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趁着身体好转宴请烛息二人,却不想宴会还未开席蛊毒直接发作。
看着申屠系蜷缩在地,江听岸立即上前查看,顾己也跟过去试图安抚他。
却不想引得他更加痛苦,一时间席间慌乱不堪。
江听岸察觉异常,立马下令撤销宴席,护卫严守。
“莫要动他!离远一些!”
听到江听岸的话,顾己立马远离申屠系,府中各院开始运作,严防死守。
江听岸知道她来了,对着虚空喊道:“姑娘,既然来了,何不现身?”
“啊哈哈哈!江副将,你果然了解我!”
“话不多说,姑娘来此可为解蛊?”
“蛊!你知道是蛊?”
“你可知无辜害人有何责罚?”
顾己一眼就认出了巳月,她是司法阁的学子,巳辰的妹妹。
“顾司刑!居然是你!”
在听到江听岸的话时,巳月就知道有谷中人来了。
毕竟只有谷中的人才会知道那是蛊,却没想到来的人是顾己。
她转念一想说道:“无碍!族中规矩,您应是比我更清楚的,没有司法在,区区司刑能奈我何!”
“确实如此!但你身为司法阁的人更应该知道,此举会有什么下场!
知法犯法,还是你打算一生都不回谷去?”
“那又如何?我的夫君在这,就是一生不回谷又能怎么样?”
巳月不为所动,她现在只想得到申屠系。
“够了!”
见她如此冥顽不灵,顾己说道:“你如此行事,你兄长要如何自处?”
“兄长?哈哈哈!我受苦受难的时候兄长在哪?
现在跟我谈兄长?哈哈哈,何其可笑?
他都救不了自己,怎么能顾得上我?”
巳月一想到自己经历了什么,就更加恨,恨他为什么要离谷?
为什么要和她失散让她遇见那个男人!
“她不行,那我呢?”人未现,声先至。巳月莫名的感到恐惧,她知道是她!
看着从远处走来的烛息,巳月害怕了。
“少主!你...”
“你在恨谁?是恨我们丢下了你?
你忘记了我们为何会落水?
还是忘记了你的一意孤行?”
烛息漫不经心的掏出匕首,笑道:“若是恨你的兄长,那么应该更加恨我才是了!
如今你的生死由我决定,那么你想怎么做?”
鸣鱼是烛息的匕首,当她拔出来的那一刻,巳月就明白她不会手下留情。
“温主缘!你是少主又如何?我们已经出谷了,你能奈我何?”
“依律法第一百七十一条,奸淫掳掠辱没他人者,诛!”
烛息适时出现在申屠系身后,比划着匕首。
“对了,你应该对它很熟悉吧!”
江听岸顺势说道:“我虽不知你发生过什么,可这与我们将军无关!”
他知晓这话就是在火上浇油,原本还正常点的巳月突然疯癫,申屠系也更加痛苦。
“不,是他将我救出深渊。他就是我的救赎,是我的夫君!”
江听岸当然不会同意她的看法,不停的刺激她,直接回道:“他不是!”
“他是!”
随着巳月情绪愈加激动,申屠系体内的蛊虫也越来越活跃。
看着他痛苦的模样,巳月更加疯狂。
“你看,我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生死相依!他就是我的夫君!”
“不是...我...永远...不会是你的!”申屠系蜷缩着身体断断续续说出的话将巳月打入谷底。
“不,只要蛊虫还在,我们就永远不会分开!
只要我们福祸相依,早晚有一天你会接受我的!哪怕死亡都不能将我们分开!”
“是吗?那不如就试试吧!”
看着烛息举起鸣鱼靠近申屠系,巳月感觉不妙,大叫:“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