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夭玖姜遇的其他类型小说《逃荒归来,我在求生综艺里成顶流夭玖姜遇》,由网络作家“栀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记者走后,夭玖拿着做经纪人以来从未见过的二十万巨款,陷入这个月房租有着落,再也不用去垃圾堆捡废纸壳的狂喜中。“咚……”只见某个突然如此熟悉又陌生的女英雄,一拳砸在桌上,义愤填膺道:“靠,是哪个无耻之徒顺走我的矿泉水!2块爹就这么没了,偷父之仇不共戴天!”姚夭玖:“……”她虽然也是穷鬼,但每每总觉得姜遇是穷鬼界的神。“遇啊……咱们有爹……呸,有钱了!”姚夭玖把许多钱放在桌子上,此时姜遇看到这么多活爹放在桌上,心情由阴转晴。她问了问夭玖综艺《求生之王》怎么回事,原来是之前公司在她那首爆火的《财神爷》火后,给她安排了今年最受观众期待的顶配综艺。不过自打医生说她嗓子以后再也不能唱歌后,公司准备封杀她了,更别提什么《求生之王》综艺。不过夭玖口...
《逃荒归来,我在求生综艺里成顶流夭玖姜遇》精彩片段
记者走后,夭玖拿着做经纪人以来从未见过的二十万巨款,陷入这个月房租有着落,再也不用去垃圾堆捡废纸壳的狂喜中。
“咚……”只见某个突然如此熟悉又陌生的女英雄,一拳砸在桌上,义愤填膺道:“靠,是哪个无耻之徒顺走我的矿泉水!2块爹就这么没了,偷父之仇不共戴天!”
姚夭玖:“……”
她虽然也是穷鬼,但每每总觉得姜遇是穷鬼界的神。
“遇啊……咱们有爹……呸,有钱了!”姚夭玖把许多钱放在桌子上,此时姜遇看到这么多活爹放在桌上,心情由阴转晴。
她问了问夭玖综艺《求生之王》怎么回事,原来是之前公司在她那首爆火的《财神爷》火后,给她安排了今年最受观众期待的顶配综艺。
不过自打医生说她嗓子以后再也不能唱歌后,公司准备封杀她了,更别提什么《求生之王》综艺。
不过夭玖口干舌燥输出半天,发现姜遇根本没意识到现在快混不下去的糟糕处境。
她开始飞速脱病服,穿起她那被磨出破洞的黑色皮夹,嘴里叨叨:“去原始部落求生搞基建!还有这好事?这节目简直是我的财神爷。”
“柳妈宝那资本二世狗,平时把我剥削成苦瓜就算了,关键时候还掉链子,真当朕……我是软柿子。”
说完,她便捡了张桌上最小面额的钞票,飞速冲到楼下骑着共享单车跑了。
夭玖透过窗户,在上面喊:“有钱了咱打车啊宝!”
远处传来她的回响:“女人,把咱爹都存起来!买房!”
姚夭玖看着她骑着单车的纤瘦背影,想起在她们那漏雨的城中村出租房里,前阵子她第一首单曲爆火后,她们曾热火朝天聊了一夜的买房计划。
原本姜遇嗓子坏了,她也梦碎了准备进厂……
此时,她泪眼婆娑地看着姜遇的背影,觉得十分高大威猛。
“死丫头……尽靠些不值爹的饼骗我跟你过苦日子。”
姜遇骑了1小时自行车来到恒星集团,先是免费蹭了几杯矿泉水,正好到午饭时间又折回原来舞蹈室衣柜,找出还没注销的员工卡蹭了员工餐。
她吃得很快,趁保安他们吃饭休息,潜进公司监控室。
姜遇原本是京大计算机系的理科生,要不是给家里补贴太多,毕业穷得四处打零工,听说娱乐圈日薪208w也不会进来赌一把。
没想到就快看到收获,自己在爆后被毒坏了暴富的嗓子。
夺她财路,宛如杀她父。
她操作很6地调入那天被毒前后的视频,迅速看了遍发现有个时间段的监控被删除了。
不过她为了赚钱加入过某客组织,当下写了个代码植入,恢复那段被删除的监控。
不断切换的视角下,她最终锁定了一个人。
那人当时拿着她杯子,好心地说替她去加水。
是曾和她同一天报道恒星,用她写的歌爆火全网的,现国民女神温执柔。
