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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缠腰:她脸红怒斥登徒子云溪月慕容御小说

二月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求她啊?云溪月心里冷笑,面上露出为难,“这么晚了,秦王妃刚生了孩子,需要休息。”“这个时候不好去打扰。”沈越也觉得不好,搞不好会得罪秦王府。“宝儿,现在已经很晚,不好去打扰秦王妃。”“等明天再说。”李氏和太夫人早就撑不住,已经下去休息。林宝儿失魂落魄跟着沈越回了禅房。“夫人,我们的禅房准备好了。”云溪月摸了摸肚子,笑道:“嗯,那走吧!先吃点东西。”青梅昏迷了并不知道后来的事,以为两个孩子真的被人贩子拐走了,“真是活该!”云溪月没有跟她说。这件事交给了小韦去处理。“安排人回趟京城,跟大哥说一下这里的情况,告诉我没事,别人找他要银子不能给人,尤其是沈家的人。”云萧寒和爹娘一样,太过在乎她,要是知道自己出事,一定会关心则乱,拿钱出来。青梅...

主角:云溪月慕容御   更新:2025-02-12 22: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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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溪月慕容御的其他类型小说《暴君缠腰:她脸红怒斥登徒子云溪月慕容御小说》,由网络作家“二月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求她啊?云溪月心里冷笑,面上露出为难,“这么晚了,秦王妃刚生了孩子,需要休息。”“这个时候不好去打扰。”沈越也觉得不好,搞不好会得罪秦王府。“宝儿,现在已经很晚,不好去打扰秦王妃。”“等明天再说。”李氏和太夫人早就撑不住,已经下去休息。林宝儿失魂落魄跟着沈越回了禅房。“夫人,我们的禅房准备好了。”云溪月摸了摸肚子,笑道:“嗯,那走吧!先吃点东西。”青梅昏迷了并不知道后来的事,以为两个孩子真的被人贩子拐走了,“真是活该!”云溪月没有跟她说。这件事交给了小韦去处理。“安排人回趟京城,跟大哥说一下这里的情况,告诉我没事,别人找他要银子不能给人,尤其是沈家的人。”云萧寒和爹娘一样,太过在乎她,要是知道自己出事,一定会关心则乱,拿钱出来。青梅...

《暴君缠腰:她脸红怒斥登徒子云溪月慕容御小说》精彩片段

求她啊?

云溪月心里冷笑,面上露出为难,“这么晚了,秦王妃刚生了孩子,需要休息。”

“这个时候不好去打扰。”

沈越也觉得不好,搞不好会得罪秦王府。

“宝儿,现在已经很晚,不好去打扰秦王妃。”

“等明天再说。”

李氏和太夫人早就撑不住,已经下去休息。

林宝儿失魂落魄跟着沈越回了禅房。

“夫人,我们的禅房准备好了。”

云溪月摸了摸肚子,笑道:“嗯,那走吧!

先吃点东西。”

青梅昏迷了并不知道后来的事,以为两个孩子真的被人贩子拐走了,“真是活该!”

云溪月没有跟她说。

这件事交给了小韦去处理。

“安排人回趟京城,跟大哥说一下这里的情况,告诉我没事,别人找他要银子不能给人,尤其是沈家的人。”

云萧寒和爹娘一样,太过在乎她,要是知道自己出事,一定会关心则乱,拿钱出来。

青梅点了点,马上安排了一个小厮回了趟京城。

云溪月吃饱,沐浴后,就上榻睡觉。

寺庙里带着淡淡的檀香,很好闻,让人觉得倍感安心。

她难得睡了一个好觉,一夜好眠。

林宝儿就不好了,她和沈越彻夜没有合眼。

第二天,孩子依旧没有消息。

“姐姐,你现在能不能去求求秦王妃?”

云溪月神清气爽,再看她一脸憔悴,就忍不住莞尔,心情大好。

“嗯,好吧!”

求谁也没有。

侯府又不缺人,官府的人也来了。

会差秦王府那几个人吗?

林宝儿就是觉得官府的人会看在秦王府的面子上心一些。

“谢谢姐姐,我跟你一起去。”

云溪月没有阻拦,带人来到秦王妃的禅房。

甄嬷嬷看到她立刻笑脸相迎,“沈夫人,您来了。”

“快里面请。”

见到林宝儿就没有这般热情了,甚至有些警惕,“林夫人,我们王妃在坐月子,怕是不方便见您。

您请回吧!”

林宝儿面色僵住,眼底暗芒一闪而过,她是南羌公主,在她们眼里竟然不如一个低贱的商户女吗?

