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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入宫后,狗皇帝紧追不舍苏绮宁君御珩小说完结版

鹤羽羽鱼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无需多想,只要相信我,相信我再也不会骗你就够了!好不好!”苏绮宁听着他这番话,心中仿若打翻了五味瓶,往昔的委屈、怨恨一股脑地涌上心头,与那从未熄灭的爱意激烈碰撞。她贝齿紧咬下唇,力道之大,几乎要将粉嫩的唇肉嵌入齿间,眉头微微蹙起,眼中泪光闪烁,恨意与爱意交织翻涌,让她痛苦不堪,几近窒息。见她这般模样,君御珩的心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疼得他呼吸一滞。他毫不犹豫地单膝跪在了苏绮宁面前,一贯高高在上、主宰天下的帝王,此刻放下了所有的威严与身段。他郑重地举出手,面向苍天,声音坚定而洪亮,仿若要让这天地都为他的真心做证:“天为证,吾君御珩起誓,方才所言皆为真心,若有违心之言,愿天降灾殃于吾身,唔……”话还未来得及说完,苏绮宁便像是被触...

主角:苏绮宁君御珩   更新:2025-02-14 18: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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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绮宁君御珩的其他类型小说《白月光入宫后,狗皇帝紧追不舍苏绮宁君御珩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鹤羽羽鱼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无需多想,只要相信我,相信我再也不会骗你就够了!好不好!”苏绮宁听着他这番话,心中仿若打翻了五味瓶,往昔的委屈、怨恨一股脑地涌上心头,与那从未熄灭的爱意激烈碰撞。她贝齿紧咬下唇,力道之大,几乎要将粉嫩的唇肉嵌入齿间,眉头微微蹙起,眼中泪光闪烁,恨意与爱意交织翻涌,让她痛苦不堪,几近窒息。见她这般模样,君御珩的心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疼得他呼吸一滞。他毫不犹豫地单膝跪在了苏绮宁面前,一贯高高在上、主宰天下的帝王,此刻放下了所有的威严与身段。他郑重地举出手,面向苍天,声音坚定而洪亮,仿若要让这天地都为他的真心做证:“天为证,吾君御珩起誓,方才所言皆为真心,若有违心之言,愿天降灾殃于吾身,唔……”话还未来得及说完,苏绮宁便像是被触...

《白月光入宫后,狗皇帝紧追不舍苏绮宁君御珩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你无需多想,只要相信我,相信我再也不会骗你就够了!好不好!”

苏绮宁听着他这番话,心中仿若打翻了五味瓶,往昔的委屈、怨恨一股脑地涌上心头,与那从未熄灭的爱意激烈碰撞。

她贝齿紧咬下唇,力道之大,几乎要将粉嫩的唇肉嵌入齿间,眉头微微蹙起,眼中泪光闪烁,恨意与爱意交织翻涌,让她痛苦不堪,几近窒息。

见她这般模样,君御珩的心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疼得他呼吸一滞。

他毫不犹豫地单膝跪在了苏绮宁面前,一贯高高在上、主宰天下的帝王,此刻放下了所有的威严与身段。

他郑重地举出手,面向苍天,声音坚定而洪亮,仿若要让这天地都为他的真心做证:

“天为证,吾君御珩起誓,方才所言皆为真心,若有违心之言,愿天降灾殃于吾身,唔……”

话还未来得及说完,苏绮宁便像是被触动了心底最柔软的角落,她慌乱地伸出手,捂住了君御珩的嘴。

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动容,还有那被深埋许久、此刻悄然破土的信任。

她嗫嚅着说道:“别说了…… ” 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在微风中轻轻颤动,满是娇柔与脆弱。

君御珩眼中瞬间闪过惊喜的光芒,仿若漆黑夜空中乍现的璀璨星辰。

他顺势握住苏绮宁捂住他嘴的手,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动作轻柔又珍视,仿佛要将这份失而复得的信任深深烙印在心底,融入血脉。

然而,不过转瞬之间,苏绮宁像是突然从那片刻的恍惚中清醒过来,她用力抽回手,眼神中再度带上了些许疏离。

她微微仰头,目光直视君御珩,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与无奈:

“你不只是我一个人的,你是这天下百姓的君王,身负江山社稷,承载万民期许。这般轻易许下关乎自身安危的誓言,将百姓置于何地!”

