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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乖失败,太子爷拆婚车抢人!姚宫月洪谨全文免费

独予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L市下了一夜的雪,清晨,整个城市还笼罩在一片凉白之中,可能连风都不知道,市郊的一架私人飞机,带走了一位昳丽的姑娘,同时,也带走了一个男人的大半条命。昨晚,被小妖精灌了个烂醉,洪谨意识恢复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他向来自律,像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男人摇着发蒙的头,匆匆洗了把脸,刚想给她的小东西打电话,那边父亲的视频电话就打了进来。“阿瑾!”电话那头,洪桑能一脸疲惫,但是那双鹰隼般的眸子,却迸射着凌冽的凉光,“秘书说,从昨晚到今天早上,已经超过十多个小时没联系到你的人了,出什么事了?”父亲很少关心他的行程,对于这个儿子,他信任到了甚至可以将一部分国家大事交给他暗中处理的程度。“没事,父亲。”洪谨揉着太阳穴,沙哑嗓音干涸低沉,“我有点私事...

主角:姚宫月洪谨   更新:2025-02-12 22: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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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姚宫月洪谨的其他类型小说《装乖失败,太子爷拆婚车抢人!姚宫月洪谨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独予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L市下了一夜的雪,清晨,整个城市还笼罩在一片凉白之中,可能连风都不知道,市郊的一架私人飞机,带走了一位昳丽的姑娘,同时,也带走了一个男人的大半条命。昨晚,被小妖精灌了个烂醉,洪谨意识恢复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他向来自律,像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男人摇着发蒙的头,匆匆洗了把脸,刚想给她的小东西打电话,那边父亲的视频电话就打了进来。“阿瑾!”电话那头,洪桑能一脸疲惫,但是那双鹰隼般的眸子,却迸射着凌冽的凉光,“秘书说,从昨晚到今天早上,已经超过十多个小时没联系到你的人了,出什么事了?”父亲很少关心他的行程,对于这个儿子,他信任到了甚至可以将一部分国家大事交给他暗中处理的程度。“没事,父亲。”洪谨揉着太阳穴,沙哑嗓音干涸低沉,“我有点私事...

《装乖失败,太子爷拆婚车抢人!姚宫月洪谨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L市下了一夜的雪,清晨,整个城市还笼罩在一片凉白之中,可能连风都不知道,市郊的一架私人飞机,带走了一位昳丽的姑娘,同时,也带走了一个男人的大半条命。

昨晚,被小妖精灌了个烂醉,洪谨意识恢复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他向来自律,像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男人摇着发蒙的头,匆匆洗了把脸,刚想给她的小东西打电话,那边父亲的视频电话就打了进来。

“阿瑾!”

电话那头,洪桑能一脸疲惫,但是那双鹰隼般的眸子,却迸射着凌冽的凉光,“秘书说,从昨晚到今天早上,已经超过十多个小时没联系到你的人了,出什么事了?”

父亲很少关心他的行程,对于这个儿子,他信任到了甚至可以将一部分国家大事交给他暗中处理的程度。

“没事,父亲。”

洪谨揉着太阳穴,沙哑嗓音干涸低沉,“我有点私事处理了一下。”

“嗯!”

电话那边的男人依旧沉着清冷,“你还年轻,贪玩也正常,只要不耽误正事,我不会多加干涉,只是,阿瑾,要处理干净,别留隐患,懂么!”

洪谨修长的手指顿了顿,抬眼看着手机屏幕,半晌,才无奈笑笑,“父亲,我对玩女人没兴趣!

昨天是去陪女朋友了,这次回来,就会带她来家里,商量结婚的事!”

洪桑能没想到儿子突然会提结婚,冷硬脸上罕见有了点波澜,“结婚?

之前没听你提过,哪里的姑娘?”

“华国人,之前只是在谈恋爱,最近突然想结婚了!”

年轻男人一脸淡然,仰靠在床头,点了支烟。

洪桑能沉默几秒,随即说道,“虽说,自老国王和你祖父开始,我们一直同华国友好,但是家族长子突然娶个华国姑娘,恐怕还是会有麻烦!”

政治斗争波诡云谲,东南亚顶级权利世家的长子嫡孙,娶了个华国女人,无疑是向世人释放洪家接下来几十年的政治倾向,届时,一旦有心之人拿来做文章,洪家在国际上,外交上,都会面临不小的挑战。

“父亲!”

