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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子娶平妻,重生婆母连夫带子一脚踹全文

自晦及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应芙咬了咬嘴唇,心中有些不服:“娘,您不知道,这夏思蓉给大哥写信,约他晚上相见,大嫂她......”“够了!”卫盼清打断她的话,“平日里是我对你太疏于管教了,才让你以下犯上,现在立刻回院子背书,明日我要检查。”应芙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她没想到卫盼清竟会如此偏袒晏菡君。她咬了咬牙,心中满是不甘,却也不敢违抗卫盼清的命令,只好转身离开。待应芙离开后,卫盼清这才看向晏菡君,眼中带着几分歉意:“君君,让你受委屈了。”晏菡君摇了摇头:“婆母言重了,是儿媳不好,让婆母操心了。”“这应芙,从小便被宠坏了,性子刁蛮任性,日后我定会好好管教她,你莫要往心里去。”晏菡君微微一笑:“婆母放心,儿媳不会的。”二人又说了些体己话,卫盼清这才离开。迟迟没有等来应...

主角:卫盼清晏菡君   更新:2025-03-12 1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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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卫盼清晏菡君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子娶平妻,重生婆母连夫带子一脚踹全文》,由网络作家“自晦及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应芙咬了咬嘴唇,心中有些不服:“娘,您不知道,这夏思蓉给大哥写信,约他晚上相见,大嫂她......”“够了!”卫盼清打断她的话,“平日里是我对你太疏于管教了,才让你以下犯上,现在立刻回院子背书,明日我要检查。”应芙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她没想到卫盼清竟会如此偏袒晏菡君。她咬了咬牙,心中满是不甘,却也不敢违抗卫盼清的命令,只好转身离开。待应芙离开后,卫盼清这才看向晏菡君,眼中带着几分歉意:“君君,让你受委屈了。”晏菡君摇了摇头:“婆母言重了,是儿媳不好,让婆母操心了。”“这应芙,从小便被宠坏了,性子刁蛮任性,日后我定会好好管教她,你莫要往心里去。”晏菡君微微一笑:“婆母放心,儿媳不会的。”二人又说了些体己话,卫盼清这才离开。迟迟没有等来应...

《长子娶平妻,重生婆母连夫带子一脚踹全文》精彩片段

应芙咬了咬嘴唇,心中有些不服:“娘,您不知道,这夏思蓉给大哥写信,约他晚上相见,大嫂她......”
“够了!”卫盼清打断她的话,“平日里是我对你太疏于管教了,才让你以下犯上,现在立刻回院子背书,明日我要检查。”
应芙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她没想到卫盼清竟会如此偏袒晏菡君。
她咬了咬牙,心中满是不甘,却也不敢违抗卫盼清的命令,只好转身离开。
待应芙离开后,卫盼清这才看向晏菡君,眼中带着几分歉意:“君君,让你受委屈了。”
晏菡君摇了摇头:“婆母言重了,是儿媳不好,让婆母操心了。”
“这应芙,从小便被宠坏了,性子刁蛮任性,日后我定会好好管教她,你莫要往心里去。”
晏菡君微微一笑:“婆母放心,儿媳不会的。”
二人又说了些体己话,卫盼清这才离开。
迟迟没有等来应书阳的夏思蓉,按耐不住还是去了侍郎府。
只是刚到府外就瞧见角落里有一个鬼鬼祟祟的丫头。
她蹙眉,似乎对那丫鬟有点印象。
那不是卫盼清院子里的茗竹吗?
她怎会在此?还这般鬼祟?
夏思蓉心中疑惑,决定上前瞧瞧。
她走到茗竹身边,轻声问道:“茗竹姑娘,你这是在做什么?”