君御珩凝视着苏绮宁此刻疏离清冷的模样,让他心中蓦地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楚,仿若一颗酸涩的果子在胸腔内悄然破碎,汁水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的胸口微微起伏,呼吸也变得有些沉重,满心都是怅惘与失落。

可就在这酸涩之感几乎要将他淹没之时,他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仿若黑暗中乍现的一缕微光。

阿颜阻止了我,她在听到我发下那般决绝誓言时,慌乱地伸出手制止,这不正是她心底深处在意我、心里有我的明证么?

这般想着,仿若有一双温柔的手,轻轻抚平了他心中的褶皱。

君御珩在心底不断地重复着这一想法,仿若念着能驱散阴霾的咒语。

渐渐地,他紧锁的眉头松开了些许,眼底的沉痛也被一抹淡淡的欣喜所取代,心里好受多了。

一时间,屋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唯有苏绮宁那微微颤抖的呼吸声和君御珩略显沉重的心跳声。

二者交织回荡在这空旷的房间里,每一声都重重地撞击着彼此的心弦。良久,君御珩率先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他深吸一口气,似是鼓足了全身的勇气,缓缓伸出手,那动作轻柔而小心翼翼,仿佛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

他的指尖轻轻触碰到苏绮宁紧攥着锦被的手,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手掌覆盖上去,直至完全握住。


初时,那轮金日尚高挂于蓝天,洒下万道金光。

余晖还带着几分白日的炽热,仿若给大地披上一层璀璨的金纱。

马车辘辘前行,渐渐远去,最终没入了繁华的帝都之中。

仿若一叶扁舟隐没于浩渺沧海。

等到马车到了尚书府时,太阳已近西山之巅,红得愈发浓烈。

似火般燃烧着天边的云霞,将天空染成一片绚丽的火海,美不胜收。

马车稳稳停在了尚书府门口,门外等候已久的尚书夫人盛澜心急如焚。

未等马车停稳,便急忙迎上前去,高声问道:“可是阿颜到了!”

苏绮宁闻声,轻轻掀开车帘,探出那张精致动人的小脸,笑语盈盈地说道:

“大伯母,是阿颜回来了。” 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笑意,仿若春日里盛开的繁花,明艳动人。

“好孩子,也是辛苦你了,舟车劳顿,大伯母早就备好了你爱吃的。”

盛澜满是疼惜地拉着苏绮宁的手,脚步轻快地朝着府内走去,一旁的丫鬟小厮也鱼贯跟上去,井然有序。

“你这丫头,几年不见倒是长得愈发好看了,气质也沉稳了不少,这会回来,大伯母可要给你好好说门亲事。”

盛澜一边走,一边轻轻拍了拍着苏绮宁的手,眼中满是慈爱与期许。

“你可不准跟你大哥学,那死孩子,年纪大了也不让人给他说亲事,自己也不找,真是回回提起来都让我生气!”

盛澜像是想到了什么晦气事,眉头紧皱,一脸不高兴,仿若乌云笼罩。

苏绮宁轻轻捏了捏盛澜的手,巧笑倩兮,柔声说道:“大伯母,大哥现在是在建功立业,忙着为朝廷效力,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快就成了大理寺少卿,我堂嫂的事他肯定也着急着呢!”