清冷长子淡然一笑,“我们存在的意义,不就是解决一个又一个的麻烦么!

洪家,面临的麻烦还少么,您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长子从来不会口出狂言,他说能处理好,就一定不会有后患,新任总理日理万机,没有太多时间同儿子寒暄,说了句“尽快回来!”

便挂了视频。

睡了一个早上,待处理的事情已经堆积如山,男人匆匆填了填肚子,一直忙到了日落西山,才想起小丫头昨晚交代的回家才能打开的“惊喜”。

来到客厅,粉红色精致的礼物手袋安静躺在茶几上,不等他坐下来,门铃响起,门口屏幕映出洪杰那张讨人厌的脸。

随手按下了开门键,头都没回,自顾自拆起了礼物。

“阿瑾,回去的日子定了没,昨晚跟你家小妖精怎么说的!”

杰进门大大咧咧跨腿坐到了对面沙发上,“干嘛呢,问你话呢!”

“昨晚,月宝说回去打电话跟家里说一声,今晚回复我,她那边安排好了,我们立刻启程。”

洪谨边说,边打开了包装,只是在看见盒子里赫然躺着的“我心匪石”项链时,脸瞬间沉了下来,整个人笼罩进一片黑色沉雾中。

拿起项链,下面压着他给月宝的卡,还有,一封信。

男人此刻脑子里一片空白,嗡嗡的蜂鸣声在耳畔徘徊不去,颤抖的手试了两次才将那张纸拿了起来。

洪谨,我有很多话,不知道该怎么同你说,想来想去,就给你留封信吧。

首先,我要向你道歉,虽说我们第一次见面,的确是个意外,但后来,我主动靠近你,确实是带着目的,那时候我刚来Y国,语言不通,学习不好,身上没有钱,被同学排挤,走投无路,只能去寻求靠山,正好遇见了你,对不起,原谅我的任性。

我们交往期间,你对我的好,我都看在眼里,我以为你只是花花公子的心血来潮,玩腻了就会同我分手,从未想过将来。

洪谨,对不起,我只是个普通的华国女孩,想过普普通通的生活,我们来自不同世界,有着各自的人生轨迹,实在不该多做纠缠。

忘了我吧,谨哥哥,我只是你生命中,无意间闯进来的一个过客,自此以后,隔着山河错落,我衷心的祝你,得遇良人,一生幸福。

......客厅壁炉里的火光明明灭灭,热气不断往外冒,不知道为什么,洪杰却感觉偌大的客厅里,结了千年寒冰,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堂兄,满脸枯槁,惨白,死寂,仿佛被人抽去了灵魂。

洪谨握着那张纸,指尖骨节泛白,他明明一动不动,浑身的青筋却凸出皮肤,几欲炸裂,随意耷拉在眉间的几缕碎发剧烈颤抖,不难看出他此刻极力的隐忍和暴怒。

“阿,阿瑾,怎,怎么了?”

洪杰心中忐忑,上前搭上堂兄肩膀。

“没事!”

洪谨沉声说了两个字,浑浑噩噩起身,朝着卧室走去。

“真,真没事?”

洪杰拧着眉,担心看着他寂寥背影。

男人没说话,挥挥手,拖着步子往里走。

噗~不及怔愣在原地的男人反应,一声闷哼后,洪杰眼睁睁地看着不远处的男人捂着胸口,吐了口血后,朝着地面直直栽了下去。

“阿瑾~”洪杰咆哮着追了过去,但人已经不省人事,直直躺在地上,手里还紧紧攥着那张纸。

......洪谨睁开眼时,已经躺在了医院的床上。

“阿谨,你醒了!”

一旁的洪杰满脸愁容,倒了杯水递给他,“还好吗?”

洪谨费了好大的功夫,才颤抖着挤出一个字,“查!”

洪杰知道他想查什么,但是站在那里,拧着眉没动,纠结了半晌,咬牙狠狠抹了把凌厉短发,“阿瑾,半小时前,家里打来电话,哈格努亲王联合金边宪兵副司令,囚禁了三叔,发动兵变,已经将大皇宫和总理官邸围了,现在消息还没散播出去,祖父和大伯父正在同他们周旋......”形势已经说清楚,怎么选择,他不必再开口。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俊脸阴森可怖,双拳紧握,几秒后,闭上猩红双眼,咬牙颤抖,挤出两个字,“回去!”