姜遇将温执柔的面孔放大在一整块屏幕上,此时那个长得完美精致又挑不出毛病的女人,眉梢嘴角正露出抹细微的诡计得逞后的窃笑,很破坏她对外清纯地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
“抓到你了。”
姜遇嘴角微微翘起,语气轻而危险,犹如接近猎物的猎豹般。
她记得温执柔也在《求生之王》的嘉宾名单里。
快速动起手指,她掏出u盘,将关键部分的监控视讯进行拷贝。
完成这些,她又公费上了个厕所,整个人元气十足地按下顶楼电梯。
来到总裁室门前,姜遇脚步突然顿了顿。
她从裤子口袋后掏出她在打印店花三块巨资买的道具,把一块写着“赔我爹来!”的白布系在脑袋上,很社会。
总裁室内,恒星集团的二少爷柳伊南正抱着她妈哭泣:“呜呜,妈,你就让爸就把城南那块地给我不行么,大哥什么都有了,我只有恒星这么点指甲缝地,我在外面别人都笑话我是没妈疼的宝宝……”
“哎,二宝啊,你大哥……”
姜遇推开门便看见这异常的熟悉一面,柳伊南赶紧把眼药水用袖子擦了擦,起身指着姜遇没好气道:“你,你怎么每次都不敲门啊!不知道老板重地员工不得误闯!”
柳母对姜遇也是老熟人了,之前财神歌爆火,还是她替儿子发现姜遇这个被恒星忽略的奇才,并推她上了一档红歌综艺。
姜遇对柳母倒是有几分尊敬,笑眯眯道:“女菩萨,我找小柳总有点事。”
柳母了解姜遇遭遇,听到她沙哑不似从前那般清透的嗓音,正看姜遇有些复杂和可惜,没想到她出口还是那么逗,“噗嗤”声笑了。
“哎,我想起来还有点事,二宝啊你那事我努力努力,妈先回去了。”
“妈,你一定要记得疼二宝啊!”
柳母有些尴尬,跑得飞快。
小柳总待她妈走后,立马从撒娇脸换了一副死爹脸,再看姜遇头上那“赔我爹来!”,眯着眼就上前火力全开地怼起来。
“姜遇!你又在搞什么鬼!”他指着她头顶白布:“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害死你爹!天天整这死出你是不是跟本总裁有仇!”
姜遇坐在沙发上,姿态大开,比他这个老板还要老板。
“小柳总,今天过来跟你算比账!你得赔我爹。”
“蛤?赔爹?我赔你个龟儿子!去去去,我告诉你姜遇,从今天开始你被fire了!死鱿鱼,以后别在我眼前瞎转悠,看见你我就头疼。”
说完,他上下不值钱地打量起姜遇:她对恒星已经没有任何价值!
姜遇轻笑了声:“二宝,你要不先看看手机热搜。”
“二宝!是你叫的么!这是我妈独有的爱称。”
姜遇掏了掏耳朵:“打个赌,看完你得叫我爹。”
“我信了你个死鱿鱼的邪!”小柳总边骂边掏出手机,手迅速滑倒巨博热搜。
#惊爆!姜遇自杀非景圈灭口,是恒星总裁克扣了她二千工资!#
#劲爆!恒星总裁表白某内娱女神被拒哭成蚯蚓般扭曲,被撞破才克扣姜遇工资!#
#绝杀!姜遇手里有恒星总裁爆哭视频!#
小柳总看完一个滑跪到姜遇面前:“爹,给条活路。”
姜遇:“鱿鱼已死。”
小柳总抓住姜遇的手:“看在我妈的面子上,你活一活吧爹!”
姜遇用力抽开手:“……”
小伊总紧张地咬起拳头,想起一个月前他跟温执柔告白被拒大哭,怎么就让这活爹撞见。
这活爹说他哭起来丑,一点不尊重他这个老板爷。
他一怒之下打电话给财务,让财务扣她一个月工资。
后面听说这活爹饮毒自杀了!
小伊总从未见过如此这种不按常理出歹毒牌的员工,难道……真的是他差点害死他妈发掘的歌坛天才?
此时抬头见她额前那“赔我爹来”,柳伊南秒懂,在姜遇的世界里钱就是爹。
他赶忙手抖地掏出手机:“我赔,立马赔,赔了后你可得给我解释清楚,并且销毁我的视频。”
只见二维码都拿出来,可姜遇却压住了他的手机。
她靠过来,小柳总莫名感到她周身有一股王者般的气势压过来,比他亲爹还嚣张!