苏绮宁浅笑了下,梨涡浅现,煞是好看,“说起来,今日大哥回来吗,还是要处理公事。”

盛澜被她逗乐,用手指点了点苏绮宁的鼻头。

宠溺地说道:“你个小滑头,就知道给你大哥开脱,今天他可是说了要专门给你接风洗尘。”

苏绮宁俏皮地吐了吐舌头,仿若一只灵动的小兔子。

“走了这几年,我也想大伯母大伯的,这次回来还专门带了江南的特产呢!” 言语间满是亲昵与感恩。

盛澜没好气地说:“你祖父他们年年都寄东西过来,我们俩也不缺那些江南的衣裳首饰!对了,你大姐姐今天专门从永恩侯府回来就等着你呢!”

话语间虽带着几分嗔怪,实则满是对苏绮宁的关怀,眼神里透着亲昵。

苏绮宁听了,微微仰头,轻轻眨了眨眼睛,想了想。

大姐姐出嫁的时候自己还小,没过两年又回了祖宅给爹爹守孝,确实也好久没见了,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期待。

两人说着话就走到了松鹤院,踏入正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宽敞而华丽的空间。

地面铺着光亮可鉴的大理石地砖,每一块都严丝合缝,仿若被精心镶嵌而成。

上面的天然纹理犹如一幅幅鬼斧神工的山水画卷,蜿蜒曲折,引人入胜。

厅中粗大的立柱由上好的红木制成,柱身雕满了细致入微的瑞兽祥云图。

那些瑞兽仿若活灵活现,随时可能腾空而起,祥云仿若在缓缓飘动,给整个大厅增添了几分神秘而庄重的氛围。

四周墙壁上挂着一幅幅精美的绢画,画上或是傲雪凌寒的腊梅,在皑皑白雪中独自绽放,透着坚韧。

或是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莲,在碧波中亭亭玉立,平添了几分高雅韵味,让人仿若置身于诗意的画卷之中。

大厅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紫檀圆桌,桌面宽阔且厚重,仿若承载着家族的荣耀与温情,散发着淡淡的檀木清香,那香味丝丝缕缕,萦绕在鼻尖,让人的心不自觉地沉静下来。

桌上铺着一层绣有精美云纹的绸缎桌布,那绸缎在烛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仿若流淌的银河,美不胜收。

桌上菜品琳琅满目,令人垂涎欲滴。

映入苏绮宁眼帘的便是那道八宝鸭,色泽油亮,鸭皮烤得金黄酥脆,在烛光下闪耀着诱人的光芒。

苏绮宁莞尔,嘴角上扬,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我就知道,伯母最疼爱阿颜了,全都是我爱吃的!”

语气里充满了兴奋,仿若孩童得到了心爱的糖果,眼眸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苏绮宁扫视了桌上一圈,糖醋小排色泽红亮,水晶虾饺晶莹剔透,炙烤羊肉滋滋冒油,一看就知道是下了大功夫。

每一道菜都仿若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盛澜见苏尚书他们还没过来,便微微皱眉,转头询问一旁的小厮:“老爷和少爷小姐怎么还没过来?”

小厮急忙上前一步,躬身答道,“老爷说先去换身衣服一会儿便来,少爷还在大理寺,白管家已经派人去催了,小姐……”。

话还没说完,一道身影便从外走了进来,身姿婀娜,笑语盈盈:

“娘,阿颜,我刚去吩咐下人把东西送到阿颜的姝华居,这才来晚了些。” 正是苏绮云。

苏绮宁轻轻叫了声大姐姐,眼眸中透着亲昵与思念。

看着比自己大了九岁的苏绮云,之前见着还是大姐姐成婚的时候,如今也快五年了没见了。

岁月似乎格外优待她,让她出落得更加温婉动人。苏绮云朝着苏绮宁走了过来,拉起她的手,轻轻拍了拍。

“之前你姐夫立功,陛下赏下来几匹蜀锦,我瞧着适合你的颜色就让丫鬟送到你院子去了!” 言语间满是关怀与体贴。

苏绮宁莞尔一笑,仿若春日里盛开的繁花:“多谢大姐姐,我也带了一些苏绣给你,到时候裁些做衣裳肯定也很适合大姐姐!”