茗竹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夏思蓉,心中一惊,连忙转身想要离开。
夏思蓉却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这般急着走做什么?莫非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茗竹脸色变得苍白,她没想到夏思蓉会如此咄咄逼人。
她挣脱开夏思蓉的手,强装镇定道:“夏姑娘,你莫要血口喷人,我不过是随便走走罢了。”
“随便走走?那我倒要看看,你随便走走能走出什么名堂来。”
说着,便拦在茗竹面前,不让她离开。
茗竹心中越发慌乱,她不知道夏思蓉究竟想做什么,又不敢大声呼喊,生怕引来旁人。
她咬了咬牙,决定先稳住夏思蓉,再想办法离开。
“夏姑娘,我被大夫人赶出了府,现在实在是无处可去了,不知夏姑娘可否帮我去向大少爷求个情,让我能够重回侍郎府?”
夏思蓉看着茗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以为我会帮你?真是可笑。”
茗竹心中一紧,却仍不死心:“夏姑娘,只要你肯帮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夏思蓉看着她,眼中满是嘲讽:“你帮我?你能帮我做什么?你不过是个被赶出府的丫鬟罢了。”
茗竹闻言,脸色变得难看,她没想到夏思蓉竟会如此绝情。
她咬了咬牙,决定不再求夏思蓉,转身便要走。
夏思蓉却不肯放过她,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想走?没那么容易。”
茗竹心中一惊,不知道夏思蓉究竟想做什么,挣扎着想要挣脱她的手。
夏思蓉却不理她,用力一拽,将她拉到一旁的小巷子里。
夏思蓉看着她,眼中满是狠厉:“茗竹,今日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怪只怪你得罪了我。”
说着,便扬起手,狠狠地打了茗竹一巴掌。
茗竹被打得摔倒在地,脸上瞬间肿了起来。
她捂着脸,眼中满是惊恐地看着夏思蓉:“夏姑娘,你......你怎敢如此对我?”
夏思蓉却不管她,蹲下身子,看着她:“茗竹,你若想活命,就乖乖听我的话,否则,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茗竹心中害怕,却仍强装镇定:“夏姑娘,你究竟想让我做什么?”
夏思蓉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茗竹不知道夏思蓉究竟要让自己做什么,心中满是忐忑。
夏思蓉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冷笑道:“你放心,我要你做的事很简单,只需你帮我在这府外盯着,若是大少爷出来了,将这封信给他。”
茗竹心中仍有些犹豫:“可是,夏姑娘,我......”
夏思蓉却不等她说完,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扔在她面前:“只要你将这封信交给大少爷,这锭银子便是你的了,足够你离开京城,开始新的生活。”
茗竹看着那锭银子,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她如今被赶出府,身无分文,又无处可去,这锭银子对她来说,无疑是救命稻草。
她咬了咬牙,终于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
夏思蓉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将信递给茗竹:“记住,一定要亲手交给大少爷,不可有丝毫差错。”
茗竹接过信,连连点头:“夏姑娘放心,我一定会将信亲手交给大少爷的。”
夏思蓉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夜幕降临,茗竹躲在暗处,盯着侍郎府的大门。
终于,她看到应书阳的身影走了出来。
茗竹心中一喜,连忙迎了上去:“大少爷,奴婢有封信要交给您。”
应书阳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是何人?为何会有信要交给我?”
平日里应书阳也不大去卫盼清院里,自然也没怎么见过茗竹。
茗竹低着头,没多解释,“这是夏姑娘让奴婢交给您的信。”
应书阳闻言,心中顿时明白了几分。
他接过信,拆开一看,只见信中满是情意绵绵之语,还约他晚上相见。
应书阳看着信,心中有些动容。
应书阳想了想,决定去见夏思蓉。
他转身对茗竹说道:“你回去告诉你家姑娘,就说我会赴约。”
茗竹心中一松,连忙点头:“是,大少爷。”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另一边,晏菡君坐在屋内,心中思绪翻涌。
她想起今日应芙的话,又想起卫盼清对自己的维护,心中越发坚定了和离再嫁的念头。
只是,这念头刚起,她又忍不住担心起来。
如今应书阳似乎对那夏思蓉有些心动,若是自己提出和离,他怕是会欣然同意。
晏菡君越想越心烦,索性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夜色。
就在这时,她忽然看到应书阳的身影,从院外匆匆走过。
晏菡君心中一惊,不知道他这么晚出去做什么。
她犹豫了一下,决定跟上去看看。
于是,她换上男装,悄悄跟在应书阳身后。

晏楚月却毫不退缩:“我有没有胡说八道,你心里清楚!这火说不定就是他们放的!”