“你先回去。”

云溪月道。

这个时候再不识好歹,就会给侯府招惹麻烦。

林宝儿不是拎不清的人,明白其中利害关系,就放弃了这个时候攀交秦王妃。

“那姐姐要记得跟秦王妃说说。”

“嗯。”

云溪月扭头留了一个后脑勺给她。

“溪月。”

秦王妃满脸笑容,她身体不错,虽说早产,但秦王府有府医,医术十分高明所以她已经没有什么大碍。

心里感激云溪月,如果没有她,她和孩子只怕活不下来。

“王妃看上去气色不错,您身边的女医真了不起。”

云溪月上前行礼后坐在一旁。

秦王妃笑道:“嗯,我好多了。”

让人抱来孩子给她瞧瞧。

看着才软乎乎的小奶团,云溪月不敢抱,生怕弄疼她。

“小郡主真可爱。”

秦王妃眉眼温柔,总算生了一个女儿,她这辈子已经死而无憾。

两人聊了一会,云溪月没有提找孩子的事,打算离开的时候,正好秦王带着三个儿子来了。

秦王和秦王妃夫妻恩爱,有三个儿子,现在又添了一个女儿,简直不要太幸福。

秦王镇守西南多年,掌管几十万的兵马。

大夏和南羌国一战,其实他才是功不可没之人。

只是秦王为人十分低调,不愿意冒头,他的身份也不稀罕这点功劳,就连庆功宴都没有参加,以照顾有身孕的王妃为由拒绝了出席。

而秦王妃这些年带着儿子住在边关,跟秦王一起生活。

看着他们一家五口人其乐融融的画面,云溪月就觉得自己真的是遇人不淑,世上不是没有好男人,只是她倒霉摊上了个沈越。

“姐姐,秦王府同意帮忙了吗?”

一回来林宝儿就拽着她问。

“秦王来了,他来接秦王妃和小郡主的。

我不好开口。”

沈太夫人道:“秦王来了,不正好开口的时候?

只要秦王一句话,肯定可以找到轩儿和逸儿。”

林宝儿和李氏也这样认为。

“侯爷,你觉得呢?”

云溪月不想跟这种脑子进水的人说话,看向沈越。

沈越是了解秦王为人。

秦王妃是为了救云溪月才动了胎气早产,本来就不应该开口麻烦人家。

秦王有宝贝秦王妃,众所周知。

没有来问罪已经不错,这个时候再开口让秦王府帮,秦王绝对会动怒。

“官府的人已经在调查,侯府也有派人在找,你们先回去,我留下来。”

沈越道。

“孩子要是被人贩子拐走了,找秦王府的人找也没有用,他们只能在附近寻找。”

林宝儿顿时心如死灰,更加担心,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哇哇大哭。

李氏和太夫人也是抹眼泪,不愿意离开万象寺。

云溪月忍不住开心,不想被看出来,就带人去礼佛了。

求佛祖保佑,好人好报,恶人早点得到报应!

她跪在佛祖面前虔诚祷告。

“求佛,不如求朕呢!”

身后突然多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云溪月吓了一跳,慌忙起身,“皇上......嘘!”

慕容御穿着常服,看样子是微服出巡。

“听说你遇到山贼了,吓坏了吧!”

两人到了一间隐蔽的禅房。

云溪月抬眸有些错愕,“皇上怎么知道的?”

“呆!”

慕容御忍不住捏了捏她脸颊,“秦王府的人来禀告时,秦王就在御书房。”

暗卫是如实禀告的。

要不是云溪月,秦王妃就一尸两命了,当时秦王吓得脸白。

他是跟着秦王一起来的万象寺。

就是想来看看她有没有被吓坏。

让人意外的是她不仅救了秦王妃母女,还顺带自己收拾了要加害她的人。

她这么能干,怪不得不都来找他了呢!

“皇上,只是陪秦王来万象寺接秦王妃?”

“嗯,顺便来看看你,最近好像挺忙?”

慕容御敲了敲榆木。

云溪月搞不懂他在想什么,他是觉得自己很有趣,才特意来看看?

还是说抱怨自己没有找他啊!

想到两人做那些亲密的事,她就忍不住耳根发烫起来,如果可以她不想这样......但她不能的罪人这个男人。


沈越气得够呛,眼神愈发阴沉厌恶,之前他还觉得她无辜,现在看来她一点也不无辜,“贪得无厌!”

“你说我贪得无厌?”