苏绮云看着苏绮宁也笑了笑,眼中满是欣慰,盛澜在一旁招呼着两人先坐下。

又派人去催了催苏绍辉和苏祁元,大厅里弥漫着温馨而欢快的气息。

三人围坐在一起,闲聊的温馨氛围如春日暖阳般缓缓流淌。

盛澜笑意盈盈地扭头,对着身旁的徐嬷嬷轻声吩咐道:“徐嬷嬷,你去把我那对珍藏许久的缠枝桃花纹羊脂玉镯取来。”

徐嬷嬷领命而去,不多时,便双手捧着一个精致的锦盒匆匆折返。

盛澜接过锦盒,轻轻打开,一对羊脂玉镯卧于盒中,莹润的光泽仿若月光倾洒。

镯身雕琢着细腻精美的缠枝桃花纹,那花瓣仿若在风中轻舞,栩栩如生。

盛澜起身,亲自走到苏绮宁身旁,拉过她的手,小心翼翼地将镯子套上,眼中满是慈爱与疼惜:

“这镯子当年是准备等你及笄时送你的,本想着能让你风风光光地戴着它长大,结果…… 唉……”

话语间,满是对往昔无奈的叹息,仿若一段尘封的遗憾被悄然揭开。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外面便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苏绍辉迈着大步率先踏入正堂,身姿挺拔,透着一家之主的威严。

紧接着,苏祁元像一阵风似的跟了进来,脸上洋溢着高兴的神色,仿若春日里绽放的朝阳,明亮而热烈。

丫鬟们训练有素,见老爷和少爷到了,鱼贯而入,手中端着一道道热气腾腾的新菜肴。

眨眼间,桌上便摆满了珍馐美味,可谓是丰盛至极,菜品的馥郁香气瞬间弥漫在整个大厅。

“娘,您和阿姐还有小妹说什么呢?” 苏祁元刚踏进门槛,眼睛亮晶晶的,带着几分好奇与亲昵,高声问道。

盛澜瞧了他一眼,佯装嗔怒,轻轻拍了下桌子,说道:“说我的好儿子什么时候能给我找个儿媳妇回来。”

“你看看你,眼看都二十四岁了,连个媳妇儿影子都没看见!”

“我这心里啊,天天盼着,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 言语间,满是对儿子婚事的急切与期盼。

苏祁元一听,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眼神闪躲,透着几分心虚,可转瞬又梗起脖子。

理直气壮起来:“儿子这不是在忙公务嘛,朝廷的事儿千头万绪,实在抽不出时间给您找媳妇儿!”

“不过娘您放心,过段时间等忙完这阵儿,肯定就找到了。” 说着,还用力拍了拍胸脯,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又偷偷给大姐使了个眼色,向姐姐求助。

苏绮云瞧见弟弟的小动作,抿嘴一笑,打哈哈道:“娘,您也别太着急,儿孙自有儿孙福。”

“文翰老大不小了,心里肯定有数,知道自己啥时候找媳妇。再说了,先帝国丧才刚过去不久,这节骨眼上,文翰就是想找也使不得啊!”

顿了顿,她又笑语盈盈地看向母亲,眼神透着讨好:“您要是真想抱孙子,我回头就把清姐儿跟远哥儿给抱回来,让他们陪您几天。”

“今儿个可是给阿颜接风洗尘的好日子,文翰这事就先搁着吧,咱先高高兴兴地聚着。”

苏绍辉此时也微微点头,接过话茬说道:“阿颜也三年没回来了,今个儿吃完饭,你就回院子好好休息一天。”

“刚好你大哥后日休沐,让他带着你去京城里转转,买点衣裳首饰,好好逛逛。过些日子是中秋佳节,到时候还有热闹的花灯会……”

苏绮宁乖巧地笑着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轻声说道:“这些年京城应该也变了不少,是该好好转转,感受感受这京城的新气象。” 话语间,满是对未来几日的憧憬。


听见几人远去的脚步声,徐启立马转过身。

他脸色微微发白,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一边的卫柏却是一脸疑惑,“徐兄,你刚才拽着我乱走干什么,不会刚那女子是你老相好吧,害怕被抓着?”