没有人看见,男人左眼一滴清泪,划进了刚毅短发。


艾维斯特皇家艺术学院礼堂,一年一度的学院选美比赛颁奖晚会即将开始,豪华舞台之上,意气风发的歌手唱着情歌,台下青春洋溢的美好少男少女,尽情欢呼,现场气氛异常活跃。

热场表演结束后,主持人宣布晚会正式开始,嘉宾入场。

尽管已经跟欧阳旭见过很多次面,姚宫月依旧紧张地手心冒汗,拽着旁边莉莉的手,“莉莉,我好紧张,这还是我第一次被欧阳先生邀请参加这种场合,怎么办?”

莉莉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宝贝儿,你能不能别这么矫情,以前你跟着谨哥哥参加这种场合还少吗?”

随后大力将姚宫月胸前的衣料往上提了提,嫌弃道,“漏了,漏了,知道你有货,能不能悠着点?”

姚宫月拍了一下莉莉的咸猪手,“注点意,说破大天你几年前还是个男人,少趁机占便宜,我这里只有我未来老公能摸!”

莉莉最介意别人提起她几年前是男人这件事,照着姚宫月腰间软肉狠狠掐了一把,“我上次还看见你那里有吻痕,谨哥哥弄的吧,跟老娘装什么装?”

提起这件事,姚宫月就气不打一处来,莉莉这个死女人谎报军情,说洪谨是个花花公子,谈女朋友从不超过一个月,而且从来不碰,厌了就拿钱打发了,她这才决定去勾引洪谨。

谁知前前后后过了一年,洪谨不但没同她提分手,还越来越粘人,甚至好几次压着她上下其手一顿乱啃,要不是她机灵找借口糊弄,怕早就被那个狗男人吃干抹净了。

“来了来了,月宝,那辆古斯特是不是欧阳旭的车?”

莉莉突然激动地推了推身边陷入沉思的少女。

姚宫月抬头,就看见欧阳旭朝着自己这边走来。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欧阳旭最直观的感受,如今这么多年过去,那个如玉般的公子更加儒雅出尘,俊逸非凡,也更加的高不可攀了。

恍恍惚惚间,对面男人便已迈着长腿走到眼前,高大身影自上而下覆盖,姚宫月抬头,明眸水波荡漾陷入男人深邃眉眼之中。

“小嫦娥,今天真漂亮!”

欧阳旭如清泉击石般的温润嗓音流淌进耳膜。

“谢谢!”

姚宫月莞尔一笑,低眉敛目之间,皆是少女娇羞,唇角却带着几分媚态,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在同一个人身上完美融合,饶是见过如妹妹那般艳绝惊华的美女,欧阳旭依旧被恍了眼。

“走吧!”

他绅士半举手臂,做出邀请,姚宫月大方挽了上去,给了莉莉一个眼神,随后抬步,准备 进入会场。

“慢着!”

两人还未迈开腿,身后一道匪气声音响起。

洪杰被堂兄一个电话催命似的催了过来,放下狠话,今天要是让姚宫月跟着欧阳旭走了,这兄弟就别当了,再把他的那些破事全抖出来给自己老子。

他实在是怕了自己这个心黑手冷的堂兄,说话做事不留半分余地,硬着头皮跑了过来。

即使见过姚宫月两次,但这个女人每次给人的感觉都不一样,一次比一次美地让人震撼,这妖里妖气的小模样,洪谨栽在她手里,不冤,这他妈哪个男人能招架的住。

“咳咳咳!”

洪杰整理了一下表情,“姚小姐,阿谨让我过来接你去会场!”

看见洪杰的一瞬间,姚宫月的脸立时冷了三分,洪谨那狗东西没完了是吧,都分手了还跑来找什么幺蛾子。

“不好意思,洪杰先生,我今天是欧阳先生邀请的女伴,并且,几天前,我已经同洪谨先生分手了,不信你可以去问他,请你谨言慎行,不要给我造成困扰,谢谢!”

说完,姚宫月抬头看向欧阳旭,“不好意思,欧阳先生,这只是个意外,我们走吧!”

欧阳旭清眉微挑,依旧清风朗月,转身带着姚宫月往里走。

“姚小姐!”

洪杰的声音再次传来,“阿谨说了,都是误会,他的脾气你清楚,我劝你,最好不要任性!”

这话彻底激怒了姚宫月,她转身,想要同洪杰理论,却被欧阳旭抓住了皓腕,温润大掌覆上瞬间,姚宫月感觉浑身触电般的酥麻。

“马上到我们入场了,不要为不值得的人和事生气!”