云溪月笑容散去,“你不愿意跟我和离,不就是贪图我的嫁妆吗?

到底谁才贪得无厌啊!”

他全家都是吸血虫!

沈越面子挂不住,没办法反驳,因为这些年侯府的确靠她的嫁妆养着,到现在也是,“本侯会还给你。”

他不是父亲那种烂人,绝对不会靠女人过日子,等庆功宴过后,他就把欠她的钱都还了,到时候再请旨和离。

“那好啊!

我等侯爷好消息。”

云溪月冷笑。

他期待的庆功宴,注定会落空。

“夫人,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休息?”

“一会就睡,你先下去吧!

不用守夜了。”

云溪月站在窗户前看着外面的夜色,像是在等什么人。

青梅却觉得她是在暗自伤心,心里叹口气,越想越气就跑去暗房骂青禾。

“沈夫人,在等朕?”

一道身影鬼魅般出现在屋里,烛火摇曳,他高大的身影瞬间如山峦般笼罩住了她所有的视线。

“皇上。”

云溪月有些紧张,下意识将烛火灭了,月光下男人眸子如星辰般璀璨,没有想到他会来。

慕容御瞥了眼被灭的烛火,笑道:“朕就这么见不得人?”

“不是......这么做是为了皇上的名誉着想,臣妇名声狼藉无所谓,但皇上不可以有一点污点。”

云溪月道。

“名声狼藉也无所谓,那天又为何求朕帮你遮掩?”

慕容御撩起袍子坐下来,觉得她颇有趣。

“那是为了保住皇上的名声。”

慕容御轻笑,“你倒是懂事。”

“皇上......来有什么吩咐吗?”

云溪月内心忐忑,并不想跟他做这种见不得光的事。

可只有他拥有足够强大的权势,可以打压沈越。

即便明白自己有求于这个男人,云溪月还是不敢轻易靠近他。

他身上的气息,就知道绝非泛泛之辈。

此刻,两人就像一只小白兔站在老虎面前。

“你说呢?”

慕容御目光直勾勾盯着她,欲望总是这样的直白。

云溪月脸色微变,咬了咬牙,褪了身上的外衣,闭上眼睛,像是要接受凌迟似的。

“......”男人起身走过来,捡起衣服给她披上,“沈夫人,这般不情愿还是不要勉强。”

“我没有勉强......”云溪月睁开眼睛。

“朕听说你这几天和安君侯相处的不错,他经常来紫竹苑陪你,你这般喜欢他,他承认你是正妻的身份,沈夫人应该很开心,面对别的男人不情愿是正常。”

慕容御唇角扬起,明明在笑却让人觉得背脊发凉,“朕不爱勉强人。”

这男人并不好糊弄。

云溪月紧紧抓着衣服,“皇上是亲眼看到了他是如何的羞辱我的,我怎么可能因为他几天的关心陪伴就心软?”

“不过......我的确不太想跟皇上这种情况下做这种事情......因为我觉得自己不配,是在亵渎圣洁的皇上。”

“会玷污皇上的龙体。”

慕容御眼眸微眯起,“朕不是第一回来了,你还说这种话?”

“不愿意就不是愿意,不用找借口。”

云溪月脸颊微红,有些无地自容,“对不起......”慕容御眉梢微扬,笑道:“你真想跟安君侯和离?”

“嗯。”

“那朕赐你们和离。”

云溪月却道:“我想现在沈家不会同意和离。”

“什么意思?

你又改主意了吗?

不想和离了?”

“不是......我不想让沈家好过,就这样轻易和离了,便宜了沈家,我这五年来给他们家当牛做马,花了这么多钱,最起码要他们把吃进去的都给我吐出来。”

“现在不是时候,等时机成熟,皇上再恩准我休夫,现在我想皇上帮先我一个忙......”从和离变成休夫?

倒是挺有趣。

慕容御摸着下巴,“嗯,说!”

“听说庆功宴,沈越和南羌公主都可以论功行赏,可我觉得这么做不妥。

因为沈越和南羌公主在两国战争的时候,暗结珠胎生了三个孩子,他们不可能不知道对方的身份。

我觉得需要好好调查清楚,说不定南羌公主来大魏是奸细窃取情报的。”

慕容御笑道:“嗯,沈夫人说的有道理。

这南羌公主的确很可疑。”

“放心,朕会给你出气。”

云溪月眸光微亮,心里很开心想不到他会轻易答应了,“皇上,以后不要喊我沈夫人,在我心里已经没有沈越这样的夫君。”

“那你心里的夫君是谁?”