徐启的脸瞬间变得紧张难看起来,平日里的沉稳全然不见。

对着卫柏说,“我保证这话你要是敢在陛下面前说出来,咱俩都得尸骨无存!”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几分惊恐。

卫柏一脸怪异的盯着徐启,见他丝毫没有开玩笑的含义。

便也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神色,“那女子有大来头吗,还是跟陛下有关?”

毕竟他也是去年得了皇上青睐才进的京城。

对于京城权贵也还不算熟悉,此刻心里满是好奇与疑惑。

徐启抿了抿嘴,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没什么,但是以后遇见记得离她远点,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的眼神中透着警告,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

卫柏神色古怪的看了眼徐启,似是还有疑问,还没张口。

徐启便拉着他向一旁的院子拐去,脚步匆匆,像是急于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不过片刻,苏绮宁等人便踏入了大雄宝殿,殿内仿若被一层静谧而神圣的轻纱所笼罩。

弥漫着浓郁的檀香味,那香味丝丝缕缕地钻进鼻腔,让人的心不自觉地沉静下来。

苏绮宁轻声吩咐锦书去给寺中添了些香火钱,自己则带着碧梧,向着佛像的方向走去。

佛像庄严肃穆地端坐在莲花座上,慈悲地俯视着众生,眼眸仿若蕴含着世间万象,能洞悉一切苦难与祈愿。

苏绮宁的目光缓缓落在佛像上,眼中满是敬畏,仿若面对的是世间最崇高的存在,那光芒让她不由自主地敛息屏气。

碧梧见状,赶忙递上一个精美的匣子,匣子上的雕花精致繁复,在微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苏绮宁轻轻打开匣子,从中取出一支特制的香烛。

这香烛比寻常的要粗大许多,烛身仿若一段被镌刻了密语的竹筒,刻满了经文,那些经文的字迹仿若灵动的蝌蚪。

蜿蜒游走,是她花费重金请能工巧匠精心打造的,承载着她最深切的期许与思念。

她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蒲团,每一步都似承载着对逝去家人无尽的思念,仿若脚下拖着千斤重担,脚步缓慢而沉重。

她缓缓跪下,裙摆如同轻柔的云朵,在身侧铺散开来。

其他婢女们在一旁垂首而立,仿若虔诚的守护者,静静守护着这一方祈愿之地。

她双手合十,手指修长而白皙,仿若玉笋,将香烛举过头顶。

那姿势仿若在向天地神明献祭,而后轻轻置于面前的烛台之上,动作轻柔而庄重。

她拿起一旁的火种,轻轻点燃香烛,烛光摇曳,仿若灵动的精灵。

光影在她的脸上跳动,仿若为她勾勒出一幅神圣的光影画像。

她闭上眼睛,开始轻声祈祷,声音轻柔却坚定,仿若春日里穿过柳林的微风,带着丝丝缕缕的温情与执着:“佛祖慈悲,家母家父兄长一生积德行善。”

“心怀悲悯,乐善好施,奈何命运无常,如同一叶扁舟在狂风巨浪中飘摇,如今已离我而去。”

“愿佛祖垂怜,保佑他们在往生之路上顺遂安宁,早日转生善道。”

“愿他们在那未知的世界里,不再有痛苦与悲伤,只有无尽的喜乐与祥和。”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仿若风中抖动的花瓣,泪水在紧闭的双眼下缓缓滑落,滴落在蒲团之上。