欧阳旭身上有种魔力,他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就能抚平人心中躁郁,姚宫月抬头仰看他俊面,眼波流转几瞬,缓缓点了点头,挽着欧阳旭踏上红毯,走出几步后,还不忘回头狠狠瞪了洪杰一眼。

“嘿,老子这他妈受的什么鸟气!”

匪气男人大手挠了挠后脑勺。

走出璀璨灯光照耀区域,来到无人角落,将自己隐匿在一片黑暗中,洪杰拿出手机拨出电话,那边几乎是秒接。

“喂,阿谨,你把你家小妖精怎么得罪了?

非说跟你分手了,害得老子受白眼!”

洪杰郁闷猛抽几口香烟,呼出清白烟雾。

“她跟你说的?”

洪谨阴恻恻的声音自那边响起。

“对啊!

还让老子别给她造成困扰,那小模样,别提多傲娇了!”

洪杰淡笑摇头。

“她跟那个叫欧阳旭的走了?”

至此,洪谨彻底绷不住了,隔着屏幕都听出那咬牙切齿的味道。

“嗯!

谁让你小子作死,这下好了,媳妇作没了吧,我说,你能不能稍微改改你那狗脾气,哪个女孩能受得了?

更何况,就姚宫月那长相,那身材,那妖里妖气的性子,我要是她,早他妈跟你分八百回了!”

“滚!”

电话那头,洪谨暗哑声线明显染了怒意!

“管家,管家!”

楼底下,老总理也还没睡,多事之秋,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布局,长孙突然打开门,一边疾步下楼,一边喊管家。

洪帕虎脸一沉,示意身后女佣退下,沉声问道,“阿谨,别慌,出什么事了?

哈格努真有胆子带兵反了?”

长孙是自己亲自养大,悉心教导的,从来沉稳如山,虽说脾气不好,但是遇事冷静果断,很少有失态的时候,这么激动,一定是出了了不得的大事!


姚宫月睡觉从来不老实,半梦半醒间,闭着眼两个脚丫子乱蹬。

一声雄性闷哼,迷迷糊糊的少女瞬间浑身汗毛倒竖,睡意全无,睁眼,对上洪谨隐忍眼神。

“你要谋杀亲夫不成?”

他忍着不适重新将人捞进了怀里,“还不到七点,再睡一会!”

姚宫月哪里睡的着,重新从男人怀里爬了出来,“你,你怎么还在这儿?

你昨晚没走?”

洪谨看着她浑身漫上嫣红,坏笑扯唇,“我也想走,哪个小妖精一直往我怀里钻,抱着我不放手的?”

姚宫月脑子里死命回忆昨晚情景,一点印象都没有,奶凶奶凶地唬道,“你胡说,我才没有!”

男人抿唇不语,仰躺面朝天花板,摸出支烟叼进嘴里,刚想找打火机,嘴里的烟被人抽了出来。

“不许在这里抽烟,臭死了,你快出去!”

说着,掀开被子,细白柔荑开始将男人往床下推,见他纹丝不动,又加上了脚,“快给我出去!”

“月宝!”

洪谨大手抓着姚宫月脚踝,将人扯到自己身边,一个翻身压了上来,“宝宝!”

他的呼吸渐重,漆黑俊眸越来越沉,摩挲在皮肤上的大手滚烫,一下一下,亲着她的眼睛,琼鼻,粉腮,鹅颈,越来越往下,越来越失控。

姚宫月知道他想干什么,这种试探近几个月来,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她别过脸去,小手推着男人胸膛,“洪谨,你到底想干什么?

有完没完了?”

他们以前也经常会接吻,坦白说,姚宫月并不排斥他,可是再进一步的话,她就不愿意了,那种事,必须同自己的老公才可以。

“月宝,给我好不好?

我会负责的!”

男人动作渐渐变得急躁,单薄吊带被扯变形。

“宝宝,宝宝。”

洪谨像是着魔了,那个样子好吓人,姚宫月感觉自己要被他一口一口的吃掉。

“洪谨,你别这样,别......”她有点害怕,声音带着颤抖。

“别怕,宝贝儿,我小心一点!”

他已经满头大汗,额头青筋曲虬蜿蜒,眼角漫上猩红欲色。

“不,不要,我不愿意!”

姚宫月终于绷不住了,开始小声哭泣,“我害怕,洪谨,你,你,你别伤害我!”

