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倍,我就愿意花钱投资他,你管得着么?”
看她像护鸡崽一样将谢时安圈在身后,我紧抿着嘴唇,看了一眼表,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开会。
没有时间和她纠缠,我将皱成一团的账单扔在她脚下,直接扭头向另一个车位上的白色桑塔纳走去。
半个月前,桑塔纳总是无故熄火,我跟孟惜霜说车子要送去维修,被她一口怼回。
转头她却豪掷一千多万,给新招回来的小鲜肉司机配豪车,而且将所有权写在他名下。
坐上车后,我猛拧钥匙,却怎么也打不着火。
这台车龄将近二十年的老家伙彻底罢工了。
眼看着开会的时间逼近,我咬咬牙,下车敲开劳斯莱斯的玻璃窗。
窗后露出的孟惜霜十分不耐烦:“还要闹什么?烦不烦!”
我语气严肃:“我车子坏了,今早的会不能耽误,开……”
门字还没说出口,孟惜霜直接回绝:“不行!你打车去!”
我看着她,气极而笑:“我们这儿打不到车你不知道吗?黄总马上到了,让我上车!”
正僵持着,谢时安打开车门锁,转头隐忍地看着孟惜霜说道:“惜霜姐,公事要紧。我心里知道这是你送给我的专属座驾就够了,没关系的。”
孟惜霜闻言,看我的神色更加厌烦了几分。
就在我要坐上车时,谢时安突然哎呀痛叫出声。
孟惜霜一惊,紧张地问他怎么了。
谢时安清俊的脸有些苍白,他咬着下唇摇头:“没什么惜霜姐。可能最近开车时间长,手有点疼。小事情,我忍忍就好。”
下一秒,温惜霜用力将我推向驾驶位:“你!去开车!”
我愣住了,脚下踉跄了下差点摔倒。
温惜霜毫不理会,又使劲推了我一把,恶声恶气:“赶紧啊!不是说客户快到了吗?”
2
我从后视镜看见孟惜霜捧着谢时安的手臂,仿佛对待易碎的珍品:“手是不是很疼?我都说了让其他人开车,你去做其他事情。”
谢时安眼里含泪,声音低了下去:“我一个高中毕业的,什么都不会。能为你做的就是开车了,惜霜姐我是不是很没用?”
孟惜霜眼里的怜惜快要溢出来了,我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