卫盼清不想再跟她废话,转身对老夫人说道:“婆母,如今之计,还是先让人去报官吧。”
老夫人点了点头:“也好,你去安排吧。”
卫盼清应了一声,立刻派人前去报官。
此时,京兆尹已经指挥手下将火扑灭,并开始调查起火原因。
经过初步调查,他发现库房的门锁被人破坏,显然是有人故意纵火。
“侍郎府库房起火,定有人为之。”京兆尹说道,“本官定会彻查此事,绝不姑息!”
卫盼清看一眼晏菡君,说道:“君君,你陪我一起去二房院子瞧瞧。”
“是,婆母。”
二人来到二房院子,却发现院子空无一人,显然应书臣和沈沛春已经逃走。
卫盼清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心中一阵愤怒。
“他们二人竟敢畏罪潜逃!真是岂有此理!”
晏菡君也是一脸震惊:“婆母,他们二人真的会是纵火之人吗?”
卫盼清叹了口气:“如今看来,只怕八九不离十了,只是没想到他们竟然如此胆大包天,敢在老夫人的寿宴上纵火。”
就在这时,一个下人匆匆跑了过来:“夫人,京兆尹大人请您和少夫人过去,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问。”
卫盼清和晏菡君对视一眼,立刻跟着下人前往京兆尹所在之处。
京兆尹看到她们二人,立刻开口说道:“本官已经查明,此次库房起火,乃是人为纵火。而纵火之人,正是侍郎府的二老爷和二夫人。”
卫盼清闻言,脸色大变:“果真是他们二人!”
京兆尹点了点头:“不错,本官已经找到证据,证明他们二人就是纵火之人。如今他们二人已经逃走,本官已经派人前去追捕,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
“幸亏婆母及时发现,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君君,你今日的表现很好,在如此混乱的局面下,还能保持镇定,实属难得。”
“婆母过奖了,君君只是尽了自己的一份力而已。”
京兆尹看着她们二人,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他没想到这个侍郎府竟然有如此多的波折,更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竟然有如此的气度和胆识。
“晏夫人,本官定会将此事彻查清楚,绝不让任何人逍遥法外。”
卫盼清应了一声:“多谢大人。”
就在这时,一个下人匆匆跑了过来:“夫人,老夫人请您和少夫人过去,说是有话要说。”
卫盼清和晏菡君对视一眼,立刻跟着下人前往老夫人的住处。
老夫人看到她们二人,脸上露出了一丝疲惫的神色。
“盼清,君君,今日之事,让你们受惊了。”
“婆母言重了,都是儿媳没有看好库房,才让婆母寿宴之上发生这样的事情。”
“祖母,都是君君不好,没有为祖母分忧。”
老夫人摇了摇头:“此事怪不得你们,要怪就怪那应书臣和沈沛春二人,心思如此狠毒。”
说到这里,老夫人顿了一顿,继续说道:“盼清,君君,今日之事,虽然让你们受惊,但也让你们看清了一些人的真面目,日后你们行事,定要更加小心才是。”
很快,二人便被抓到了前厅。
沈沛春哭天喊地的,“婆母,这件事情不是我和书臣做的啊。”
“不是你们做的?来人,把人给我带上来!”
只见两个下人押着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人走了进来。
那人一看到应书臣和沈沛春,立刻跪倒在地:“老爷,夫人,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卫盼清看着那人,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是谁?”
