚上了尚清庭的脸。
清庭定是累了,都是因为你个贱人平白找事,惹了这些麻烦让清庭不得安生。
我闻言哑然,心下已明了。
这个云冕姑娘琴棋书画的确样样精通。
听闻床上的春宫十八式也是她成为花魁的一大助力。
可惜她不懂朝政,不解尚清庭的政忧。
只是个一昧撒娇胡闹的任性女子。
尚清庭看我的眼光里似乎带了些惊诧和欣赏,他嗓音有些哑但却少有的带着温柔。
前方和南宣国的战事有些紧张,近日的确没有休息。
我听完不由诧异:我听父亲说南宣国向来国势微弱,兵士马力并不如我北襄国一般强壮,怎么会这样呢?
他摇了摇头,叹气道:仿佛这次不太一样了,南宣早已是蝼蚁之力了,原本要在今年彻底收复吞并他们,如今看来怕是不行了……不等他说完,云冕娇哼了一声。
尚清庭仿佛回过来神,看了我一眼,有些退避,似是不该与我说的太多。
我明白他的意思,垂着头安静的跪在云冕床边,不再多言。
可我心里却是万般喜悦。
因为我可以向父皇邀功了。
我再见溥澄书时。
已经快过了一个月。
他有些沧桑,但依旧神采飞扬,像是乱世里难得一见的一抹华光。
他看着我蹲在地上费力的拧擦地的抹布,眼里有沉重的心疼。
我朝他大大咧咧的笑,等他开口。
他难得揉了揉我的头。
像小时候每次我被责骂之后,他带我偷溜出去给我买糖葫芦吃。
他也会这么揉揉我的头发,满是宠溺。
他微微施了一个礼:臣溥澄书见过公主。
我想逗逗他,突然起身拿抹布甩了他一身水:今日怎么这么有礼节啊?
他微微拱手:这一礼,臣替南宣所有臣民百姓,所有沙场战士,替君王皇后谢谢公主的付出!
没错!
我是南宣唯一的公主。
父皇和母后没有儿子,只有我一个女儿。
只因南宣地处荒脊山地,不如北襄发达。
北襄仗着自己地势优越,资源丰富,粮足马肥,征伐南宣数十年,我们一直过得民不聊生。
可恨北襄皇上贪得无厌,数十年征战夺走了我们无数的珍宝粮草,如今还想着要侵占南宣。
我是偷溜出来的,南宣没有皇子但是有公主。
我要让北襄看看,一个女子也可以把他的国家搅得翻天覆地!
风御史是早已安插进北襄的眼线。
我只不过借用了他的身份嫁给了尚清庭。
怪就只怪谁让刚好他的爱人与我容貌如此相似。
天下无巧不成书。
我不被重视,在这个府里没人正眼看我。
我潜入他的书房,偷取机密情报更是易如反掌。
我朝溥澄书勾了勾手:附耳过来他听话的低下了头。
溥将军,辛苦你啦!
你要记得我们的约定,你好好表现,等到战事结束要向我父皇讨我做新娘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朝他调皮一笑他面色一红,重重的点了点头应了声。
又低下头,滚烫的气息在我耳边,他轻轻说:公主也要好好的,我还等公主回来做我的夫人!
我只觉得心下一甜。
却不料背后一声清冷男声带着怒气喝到:风家就是这种教养吗?
兄妹之间不讲授受不亲吗?
我一惊,迅速推开溥澄书。
溥澄书纹丝不动,反手拉过我的手,死死的盯着尚清庭:见过王爷!
我这妹妹委屈受多了跟我这个哥哥说说没什么不妥吧?
他冷眼看着对面的尚清庭,身上寒气逼人。
我不禁缩了缩脖子,想起来这可是南宣那个杀敌不眨眼,少年成名的冷血将军。
尚清庭看了一眼他拉着我的手,眸子里有些说不清的东西。
像是不安和失落。
他朝我们走近了些。
将我一把扯到他的怀里。
这是摄政王妃,有什么委屈也是本王来听,轮不到你!
溥澄书攥紧了拳头,我清楚看到他太阳穴边凸起的青筋。
我怕他冲动,连忙开口:溥哥哥,我没事了,你快回去吧,要不家里该担心了!