慕容御眉眼闪笑,伸手搂住她的腰肢,细如柳的小腰,仿佛一掐就断。

云溪月垂眸小声道:“入了皇帐就是皇上的人......那自然就是皇上。”

话落男人低头吻了她,有些凶猛。

让人喘不过气来。

好一会他才放开她,“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云溪月抬眸间,男人已经消失在夜色里。

她暗松了口气,浑身软绵无力,瘫软在地。

慕容御喜怒无常,比沈越还要高位的男人。

她招惹上这种男人,真的好吗?

但眼下她顾不了这么多,只有牢牢抓住慕容御这条大腿,她要沈家全部不得好死......一夜没有睡好,噩梦不断。

青梅进来喊她,“夫人,夫人......夫人,您又做噩梦了吗?”

云溪月坐起身,“嗯,不碍事。

给我换衣服。”

今天是庆功宴。

她要进宫。

沈越和林宝儿早早起来,精心打扮,穿上了盔甲,一身戎装英姿勃发,很是气派,两人看上去登对。

府里上下都是夸赞声,二房,三房的人巴结着林宝儿。

“大嫂,你穿上盔甲,好威风啊!

就像是真的女将军。”

沈越的妹妹,沈玥一脸崇拜道。

二房的女儿,沈灵笑道,“大嫂本来就是女将军。”

三房的女儿,沈欢道,“听说大嫂英勇杀敌,巾帼不让须眉,是我们大魏女子的典范。”

“这次庆功宴,皇上会论功行赏,到时候大嫂肯定能得到不少的赏赐。”

皇上御赐的东西都是好东西,首饰,绸缎,金子,应有尽有。

大哥还可以加官进爵,想想就让人羡慕,振奋。

林宝儿笑道:“到时候有首饰,都分给你们,我平时舞刀弄枪的用不上。”

“大嫂,你真是太好了!”

沈玥顿时欢呼,瞥了眼走过来的云溪月,亲密地搂住林宝儿的胳膊,“不像某人,小家子气,用她几匹布料,都跟要她命气似的。”


“裘掌柜。”

“沈夫人。”

裘掌柜看到她就像是财神爷似的,笑脸相迎。

可这次云溪月却没有以往那般爽快同意给银子。

裘掌柜笑容僵住,“沈夫人,您看我来一趟不容易,五千两而已,侯府不缺这点钱,要不您就给我结算了吧!

省得我们来回跑。”

云溪月让人重新上了新茶,“裘掌柜,您误会了,这笔钱侯府肯定会给,绝对不会吃霸王餐。”

这个裘掌柜自然不怕侯府不给钱,大户人家都要面子,尤其是像安君侯府这样的功勋家族,家大业大,还是有战功傍身的新贵。

大家都夸赞安君侯能干,大有前途的时候,不可能为了区区五千两就赔了前程。

裘掌柜开门做生意,不会轻易得罪人,“那您看什么时候可以结账?”

云溪月笑了笑,示意曹嬷嬷给他一个锦盒。

裘掌柜乐呵呵接过来,只是打开发现里面不是银票,而是一张地契。

“这......”搞得他目瞪口呆,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侯府居然要拿庄子地契低债?

“怎么了?

是觉得一个庄子不够抵五千两吗?”

云溪月笑道。

裘掌柜哭笑不得,“沈夫人,您别跟我开玩笑,这庄子我哪敢要啊!”

“裘掌柜不要,那我也没有五千两给您。

给您庄子可以做抵押,三天后如果侯府给不了您钱,您可以直接买了。

这么大的庄子,你转身随便买,也能整个一两万。”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但在前院的管家却听得一清二楚。

“如果一个庄子不够,我让人再拿一张地契过来,您觉得如何?”

云溪月眉眼笑眯眯,瞥了眼跑进内院管家笑容愈发璀璨,示意裘掌柜再坐下来等等。

裘掌柜摸不着头脑,“沈夫人......我不要地契。”

......管家屏住呼吸,跑得飞快撞倒了几个婆子,也没顾得上道歉,婆子敢怒不敢言,他一路狂奔跑到李氏院子里。

“老夫人,大事不好了。”

李氏躲起来乐得清闲,听到有人大喊大叫就觉得烦躁,“喊什么?

身为管家,这般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有话好好说。”

“现在咱们的侯府好着呢!”

儿子打了胜仗回来,朝廷重用,又带回来了两个孙子一个孙女。

还有一个有钱的儿媳妇,帮忙养家。

她就享受老夫人的生活就够了,如今她没有什么满意。

管家喘口气,道:“老夫人,不好了,夫人她要卖了侯府的庄子。”

李氏摸着发簪的手一顿,“你说什么?

