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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期白月光整本 延伸 最终终章陆潇潇傅晏寻全文免费

童希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半年后他出院了,带着自己满是伤痕的身体,披上西装后又成为了那个鼎鼎有名、战功赫赫的小傅总。但袁熙一直和他保持着联系。“昨晚又梦到了童希,是不是?”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平缓,傅晏寻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是,”他放下装有热牛奶的杯子,“她想杀了我,想带我走。我同意了,但是每次童希都会心软。”他的癔症显然没有减轻,每一次都认为童希是真正存在的,袁熙只得顺着他的话说,否则傅晏寻会立刻拒绝配合。“嗯,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婉莹不在?按照你自己所说的话,婉莹和童希的责任都在你身上,偏偏只有童希会来找你麻烦呢?”傅晏寻显然被问住了,半晌他沉吟着,匆促地下了结论:“我该死。”他一向如此难沟通,袁熙已经接受了这种相处模式,毕竟傅晏寻不会伤人,达不到...

主角:陆潇潇傅晏寻   更新:2025-02-10 1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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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潇潇傅晏寻的女频言情小说《过期白月光整本 延伸 最终终章陆潇潇傅晏寻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童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半年后他出院了,带着自己满是伤痕的身体,披上西装后又成为了那个鼎鼎有名、战功赫赫的小傅总。但袁熙一直和他保持着联系。“昨晚又梦到了童希,是不是?”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平缓,傅晏寻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是,”他放下装有热牛奶的杯子,“她想杀了我,想带我走。我同意了,但是每次童希都会心软。”他的癔症显然没有减轻,每一次都认为童希是真正存在的,袁熙只得顺着他的话说,否则傅晏寻会立刻拒绝配合。“嗯,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婉莹不在?按照你自己所说的话,婉莹和童希的责任都在你身上,偏偏只有童希会来找你麻烦呢?”傅晏寻显然被问住了,半晌他沉吟着,匆促地下了结论:“我该死。”他一向如此难沟通,袁熙已经接受了这种相处模式,毕竟傅晏寻不会伤人,达不到...

《过期白月光整本 延伸 最终终章陆潇潇傅晏寻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半年后他出院了,带着自己满是伤痕的身体,披上西装后又成为了那个鼎鼎有名、战功赫赫的小傅总。

但袁熙一直和他保持着联系。

“昨晚又梦到了童希,是不是?”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平缓,傅晏寻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是,”他放下装有热牛奶的杯子,“她想杀了我,想带我走。我同意了,但是每次童希都会心软。”

他的癔症显然没有减轻,每一次都认为童希是真正存在的,袁熙只得顺着他的话说,否则傅晏寻会立刻拒绝配合。

“嗯,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婉莹不在?按照你自己所说的话,婉莹和童希的责任都在你身上,偏偏只有童希会来找你麻烦呢?”

傅晏寻显然被问住了,半晌他沉吟着,匆促地下了结论:“我该死。”

他一向如此难沟通,袁熙已经接受了这种相处模式,毕竟傅晏寻不会伤人,达不到强制关押的程度,只能尽量给他开药。

这也正是傅晏寻想要的,他无意解开自己心中的郁结,只是想让这些药短暂地麻痹自己,才能顺利地完成工作。

外人都说傅晏寻有多么成功多么优秀,只有他知道,自己当下赚到的钱根本不够什么。三年前童希死前往希望工程打的那笔钱款,成为他努力工作的唯二理由之一。

他已经捐出去很多钱了,但是还不够。

傅晏寻拎着药袋上了车,手机发出叮咚一声轻响,是大学时的班长群发的消息:“这周天搞一个毕业八周年的聚会哈,在本市的都来都来。”

他一点兴趣都没有,默默删掉了短信,开车去了墓地。

傅家说什么都不允许把童希的坟葬在傅婉莹身边,傅晏寻没有强求,他找了个最近的墓碑,让两姐妹靠在一起可以说说话,拿着酒瓶席地坐了下来。

“妹,”傅晏寻的神色中带着些迷茫,“你帮我问问童希吧,到底什么时候让我死呢?”