小柳总一时屏住呼吸,心跳加速。
“小柳总,工资爹肯定要赔的,可是我命差点都被你谋了,这可不是喊喊爹可以过去的事。”
“我只是扣了你一个月的工资而已……不至于……”
姜遇巴掌轻拍在他的脸上,一下下:“不至于?要不是你们公司说包吃包住每个月2000爹拿,来这里喝水吃饭拉屎不用掏自己一分钱,我会每天骑30公里自行车来这唱歌跳舞十几个小时?”
“严寒酷暑,顶着台风闪电暴雪,穿越整个城市奔赴恒星,你当我是为了梦想?”
“你自己追不到女神发泄怨气扣我爹,还背信弃义,厚颜无耻扣我2000亲爹,害我精神恍惚不察喝下毒药水失了嗓子,又穷得误入歧途被热水呛死十年……你说不至于。”
姜遇掐了掐他滑溜溜的娃娃脸:“老板儿,你爹不发威,你真当我死鱿鱼呢。”
小柳总自认是个嘴炮王者,到底是没遇到姜遇这种战斗力的。
此时他哑口无言,耳朵嗡嗡的,额头汗直冒。
于是他破罐子破摔,一股脑跌坐在地,蹬了下腿:“你到底要怎样嘛!不就是2000块我怎么知道这么严重,不行我要告诉我妈了!”
姜遇见差不多了,拿起他的手机给自己扫了2000块。
“这是本金归还,至于利息……我要参加《求生之王》。”
“陛下,陛下……”
巍峨的皇宫中,丞相轻声呼唤着上位那位书写大齐传奇的女帝。
她一身黑色绣金龙的龙袍,玉珠遮住那张秀丽绝伦的脸,浑身如一把利剑般锋锐。
若不是头顶有一撮被她压卷的呆毛,略显滑稽,堪称得上威严如天人下凡。
姜遇睁开了一双略显迷茫的眼睛,看向底下突然安静的臣工,愣了愣,缓缓打了个哈欠。
刚才朝臣们在吵架,她便打了个盹,梦里似乎还呆在刚穿来时逃荒年间的苦日子里。
这已经是她来到大齐国的第十年了。
大齐也从一个饥荒遍地、濒临灭亡的朝代,在她手中变成了如今繁华昌盛、科技发达的盛世王朝。
但姜遇并不属于这里,她对这里的一切总有种融不进去的疏离感。
而且每当想到在那个时空被人毒害嗓子后,因省钱网络9.9找了个庸医寻方,对方告诉她多喝热水能恢复。
她硬是喝太多水倒霉呛死来到这。
有一口苦憋的王八气,哽在胸口!
跨越一个时空,她要怎么寻仇解闷。
“呦,咱们这狗厂终于歇会了?”她懒懒揶揄道。
朝臣被噎住,因为陛下总说他们狗里狗气,还把大齐朝堂比作狗厂,天天厂里面不是狗咬狗,就是傻狗互吠。
众臣工想怼,可是想到这位陛下的嘴炮功夫,纷纷哆嗦一下转移话题。
“狗……爱卿们可还有事议?无事便下班罢。”姜遇懒懒摆摆手。
丞相被身后的护国大将军踢出来,朝身后瞪了一眼,赶忙道:“陛下,您已二八高龄,该选后了!”
姜遇继续打了个哈欠,嗓音沙哑中透着调侃:“这鼻子眼里生豆芽,怪事一桩了。”
“二八在朕这里还是个刚发芽的宝宝,朕一个发芽宝宝娶什么媳妇!试问爱卿们良心何在,礼法何在,对朕的爱又何在?……你们应已有人选了,美男们何在?瞅瞅。”
众臣工脸色像调色盘般变幻,感慨差点又被陛下忽悠了。
丞相连忙拍了拍手。
只见大殿门口,一群身穿华服、英俊挺拔的男子依次走了进来。
队伍长长的,看不到尽头,至少有二三百人之多。
丞相挤到众臣工最前头,拉着队伍中最俊美的男子来到前面,像个媒婆般激动喊道:“陛下!您看看此美如何!”