洪大少此时欲火焚心,根本听不进去她哭什么,一心只想把人哄着放松,自己好为所欲为。

“洪,洪谨!”

姚宫月紧张地手指快要钳进了男人肉里,“阿瑾,谨哥哥,臭猪~”她带着娇嗔的奶音一波三折,似怒似怨,拍着男人肩头,“你欺负我,你就知道欺负我......”她被男人压地无计可施,干脆抱着他的脑袋,在他耳边撒娇,“呜呜呜,你再这样,我就真的不理你了......呜呜呜,哪有你这样欺负人的......”洪谨根本招架不住她妖里妖气的撒娇,狠狠吸了两口气,忍着燥热,将作乱的手抬了起来,回抱她轻颤肩膀,“我怎么欺负你了,嗯?

一年了都不让我碰,一天到晚不消停,到底是谁欺负谁?”

翻身将人抱到腿上,修长手指擦了擦她辛苦挤出来的两滴清泪,“月宝,你跟我置气,行,但是找别的男人膈应我,闹着分手,就是没分寸了,懂吗?”

姚宫月明眸倔强,瞪着他嘟囔,“不是你说的分手嘛!”

洪谨知道自己理亏,脑袋蹭到她白皙鹅颈上,缱绻深情,“我错了,宝宝,我混蛋。”

他像是个瘾君子,深深攫取着她肉里透出来的馥香,“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说那种话,原谅我,好不好?”

半天没听到她回应,忽地,一滴清凉打到俊面之上,男人猛地抬头,大手捧着她泪流满面的小脸,心疼不已,“宝宝,委屈了?”

姚宫月抿着唇,不说话,大眼睛看着他,眼泪吧嗒吧嗒断了线似地往下来掉,砸 地男人心如刀绞,兵荒马乱。

“宝宝,有什么委屈你冲我来,别哭了,把眼睛哭坏了!”

他虽说以前恶趣味地喜欢逗她哭,可是她真哭起来,他又心疼,赶紧哄,像今天委屈成这样的,还是第一次。

“到底怎么了?”

他心疼地将人抱进怀里,吻着她的长睫,胸中郁结难消。

“哪有你这样的,想分就分,后悔了又跑来哄,我就那么廉价吗?

任由你搓扁捏圆,任由你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

她越说越委屈,清润美眸幽幽怨怨地看着男人,“你说的对,你洪大少风流倜傥,又不是非我不可,那你现在又跑来这里干什么?

羞辱我吗?”

她即使是生气,说话的声音也是奶酥奶酥的,听地人头皮发麻,洪谨哪里还来的脾气,心都软成了一滩水,将人抱进怀里,“那你说,怎么样才能顺了这口气?”

姚宫月擦了把眼泪,从男人怀里出来,“分了就是分了,难道我就非你不可么?

你的东西我都还回去了,请你以后别再来找我!”

洪谨感觉有一只手生生割开了自己的胸膛,捏着那颗心一刀一刀,搅地血肉横飞,五脏六腑都隐隐作痛。

“月宝!”

他强行将人拉了回来,“我们不是第一次吵架,也不是第一次闹分手,我承认,这次是我说话没过脑子,可是,可是,也不至于就到了真分手的程度吧?”

他箍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宝宝,我从跟你好上那天起,就没想过要分开,这次回家,我已经跟我祖父说过了,等你放假,我带你去J国,见我的祖父和亲人,我们结婚,好吗?”

姚宫月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说这种话,心中大惊,不可思议地看着男人,“结,结婚?

谁,谁要跟你结婚?”

洪谨墨眸更加阴森,怔怔看着姚宫月,“你没想过要跟我结婚?

难道,你以前说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

拿我寻开心?”

心乱如麻的姑娘红唇微颤,疑惑看着对面男人,“我答应跟你谈恋爱,又没答应嫁给你!”

洪谨被她这套歪理气地怒极反笑,“谈恋爱不就是为了结婚?”

姚宫月也扯出了一个冷冷的笑,“照这么说来,洪少爷谈过那么多女朋友,岂不是个个都得谈婚论嫁,你以为你是古代的太子爷啊,还要广纳后宫不成?”

洪谨被噎的半天说不出话来,憋地脸红脖子粗,筷子粗的青筋爬上脖颈,半天才捏着拳头,说了句,“不一样,你跟她们,不一样!”