应书臣脸色苍白,支支吾吾地说道:“他......他是府里的一个下人。”
“下人?哼,我看他是纵火之人吧!”晏楚月在一旁说道。
那下人闻言,立刻磕头如捣蒜:“夫人饶命啊!小人只是听从老爷和夫人的吩咐,才放了火啊!”
卫盼清闻言,怒目而视:“你胡说什么?我们何时让你放火了?”
那下人却毫不退缩:“小人没有胡说,老爷和夫人确实让小人放火,说是只要烧了库房,就能嫁祸给少夫人。”
应书臣和沈沛春闻言,脸色大变。
他们没想到这个下人竟然会背叛自己。
“你......你血口喷人!”应书臣说道。
那下人却毫不畏惧:“小人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
京兆尹看着眼前的局面,心中已经明白了八九不离十。
他没想到这个侍郎府竟然会有如此多的波折,更没想到这个看似文弱的二老爷竟然会有如此狠毒的心思。
“来人,将应书臣、沈沛春以及这个下人一并带走,本官要亲自审问!”
“婆母,如今之计,该怎么办?”晏菡君问道。
卫盼清叹了口气:“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希望京兆尹大人能够查明真相,还我们一个公道。”
“盼清,君君,你们不必太过担心,此事自有京兆尹大人处理,我们只需静待结果即可。”
这时,应凡柏才从外面回来。
卫盼清看着他冷冷一笑,他怕是刚从冯玉莹的温柔窝里跑回来,就连老夫人的寿辰他都不参加,当真是不孝至极!如今府上发生如此大事,他竟然才姗姗来迟。
应凡柏看到眼前的局面,也是一愣。
他没想到自己不过出去了一会儿,府上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这是怎么回事?”应凡柏问道。
卫盼清看着他,眼中满是愤怒:“你还有脸问?你身为侍郎府的大老爷,整日只知道花天酒地,对府上的事情不闻不问,如今府上发生如此大事,你竟然才回来!”
应凡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确实整日只知道花天酒地,对府上的事情很少过问。
但如今被卫盼清如此指责,他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好了,盼清,如今也不是指责谁的时候,我们还是先想想该如何解决眼前的事情吧。”老夫人开口说道。
卫盼清只好忍下心中的愤怒。
应凡柏也意识到自己这个时候不宜多言,于是默默站在一旁。
老夫人看着眼前的众人,继续说道:“今日之事,虽然让我们受惊,但也让我们看清了一些人的真面目,日后你们行事,定要更加小心才是。”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
“婆母,儿媳有一事相求。”卫盼清开口。
“何事?”
“我们大房要和二房分家!”

老夫人听罢,脸色稍显沉重,目光落在卫盼清身上,流露出几分复杂的神色:“盼清,你真的考虑清楚了?”
卫盼清语气坚决,点头回应:“婆母,儿媳思虑再三,二房的行为实在令人齿冷,若继续同住一府,恐日后纷争不断。”
老夫人沉吟良久,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既然你决心已定,那便依你所言吧。”
卫盼清闻言,心中稍感宽慰,她明白老夫人的首肯意味着大房与二房的分家已成定局。
她转身看向应凡柏,目光坚定:“夫君,你立刻去安排分家事宜,我们大房与二房,从此各不相干。”
应凡柏虽有不忍,但想到二房的所作所为,也只得点头应允:“好,我这就去办。”
审问过后,二房两人拒不承认,没有想到最后竟然给放了回来。
只是,他们也没有想到刚回来就被赶出了侍郎府。
沈沛春瞪着门房,“你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们可是侍郎府的二老爷和二夫人,你们敢这样对我们?”