再说一遍!”

“夫人要卖了侯府在京城的庄子给裘掌柜。”

李氏捂住胸口,差点就背过去,深呼吸一口气,还是没有办法相信。

云溪月会干出这种事情?

“侯爷都让她重新掌家了,她不知道拿钱出去付账,怎么就卖了侯府的庄子了?

她怎么敢这么做?”

李氏越说越气,不信归不信,但还是带着人前往前院。

等到了前院,却没有看到裘掌柜。

李氏暗松了口气,“张管家,你乱说!

月儿怎么会做出卖侯府庄子的事?

以后不许再胡说八道!”

“月儿,辛苦你了。”

“这个裘掌柜太难缠了,也就你可以将他打发走。”

说着她过来握住云溪月,一如既往的温柔和蔼,笑容里找不出一丝破绽。

云溪月不着痕迹抽回手,“张管家说的没有错。

侯府账房现在没有五千两拿出来给父亲付饭钱,裘掌柜见不到银票是不会走的。

没有办法我只能拿京城郊外的一处庄子的地契给了裘掌柜作为抵押。”

“他这才罢休先回去了。”

李氏愣了一下,随后沉声怒道:“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不跟我商量一下?

侯府的东西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做主了!”

“谁让你拿去抵押,赶紧给我拿回来。”

侯府的一切都是他儿子,将来要留给两个孙子的。

哪怕是一个不怎么起眼的庄子,那也轮不到她做主说卖就卖。

云溪月一脸伤心,“母亲,账房没有钱,如果不这么做,裘掌柜不会走的,得罪了裘掌柜,事情被传出去了,对侯府的颜面何存?”

“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侯府着想,母亲怎么能怪我呢?”

“如果母亲觉得我做的不好,那我去把地契拿回来,只是......以后这侯府的中馈,我怕是无法再胜任。”

李氏嗓子噎住,差点就爆出,你怎么拿自己的嫁妆去付饭钱,你不能胜任,谁能胜任?

你不管家,不拿钱,我们侯府一大家子吃什么?

“月儿,娘不是责怪你做的不好,这么多年你都做的很好,我从没有怀疑过你管家的能力。”

“只是这么大的事,你应该跟我们商量一下的。”

云溪月道:“过去母亲说过这个家我可以全权做主的,那处庄子是不错,是我们侯府最大的庄子,可再怎么样没有侯府颜面重要啊!”

“我以为母亲跟我是一样的想法,母亲也说过一直拿我当亲女儿疼。

怎么现在我却连做主卖一个庄子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还是说母亲......嫌弃我,觉得我没有林氏那般能生养,她五年就给侯爷生了两男一女。”

她说着就可怜兮兮,水汪汪的眼睛好似李氏说是,她就会泪雨如下。

李氏霎时心里堵的紧,“月儿,我不是这个意思......哎,我知道你受了委屈,越儿这件事的确做的不对,回头我就劝劝他多去你屋里。”

“等你们圆房了,以后的日子就好了,越儿肯定会对你好的。”

“我一会就去劝他,你看这样行吗?”

“你先拿出钱去,把庄子赎回来。”

那可是侯府最大最好的庄子,怎么可能五千两就卖了?

李氏心里急得快吐血,恨不得扇云溪月几巴掌,骂她蠢货。

“我没有钱了......”云溪月面露为难,挤出眼泪挂在眼角边,拿着手帕擦了擦,“母亲有所不知,自从您说侯爷在边关日子清苦,让我每个月寄五百两给他用开始,我的嫁妆就被掏空了。”

李氏脸蛋憋紫,偏生没办法反驳和指责她。

过了好半天才缓过来,“不管怎么样,这个庄子不能卖。”

“嗯,我跟裘掌柜说了,只是抵押,三天内,如果侯府没有拿钱去赎回,那就五千两卖给他,他可以随便处理。”

云溪月暗笑道。

李氏急得不行,“还有三天,得想办法愁钱。”


沈越往后退了一步,抬手遏制住她的手腕,“只要你安分守己,不去欺负宝儿,本侯不会休你。”

“明天你准备一下,本侯要娶宝儿为平妻。”

说着他甩开她快步离开。

“夫人,老夫人让人送来了燕窝粥,说给您补补身体。”

李氏倒是个会收买人心的,他儿子给一个巴掌,她就送来一个甜枣指望着云溪月跟过去一样愚蠢,因为一点点的关心就甘愿拿出银子给他们挥霍。

沈家一家子都是吸血虫,沈老太爷去世后,没有传位给儿子,而是直接传位给了长孙沈越。

因为沈越的父亲沈大老爷不成气候,是个烂泥扶墙的东西。

成日里只知道遛狗斗鸟,甚至留恋烟花之地经常回家,经常让人送银子去结账。

云溪月端起燕窝粥尝了口,这还是花她的钱买来燕窝,“告诉老夫人,从今天开始我不管家了,账房的钥匙和账本送去给南羌公主吧!”