他明白我的意思,哼了一声:再怎么这也是我风家小姐,若还是这般欺辱她,我们要她回来也不是不可!
尚清庭冷冷道:不劳你费心!
本王的王妃本王自然会疼!
云冕是被一顶精致的小轿从侧门送进来的。
随之而来的还有数车一看价值不菲的包裹行李。
王府的老嬷嬷说尚清庭初见云冕,一眼惊艳,一见钟情。
在她身上岂止仅投掷万金,那数量怕是历朝历代的花魁都不曾有过的。
云冕进府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来找我。
带了一长串的下人婆子丫鬟。
气势汹汹,俨然就是王府女主人的样子:王爷昨晚宿在你处了?
自古正室都是这样逼问外室的,只是不想今日弄个颠倒。
我抬头看她,日光有些晃。
我粲然一笑:是呢!
她白嫩如玉的手在下一瞬间就打在了我脸上。
身后婆子丫鬟明明是王府的下人,看着一个外室如此欺凌主母,却个个无动于衷。
阿水扑上来要挡,被老妈子们拦住按在地上。
我不禁苦笑。
是了,她才是名副其实的主母。
我不过是背着一个空架子。
她打了一巴掌仿佛不解气。
趁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左右开弓,一连来回扇了我十几个巴掌才停下来。
我觉得嘴里腥甜,抬手一摸嘴角果然都是鲜血。
她气喘吁吁的看着我,杏目怒瞪:原来官家小姐也尽是狐媚子,天生的贱人!
在她甩着衣裙愤怒离开后不到一刻。
有几个老嬷嬷神色闪烁吞吞吐吐的来找我:夫人,那……云冕姑娘要让您从这儿挪…挪出去呢!
我冷笑着看着这几个势利小人:那嬷嬷们看,按王府规矩该怎么办呢?
那嬷嬷们支吾了半天:王府的规矩就是王爷,王爷觉得好的奴婢们都觉得好!
呵呵言下之意,再不明显。
我不想与云冕过多的争执。
于是用最快的速度当天傍晚便吩咐阿水将我的行李全部绊倒了西侧的小院。
这样一来应该就能远远的避开主屋全部的争执纠纷了。
可没想到的是,尚清庭竟又一次来了我的屋里。
他满脸疑惑,眸子里乌黑看不出情绪。
他轻轻拨弄着屋里仅有的一帘青麻幔帐,目光扫了我一眼,像是做贼心虚,又迅速的收了回去。
今日是我连累你了。
不过你…你原可以争辨的。
阿水正在给我两侧红肿的脸颊上药,我从铜镜里朝他淡淡一暼:若是争辩有人听,世间会少多少冤案。
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咳了一声:总之都是因为我昨夜喝多不慎在你屋里睡着,才让你如今这般模样。
我尚清庭从不亏欠任何人,你想要什么或者让我赏你什么,尽管说。
我冷哼:今日云冕打了我十二次,我可否派人去还她这十二次?
他听完一拍桌子,眉头皱在一起,衣袖扫落了我脚桌上的花瓶,碎了一地。
我念你是官家的女儿,给你一分薄面,不想你不知好歹!
说罢,头也不回的挥袖而去。
我在酒里下了药。
他喝完就昏倒了。
我趁着夜色溜进他的书房。
找到了那封已经被漆封好的信笺。
小心翼翼的打开。
里面有所有的这一场仗需要的东西:粮草路线,行军布阵图,山势地理图…这与我而言是珍贵的宝物。
我当即临摹了一份,把原件完好的封存起来。
嘱咐阿水连夜送去给线人。
要星夜启程快马加鞭要送去给前线的溥澄书。
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
到了清晨。
我依然没有等到阿水回来。
尚清庭在我的床上睡了一夜,我坐在床边想了很多。
想我长大的国土,想我的父皇母后。
想那连年征战南宣血流成河的战场。
想北襄兵士烧杀抢掠的残忍面目。
直到一只手附上我的手,尚清庭眸光清澈:你在想什么?