姜遇被丞相吓了一跳,拍拍受惊吓的小心脏望过去。
只见那男子犹如天人般立于朝堂之上,容貌俊美如谪仙,气质高雅如天山上的雪莲,眼神还有一种被强迫的窘迫。
姜遇不由睁大眼睛,猛地站了起来。
不是,这不就是在华国那个红遍大江南北的影帝?
狗的,他之前跟她借的3块钱可乐钱还没还!明明她那会儿穷得就剩十块了!
抠门如她,十年过去,依旧不能忘却这等厚颜无耻之人!
现场的臣工见陛下抖个不停,大为激动,正感慨大齐终于要有“后”了!
瞅瞅那丞相家惊才绝艳的小儿子,在陛下如狼似虎的目光中,竟受不了地低下了头,耳根到脖颈红了一大片。
更猛地是陛下竟朝他扑过来,嘴里还叨念着:“还……”
噗咚!
众臣大惊,见陛下倒霉地踩到自己的龙袍,从金銮殿的台阶上直直地朝丞相家的小儿子扑了过去。
陛下,真猛女也!
“钱……”
滴滴答答,消毒药水的味道冲进姜遇的鼻孔里。
她睁开眼睛,一片白,看了看四周,熟悉的现代设备。
靠,回家了!
她还没有细细消化,门被突然撞开。
只见发小兼经纪人姚夭玖,像从垃圾堆里逃难出的花猫,拽住她的衣领猛摇。
“不好啦宝!外面一大群僵尸……不,是记者!正往你这里来……我们赶紧逃……”
被连拖带拉到唯一的出口窗边,姜遇及时伸手拉住那只要带她跳楼的手,并把她一只已架在5楼窗户的脚按下,乍见好友激动的心已清凉。
“宝还等什么!”
“等你想清楚,五楼跳下去会不会死。”
“啊这……”
恢复神智的夭玖看看窗下,心惊退后三步。
她握住姜遇的手就是泪目:“宝啊,咱先说,我对你的友情那是日月可鉴天地可明,梁山108好汉来了都得喊一句真哥哥!如果难以证明!那我们就来生再续……我社恐,先躲躲。”
说完,她一溜烟躲进厕所。
姜遇双手插兜,瞥了眼厕所门:“呵,女人。”
此时一群记者“哐”一下推门进来,就像一堆巧克力豆倒进空瓶子,迅速占满这里。
只是这群“巧克力豆”突然集体目瞪口呆。
只因此时恒星集团那一露面一首歌,便屠了整个音乐榜,却又传说突然被毒哑自杀的陨落天降紫微星姜遇……
她,正单手举着一张病床,做深蹲!
“嘿咻,嘿咻……”
众记者:??
她边做,边还用她那没哑,但显然坏了的沙哑嗓音在唱:“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生死之交一碗酒哇,不分水天一碗酒哇,说走咱就走哇……”
躲在厕所的夭玖:“……死丫头内涵我!”
记者见她声音果然不如从前清凉,嗓子中似掺了沙子般,有点不够悦耳。
但是这首歌,她唱的恰到好处。
那歌中的豪情万丈,配合她如炬的目光,加上威武扛床姿态,还真是一条铁真真的好汉!
不,她是女的!
娘的,不是说京圈大佬折断翅膀的金丝雀,柔弱丧失希望的腐烂玫瑰儿。
这位力拔山兮气盖世的猛女,怎么回事!?
有些记者被她歌声吸引还摇手应援,有些跟唱,有些记者在直播。
直播吃瓜群众不由地问:“他们在干嘛?”
悟空答:“……姜遇病房歌会?”
香蕉:“不是!姜遇不是说被毒哑了么,怎么还会说话!”
野外一支烟:“不是啊,你们没注意到她单手举起一个病床在做深蹲,是什么魔鬼肌肉力量支撑的鬼畜行为啊喂!!!!!”
群众c:“有一说一,嗓子真坏了,唱功稳定的真牛……她差一点就飞升,可惜了!”
直播间顿时很热闹。
一曲唱完,记者们都忘了他们来干嘛。
等他们意识到的时候,他们要采访的今日毒条,已坐在一张椅子上。
她戳了瓶娃哈哈,手肘撑着桌子,在那旁若无人的吸。
不时想到什么,眉梢嘴角露出抹感慨又明媚的笑意。
明明画面很清新,但一股强大的气场似围绕在她周身,让记者只敢离她自觉一米围住。
倏尔,她抬头,对他们笑了笑,似邀请态。
最前头的几个记者是大台的,第一个被蛊惑地冲过去,就拿着话筒不迭地问。
“姜小姐,请问您嗓子因误食被毒哑……坏,是真的么?”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也冲了过来。
“姜小姐,听说您这次落难是被京圈大佬包养数年,因掌握对方机密,对方想灭口是否属实?”