墓碑上,傅婉莹笑得爽朗阳光,还停留在她最快乐的大学时光。

而傅晏寻已经年过三十了。

京市的冬天冷得像置身于冰箱里,傅晏寻昨夜难得睡了一个安稳的觉,醒来时间已经到了十一点。

他按掉闹钟翻身下床,吃过药的后遗症就是只能睡到自然醒,所幸今天并没有什么难处理的业务,想起昨天袁熙告诉他多出去亲近大自然或许能让精神状态好些,傅晏寻嗤之以鼻,却也没想出自己能去哪里。

好像除了这位认识三年的心理医生外,他没有任何朋友或者是能倾诉这一切的存在,也许多听从她的意见,会让她更好做一点。

傅晏寻在衣柜里翻看自己要穿的衣服,童希死后再也没有人会帮他搭配好一整套适合当下场所的着装,所以不管是大型的商业宴会还是日常工作,他都只能挑出简单不出错的套装来应对。

就像今天这身羽绒冲锋衣和工装长裤,其实怎么也算不上融洽,好在他身形高大,勉强看得过去。

大大小小的公园很多,傅晏寻随便导了一个最远的。他没有出去游玩的兴趣,但放着轻音乐开车的时间至少能让他心无旁骛。一个小时的路程说长不长,但那张歌单中的音乐来回放了个遍,是童希喜欢的。

童希一直有些晕车,所以傅晏寻开车从来不急刹,副驾驶室里永远放着酸酸的梅子糖。趁着红灯的间隙,他探身过去掰下手套箱,拿出一颗塞进嘴里,那莫名焦躁的情绪才稳定了些。

牙齿把糖块咬得嘎嘣作响,还没起步,后面传来轻微的碰撞感,傅晏寻看向后视镜,是一个骑着电动车的女孩,正满脸惶恐地看着他的车尾。

“对不起先生,”女孩急得眼眶都红了,傅晏寻的车还是几年前那辆帕拉梅拉,他看了眼那擦伤,无所谓地坐回去了。

女孩追上来,哽咽着说:“我赔钱给您,您留个联系方式吧。”

她很年轻,让傅晏寻想起大学时的童希,她也曾经这么穿梭在京市寒冷的早晨,跑去很远的地方做家教。所以傅晏寻摇了摇头:“不用了。”

女孩坚持要赔,但傅晏寻知道这个漆补起来至少要三万,他有些不耐烦,直接一脚油门开走了。

北方的冬天,树叶都落了个干净,这个季节也很少有孩童会来公园玩,但刚入园傅晏寻就听见了一阵欢声笑语。

傅晏寻远远地望了一眼,不感兴趣地走开了。




那是老板放在桌面上的相框,里面夹着的拍立得上有两个女孩肆意欢笑的脸颊。

其中一个长得有些像傅晏寻,另一个则像陆潇潇和前台的结合体。

“这应该是小傅总的爱人和亲人吧。”他们不约而同地想。

“坐。”傅晏寻似乎刚从饭局上回来,身上还带着点酒气,皱着眉坐在沙发上,“愿意入职的话下去找前台办个手续,后续会有人带你们适应工作岗位。工资按试用期开,接受就可以去签合同了。”

这三年来,只要看到长得和童希有几分相似的人,傅晏寻都会尽量把她们放在身边。

他并不会碰这些女人,南山寺的住持说只要与人为善、禁欲戒嗔、为那个所念之人日日夜夜诵经超度,就可以保得她轮回路上无忧无虑,下辈子投胎往生之路顺利。

傅晏寻做到了。

他将那些女孩摆在眼前,就像是透过她们和童希或多或少相似的脸,看到那个人还生活在自己身边,似乎只要这样,就不再会夜夜梦魇,难以安眠。

傅晏寻不知道外界是如何传自己的,他也没太有兴趣知道。

除去童希死的那天晴空万里,京市的天就再也没有放晴过,太阳终日隐匿在云层之后,空气中那些朦胧的不只是雾还是霾,始终灰蒙蒙地覆盖在他的周围。

他呼吸不上来,每时每刻都像在溺水。

陆识那双通红的眼还历历在目,就像是一双惊醒人心的红灯,高悬在傅晏寻的头顶,审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三年来他做了很多梦,梦见傅婉莹哭着说“哥哥为什么不来救我”,又梦见童希浮肿地飘在水面,笑着对他说“新婚快乐,祝你幸福”。

悔恨和痛苦像烈火煎熬着他的日日夜夜,傅晏寻睡不着觉,疲惫地点了一根烟,站在窗前。

万家灯火还会有一盏是他的吗?