门房一脸为难:“二老爷,二夫人,这是大老爷和夫人的命令,小的也只是奉命行事。”
应书臣看着眼前的门房,心中一阵愤怒。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如此对待。
“你们会后悔的!”应书臣放下狠话,拉着沈沛春离开了侍郎府。
他们二人离开侍郎府后,无处可去,只能暂时住在客栈。
沈沛春看着应书臣,眼中满是怨怼:“都是你,若不是你整日花天酒地,对府上的事情不闻不问,我们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
应书臣心中也是一阵烦躁:“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还是想想该如何应对吧。”
“应对?如何应对?如今我们被赶出侍郎府,身无分文,还能如何应对?”
“哼,他们以为这样就能打垮我们?做梦!我自有办法让他们后悔!”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客栈。
沈沛春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一阵不安。
她不知道应书臣究竟有何打算,但直觉告诉她,他不会善罢甘休。
经过此次事件,侍郎府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卫盼清带着晏菡君继续学习,这几日她倒是能独立看账本了。
“婆母,我发现府里其他生意都还好,唯独这个绸缎生意做得不好,而且我看布匹供应只有一家,万一那家出现问题了,到时候我们怕是会应接不暇。”
卫盼清闻言,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你说得有道理,绸缎生意确实是我们府上的弱项,而且只依赖一家供应,风险确实很大。你有何想法?”
“我想是否可以多找几家布匹供应商,这样一来,既能降低风险,也能让我们有更多的选择,或许还能谈到更优惠的价格。”
“此计甚妙,只是这京中你觉得哪家哪户合适呢?”
晏菡君心中已有计较:“婆母,我曾听闻京中有几家布商,信誉良好,且货源充足,我们明日不妨先去考察一番,再做决定。”
“好,那明日我们便一同前去。”
次日,卫盼清与晏菡君一同前往京中几家知名的布商进行考察。
她们首先来到了一家名为“锦绣绸庄”的布店。
店内布匹琳琅满目,色泽鲜艳,质地优良。
“夫人,您看看这些布匹,都是我们店新到的货,质地上乘,价格公道。”店伙计热情地介绍道。
卫盼清与晏菡君仔细查看着布匹,不时点头称赞。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吵闹声,引得店内众人纷纷侧目。
只见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女子被人推了进来,那女子一脸惊恐,不停地挣扎着。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女子大声喊道。
店伙计见状,立刻上前阻拦:“这位姑娘,你这是做什么?我们这里可是布店,不是你胡闹的地方。”
那女子却仿佛没听到一般,依旧不停地挣扎着,试图挣脱束缚。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住手。”卫盼清沉声喝道。
众人闻言,纷纷看向卫盼清。
那女子看到卫盼清,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夫人,救我!救我!”
卫盼清看着那女子,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女子哭诉道:“夫人,我是二夫人身边的丫鬟,二夫人她......她被人抓走了!”
卫盼清脸色骤变:“什么?被人抓走了?被谁抓走了?”
那丫鬟哭得更加厉害了:“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只是按照二夫人的吩咐去街上买东西,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二夫人被人抓走了。”
晏菡君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婆母,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二夫人怎么会被人抓走呢?”
“我也不清楚,但此事定有蹊跷,我们必须立刻找到二夫人,不能让她落入歹人之手。”
说完,她便转身对那丫鬟说道:“你立刻带我去你看到二夫人被抓走的地方。”
那丫鬟应了一声,带着卫盼清和晏菡君匆匆离开了布店。
经过一番打听和寻找,她们终于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巷子。
只见巷子口站着几个彪形大汉,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
“几位大哥,请问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女子被抓到这里来了?”
其中一个大汉看了她一眼,冷笑道:“你是她什么人?”
卫盼清说道:“我是她大嫂,请你们高抬贵手,放了她吧。”
那大汉却丝毫不为所动:“哼,你以为你是谁啊?说放就放?我们可是收了钱的。”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她们身后响起:“几位大哥,能否给我一个面子,放了这位夫人?”
