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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新婚夜,麻烦首长离个婚!沈行舟林菀宁 全集

贺三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话还真是一点不假。林菀宁就是冲着王芳来的!这事要是由她出面,性质就截然不同了。林菀宁作为团长家属带头闹事,这事往小了说是追债,可要是往大了说就是破坏安定团结。所以,她才会想出这么个法子,由家属院里的孩子们出面。苏政委的爱人葛湘琴脸上噙着笑,因为两家住得近,家里菜地里结的菜,时常越过篱笆墙,但凡被王芳瞅见了,那保准就是摘回自个儿家。葛湘琴找王芳理论,她还厚着脸皮说:“进了我家院,那就是我家的东西。”葛湘琴私底下没少和他苏政委说起这事。苏政委干了一辈子思想工作,一来知道孙家条件,二来又顾及着孙常有颜面,也只能让自家婆娘息事宁人。葛湘琴这可口气憋了好几年,憋得她直胃胀气。没想到,一向如母夜叉孙二娘似的王芳,今天竟然在一帮孩子面前吃了哑巴...

主角:沈行舟林菀宁   更新:2025-02-18 01: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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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行舟林菀宁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新婚夜,麻烦首长离个婚!沈行舟林菀宁 全集》,由网络作家“贺三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话还真是一点不假。林菀宁就是冲着王芳来的!这事要是由她出面,性质就截然不同了。林菀宁作为团长家属带头闹事,这事往小了说是追债,可要是往大了说就是破坏安定团结。所以,她才会想出这么个法子,由家属院里的孩子们出面。苏政委的爱人葛湘琴脸上噙着笑,因为两家住得近,家里菜地里结的菜,时常越过篱笆墙,但凡被王芳瞅见了,那保准就是摘回自个儿家。葛湘琴找王芳理论,她还厚着脸皮说:“进了我家院,那就是我家的东西。”葛湘琴私底下没少和他苏政委说起这事。苏政委干了一辈子思想工作,一来知道孙家条件,二来又顾及着孙常有颜面,也只能让自家婆娘息事宁人。葛湘琴这可口气憋了好几年,憋得她直胃胀气。没想到,一向如母夜叉孙二娘似的王芳,今天竟然在一帮孩子面前吃了哑巴...

《七零新婚夜,麻烦首长离个婚!沈行舟林菀宁 全集》精彩片段


这话还真是一点不假。

林菀宁就是冲着王芳来的!

这事要是由她出面,性质就截然不同了。

林菀宁作为团长家属带头闹事,这事往小了说是追债,可要是往大了说就是破坏安定团结。

所以,她才会想出这么个法子,由家属院里的孩子们出面。

苏政委的爱人葛湘琴脸上噙着笑,因为两家住得近,家里菜地里结的菜,时常越过篱笆墙,但凡被王芳瞅见了,那保准就是摘回自个儿家。

葛湘琴找王芳理论,她还厚着脸皮说:“进了我家院,那就是我家的东西。”

葛湘琴私底下没少和他苏政委说起这事。

苏政委干了一辈子思想工作,一来知道孙家条件,二来又顾及着孙常有颜面,也只能让自家婆娘息事宁人。

葛湘琴这可口气憋了好几年,憋得她直胃胀气。

没想到,一向如母夜叉孙二娘似的王芳,今天竟然在一帮孩子面前吃了哑巴亏。

葛湘琴抱起了膀子,笑道:“哎呦我说王芳,你干的那点事咱们院里孩子都知道了,看来‘群众的眼睛是雪亮’果然是真理呀!”

王芳的脸色一忽儿绿,一忽儿紫:“葛湘琴,你少在这扯闲话,我哪是……”

她想说‘我哪是这样的人’可这话却咋也说不出口。

大伙在一个大院里住着,难不成她是啥样的人还不知道了?!