和父母决裂、夏烟离婚后,傅晏寻无处可去,只得回到这曾经和童希在一起时买下的房子。那时候他还在上学,没有太多的钱,只能买下这个只有六七十平的小户型,婉莹偶尔会过来住。

那是他最快乐、最无忧无虑的日子。

房子的布局和曾经别无二致,似乎只要一抬眼,童希又会笑嘻嘻地出现在身侧,抢下他的烟嘴说:“不许再抽了”;而婉莹则会夸张地拍下照片说:“哥你再抽烟我就跟爸妈讲!”

现在他身边空无一物,两个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都已经离他而去了。

烟头烧到了尾端,烫得傅晏寻回过神来,但他却没急着熄灭,任由那一小块皮肤被灼出一个红红的伤痕。

手机铃声响起,这个点打来的只会是那个人。

“你还好吗?”女人的声音很温柔,像是春天初生的嫩柳,“上次检查是三个月前,应该忙完了吧。”

“嗯。”傅晏寻随手碾灭了烟头,低声道,“约明天下午吧。”

“猜到你没睡着,安眠药是不是吃完了?”

“是的,下次可以给我多开一点。”

“晏寻,”袁熙轻声道,“你忘记之前你的自杀行为了吗?药不能超过剂量开给你。你需要的也不仅仅是安眠药。明下午一定要来。”

挂断电话后,傅晏寻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他漱口后解下腕间的表带,遮盖下是一道狰狞的伤口。

“晚安,”他对着空气自言自语道,“晚安童希,晚安婉莹。”

但是他并没有睡着,黑暗中床边伏跪着一张女人泡至肿胀的脸,她的眼眸漆黑,淌下两行血色的眼泪。

“傅晏寻,”浮尸发出了童希的声音,“你为什么不看我?为什么知道我有胃癌还要给我灌酒?为什么?你其实就是想杀了我,给你妹妹陪葬,对不对?”

“对,”傅晏寻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半点没露出恐惧,“对不起,童希。”

一双手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脖颈,傅晏寻感到呼吸困难。他的脸颊涨红,却露出了一个笑。

“童希,杀了我吧。”他断断续续地说,“杀了我,我才能向你们赎罪。”

脖子上的掐痕太过明显,袁熙只消看一眼就知道,这是傅晏寻的无意识自伤行为。

他刚自杀的那段时间被送到医院来严加看管,所有可能伤害到他的东西都被医护从房间里拿了出来,袁熙恰好是他的主治医生。

那是她亲手接管的第一个病人,晚上明明已经查过房了,但那天莫名的,她心中有些慌张,径直打开了傅晏寻的病房门。

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傅晏寻没有躺在床上,他坐在卫生间的墙角,用砸烂的花洒碎片反复磨开手腕的皮肤,那么钝的塑料硬生生切开了皮肉。

那次之后,傅晏寻成为了医院的重点观察对象,二十四小时的监控探头就在头顶上,他不再有任何自杀的工具。直到袁熙照例观察监控画面,发现他正闭着眼睛用双手死死掐住了自己的喉咙。

这样不会死,摄氧量降低眩晕后,傅晏寻自然而然会松开双手,可是袁熙还是吓得魂不守舍,几乎不敢再放任傅晏寻离开自己的视线半步。




京市一年一度的企业交流会议照常展开,台下坐着的无一不是顶尖公司的经营者,但无论谁放眼看去,众星拱月的都是那个人。

传闻中的傅晏寻。

三年时光将他磨砺得更加出色,脱离自家的公司单干后,从有所作为的青年到如今运筹帷幄的成熟,他只用一个季度的精彩报表便成功打响了自己的第一仗。

现在傅晏寻靠得可不是那底蕴深厚的家族企业,而是他成功开创的新型行业。

“你知道为什么小傅总要自己跑出来单干吗?”