众人闻言,纷纷转身看去。
只见一个身着锦衣华服的男子缓步走了过来。
那大汉看着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原来是赵公子,失敬失敬,既然赵公子开口了,那我们就给赵公子个面子。”
说完,他便挥手让手下的人放开了沈沛春。
卫盼清看着这位赵公子,想来就是和晏楚月定亲的赵煜了。

卫盼清在得知夏思蓉又来找麻烦后,直接下令闭门不见。
夏思蓉被拒之门外,心中又气又急。
她看着侍郎府紧闭的大门,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卫盼清,你休要得意,我夏思蓉若是得不到应书阳,也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心中开始盘算着新的阴谋。
而侍郎府内,卫盼清在得知夏思蓉被拒之门外后,心中微微一松。
她知道,自己这一步算是走对了。
接下来,她只需要静观其变,等待夏家露出更多的马脚,然后一举将他们击溃。
夏思蓉刚回到家中,就瞅见家门口外围满了百姓,而夏氏夫妇被围在其中,身上都是烂菜叶子还有粪水。
“你们夏家真是恬不知耻啊!”
“就是,竟敢污蔑侍郎府和少夫人!”
“这种人家,就应该被赶出京城!”
夏思蓉听着百姓们的咒骂声,心中又惊又怒。
她冲了过来,“你们!”
不等她说完,就被一个妇人给推倒在地:“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还有脸出来!”
夏思蓉摔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却仍不肯服输:“你们凭什么这样对我!我和应书阳是两情相悦!”
妇人闻言,更是气得不行:“呸!你这个花楼女子,也妄想成为侍郎府的少夫人,真是异想天开!”
说着,便又要上前去打她。
夏思蓉吓得连连后退,却仍不忘放狠话:“你们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妇人却不再理她,转身对着围观的百姓说道:“大家伙都看看,这就是夏家的人,真是不要脸至极!”
百姓们纷纷点头附和,对着夏家夫妇指指点点,骂声不绝于耳。
夏思蓉看着这一幕,心中充满了绝望。
她知道自己这一次是彻底输了,不仅没能嫁进侍郎府,还让自己和家人在京城中颜面扫地。
她坐在地上,看着周围的人群,眼中满是怨恨和不甘。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忽然出现在她面前,将她扶了起来。
夏思蓉抬头一看,只见是一个身着华服的年轻女子,长得貌美如花,气质高贵。
她心中一惊,不知道这个女子是谁。
年轻女子看着夏思蓉,眼中满是同情:“你起来吧,别坐在地上了。”
夏思蓉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连忙站起身,对着年轻女子行礼道谢:“多谢姑娘。”
年轻女子微微颔首,看着她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审视:“你就是夏思蓉?”
夏思蓉心中又是一惊,不知道这个女子为何会知道自己的名字,但还是点了点头:“是,我是夏思蓉。”
年轻女子轻轻叹了口气:“唉,真是造化弄人啊。”
夏思蓉不明所以,看着她问道:“姑娘,您认识我?”
年轻女子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说道:“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夏思蓉心中又是一阵绝望。
她知道,自己这一次是真的没有希望了。
她看着年轻女子,眼中满是怨毒:“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年轻女子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哀伤:“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应该明白,有些人是你永远也得不到的。”
说完,便转身离开,留下夏思蓉一人在原地发呆。
夏思蓉看着年轻女子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怨恨和不甘。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比不上那个晏菡君,为什么应书阳会为了她而放弃自己。
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于是,她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再试一次。
就算不能嫁进侍郎府,也要让他们知道,她夏思蓉,绝不是一个好惹的人。
夏思蓉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眼神中闪烁着倔强的光芒。
她转身看向侍郎府的大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应书阳和晏菡君付出代价。
就在这时,一个家丁模样的人匆匆走了过来,看着夏思蓉说道:“夏姑娘,我家老爷有请。”
夏思蓉闻言,心中一动,不知道这个“老爷”是谁,但还是跟着家丁走了过去。
家丁将她带到一座偏僻的院子前,便转身离开。
夏思蓉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一个身着锦袍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桌边品茶。
她心中一惊,不知道这个男子是谁,但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行了一礼:“不知这位老爷找民女有何事?”