晕染出一小片深色,仿若洇开的墨痕,那是她心底最深处的哀伤与眷恋。

周围静谧无声,仿若整个世界都屏气敛息,唯有她轻柔且坚定的祈祷声在大殿内悠悠回荡,余音袅袅。

那袅袅升起的香烟仿若一条条灵动的丝带,轻盈地舞动着,仿佛带着她深沉的思念与虔诚的祈愿。

缓缓飘向佛像,继而悠悠飘向那浩瀚无垠、神秘未知的天际,似要将她的心意传递至九霄云外。

她依旧保持着祈祷的姿势,身姿挺拔而虔诚,向着佛像庄重地拜了拜,那动作缓慢而饱含敬意。

良久,她才缓缓起身,抬手轻轻抹去眼角的泪,那手指仿若拂过花瓣的微风,轻柔无比。

对着婢女们轻声吩咐道:“时间不早了,安排车夫回程吧!”

几个婢女闻声,立刻小跑着出了殿门,脚步轻快却又不失稳重。

苏绮宁转过身,莲步轻移,朝着殿外走去,锦书和碧梧如同忠诚的影子,默默跟在身后。

没走几步,苏绮宁突然开口,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你们两个也先回马车那边吧,我还有点事需要处理一下,一会儿就过去。”

言罢,苏绮宁款步向前,径直走了出去,顺着蜿蜒曲折的小道,轻盈地拐进了侧殿。

护国寺承载着厚重的历史渊源,是太祖皇帝为纪念与乾元皇后浪漫初遇。

怀着满腔深情,耗费诸多心力才慢慢兴建起来的。

历经悠悠岁月的洗礼,护国寺早已超脱了普通庙宇的范畴,它不仅傲然成为大靖第一寺,更肩负起维护国运的重任。

每一寸砖石、每一道梁枋,都仿若在无声诉说着往昔的峥嵘。

凝聚着皇室的祈愿,庇佑着大靖的山河永固、社稷安康。

尤其是在前些年,寺中姻缘殿更是被传得无比灵验,仿若被赋予了神秘的魔力。

说是只要是相爱之人携手在姻缘殿虔诚求到明安大师的签文,再一同绑到姻缘树上,便能相守一生,白头偕老。

于是便引得无数痴男怨女纷至沓来。

苏绮宁踏入姻缘殿,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仿若咽下了一杯黄连酒。

那笑容透着无尽的心酸。她快步地朝着姻缘树走去,身姿在光影交错下略显落寞。

叫来僧人借到梯子,她身手敏捷地爬了上去,一番找寻后,苏绮宁找到了自己曾经求的签文。

那签文上已经泛白的痕迹仿若岁月的泪痕。

醒目地提醒着她当初那段刻骨铭心的过往,她心中默默想着:“也好,这样也算是不亏不欠了。”

褪色的红绸仿若一段尘封的记忆,被她紧紧攥在手心。

而后,她缓缓地走出了姻缘殿,脚步沉重,仿佛带着千般思绪,最终走出了护国寺……

卫柏此番来到姻缘殿,实乃事出有因。

家中妹妹正值韶华,对姻缘一事满怀憧憬,那股子殷切劲儿,实在是难以磨灭。

在妹妹的软磨硬泡之下,卫柏纵使满心无奈,却也终究架不住这般执着,只得应下这桩差事,前来帮她求个姻缘签。

他站在这姻缘殿外,心中却犯起了嘀咕。毕竟,这求签一事,向来讲究心诚则灵。

可如今自己代妹妹前来,终究不是本人亲至。

也不知这般求得的签,到底灵不灵验。算了吧,就当给她求个安慰。

他刚从陛下那忙碌完出来,踏入姻缘殿,便又瞧见了那名女子。

想起徐启之前的郑重提醒,他心头一紧,赶忙在树后隐匿了身形,仿若一只机警的野兔,悄然藏身。

可在看见女子那倾国倾城容颜的那一刻。

他心底不由得犯起嘀咕:“难不成这位小姐还是位芙蓉面蛇蝎心,那陛下难不成是被骗钱骗色了?”

