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我在公司加班,陈明哲突然闯进办公室,他用手里的铁棍指着我发出声声质问。
“颜明珠,是你故意引导地耀去划车的对不对?”
“你一定是因为我假意想和你复婚,伤心到报复在我儿子身上,对不对?”
“如果你真的爱我就应该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拉我一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落井下石。”
闻言,我无语扶额,我承认我以前很爱陈明哲,但那时的他身高一米八,八块腹肌随便炫,体力更是嘎嘎猛。
最重要的是精神状态正常,现在的他就像是被精神病夺舍了一样,看一眼都会令我恶心。
我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赔偿清单拍到桌子上,“你上次砸坏会客室的东西总计需要赔偿12万。”
“加上你儿子划伤我的车,一共30万,扣去你当时给的3000块钱,还需要赔我29万千块钱。”
赔偿的事戳中了陈明哲的痛点,他像个耍脾气的三岁小孩躺在地上来回打滚,并单方面将他遇到所有不顺的原因归咎在我的身上。
发泄完后,陈明哲将鼻涕抹到我的真皮沙发上,然后挥动手里的铁棍直直朝我脑袋袭来。
“颜明珠,你动我儿子就是动我的命根子,我今天一定要让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场。”
“砰”的一声,玻璃茶几四分五裂,但摔倒在地的不是我,而是陈明哲。
离婚后,为了忘记痛苦,我报了各种各样的培训班,里边不乏跆拳道、空手道、泰拳等项目。
撂倒一个体虚无力的陈明哲,对我来说不过洒洒水而已。
连续几次在我这儿吃瘪后,陈明哲再次把手伸向了女儿唯一。
这次他没有采取糖衣炮弹的攻击,也没有叫人调戏她,而是直接让混混把她掳去了陈家业上班的会所。
当我带着手下人赶到时,唯一正蜷缩在一个名叫萝莉岛的房间角落,好在及时赶到,她只是被扒掉了外套,受了点皮外伤。
但在我眼里,她受的伤很重,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
我把唯一紧紧搂在怀里,心里的怒火喷涌而出,这次我决定给陈明哲一个很大的教训。
据我所知,陈明哲的二继子陈文斌小小年纪酷爱喝酒,且每次喝醉都会发酒疯,上次在高铁踹人座位以及打掉同学的牙,就是因为偷喝了别人葡萄酒导致的。
下午放学,我在陈文斌回家的路上放了两瓶52度的二锅头。
果不其然,这小子根本不管酒的来历,拿起来端详一番,然后打开瓶盖库库往嘴里灌。
两瓶二锅头,不到两分钟就被造完了一瓶,剩下的一瓶被陈文斌视若珍宝般放进了书包。
陈文斌走到家,酒的后劲才慢慢上来,他看家里的棚子就像是看到一个身披银甲的黑熊精。
他放下书包,抄起丢在角落的锄头舞得虎虎生风,“妖怪,俺老孙来也。”
随着砰砰砰的声音响起,本就摇摇欲坠的铁棚再也支撑不住塌落在地。
送完外卖回来的张希睇和刚接完客回来的陈明哲呆若木鸡,缓过神来后两人急忙去制止拿起打火机准备烧角落纸壳的陈文斌。
但在陈文斌眼里,向他飞扑而来的不是爸妈,而是无量仙翁和鹤童。
他像哪吒一样仰天长啸:“我命由我不由天,淹我陈塘关,伤我父母,今天我定要让你们拿命来。”
说完,提着锄头冲上去就和陈明哲、张希睇两人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