“姜小姐,国民女神温执柔日前说恒星集团恐怕已经放弃你,之前恒星让她作为同门师姐带你去参加的《求生之王》综艺计划也会调整,是真的么?”
“姜小姐,作为一出世就爆出圈的歌坛新星,您的自杀是否是您对未来星途的绝望?”
闪光灯“咔擦咔擦”拍着那个始终翘腿端坐的女人,她静默无声,但气势却惊人。
即便见多识广的记者都莫名不敢靠近她,各自都默契地退后几步,而他们越拍越心惊。
因为她的姿态,神情,气场,犹如一位王者!!!
哪还有什么他们来之前想拍的颓废。
姜遇突然伸手扯住了一个话筒。
连带话筒,最前面的女记者被她“哗”地拉到身前。
女记者近距离看她那双清澈亮如辰又波谲云诡的眼神,像是被一种致命的魔力拉进去,更是忍不住心脏“砰砰砰……”直跳。
她发誓,遇见男神crush心脏都没这么强烈跳动。
姜遇:“想我回答你的问题是么?”
“对,对啊!”
“不是不可以,一个问题一万块,lady优先。”
她沙哑的嗓音中透着不容讨价还价的威势,眼光轻扫过他们。
现场和直播间一片哗然。
恶霸,打劫啊这是!
猛地,她起身,将他狠狠地推向那只老虎。
况野跌向老虎方向的时候,见她迅速爬起来,脸上的泪水像是从未存在过般地冷却。
她的脸色变得冷而狠绝,一丝怯懦后,又晦沉如她身后的沼泽。
这个她,突然与上午雨林中那个阴毒看不透的“巫婆”重合。
他看着她狂奔而去,连一个转身都不曾再回顾。
况野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最后却从喉间忍不住溢出大笑:“哈哈哈哈……”
那是一种荒唐极致后,可悲的大笑。
笑着笑着,猛男落泪了。
身后的猛虎“嗷!”了声。
野兽的灼热气息喷洒,洒在他冰凉的脖颈,起了层鸡皮疙瘩。
况野脑海里突想起,姜遇命运回旋镖砸中他命门的那句:你掏心掏肺所护之人,便也是刺你下黄泉的温柔锋刀。
“哈!”在姜遇和覃夕的努力下,终于把燕辞连带求生哥从沼泽里拔了出来。
这边一行人七零八落地倒地,已是累到极致。
那边听到虎啸声,姜遇抬起身子,仰头看过去。
只见不远处,况野大字躺在那里,一副摆烂的模样。
而白虎则在他前面,啃着一块野猪生肉,前面是被咬得残破不堪的背包,
那背包好像是温执柔的,可是温执柔却不在那里。
姜遇看了一圈,见沼泽里也没她,估计以她的尿性,已抛下况野自己跑了。
老虎吃完了生肉,显得有些焦躁地来回走起来。
它一边“嗷嗷!”地叫,一边不时用爪子凌空划动两下,整个虎呈现一种狂躁的攻击状。
姜遇怀疑那生肉不会是被加了什么狂躁剂。
老虎似无法排解体内的焦躁,于是把目光又锁定躺着的况野。
它几步上前先是试探性地踹了两脚:这个人类没动静。
白虎立马咬住况野的脚,往沼泽的方向拉,想玩抛物运动。
姜遇猛然跳了起来,她好不容易才拉了两个人上来,不想再拉第三个了!
于是她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一副弓箭来。
观众:哇靠姜遇不是吧,这么远射箭根本不可能射中啊!
呜呜姜总姜爷姜爸爸救救我野哥吧,他虽然对您出言不逊过,但是他罪不至死啊!
温执柔去哪呢?不会掉进沼泽了吧,刚刚为什么我们的直播被黑掉了?
呜哇,我柔死了么,呜哇,我不看啦,这个狗x节目,去死吧!
这么远射击……感觉况野要完,节目组干脆改名叫“求死之王”算了啊!