卫柏满心的好奇,仿若被猫挠了一般。

可一想到皇帝的威严,又立刻打消了念头,暗自念叨毕竟自己的脑袋还是挺重要的,可不能因一时冲动惹来灾祸。

苏绮宁从寺门出来以后,锦书跟碧梧早已等候多时。

连忙快步走了过来,“小姐耽搁了些时间,路上怕是得赶着点,要不然大夫人肯定着急了!”

苏绮宁仿若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心不在焉地 “嗯” 了一声。

径直走向了马车,身影在夕阳余晖下拉得修长,透着几分孤寂。


“身为太子,肩负着繁衍皇家血脉、延续江山社稷的重任,这是你的天职,你怎能为了一个女子,便要空置后院!”

话落,气怒攻心的景帝止不住地剧烈咳嗽起来。

一旁的大太监见状,神色慌张,连忙快步上前,伸出手轻轻帮景帝顺着气,嘴里还不住地念叨着 “陛下息怒”。

“好好好,既然如此,那就依你,取消婚约,朕重新赐婚!” 景帝怒不可遏,顺手将手边的砚台狠狠扔向了君御珩。

君御珩仿若石化了一般,站在原地未曾躲闪,那沉重的砚台直直砸在他洁白的额角。

顿时,一道鲜血蜿蜒而下,顺着脸颊缓缓滴落在他的蟒袍之上,宛如一朵盛开在皑皑白雪中的红梅,凄美而刺眼。

君御珩却仿若浑然不觉疼痛,他缓缓屈膝跪下,朝着景帝郑重地行礼:

“多谢父皇成全!” 景帝见状,怒吼一声 “滚”,那声音仿若裹挟着滚滚雷霆。

君御珩出了殿门,徐启一眼便瞧见殿下额角的伤,心中焦急万分,赶忙递上帕子。

君御珩伸手接过帕子,动作迟缓而机械,轻轻擦着不断流出的鲜血。

而后,仿若被抽干了所有力气,拖着沉重的步伐,朝着马车的方向走去。

景帝望着君御珩离去的背影,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许久才渐渐平复下来。

他缓缓转过头,看向身旁噤若寒蝉的大太监。

眼中的怒火虽较之前稍有收敛,却仍如暗夜里燃烧的炭火,灼灼燃烧,恨恨地说道:

“这逆子,竟妄图为了一个女子,弃皇家血脉传承于不顾,空置后院,成何体统!”

“朕今日便顺了他的意,解除他与镇国公府的婚约。他不是心心念念要给那女子自由么,朕就成全他!”

景帝顿了顿,略作思忖,接着又道:“顺便传朕旨意,

“柳家嫡女柳文仪,温婉贤惠,知书达理,举止端庄,甚合皇家妇德之范,特封为太子正妃。”

“着礼部筹备大婚事宜,一月后完婚!务必将这婚礼办得风风光光,让天下人皆知朕对太子的期许,也让柳家知晓朕的恩宠。”

大太监一直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此刻听闻旨意,连忙躬身应下,声音微微颤抖:“奴才遵旨。”

心中却暗自为苏绮宁和君御珩捏了一把汗。

他久居宫廷,深知这一场风波,怕是才刚刚掀起惊涛骇浪,后续的暗流涌动,怕是更为凶险。

苏绮宁自从那日在燕国公府不欢而散,满心委屈地回到府中。

一路上,她的脑海中全是君御珩那匆匆离去的背影,满心的期待就此落空,取而代之的是一肚子的委屈与气愤。

起初,她还气鼓鼓地在府中踱步,心中暗自想着,君御珩定会很快前来解释,向她赔罪。

于是,每日清晨,她便起身坐在窗前,眼睛一眨不眨地望向府门,盼着那熟悉的身影能带着歉意出现。

可时光缓缓流逝,一连三日过去,府门外始终不见君御珩的半点踪影,连个只言片语的音信都没有传来。

苏绮宁的心,也如同被冷水慢慢浸透,渐渐从最初的生气转为了伤心。

夜里,万籁俱寂,她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脑海中不断地像放映机一般,反复浮现出燕国公府那日的场景。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君御珩为何会突然不辞而别,任由她在那痴痴等待。