孙常有刚吃完早饭,拿上了公事包准备去团部,听见院外的话,臊得半晌没敢出门子。

林菀宁朝孙家院里瞥了一眼,一眼就瞅见了站在刷着红油漆的木门前的孙常有。

她唇角微勾,眸子里满是笃定。

算算时间,孙常有也应该要出门上班了,再不上班,他可就要迟到了。

林菀宁等得就是这个时间。

王芳脸皮厚如城墙,可孙常有还要在部队里工作。

这点家里的丑事,彻底兜不住被宣扬了个干净,大院里住得都是部队里的干部及家属,这要是传到了部队里,作为一连之长的他往后要如何面对手底下的兵。

他得给自家留着脸!

“王芳!你看看,你背着家里都干了啥事!”

林菀宁差点没忍住笑出了声。

自家是什么情况,孙常有不是不知道。

他还要在部队里继续干下去,这些破事就只能往自家婆娘的身上推。

那词叫啥来着……

林菀宁想想前世自己在网上学到的词,哦对了——甩锅!

林菀宁叮嘱过沈文涛,只要见到孙家男人出面就立马让开,他一挥手,这群孩子们一字排开,笔直得像是一颗颗小白杨似的战成了一排。

与此同时,孙常有来到了王芳的近前,皱着眉头冷着脸,使劲扯了她一把:“追债的都追到家里来了,你说!你都跟谁家借钱借粮了!?”

“我……”

刚要开口,王芳忽地瞧见自家婆婆杵在门口一个劲儿地打眼色。

她虽然不聪明,却也没蠢到那种地步,也知道一家老小都要靠孙常有过日子,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王芳还是有分寸的。

事已至此,她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家里吃饭的嘴多,定量根本不够吃,我就……我就……”

“跟我家借米了。”

“和我家借面了。”

“还有我家的三斤大豆油。”

不等王芳说完,瞧热闹的邻居们也都知道要债的机会到了,一个个站了出来,把王芳这些年借过的粮食,顺走的菜一一数了出来。

当然,最后收尾的自然就是林菀宁了。

“孙连长,我是你们团长家,原本有些话也不应该说,可是,我这也是一家老小等着吃饭呢。”

听林菀宁说起她是团长家人,孙常有的脸色立马变了,人家话里的意思,他还能不明白了。

孙常有脸上挂不住了,立即讪讪笑了起来:“昨天就听说团长家属来随军了,我这昨天值班,嫂子,你看这闹的,我实在是不好意思……”

林菀宁莞尔:“没啥不好意思的,谁家还没个困难不是。”

孙常有自个儿就没少跟沈行舟借钱借粮,自然知道欠了人家多少,要是一股脑还回去,只怕一大家子人几个月都要喝西北风了:“嫂子,那您看……”

林菀宁笑笑:“都在一个大院里住着,大伙也不逼你还东西,要不然这样,你给大伙打个欠条,往后家里富裕了,也有可还不是。”

孙常有的脸色稍稍恢复了几分,眼下也只能按林菀宁说得办:“好!那我听嫂子的。”

眼瞧着要到了上班的时间,孙常有倒还算是干脆利落,把这几年欠下的债一一写了下来。

林菀宁看了看孙常有打的欠条。

这些年王芳拿的借的一点不差都写了下来。

孙常有说了话,那便是一定会归还的,有了这些东西,婆婆和两个小的也不瞅吃喝了。

那么接下来,她便要和沈行舟离婚,离开守备区,找寻属于自己的一方天地。


“旅长!”

沈行舟踱步上前,腰杆挺拔笔直,行了一个标准军礼。

吕承鸿微微蹙眉,朝他身后的林菀宁和柏云兰瞥了一眼:“怎么回事?”

沈行舟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身后,如实将乔卫国发生抽搐一事转述了一遍。

听完沈行舟的话,吕承鸿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卫国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无碍了!”

闻言,吕承鸿的脸色稍有缓和。

他侧目看向身边脸色同样阴沉的男人:“王主任,你第一天到我们守备区就发生了这样的事,让你看笑话了。”

王成杰勾了勾唇:“这件事发生在我们卫生所,我一定会给旅长一个满意的交代。”

柏云兰听着二人的对话,心里没来由得一紧。

早先听闻,卫生所要新来一名主任。

原以为还要再过个把月才能上任,却不曾经竟会在今天提前到来。

如此一来……

她下意识地看了林菀宁一眼,眸色微敛,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气息平稳,上前一步,柏云兰敬了个军礼,道:“报告!”