“曹嬷嬷你去一趟,把账对清楚。”

曹嬷嬷觉得这样做不妥,“夫人,你现在交出管家权交,岂不是叫那女人的更加嚣张吗?

有管家权在手您就是侯府的主母,没有人敢对你不敬。

那女人就算是平妻,那也是低正妻一等。”

“到时候我们想办法将三个孩子接过来,就更容易拿捏住那女人。”

想让她养三个野种?

嬷嬷怕是不知道,前世三个野种一个比一个坏。

云溪月心里叹口气,知道奶娘是为了自己好,没有过多指责,只是道:“嬷嬷,沈越心里没有我,我是主母又如何?

只不过是他们的钱袋子,我管家一天,侯府没有银子花了,就是我的事。”

安君侯府早在根部就烂透了,侯府公账上根本没有钱,否则当初李氏怎么会这样干脆就将管家权给她?

二房,三房的人都没有闹。

前世她是念在跟沈越夫妻一场,他新婚夜领军出征让独守空房,也不是他的本意。

就拿出了自己的嫁妆贴补侯府吃用。

哪知道沈越是根本不想娶她才去了边关。

这一次她说什么也不会这样傻了。

“你不必管,先按照我说去的做。”

曹嬷嬷没办法,点了点头带着账本和钥匙来到宝华苑。

“爹爹,侯府的软榻好软好舒服,我以后都要住在侯府。”

“娘,你看我这样穿好看吗?”

“爹爹,娘亲,我要吃肉肉,在侯府真好,在边关我们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肉。”

屋里,沈越和南羌公主,三个孩子一起用膳,一家子其乐融融,一桌的饭菜,极为丰富,可以说的是山珍海味。

在边关自然没有这样好的伙食。

“芯芯穿着这身衣服好可爱,这是冰蚕丝雪锦布料,夏天穿着冰凉舒服,回头让云氏安排人再给芯芯做几套。”

“还有宝儿你有什么需要就尽管说。”

林宝儿换下了一身戎装,穿上了雪锦织金纱裙,云鬓金钗,手腕带着两只翡翠玉镯,身上样样都金贵奢华。

“这样会不会太破费了?

要是姐姐知道,不高兴怎么办?

我是没所谓的,只要不苦了孩子,我穿麻布都没关系。”

沈越握着她的手,道:“怎么会破费?

不过是几匹布料而已,你现在也是我的妻子,跟我在边关吃了很多苦。

云氏在侯府成日里什么都不做,只知道享受。

她好意思不高兴?

宝儿,不用理会这种女人。”

“我们先吃饭,这是燕窝鲍鱼羹,最是补身体,你辛苦了,要好好补补身体。”

“宝儿是公主,身份尊贵理应锦衣玉食。

回到侯府了就不用再像在边关那样节俭,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林宝儿满脸开心,“嗯,你也吃。”

曹嬷嬷在屏风后听到这话,心都凉了,幸好夫人没有来,要是她听到了怕是要难过。

宝华苑的里里外外都重新装扮过,奢华无比,光是院子里的花草就花了几千两,只因为林宝儿喜欢郁金香,这些全部都是花了夫人的钱。

她们在身上的雪锦,价值千金,极为难得的冰蚕丝布料,是夫人的陪嫁之物,夫人都舍不得拿出来做衣服自己穿。

他们却厚颜无耻到不问自取擅自让人裁剪了做衣服穿?

还有这一桌的山珍海味,一顿就要吃掉上千两,以后还要每顿都吃?

这些都是夫人的钱,夫人养着他们一家子,而侯爷居然说出如此气人的话?

曹嬷嬷瞬间怒上心头,绕过屏风进来,恨不得将账本和钥匙砸他脸上,“见过侯爷。”

“夫人身体不适,既然林夫人进门了,那就应该帮忙打理后宅。

夫人让奴婢过来跟侯爷和林夫人对清账本。”

都不给沈越他们说的机会,直接将账本和钥匙甩过去。

这样的男人,夫人不管家是对的。

李氏听说了消息立刻跑来宝珠苑,“云氏不管家了?”