中年男子放下茶杯,看着她说道:“你就是夏思蓉?”
夏思蓉点了点头:“是,民女正是夏思蓉。”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我听说,你想嫁给侍郎府的应书阳?”
夏思蓉心中又是一惊,不知道这个男子为何会知道自己的心思,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是,民女心仪应公子已久,只求能与他共结连理。”
中年男子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哦?那你可知,应书阳已经娶妻?”
夏思蓉咬了咬唇,说道:“民女知道,但民女并不在乎,只求能陪伴在应公子身边,哪怕是为妾也心甘情愿。”
中年男子闻言,哈哈大笑:“好,好一个心甘情愿!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
夏思蓉心中一喜,以为这个男子有办法让自己嫁进侍郎府,连忙道谢:“多谢老爷成全。”
中年男子却话锋一转:“不过,你得先帮我做一件事。”
夏思蓉心中微讶,不知道这个男子要让自己做什么事,但还是点了点头:“只要是老爷吩咐,民女定当竭尽全力。”
中年男子看着她,眼中满是算计:“我要你,去接近一个人,帮我拿到一样东西。”
夏思蓉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不知老爷要让民女接近何人?又要拿何物?”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凑近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夏思蓉听完,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这......这怎么行?”
中年男子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威胁:“你若是不答应,就别想再进侍郎府的大门。”
夏思蓉心中一紧,她知道这个男子说得出做得到,若是不答应他,自己真的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她咬了咬牙,说道:“好,我答应你,但你得先让我见到应书阳。”

卫盼清将信递给她:“你自己看吧。”
晏菡君接过信,只见是夏家送来的拜帖。
看来夏思蓉回去便将此事告知爹娘了。
“这夏家果真是不懂礼数!”
卫盼清瞧着晏菡君心不在焉的,隐约觉得她不太对劲。
“君君,你对这夏思蓉怎么看?”
犹豫了片刻,晏菡君总算是揪着帕子开口,“儿媳不愿与人共事一夫,也不愿......不愿看着自己的夫君对其他女子言笑晏晏。”
“既如此,那便和离再嫁!”
卫盼清此言一出,晏菡君顿时惊得瞪大了眼睛。
她怎么也没想到,婆母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和离再嫁?
这在她看来,简直是天方夜谭。
毕竟,在这个时代,女子一旦被夫家休弃,那后半生便算是毁了,更别说再嫁他人了。
“婆母,您......您这是在同儿媳说笑吗?”晏菡君结结巴巴地问道。
卫盼清看着她,神色认真:“君君,我并非在同你说笑,你若不愿与人共事一夫,那便和离再嫁。”
晏菡君眼眶瞬间红了,她没想到婆母竟会如此维护她。
“可是,婆母,和离再嫁,这......这恐怕不太容易吧?”晏菡君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卫盼清轻笑一声:“有何不易?有我在,你想要再嫁,自有人愿意娶,你只管放心便是。”
晏菡君还是有些茫然。
“婆母,你容儿媳回去想想。”
卫盼清点了点头,神色温和:“这是自然,你且回去好好想想。”
晏菡君应了一声,心中思绪翻涌,她没想到婆母竟会如此开明,愿意支持她和离再嫁。
她行了一礼,转身离开了卫盼清的院子。
回到偏院,晏菡君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心中五味杂陈。
她想起应书阳对她的种种不好,又想起卫盼清今日对她的维护和支持,心中越发坚定了一个念头。
她要和离,再嫁!
只是,这念头刚起,她又忍不住担心起来。
和离容易,可再嫁又谈何容易?
在这个时代,女子离婚后再嫁,是会被人看不起的,更何况她还是个侍郎府的少夫人。
可若是不和离,难道真的要看着应书阳娶那夏思蓉进门,然后自己独守空房吗?