吕承鸿:“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守备区现任医生——柏云兰。云兰,这位是新调任的卫生所王主任。”

柏云兰礼貌微笑:“王主任好。”

王成杰颔了颔首,微眯着眸子,在柏云兰的身上细细打量。

他忽觉眼熟,再加上‘柏’姓并不多见,忽然想了什么,面露惊喜:“柏长胜是你……”

柏云兰:“柏长胜正是家父。”

王成杰眼神里带有长辈的关爱:“难怪我觉得眼熟,原来是长胜的女儿,我和你父亲曾在前线共事,轮起来,你应该叫我一声王伯伯。”

柏云兰笑容甜美,顺势叫了一声:“王伯伯。”

能在边防守备区看见故交之女,王成杰欣慰地笑着点了点头。

柏云兰眼眸微垂,眼角余光扫过林菀宁。

既然是父亲的故交,那也就是自己人了,以父亲在医学界的地位,柏云兰相信只要王成杰不傻,就一定会帮着自己说话。

抓住这个机会,她就一定能把差点害死乔卫国的罪名扣在林菀宁的头上,到时候,沈行舟势必会和她离婚,那自己也就……

想到了这里,柏云兰立即道:“是这样的,我刚才去给老乡送药,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这位同志,在给乔营长打针,我怀疑……”

话说了一半,停顿的恰到好处。

王成杰和吕承鸿两双眼睛齐齐地朝林菀宁看了过去。

“旅长,你不是说卫生所只有一名医生么?那这位同志是……”

王成杰蹙眉,在不知内情的情况下,本能地选择相信身为医生的柏云兰,对林菀宁的身份提出了质疑。

吕承鸿瞧着林菀宁面生。

他记忆力极好,部队及家属但凡打过照面的都有印象。

但她……

沈行舟向着林菀宁身前挪了一步,用他的身体挡住了林菀宁:“旅长,她是我爱人。”

“你爱人?!”

吕承鸿微有怔愣:“你小子什么时候成亲了,怎么也没说一声?”


“麻烦让让。”

院子里的人并不算多,林菀宁又没碍着谁的道,可偏偏柏云兰却说了这么一句话,显然是要让人误会。

可显然柏云兰失算了。

因为沈行舟的全部心思都放在刘桂芝的身上,压根没注意到柏云兰的身上。

柏云兰微微蹙眉,在对上沈行舟投过来的目光时,眼底的神色从对林菀宁的挑衅忽然变成了担忧、焦急、紧张。

林菀宁不屑。

柏云兰有这么好的演技,不去文工团实在是可惜了。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林菀宁却清楚的很柏云兰有几斤几两。

林菀宁知道沈行舟现在并不信任自己,她必须要为自己证明!

眼下就是一个机会——柏云兰!

林菀宁事先用绣花针稳住了婆婆的病情,不然的话她还真不敢让柏云兰救人。

柏云兰蹲了下来,拿出了听诊器,似模似样地开始给刘桂芝听诊:“沈大哥,大娘这是突然心肌梗塞,必须要立刻做心肺复苏。”

她下意识看了一眼林菀宁。

心肌梗塞和心肺复苏,可是她刚刚从克兰县医院学到的医学理论知识。

像林菀宁这种农村妇女能知道才怪。

柏云兰的家庭条件让她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

再加上卫生所的这份工作,放眼整个守备区,谁见了不得恭敬地叫一声‘柏医生’。

相较之下,柏云兰觉得林菀宁给自己提鞋都不配,更不要说和自己争沈行舟了。

在场的邻居们无一例外都被这两个医学名词震到了。

一个个看柏云兰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刘婶家的小孙子一脸崇拜地看着柏云兰:“云兰姐姐好厉害,我长大也要像云兰姐姐一样做一名医生。”

柏云兰温柔地笑了笑:“小军想要当医生可得好好学习知识才行,必须要有文化才行。”

说这话的时候,她还不忘瞥上林菀宁一眼。

眼里尽是藏不住的嘲讽、揶揄。

林菀宁却并不在意。

柏云兰越是被捧得高,一会儿摔得就是狠。

心肌梗塞!心肺复苏!