中南半岛的季风,不懂四季更迭,吹了大半年,依旧吹不黄落叶,吹不冷晚风......豆蔻山密林中,被重兵把守的豪华庄园顶层观景台上,白衣黑裤的男人一动不动,身着军装的堂弟进来时,他的发顶已经裹了一层薄薄的水汽。

莫夫人说,不忙的时候,他就久久地坐在那里,望着靠北的方向,摩挲着手臂上的玫瑰花皮筋,眼中枯槁一片,像一棵僵毙于葱林的断树桩。

距离那场惊心动魄的军事政变,已经过去了半年之久,连祖父都没想到,千钧一发之际,是这个过分年轻的长孙,带着一队雇佣兵小队,杀了宪兵队副司令的两个儿子,绑着他的长子和两个孙子,来到谈判桌前。

哈格努亲王只有王位继承权,手里却没什么实权,宪兵队副司令年纪一大把,被人釜底抽薪,没有了继承人,他拼了命换来的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洪谨算的狠,算的准,算的死。

谈判毫无悬念,宪兵队副司令以叛国罪被送进军事监狱,正好找不到职位来安顿洪杰,洪家因祸得福,将送出去的军权又合情合理地收了回来。

唯一让洪谨没想到的是,父亲居然会留下哈格努一条命。

他的枪口直抵哈格努脑门,猩红眼眸目眦欲裂,朝着父亲咆哮,“父亲,留下他,洪家永远有后患!”

洪桑能狼眸紧闭,良久矗立,最终还是咬牙道,“阿瑾,我答应过,此生绝不向哈格努开枪!”

年轻的长子无法理解,父亲为什么会为了年少时对一个女人的承诺,将家族兴衰,国家安危抛诸脑后,“父亲!

无毒不丈夫,您不能因为对一个死人的承诺,将家族置于危险境地。”

“阿瑾,哈格努没有军权,这次失败,他此生不可能有机会翻身了,将他永久驱逐出境,留下他一条命吧,这是你白娜阿姨一生唯一向我提的要求,我......”向来沉稳冷情的父亲,也就只有在提起那个叫白娜的女人时,才会露出几分情绪。

“不行!”

年轻的长子抵着枪的手臂力道加重,铁齿几乎咬碎,“父亲,妇人之仁,后患无穷!”

“阿瑾!”

洪桑能大手握住儿子持枪手臂,用力压了下来,一字一顿,“我,说,放,人!”

儿子最终要在众人面前,维护家族尊严,父亲威望,收了枪,留了哈格努一条命,却负气出走,来到山中庄园,再也没回过官邸。

“阿瑾,你倒是会享福,金边那么大的烂摊子留给我一个人,真是不厚道!”

堂弟身居高位,却依旧匪里匪气,朝着堂兄抱怨。

洪谨抬眼看了他一眼,冷然一哼,将手边一堆文件扔到堂弟怀里,“享福?

看看这些玩意儿,这福气要不你来享?”

他只要还喘着气,就得给家里卖命,即使负气离开,总理秘书处的邮件依旧每天不断,二十人的秘书团队在他的私人飞机抵达庄园的第二天就已经进入了外面的办公区,每天海量的文件堆积在面前,与生俱来的责任,他无处可躲。

洪杰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文件就头疼,连忙重新扔到了桌上,一个劲的摇头,“我打打杀杀还行,这些玩意儿,还是得你们聪明人来!

我可没长那脑子!”

“没有谁天生就该干什么!”

洪谨摘下鼻梁上的无框眼镜,拧了拧眉心,“阿杰,都是被逼的!

如果可以,我宁可选择出生在渔船上,一辈子打渔出海,最起码,能为自己活着!”

洪杰虽是粗糙性子,却能共情他的痛苦,出生在顶级家族,他们对金钱权利早已麻木,根本没有那么大的执念,却又不得不为祖辈的心血,家族的荣耀,后代的前途,搭上自己的灵魂,走到这一步,谁又是当初的模样,谁又是真正的自己呢!

“阿瑾,这辈子,我们都没得选,可是回头想想,我们所拥有的,也是普通人一辈子都无法得到的,不是么!”

匪气男人抬起二郎腿,摸出支烟,叼在嘴里点燃,继续道,“别的不说,就说咱们那个三叔,被祖父和大伯撸了宪兵总司令的职位后,跑去泰国养生,你猜怎么着,他都快五十了,包了个十几岁的小明星,玩的可花了,前两天我还听见祖父打电话骂他呢!”