我笑了笑,不留痕迹的抽出了我的手站起来。
没什么,你起来吧,我给你到杯茶。
他翻身起来,语气平静又温和:让阿水去倒吧。
我一愣,他已经站在我的身后,双手从我的腰身环到我的颈间。
我真的希望我没有猜对。
他手上渐渐发力,我觉得有点喘不过气。
他附在我的耳边,与其有一些失望和悲悯:我是真的打算好好跟你在一起的,可惜了。
我挣扎着想扒开他的手,他仿佛心软了。
一下子把我丢在了地上。
我拼命的咳嗽:你怎么……怎么会知道?
他突然仰头笑了起来,有点悲壮和无奈的味道:你知道前几日,我去找宫里的画像师了。
我不解。
他苦笑一声:我想给你画张像送给你当惊喜。
可你知道皇上的习惯吗,凡事他觉得当世有趣的人,都喜欢让画像师各处搜集资料画出来。
他无事时总会盯着看,仿佛要击败一个人,就要先看透一个人。
你猜我在那看见谁的画像了?
他眸子一片漆黑,神情冰冷,像是妖魅直勾勾的盯着我,等着我开口。
我冷静下来想了想,随即明白了全部。
是溥澄书。
南宣赫赫有名的少年将军怎么会大老远跑到我这王府来?
我百思不得其解。
不如你来告诉我。
他坐在了我面前,指了指他对面的位置。
我听话坐下。
他的视线落在我脖颈间的红色深痕,眼里略过一道自责。
我把这一切尽收眼底。
却不由自主的开始疯狂咳嗽,应该是刚才的气还没有缓上来。
尚清庭见我这般,慌了手脚,急忙倒了杯茶,递给了我。
我望向他,又看了看茶,满是犹豫,边咳边说:你…你放才要杀…我,如今你的茶…我不敢喝。
他一脸无奈,把杯中茶喝去了一半,又重新递给我。
我接过茶杯。
缓缓站了起来。
扭头看他,嘴角勾出一抹笑,像是旭烈的阳光,他有些看呆。
你不该带走阿水。
他疑惑的看着我。
眼中有层雾升起。
我轻轻在他耳边道:应该带走我,我更有价值。
我是南宣公主。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却无能为力,四肢一动不动。
早在阿水超过了说好的时辰还没回来我就犯疑了。
这种二手准备我怎么可能不做。
我捏住他的下巴,完全没有了往日温柔娇弱的模样。
阿水呢?
他眼圈有些犯红,不知在伤心什么,可能是被我气得。
他微微一笑,全是毫不在意:还是担心担心你的将军哥哥吧。
那封密函是假的。
我听闻大惊,若是假的被溥澄书拿到,那就是不请入局,死无葬身之地。
我看着瘫在桌上依然晕过去的尚清庭。
本应现在杀了他,但如果被发现,我可能连城都出不了就被抓了。
我现在有更要紧的事情。
要赶快去把这件事告诉溥澄书!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
我赶到南宣军营的时候。
战事已经快到尾声,南宣大捷。
我不解。
我见到溥澄书的时候,他整整瘦了几圈,胡子拉碴,眼里尽是血色。
他看见我像是看见了宝藏。
不顾军士们都在眼前。
冲上来抱着我疯狂的亲吻,像是用尽了这辈子最大的力量。
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已经准备好了打完这一仗,就秉明皇上,与你生死与共。
他嗓音哑得厉害,应该是就没有睡过觉。
我好奇问他,怎么没有按照那封密函上的行军路线出兵截击。
他微微一笑,一如往常温柔的拂过我的头发,揉了揉我乱糟糟的头。
我交代了阿水。
每次送信,务必加上一封你的近况让我知晓你好不好。
可这次没有她的信,我就料想她估计是出事了,信并不是她亲自送的。
我震惊的看着他。
万万没想到看似粗糙的大老爷们竟然有这么精细的一面。
多亏了他的细致,这份用心也让我动容。
烈日炎炎,硝烟弥漫。
南宣国的战术和溥澄书的出色指挥,已经将北襄国比如了绝境。
尚清庭太过自大,草拟战事规划和这次的计谋时,料定了南宣不可能看破。
结果溥澄书将计就计,将北襄打的溃不成军。
就在战事就将结束时。
尚清庭派人传话,说要送我一份惊喜。
溥澄书陪我到城墙上。
我看着竟两月未见的尚清庭,他更加清瘦了。
身上阴郁更胜。
他朝我笑的灿烂:南宣公主!