婆婆的身体状况,没有人比林菀宁更了解。

现在越是刺激刘桂芝就越是会让她的病情加重。

林菀宁心下焦急,一把抓住了柏云兰的手:“以我妈现在的情况,你不能做心肺复苏!”

柏云兰沉下了脸:“这位同志,你不懂医我不怪你,也请你不要耽误我救人!”

沈行舟拉开了林菀宁的手:“林菀宁,我说过了,我们的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你别耽误云兰救我妈!”

“妈是急火攻心导致气血逆行,才会出现惊厥的症状,一旦让她给妈做心肺复苏的话会加速血液循环的速度,会给妈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林菀宁的话让沈行舟微微一愣。

虽然只是见过两面,但林菀宁那种刻在骨子里的无知、怯懦的样,始终烙在沈行舟的脑子。

可现在……

从她嘴里听到这些话,显然和自己认知中的林菀宁不相符。

林菀宁说过,她自学了医术。

即便如此,沈行舟也不敢拿母亲的性命去赌。

他更加相信身为卫生所医生的柏云兰。

沈行舟急切地看向了柏云兰:“云兰,我妈就交给你了!”

他用力地攥着林菀宁的手挽。

“沈行舟,你放手!你这么做会害死妈的!”

沈行舟将林菀宁拖到了一旁,目光冷肃地看着林菀宁。

这女人刚刚还看似洒脱的要和自己离婚,可现在却一直找云兰的麻烦,耽误她救治母亲。

沈行舟用力地眯了一下眼。

看来,自己还是高看她了!

“林菀宁,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林菀宁用力地挣开了沈行舟的手,再看这个男人,只觉得上辈子是自己眼盲心瞎:“沈行舟,你会后悔的!”

“后悔!?”沈行舟眸色沉了沉:“我从不会为我的决定而后悔!”

与此同时,柏云兰解开了刘桂芝领口的扣子,然后开始做起了心肺复苏。

几次下去,刘桂芝悠悠地掀开了眼帘。

“刘婶醒了!”

听见身后柏云兰的声音,沈行舟面色倏地一喜,也顾不上继续和林菀宁对峙,立马转头冲到了母亲的面前:“妈!您醒了!感觉怎么样?!”

“疼……”

刘桂芝只来得及说这一句字,她的脸上瞬间没了血色,脸上痛苦之色溢于言表,她死死地抓着沈行舟的袖子,使劲地咬着牙。

柏云兰并没有察觉到刘桂芝的异常,依旧做着心肺复苏。

刘桂芝抓着沈行舟衣袖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下一秒,她整个人开始剧烈的抽搐了起来。

“啊!”

柏云兰被吓了一跳,惊呼了一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沈行舟慌了,他抓住了刘桂芝的手:“妈!您怎么了?!”

他抬起头眼睛满是紧张与焦急地看向了柏云兰:“云兰,我妈她……”

柏云兰在县医院的时候,医生的确是这么教的,心脏病人可以采用心肺复苏的办法来让病人快速苏醒,可怎么到了刘桂芝这里就不一样了呢?

“我……我也……”

柏云兰收了手,瞳孔瑟缩,身子颤抖,心下更是慌的厉害:“我……我……”

她支支吾吾半天,愣是说不出一句囫囵个的话来。

林菀宁赶紧冲了过来,看见刘桂芝的情况时,心下猛地一紧。

婆婆这是——小中风!

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前世婆婆中风后的画面立即浮现在林菀宁的面前。

不!

她绝不允许再让悲剧重演。

更不能失去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疼爱她的亲人!