难得的八卦让女孩十分兴奋,她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场合,见到如此多的大人物,身旁的前辈还在喋喋不休。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当年小傅总在婚礼当场逃婚了!我不太了解内情,当时他抛下相爱多年的新娘,直接开着他的帕拉梅拉一骑绝尘。”

“有钱人的婚姻哪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他这一逃婚简直就是对着自己亲爹妈扇了两耳光,又对着联姻的家庭扇了两耳光,后来老傅总用事业威胁他,他干脆撒手不干了。”

“天哪,”这等豪门秘辛让女孩捂住了唇,才勉强制止自己的惊呼,“那你知不知道为啥逃婚?!快跟我讲讲,不要吊我胃口了。”

“我都说了不太清楚内情啦,只是有人在现场,小傅总据说接了个电话就跑了。我猜呀,是他真正爱着的人出什么事了吧!爱而不得,欲擒故纵,真是一场大戏……”

女孩惊恐地看着身后那身高腿长极有压迫感的男人,脸白了下来,拼命拉扯着前辈的衣服,前辈还是一副没说过瘾的样子:“干啥,拉皱了等下小心主管说咱们影响市容。”

“傅、傅总,”女孩低下头,心中哀叹自己怕是死到临头了,“您有什么事吗?”

傅晏寻不知道在他们身后听了多久的八卦了,他长了一张很英俊、很肃杀的脸,剑眉高挑,眸子深黑,看上去十分不苟言笑。

“厕所在哪里?”

前辈总算哆嗦着腿转过身来,他只恨自己是个男人,努力在僵硬的肌肉上挤出一点笑,抽搐得像是得了什么病:“傅、傅总、您、您跟我来……”

预料中的暴跳如雷没有出现,在他颤颤巍巍的带领下,傅晏寻走进了厕所,他也不敢动弹,僵立在门外等待对方的怒火。

但傅晏寻出来后,只是看了他一眼,自言自语道:“你说得对。”

“啊?”

他一时没拧过弯,傅晏寻继续道:“我爱人死了。”

简简单单几个字不亚于一场轰天动地的惊雷,他张大了嘴,目瞪口呆地看着傅晏寻擦干净手,漫不经心地说:“消息挺灵通的,在这屈才了,去我公司上班?”

前辈哪敢应话,也听不懂这是在阴阳怪气还是认真提出建议,他知道傅晏寻现在在开医疗公司,自己的专业完全不搭架,头几乎要佝到地面上去了。

但是面前出现了一只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手,夹着一张名片,傅晏寻的名字赫然其上。

“带着刚刚那小姑娘一起来。”

娄明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聊八卦还能得到一份工作,他的手像是触了电一般狂抖,看着台上那个面色冷淡,直抒己见的傅晏寻,死死掐了一把自己的肉。

“我应该是在做梦,”他喃喃道,“要不就是大老板想把我拎去他手下然后整死我……可是娄明啊你真的甘心一辈子当个酒店领班吗!不管了我来了!”

他把这事跟陆潇潇说了,陆潇潇跟他反应一致,直到宴会结束,两个人还没停止那发抖的动作。

“娄哥,”陆潇潇哭丧着脸说,“我又听了点小傅总的八卦,你要听吗?”

“小傅总的公司不是医疗相关的么,我听说他就是因为爱人是关于癌症去世的,所以才专心钻研这方面的生意,现在公司发展的势头简直如日中天,你说小傅总说你消息灵通,估计是抓你去做药代的。”

“那你呢?”娄明指了指她,“叫上你是做什么?”

“可能我长得好看吧……”

陆潇潇确实很漂亮,确切地说,他们这种星级非常高的酒楼招人,脸也在筛选范围内。娄明看来看去,从她这张小脸上看出了几分温婉的宁静,顿时明白了。

“不会要潜规则你吧?”

怀揣着这种紧张不安,他们一同来了傅晏寻的公司面试。这家医疗公司叫念希,不用想陆潇潇都能猜出来,这个希字肯定是老板爱人的名字。

拿着傅晏寻的名片,他们甚至都不需要等待,前台看着陆潇潇的脸,笑意盎然地说:“傅总在楼上等你们。”

前台生得十分美丽,娄明的视线在她和陆潇潇之间趋寻,眉头紧皱着:“你觉不觉得,那个女人和你有点像?”

“有吗?”陆潇潇拿出黑屏的手机当镜子找,反反复复观察后还真的看出来一点门道,“是有点,眼睛像。”

直到到达傅晏寻办公室,陆潇潇和娄明都明白了,无论是前台还是她,她们长得都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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