“咻!”长弓拉满,箭如闪电。
姜遇是上过战场的,曾经在乱世硝烟中,城楼下一箭把让百姓吃树皮的陈王给射去见阎王的。
况野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虽然还没死,但已备死中。
感受到远处的杀意,他睁开眼睛,就见一只箭射中白虎锋牙边的脸。
白虎“嗷呜!”一声,放开它的脚,倒在地上开始呜咽。
况野:……猛虎落泪了。
心惊中,况野抬头看向箭发出来的方向。
他见姜遇握着把弓站在那里,身上染上些沼泽的污泥,有点脏兮兮,可是气势惊人。
脸上一道虎痕伤疤,非但没有减弱她的气势,反而让她看起来更野更猛了。
风把她黑发吹开,那双熠熠生辉的双目,似乎充满着强大的生命力,正盯着他。
看着,看着,他那被伤死的心“噗咚”跳了下。
然后“噗咚,噗咚……”跳得震耳欲聋。
观众:牛牛牛牛!她做到了!粉了粉了,这姐们宝藏女孩!活的武力技能树!
木屋里几乎所有的人都拿起家伙,全副武装。
除了洛隐晚,他只是把火堆拨的旺盛一点,表情平静又从容。
随着熊的吼叫声,锁住的门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和姜遇的声音:“是我们,开门。”
覃夕第一个伸手去要拔了输液管站起来,被况野紧急按住:“我来。”
见况野眼神里竟有请求,覃夕心惊坐下。
不过她身子坐直,绷紧前倾,紧紧盯着那扇竹门。
他希望况野腿再长点,最好一步能跨过去开门。
她醒来问过况野姜遇他们为什么不在。
况野除了温执柔害她,和自己丢脸打不过熊的那一部分隐去,把她被熊掳走,姜遇和燕辞去熊洞救她的事说了。
覃夕知道后便一直很紧张,她想去但是身体根本站不起来。
央求医疗队和况野去救姜遇还哭晕过去两次,提心吊胆和精神紧绷着直到现在。
门打开后,一缕阳光从外面洒进来。
姜遇走进来,脸上,身上都是半干的泥浆,带着雨林清新的草木香和清晨凛冽的空气。
她气息霸道地进入,迅速占据整个空间。
让小屋的众人,一下子很醒脑。
她的视线转了一圈,很快锁定了眼睛有些红肿的覃夕,见她虽然输着液,但是精神状态还行。
她点了点头,眼神里似蕴着层星河闪烁的明悦笑意:“还好。”
观众有被她这一笑击中:妈妈,我恋爱了。
遇哥笑起来,让我想起一句诗,满船清梦压星河啊。
呼,又美又帅又痞又猛,雅,实在是雅!
覃夕从她这两个字,突然想起那次在致幻蘑菇林的晚上。
姜遇跟她约定:“我嘛这里一定会称王的,你呢,紧跟朕的步调也能称个侯,下了节目,咱俩就搞个大型演唱会,唱自己喜欢的歌,一起快乐赚爹喽。”
覃夕看着她,眼泪“啪嗒啪嗒……”落了下来。
原来,这个约定是真的啊……
姜遇过去拍了拍她的头:“哎,怎么哭了?”
说完抬头瞪起况野,况野怕了她这个祖宗,立马举手投降:“我可什么都没错,你别什么都怪我,小爷又不是背锅侠。”
姜遇目光扫向温执柔,在她的视线下,温执柔的手指突然发疼得厉害。
她本能膝盖发软,噗通一声给姜遇跪下,开始掉眼泪,委屈道:“不是我……”
观众:?????
小屋其他人也看懵了。
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洛隐晚瞥向温执柔,宛如在看一个废人。
覃夕也是很震惊,不知为何心高气傲的大小姐,暗地里明显对遇姐不对付的她,为什么要对遇姐下跪了。
见遇姐不出声,还对她磕了一个头:“真不是呜……”
覃夕:“……”
在覃夕觉得温执柔是不是癫了的时候,外面燕哥喊了声:“阿遇,熊又哭了……你来看看它吧。”
屏幕前观众:?????!