“娘,她自己不管的,那就不用勉强,以后就宝儿来管家。

她是南羌公主,理应为正妻,为平妻已经委屈了她。”

李氏看向林宝儿,“公主......看过账本了?”

“看过了,娘,你放心我会打理好这个家的。

姐姐辛苦了这么多年,也是应该好话好好休息一下。”

林宝儿笑道,手里拿着账房钥匙,没有想到管家权得来全不费工夫,云氏也不过如此。

李氏眉头微蹙,还想说什么沈越打断了,不让她继续说下去,他就不信没了云氏的嫁妆,侯府就过不下去了。

“既然你们这么说那就这样吧!

不过云氏到底是侯爷的正妻,云氏是一介商户之女,身份不如公主尊贵,但公主刚进门,以后有什么事还需得请教她。”

林宝儿笑容微僵,心里不悦,但很快就一笑而过,“我明白了,娘,放心,我会好好跟姐姐相处好的。”

曹嬷嬷脸色铁青跑回来。

“嬷嬷喝口茶消消气。”

云溪月已经猜测到了她为什么生气。

不让她亲自见识一下沈越和林宝儿的嘴脸,她还会劝说自己争宠。

曹嬷嬷暗叹口气,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次日,侯府举办了一场隆重的婚礼,京城非贵即富的人都来参加了,只因为安君侯今非昔比。

林宝儿站在沈越身边,俨然一副当家主母的做派,出尽了风头。

云溪月成了京城笑柄。

不少人在背后嘲笑。

但她到底是正妻,平妻进门一样要给她敬茶。

“安君侯夫人来了。”

“听说云氏是一个商户之女,应该没有公主这样美貌高贵,否则侯爷不会新婚夜丢弃她离开。”

“可不是,真的是一个丑八怪!”

众人暗中嘲笑,林宝儿听了心里舒服了不少。

“呀!

这是谁啊?”

声音忽然又一阵骚动。


“一万两一匹,你们拿走了四匹,不多不少正好四万两。”

云溪月扬唇道。

闻言在场的人脸色都惊变。

冰蚕丝雪锦,难道比云锦还贵?

“不可能,雪锦又不是云锦,怎么可能这么昂贵。”

沈越道。

林宝儿也是一个表情,“本宫也没有见过这么贵的布料,姐姐不要张口就来。”

“这是天山养出的冰蚕丝,一年只能吐出三两的丝,这一点布料,就是十年。”

“侯爷不信大可以去问问皇上和太后,这种布料只有这两人能够有资格穿上。

我这点雪锦是因为先帝赏赐给我娘的,我娘舍不得用,留给了我。”

“这么多年来,我也舍不得用,可如今却到了南羌公主身上......侯爷,我是上辈子欠你的,你要这么这么对我?”

云溪月笑着对他说。

沈越顿时如鲠在喉,脸色很难看。

“要是侯爷赔不起,那就让人把她身上的这身雪锦扒下来给我赔罪。”

云溪月冷冷道。

林宝儿脸色霎时失去血色,“你敢!”

“堂堂公主,你有脸抢别人的娘亲留下来的遗物,那应该不怕让人说。”

“今天你要么赔我四万两,要么扒光从这里走出去,否则明天整个京城都会知道你南羌公主偷主母的陪嫁之物。”

云溪月笑着,灵动的眼眸闪过一丝冰冷的媚色。

“到时候庆功宴......哦,对了,你还要去庆功宴,像你这种被家族都抛弃的公主,没有嫁妆,应该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吧!”

林宝儿觉得被羞辱了,气得整张脸都要扭曲,最后哭起来,“侯爷,我还是回边关吧!”

“你让我走,我不想待在这里......够了!”

沈越一把攥住云溪月的手腕,“我们私下谈这件事。”

“不准欺负宝儿,给她道歉。”

云溪月手被捏疼,“我给她道歉?

你们偷了我的东西,还要我给她道歉?

凭什么!”

“哼,就凭你是越儿的媳妇,你嫁进了沈家,就是沈家的人,你的东西也都是我们沈家的。”

“用你几匹布料怎么了?”

沈太夫人道。

“越儿,少跟她废话,让把她关起来,关两天她就老实了。”

沈越顿时觉得头疼,这件事要不是她擅自做主拿了云溪月的东西,就不会变成这样。

“祖母!”