这一次,奇迹般地,苏绮宁没有再像之前那般下意识地挣扎、挣脱,她的手微微僵了一下,却终究没有抽回。

“阿颜,” 君御珩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饱含着深情与恳切,目光直直地锁住苏绮宁的双眸。

那里面满是诚恳与期待,仿若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熠熠生辉。

“给我个机会,让我慢慢补偿你,好吗?这些年,我知道你受了太多的委屈,每念及此,我便心如刀绞。”

“如今你回到我身边,我只想用余生去弥补曾经的过错,让你重新找回曾经的快乐。”

苏绮宁听着他这一番肺腑之言,缓缓抬眸,望向他那双深邃得仿若无尽深渊的眼眸。

在那目光的交汇中,她心中那座筑了多年、坚如磐石的冰堡,似有了丝丝裂痕,仿若春日暖阳照耀下的冰河,开始悄然消融。

那冰裂的细微声响,仿佛是她心底深处对过往情谊的一丝回响,虽微弱,却真切地存在着。

看见苏绮宁这般细微的反应,君御珩顿感喜出望外,那股喜悦之情如决堤的洪水,瞬间冲破了他心底所有的阴霾与压抑。

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笑容里满是藏不住的欣喜与满足。

而后,他微微俯身,动作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湖面,轻轻在苏绮宁的额头落下一吻。

那吻带着珍视,仿若在触碰世间最易碎的珍宝,短暂却饱含深情。

见她没有反抗,君御珩心中更是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仿若春日暖阳照拂全身。

他便缓缓起身,高大挺拔的身影在烛光的映照下,仿若被镀上了一层金边。

他稳步走向外殿,亲自去熄灭那些多余的烛火,修长的手指每触碰一次烛芯,光影便随之摇曳变幻。

直至最后,只留内殿几盏散发着暖黄光芒的宫灯。

刹那间,朦胧而暧昧的光晕如同轻柔的纱幔,将整个寝宫温柔地笼罩其中,空气中弥漫着丝丝缕缕的旖旎气息。

待他重新回到榻边,苏绮宁已稍稍平复了心情,她抬眸望向君御珩。

眼中虽仍有怨怼,仿若残留的寒星,却也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恰似春日里悄然绽放的第一缕新芽,带着生机与懵懂。

君御珩嘴角上扬,勾勒出一抹好看的弧度,那笑容里既有得逞的狡黠,又有深情的宠溺。

他轻轻牵起她的手,手指缓缓穿过她的指缝,十指紧扣。

力度适中却让人拒绝不得,仿若要用这个动作,将彼此的心紧紧相连,抵御这宫中所有的风雨。

君御珩的嗓音也同烛光般低沉了下来,带着一丝未尽的情色,仿若醇厚的美酒,光是听着便能醉人:“阿颜,该休息了!”

苏绮宁脸颊微微泛红,那粉嫩的色泽仿若春日傍晚天边的云霞,娇羞而迷人。

她轻咬下唇,贝齿在柔润的唇瓣上留下浅浅的印记,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喉咙却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发不出半点声响。

内心的慌乱与羞涩如潮水般翻涌,最终,她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君御珩见状,眼中满是疼惜与爱怜,他微微靠近。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苏绮宁耳畔,轻声说道:“别怕,我教你……” 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

君御珩抬手,手指轻柔地穿梭于苏绮宁的发间,小心翼翼地帮她拆下那一支支精致的钗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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