晏菡君越想越心烦,索性回到榻上睡觉。
另外一边,夏思蓉一直没有收到应书阳的消息,心中担忧。
若是卫盼清出手将自己赶出京中,这日后的苦日子可就要过不完了。
她琢磨着还是写了信前往侍郎府。
夏思蓉躲在暗处,瞧见应书阳院子里的小厮出来才走出去。
小厮认出她来,避之不及。
“这位哥哥别走啊,能帮奴家个忙吗?”
夏思蓉到底是花楼娘子,说话娇滴滴的,让人骨头都酥了。
小厮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姑娘,你有何事?”
夏思蓉从袖中掏出一封信,塞到小厮手里:“劳烦哥哥将这封信交给大少爷,就说是我亲手写的。”
小厮掂了掂手里的信封,感受到那沉甸甸的分量,心中顿时有了计较。
“要我送信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夏思蓉立刻会意,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塞到小厮手中:“哥哥只要将信送到,这锭银子便是你的了。”
小厮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喜色,连忙将银子揣进怀里:“姑娘放心,我一定将信送到。”
说着,便转身往应书阳的院子跑去。
夏思蓉看着小厮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就不信,有了这封信,应书阳还能不来见她。
小厮刚进府,就撞上了一道倩影。
他微微抬眸,吓得赶紧跪倒在地,“二小姐。”
这府上谁都知道二小姐应芙脾气极为不好,稍有不顺,便会打骂下人。
小厮心中忐忑,生怕应芙拿他出气。
应芙看着他,眼中满是厌恶:“你这慌慌张张的,是要去哪里?”
小厮心中一惊,连忙将手里的信藏到身后:“没......没去哪里,只是随便走走。”
应芙哪里会信他的鬼话,上前一步,一把将他手里的信抢了过来。
“这是什么?”
小厮吓得脸色苍白,连连磕头:“二小姐饶命,这......这是夏家姑娘给大少爷的信。”
应芙没想到这夏思蓉竟然如此大胆,竟敢给应书阳写信。
她打开信,快速浏览了一遍,只见信中满是情意绵绵之语,还约应书阳晚上相见。
应芙看着看着倒是笑了,转头就去了晏菡君的院子。
平日里她最看不惯晏菡君那副鸵鸟模样,如今倒是让她抓到了把柄。
自是要去好好嘲讽一番的。
应芙走进晏菡君的院子,也不敲门,径直走了进去。
晏菡君正在屋内发呆,听到动静抬头一看,只见应芙一脸得意地站在门口。
“哟,这不是大嫂吗?怎么,一个人躲在屋子里发呆呢?”应芙言语间满是讥讽。
晏菡君皱了皱眉,她不想与应芙起冲突,便起身行礼:“见过二小姐。”
应芙却不吃这一套,走到晏菡君面前,将手里的信扔到她面前:“大嫂看看这是什么?”
晏菡君疑惑地捡起信,打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应芙看着她难看的脸色,心中越发得意:“大嫂,看来你这正室夫人的位置,是坐不稳了啊。”
“二小姐,此事我自会处理,就不劳你费心了。”
应芙却不肯罢休,继续嘲讽道:“大嫂还是好好想想吧,若是真被那狐狸精勾走了夫君,可别哭鼻子哦,不过说起来这夏姑娘倒是你大嫂你强了不止一点半点。”
晏菡君有心反驳,却又觉得应芙不过是孩子气性,自己与她计较做什么。
于是,她闭口不语。
“说话!哑巴了?还是说......”
不等应芙说完,门外忽然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你就是这样和你大嫂说话的?”
卫盼清不知何时走了进来,神色不悦地看着应芙。
应芙没想到卫盼清会在这个时候出现,顿时有些怔愣。
她下意识地喊道:“娘......”
卫盼清看着她,眼神中带着几分责备:“你怎可如此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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