洪杰刚毅眉眼泛着嘲弄,冷哼一声,“要是他没钱,一身老人味儿,小姑娘图他什么?

估计三分钟都坚持不了。”

混不吝的男人刀眉一挑,“这男人,有了金钱权利,有时候,就能为所欲为,这么想来,也还行,不是么?”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对面矜贵男人一片枯槁的墨眸,一丝碎光一闪而过,嘴中喃喃咀嚼那四个字,“为所欲为?”

为所欲为为所欲为......直到洪杰离开,直到月上高楼,直到初阳斜照,这四个字,一直在男人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京市,某高档咖啡馆!

长发飞舞,红裙张扬的少女提着包包,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坐到了西装革履的儒雅男人对面,“不好意思,阿旭哥哥,我又迟到了!”

欧阳旭一脸宠溺,笑着放下手机,“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

自从姚宫月回到京市,他总会不自觉地找各种理由约小丫头出来,男人不是木讷寡情的性子,他知道,自己对这个小丫头动心了。

可是身为盛世集团的继承人,他的一切,包括婚姻,早已待价而沽,不是他能左右的。

他挣扎过,徘徊过,可是午夜梦回,想起她的那张笑脸,那一声声“阿旭哥哥”,怎么都说服不了自己放弃。

“阿旭哥哥,人家也没有次次都迟到好吧!”

小丫头噘着嘴不高兴。

男人淡笑,转移话题,“还是给你点了卡布奇诺,可以么?”

“嗯嗯嗯!”

昳丽少女点头,随后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饭盒,“我妈妈自己做的糕点,可好吃了,特地带过来给你尝尝。”

前几天顺利拿到了毕业证,等留学生认证中心那边认证通过,她就可以参加事业单位的正式考试了,这一切多亏了欧阳旭,她心中感激,可是他那么有钱,什么都不缺,不知道该送他什么东西,每次见面,都会带一份家里自己做的东西表示心意。

“谢谢!”

欧阳旭开心收下,踟蹰几秒,清了清嗓子,“小嫦娥,我有事想跟你说。”


佩卡姆混乱汽车旅馆。

欧阳旭和姚宫月赶到时,保镖已经将几名非籍歹徒控制住,只有里面衣衫不整的尤莉莉,保镖们不知该如何处置。

被绑在地的歹徒蛮悍壮硕,死命挣扎,嘴里还骂着污言秽语,想也不用想,他们赶来之前,尤莉莉经历了什么。

姚宫月颤抖着将手搭到门把上,想要推门而入,却被欧阳旭阻止。

濡湿明眸对上男人担忧俊脸,她沉吸两口气,“我没事,阿旭哥哥,我在学校没什么朋友,莉莉她,是我最亲近的人,她现在需要我!”

“可是,你一个女孩子,你——”欧阳旭话还没说完,昳丽女孩出声打断,“世间黑暗肮脏,我见的,不比你少!”

她说完,毅然推开门挤了进去,随后将门阖上。

昏暗潮湿的小旅馆内,满地狼藉,姚宫月被那糜烂气味熏地眼冒金星,却依旧强忍着呼唤闺蜜,“莉莉,我是月宝,我来救你了!”

不大的房子,几乎可以一眼望遍,其实她已经看见了抖动的窗帘,但是不确定尤莉莉现在是否愿意见自己,只能站在不远处试探。

“莉莉,没事了,都过去了,你放心,我不会放过那几个王八蛋的,我一定会替你报仇!”

......房间里依旧诡异的安静。

姚宫月静静站了几分钟,再次开口,“莉莉,如果你需要空间自己冷静冷静的话,我可以先在外面等你,我一直在!”

说完,见那边依旧没什么反应后,便转身,打算离开。

“月宝!”

终于,在门把手被拧动的瞬间,窗帘后面传来尤莉莉颤颤巍巍的声音。

“月宝,你会嫌弃我吗?”

尤莉莉几乎是哭着问出的这句话。

“不会!

莉莉!

你是受害者,这不是你的错!”

好闺蜜坚定出声。

“月宝~”尤莉莉再也绷不住了,嚎啕大哭起来。

姚宫月强忍着眼泪,来到窗边,即使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是看见尤莉莉的瞬间,她还是被吓到了。

她身上几乎一丝不挂,到处是淤青、擦伤,还有,鞭痕!