好久不见呀!
不对,我该叫你夫人,是时候回家了吧!
他没心没肺的大喊,笑中带着一丝苦涩。
溥澄书握紧了拳头,一挥手,属下给他送来一副弓箭。
他面色像结了霜,又回到了战场上那个冰冷将军。
我有点担忧的拉拉他的手。
他低头看了看我,伸手环住了我。
扶着我的手拉开了弓弦,将箭矢放在我俩的指尖。
稳稳地瞄准了尚清庭。
阳光有些刺眼,看我们准备射杀他。
他不急反笑了。
夫人,你不把阿水带回去了吗?
我听闻这话,手劲松了一半。
溥澄书放下了弓箭,死死盯住尚清庭。
却语气温柔的对我开口:阿水和我们一起长大,像个妹妹,我知道你要带她回来的。
去吧!
我在你身后,不必怕。
十打开城门,我与尚清庭对立而站。
我看着他带来的不过十数人侍卫,不由想笑。
尚清庭,你带着这几个人就敢闯到南宣军营?
你也太不把我南宣放眼里了。
尚清庭看着我只是笑,身上的阴郁褪去了一大部分。
我来接我的夫人回家,又不是打仗,那么大阵仗干嘛。
听到这话,我哈哈笑了出来。
那日我红装披身,为你束发带冠,你也不曾来接我。
我们从一开始就是假的,别再演戏了。
他听到我重提旧事眸子的光一暗。
我不想再与他多纠缠,冷冷问道:阿水呢?
他挥了挥手,后面的人递给了他一个食盒。
他一步一步走上前,递到我手里。
那日清早,来不及用早膳,你便将我迷晕,自己逃了。
今日,你陪我用个早膳吧。
他看着我,身上的阴郁无法形容,眼里有深刻的绝望。
我吸了口气,把食盒扔在地上,里面的汤羹撒了一地。
我再问一遍,阿水呢?
他仿佛没有听见,自顾自的问我:你不会跟我再回去的是吧?
我还没有开口。
后面一双强有力的手环住了我。
溥澄书身上都是战场的肃杀之气。
他声音没有丝毫温度:她跟你从来就没有什么关系,如果有,只是敌人的关系。
尚清庭突然大笑起来,想要上前抱我。
结果只是他被溥澄书一脚踹翻在地。
我抽出溥澄书腰间的佩剑,指着他:阿水在哪?
他无声地笑了,像是已经发疯的人。
眼角撇向了撒了一地的汤羹。
我突然感觉心里一紧,有些反胃。
他那原本毫无表情的面孔上,有着寒冰一样的冷冽之色,被风一吹,忽然浮现出一抹难以掩饰的自负。
她是个奸细,皇上把她抓走了,我能怎么办?
救了她,把你供出去,那可不成,你还得回去做我的妻子,你永远都是!
他突然有些邪魅的看着我,嘿嘿笑了起来:你吃了呀,吃了你们就永远在一起了,再也不会分离了,这都是我为你想的办法。
我见他这般模样,不由皱起了眉头。
溥澄书拉我退后了两步,低头在我耳边说:他神志不清,怕是疯了。
这话声音虽小,却依然被尚清庭听到。
他扑向我,却扑了个空,摔在地上。
他恶狠狠的说道:我是疯了,也是被你逼得。
你带着一身筹谋接近我,毁掉我。
又让我爱上你。
你为什么要选择我?
为什么是我要遇见你……我看着地上模糊不清的肉羹,气得神志几乎快要不清。
我走到他的面前。
他仰起头看着我,突然眼角浮上了一大片的希冀。
你同意跟我回家了?
我扬起手中的长剑。
冲他最后一笑:为了你这数十年间杀的我的臣民,也为了你噬战成性惨遭战乱之苦的两国百姓,还有我无辜惨死的妹妹阿水。
这一剑,我只取你的项上人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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