林菀宁顾不及其他,直接将吓傻了眼的柏云兰推开:“沈行舟!给我多找点绣花针来!!”

急切而又冷肃的声音,让沈行舟快速回过了神:“你要干什么!?”

“妈中风了!现在必须要针灸疏导,不然的话……”

柏云兰回过了神,目光瞬间凝固在了林菀宁的身上。

听林菀宁的语气,难道说她会针灸!?

自己刚刚救人失败,如果让林菀宁救了人的话,那让邻居们怎么看自己?沈行舟又会怎么看自己?

不行!一定不能让林菀宁救人!


郭婶连忙介绍道:“春兰,这是咱们部队沈团长的爱人——林同志,人家是一名医生,刚刚就是她救了你。”

缓和过来的江春兰双手撑着地面,艰难地坐了起来,一脸感激地看向林菀宁,亲切地叫了一声“嫂子”:“谢谢您,要不是您的话,恐怕我今天……”

摔倒的一瞬,各种可怕、恐怖的画面不断在江春兰的脑海里闪过。

早前在老家的时候,江春兰就见过别人生产时难产,再加上,这是她第一胎心里本就害怕,可偏偏越是害怕什么就越是来什么。

如果不是沈团长和他爱人恰巧经过的过,恐怕……

林菀宁把江春兰扶了起来:“江同志,把你手给我。”

江春兰不知道林菀宁要做什么,但十分配合地将自己的手伸到了林菀宁面前。

林菀宁给她搭了个脉,脸上总算是露出了笑模样:“别担心,你的孩子很健康,不过,你这还有一个月就要生了,自己还是要多注意些才行。”

江春兰颔了颔首,微垂眼眸,轻叹了一口气:“我家卫国在卫生所里,家里没了粮,所以我才……”

林菀宁看向了郭婶:“郭婶,麻烦您先送江同志回家,你们要买什么,我帮你们带回来。”

江春兰:“这怎么好意思呢!?”

林菀宁余光瞥了一眼身边的沈行舟。

有免费劳动力在,不用白不用。

她对江春兰温柔地笑了笑,说道:“我们也正好顺路去粮站,你有着身子也不方便提重物,再说,你现在应该卧床休息。”

郭婶点点头:“是呀,春兰,人家林同志可是医生,你得听医生的话。”

江春兰这才答应了下来:“那就麻烦沈团长和嫂子。”

林菀宁笑笑:“不麻烦,不麻烦。”

江春兰和郭婶把粮票和钱交给了林菀宁。

部队家属每个月定量有限,每家每户买粮食都是要按照人头数来卖的。

郭婶原也没打算多买,但林菀宁却以郭婶腿脚不便为理由,执意要把她家一个月的粮食都捎回来,再加上江春兰家里和自己家的粮食,这一趟,精米有三十斤,白面四十斤,棒子面五十斤。

三家人加在一块足足有一百二十斤。

林菀宁看着地上几麻袋的粮食,又笑吟吟地看了一眼沈行舟:“沈团长,不好意思呀,我刚刚江同志治疗的时候不小心扭伤了手腕,看来这些粮食只能委屈你一个人来拿了。”

部队粮站和家属院离得可不算近。

一百二十斤粮食,只让沈行舟一个人扛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沈行舟看着林菀宁笑弯得双眼,忽然有一瞬间的恍神。

她笑起来眉眼弯弯,唇边还有一对浅浅的梨涡,那副纯真的模样,沈行舟忽然觉得林菀宁竟有些可爱。

他连忙敛去眼里的情绪,正了正神色:“好。”

只说了一个字,沈行舟两只手各拎起了三个麻袋,迈开了大步直接往前走。

这男人的身体素质林菀宁可是深有体会。

一路走回家属院,沈行舟脸不红,气不喘。

就近去了江春兰家,林菀宁又给她把了一次脉,才拎着粮食送到了郭婶家,这才回了沈家。

刘桂芝早就准备好了饺子馅,就等着白面回来和面包饺子。

左等右等也不见林菀宁和沈行舟回来。

听见了开远门的动静,刘桂芝连忙从屋里走了出来:“你俩这是去哪买粮食了?咋去了这么长时间?”