只听一声声“嗷嗷嗷”的熊泣,好似比刚才温执柔的求饶,生无可恋得更多。
观众:谁能告诉我,姜遇又干了什么,熊都能惹哭了,她还是人吗……
姜遇走出去,观众终于看到让他们震撼又滑稽的一幕。
只见一只硕大的棕熊,坐在潮湿的地面,熊爪子上拿着自己的耳朵在掉泪。
不时,它还把耳朵伸到燕辞面前,“嗷嗷嗷呜”,骂骂咧咧地哭闹着。
燕辞竟然还伸手拍了拍它的熊脑袋,于是像是委屈被读懂了,它哭得更大声了。
“嗷嗷嗷呜……”
观众:噗,什么情况?谁能解释一下。
嗷呜,这头熊耳朵怎么掉了半截,好可怜啊。
姜遇“呵呵”了声,扔了木头,起身把他抡了一顿。
把他抡老实了,让他生火。
黑奴野在绝对武力的镇压,最后掏出自己的打火石,又被封建主抡了顿。
观众为况野默哀。
好可怜的黑奴啊。
野哥真够叛逆的,姜遇这点活大家都有分工,我感觉比他在温执柔那全包少多了。
我算看懂了,况野的性子就是没苦硬吃啊。
哎,不想看傻狍子找抽,我们燕影帝一直蹲在河边干什么?
河边,燕辞原本在湖里做了个陷阱,想捞些鱼虾上来,可是等了一小时颗粒无收。
他正准备去下游碰碰运气,但是突然觉得这湖水有些不对劲。
寻常的湖水都具有流动性,但是这片湖水它是死的。
燕辞觉得这里的水源有问题,他回忆起雨林测试水源问题的一些纪录片。
于是他采摘了一些野生的香蕉叶浸泡在水里,一段时间后,香蕉叶变得腐烂。
燕辞眉目沉了沉,喊道:“阿遇,来一下。”
姜遇正在盯黑奴生活,听燕辞在叫他,叮嘱了黑奴句:“你给好好生,生不出来我就把你从奴隶,贬成狗。”
况野不可置信看向她:“你天天说鬼话就不怕撞鬼啊……”
捡柴火回来的覃夕:“汪~野哥,狗血好像辟邪。”
况野:“……!”
姜遇笑了声去找燕辞。
燕辞还没开口,当她看到他手里腐烂的芭蕉叶,立马明白过来了。
“不是吧,菜刀切砒霜,满盘皆是毒啊,得,咱午饭白瞎!”
燕辞有些内疚,自己应该多去找找其他水源。
不过姜遇把他拉起来,告诉他:“关你个善良小狗什么事,都是这湖它太毒了。”
燕辞望向她,眼睛亮亮的。
好不容易生出火的况野,被回来的姜遇一脚踩灭,炸毛起来闹拆伙半会。
直到燕辞跟他解释水源出现问题,他才放过姜遇安静起来。
温执柔倒是没有跟他们走在一起。
自从昨晚被非礼,她开始觉得姜遇脑子肯定有病!
不想跟她太近,怕被传染。
但是她又不敢一个人走,于是离他们很近的一段距离。
一行人从白日走到黑夜,雨林的太阳异常灼热。
附近的水源几经探测,发现都是死水有毒状,他们扎营一夜。
次日很快,他们遇到一个严峻的事:他们缺水了。
正午的太阳焦灼地烤着所有人时,姜遇问燕辞还有多少水。
燕辞被烧得嗓子有点紧道:“一壶,明天如果温度还是这么高,且再找不到干净的水源,我们恐怕会陷入脱水状态。”
姜遇有些震惊了,不知情况这么恶劣了。
其他三人听到燕辞的话也都不由心惊。
所以后面即便再燥热,不到万不得已时,大家都不会拿起水壶。
所幸他们应该明天就能走出第四个据点。
这样到了次日正午,终于最后一壶水十分节约地分完了。
覃夕坚持不住,出现头晕目眩的脱水状,身子摇晃一阵往前栽倒。
姜遇及时一把扶住她:“夕啊!”
燕辞几步上前,过去把覃夕放在树荫下。
姜遇把剩下的所有水,一点点滴到她干裂的嘴里。
温执柔见姜遇把水都倒给了覃夕,抓紧她仅剩不多的水壶,刚想离他们远点。
退后几步,被况野挡住去路。
况野拿走她的水壶:“你不知道游戏规则?对队友见死不救,是要扣求生值的。”
温执柔:“?”
她怀疑况野在报复她!眼看着水壶被拿走了,无论她怎么去抢,都够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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