沈太夫人脸色微变,不敢再说话。

“宝儿你先回去。”

沈越说着拉着云溪月离开。

“你放开我。”

云溪月挣扎开,然后甩他一巴掌。

沈越都被打懵了,走出来的林宝儿看到这一幕气得要上来教训她。

“姐姐,你怎么可以动手打侯爷!”

“宝儿,你先回去。”

林宝儿有些不甘心,但也只能先离开。

沈越揉了揉脸蛋看着眼眸通红的女人,心里变得复杂起来,“我不知道......雪锦就当是我跟你买的,我给你写欠条。”

“和离。”

云溪月深呼一口气,“只需要跟我和离,那这笔钱就不需要你还了。”

“就因为几匹布料就闹和离,你至于吗?”

沈越蹙眉。

“侯爷,不好了!

张管家被人打晕,身上的五千两银票被抢了。”

这时候,一个小厮急匆匆跑来禀告,还带回来了被打伤的管家。

张管家扑通跪下来,“侯爷,是老奴办事不力......”沈越脸色难看,“是什么人看清楚了吗?”

“他们是从背后打晕老奴的,老奴并没有看清楚他是谁,醒来的时候身上的五千两银票没了。”

没有了五千两,那就没办法赎回地契。

明天是最后一天了。

沈越抬眸看着云溪月。

云溪月冷笑了声,扭头就走。

“夫人,难道就这样便宜了林宝儿吗?”

曹嬷嬷觉得不解气,真想扒了那女人的衣服让她光着身子,叫人看看什么叫不知廉耻。

云溪月知道没有这么容易就收拾这对狗男女,“才刚开始呢!

别急!”

五千两是她找人劫走的。

“回头记得提醒沈越写欠条给我送来。”

沈越这个人自诩清高,不愿意吃软饭,只要听到有人议论两句,肯定会给她写欠条,虚伪地表示自己不会占她便宜。

曹嬷嬷点了点头,“肯定得让他们赔钱。”

赔钱都是便宜他们了。

张管家丢了银票,一时间沈越也凑不出钱,找来二房,三房的人商量。

两房的人都表示没有钱。

却又不愿意去借。

因为这太丢人了。

“云溪月掌管中馈,账房怎么可能没有钱?”

“就是啊!

每个月不都是这个数?

怎么现在就拿不出钱来了?”

沈越看着她们,“二婶,三婶真的没有办法钱拿出来帮忙度过一下难关?”

“不是我们不愿意,是这笔钱是你爹花的,我们二房,每个月都是有上交公账的。”

“这是大房花的钱,本来就不应该从公账出的啊!

现在还要我们拿钱出来填窟窿,哪有这样的道理?”

沈二夫人,周氏一脸为难道。

三房,三夫人徐氏跟着道,“是啊!

我们还没有分家,要是总是这样公私不分,那怎么行呢?”

这笔钱本来就该大房出。

看沈越脸色不好,周氏又忙笑道,“月儿有钱的,你去哄哄她,就可以解决的事。”

不想得罪沈越,徐氏也没有再说什么,“是啊,月儿很喜欢你。

只要侯爷对她温柔关怀多一点,以后就能家和万事兴。”

“二婶,三婶要是不愿意那算了,这庄子就抵押出去,过几天大家准备一下,分家吧!”

沈越淡淡笑道。

让两人脸色微变,分家?

他们可没有想过分家,在侯府锦衣玉食,有人花钱养,每个月只需要上交几十两银子就够了。

谁会想不开这个时候分家啊!

沈越这是威胁她们。

最后没报名,他们不得不拿钱出来,凑齐五千两送赎回了地契。

刚解决了这件事,打算回去休息一下,却又听到下去私底下议论雪锦的事。

是云溪月院子里的人在议论,他都没有办法去训斥,被下人鄙夷的目光看着,只觉得丢人,羞耻。

传出去,让他还怎么在京城立足?

下人没有云溪月撑腰不敢这样做,她这是不达到目的不罢休!

“欠条给你。”

沈越一怒之下写了欠条甩到云溪月脸上,“这样够了吗?”

云溪月捡起欠条,笑道:“侯爷要是不愿意赔钱,大可以让我去扒了南羌公主身上的衣服,不过比起来这些,我更想要回我娘的遗物。”

“毕竟侯爷不一定会还钱。”

沈越肺都要气炸,怒道:“你少瞧不起人,明天就是庆功宴,皇上会论功行赏,到时候我会一分不少还给你。”

“好啊!

那我等着!”

云溪月拿着两张欠条晃了晃,笑容明媚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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