沈行舟:“我自己洗就成。”

他说着,伸手去拿自己的衣裳。

在和野熊缠斗时,沈行舟的军装划破了一道口子,当时情况紧急,他并没有注意到这些,这会儿他往回一拉,“嘶啦”一声,衣裳扯出了一条口子。

沈行舟拉着一头,林菀宁拽着另外一边,俩人四目相对。

“噗嗤~”

林菀宁倏地笑出了声。

沈行舟看着她,白净的脸上不施粉黛,一双澄澈明亮的眸子笑如弦月,唇畔是一对浅浅的酒窝,两条又粗又黑的麻花辫垂在胸口。

他好像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看林菀宁。

竟觉得她的笑容纯真至极,不参一丝一毫的杂质。

林菀宁将衣裳塞到了沈行舟的手里:“这回好了,不仅要洗,还要缝呢。”

沈行舟尴尬地挠了挠头。

衣裳他能自己洗,但针线活他可不擅长,这要是让他来缝,必然要缝出一条大蜈蚣来。

“还得麻烦你,帮我缝一下。”

洗衣服,缝衣服,这都是小事。

林菀宁现在更好奇是谁将她要离婚的事传遍了整个家属院。

她坐在窗下,趁着天还没有黑,将沈行舟破了军装缝好。

上辈子做了五十年的家庭妇女,缝纫对她来说是小事一件,针脚细密,不盯着仔细瞧都瞧不出来军装被缝过。

这么一会儿的工夫,林菀宁也理清了思绪。

家属院里爱传闲话的人左不过是孙巧和王芳。

而且,这两个人和自己或多或少还有点恩怨。

王芳被她逼着打了欠条,孙巧是柏云兰的狗腿子,仔细想来,林菀宁觉得孙巧的嫌疑最大。

暂不说王芳这两天都不敢出家门,就凭昨儿在沈家篱笆墙后面看见了孙巧鬼鬼祟祟的行径,猜测八成就是她跑不了。

“闺女,吃饭了。”

刘桂芝做好了晚饭,探头往屋里喊了一嗓子。

林菀宁抖搂了一下沈行舟的军装:“妈,你们先吃,我把行舟的衣裳泡了就来。”

军装代表着部队,代表着人民解放军,林菀宁上辈子做了五十年的军嫂,对部队有着特殊的情感,她也不允许军装上有一点污渍。

沈行舟日子过的糙,家里只有半块大运河牌的肥皂,连点洗衣服粉都没有,林菀宁用冷水泡了衣裳,又打了一遍肥皂,这才进了刘桂芝屋里。

林菀宁刚坐在饭桌前的小板凳上,刘桂芝直接把手伸到了她的面前:“拿来。”

林菀宁微微一愣,不解地看着婆婆。

刘桂芝板着脸道:“为了以防万一,把你们的介绍信和结婚证给我保管。”

林菀宁和沈行舟对视了一眼。

显然,刘桂芝并没有全然相信他们并非要离婚。

林菀宁垂下了眸子,正想着要如何跟婆婆说,却忽然瞧见了沈行舟从自己的兜里拿出了介绍信和结婚证交给了刘桂芝。

她蓦地瞪了一下眼睛。

介绍信和结婚证让婆婆来保管,那她还怎么和沈行舟离婚!?

见沈行舟低头吃着饭,林菀宁也不好当着婆婆的面发问,只得等一会回屋再说。

“嫂子在家么?”

正吃着饭,院外忽地传进屋里一道温温柔柔的女声。

这声音是江春兰。

林菀宁赶紧撂下了筷子,起身到院里去应门。

江春兰左手拎着一只鸡,右手拎着一条猪肉,瞧见了林菀宁来开门,脸上堆满了笑:“嫂子。”

“江同志,快请进。”

林菀宁见江春兰挺着个大肚子站在门口,赶忙迎人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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