头发披散像个疯子,嘴角,眼角,全是淤青,脸肿的不成样子,腿上隐约可见干涸的血渍,双手抱膝,浑身颤抖。

姚宫月几乎将嘴皮咬破,扯下床单,披到了尤莉莉的身上,将人裹的严严实实后,双手捧起她的脸,郑重其事,“莉莉,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听我说:第一,你需要先跟我离开这里,回去收拾一下。

第二,我们要去医院,做全身检查,保留证据。

第三,你需要打阻断针。”

姚宫月从来都是软绵绵的,一副生活不能自理的娇样,尤莉莉从来没见过她这么果断清醒的一面,一时之间有点怔愣。

“莉莉!”

见她没反应,姚宫月以为她被吓傻了,鼓励道,“别怕,只是以防万一,阻断针很厉害的,只要打上,积极配合医生治疗,肯定没事!”

尤莉莉完全没了主意,任由好闺蜜安排接下来的一切。

保镖被姚宫月叫了进来,将尤莉莉抱上了车。

所有人都以为,接下来的事情,交给当地警方处理就可以了,谁知,车子马上出发的瞬间,被姚宫月叫停。

只见她从车上下来,跑到不远处的便利店,买了双胶皮手套,戴上,随后,从路边捡了块大石头,装进了自己最新款的香奈儿小挎包。

同保镖队长交代了几句,队长为难看向欧阳旭,欧阳旭面无表情,挥挥手,示意按她说的办。

于是,原本被押在原地等待当地警察过来的几个歹徒,被保镖双手反绑,强制压在地上。

娇娇弱弱的小姑娘,发起疯来也是凶悍,抡起装了石头的小包包,照着几个歹徒裆部,狠狠砸了下去,旁边“观刑”的众人皆倒吸凉气,终于理解那句“蛇蝎美人”是为何意。

洪谨带着人疯了似的赶过来,一个急转弯刹车撕破暗夜。

冲到近前,不是亲眼所见,打死都不会相信,他养了一年的那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小作精”居然能如此强悍,拿着包包冲着几个男人的命根子猛砸。

男人淡淡扯了扯唇,凉眸看死人似的睨了那几个垃圾一眼,随后,颀长身影笼罩下暗影,盖在嚣张女孩头顶,声音低沉压抑,“怎么回事?

被欺负了?”

后脚赶过来的洪杰也怔住,先是一愣,随后看见姚宫月那一脸淡定,人畜无害的表情,哈哈笑起来,“阿瑾,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非要娶这个小东西不可了,这也太有趣了,怎么想的,哈哈哈......,打人还怕累手,还知道戴个手套......”姚宫月看着旁边一冷一笑两个男人,傲娇撇了撇嘴,嫌弃瞪了洪杰一眼,将包包里的石头倒了出来,脱下手套,砸到洪杰脑袋上,“我是怕砸出脏东西溅我手上,笨蛋!”

随后,头也不回地朝着欧阳旭的车走了过去。

“啧啧啧,阿瑾,她,她居然给包里还装了石头,真是心狠!”

洪杰这会笑不出来了,明显被这个丫头狠辣的手段镇住。

洪谨眼睁睁看着她对自己视而不见,径直朝着别的男人走了过去,眸底暗潮翻涌,曲了曲手指,抬腿追了上去,两步追上傲娇背影,大手拢住纤腰,一个用力,将人带到自己怀里。

“没看见我?”

男人声音冷沉低哑,压抑着怒气。

“洪大少,您没事就开着车出去兜风遛弯约妹子,别人的闲事,少管!”

小丫头一副“跟你不熟”的表情,用力推着男人铁臂,“松开,我还有事,没空陪你玩!”

“姚宫月!”

洪谨感觉自己脑门都快炸了,手底下用了几分力道,疼地怀中少女惊呼,“你弄疼了我了!”

“怕疼就给我闭嘴,再敢多说一个字,我掐死你!”

男人声线凌厉,压抑浓重怒气,脱下黑色外套,单手将人扛上肩头,用外套遮住迷你小短裙下的迤逦风光,转身朝着自己的科尼塞克走去。

“你放我下来!”

姚宫月除了腿弯和屁股被男人大手拖着,上半身悬空,完全没有着力点,只能抱着男人的脖颈哭哭唧唧大喊,“还有没有王法了,恶霸当街抢人了~慢着!”

两人打闹着走出去没几步,身后传来清润沉稳男声。

洪谨长腿顿住,墨眸一眯,眼中杀意迸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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