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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昀旭伍梦甜招惹大佬后,我被缠上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星语流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能退婚!”蒋国公府气得咬紧后槽牙。能轻易退婚,他又何须愁得进退两难?他一个眼色,屏退府中其他下人,压低声音吼道:“夫人,贵妃的谋划,眼看着只差临门一脚!不能失去伍国公府这个助力!”“她都绑回一个外室了,您还不让渊儿退婚?”蒋国公夫人难以置信,“国公爷,那个位置重要,我们渊儿同样重要!”“渊儿可是要世袭你国公爷爵位的人,他怎么可以娶这样离经叛道的人?”“你当我不知?”蒋国公气得额头青筋凸起。一把揪住蒋国公夫人的衣领,“一将功成万骨枯!”“这是蒋家近二十年的谋划,不能功亏一篑!你知不知道?”看见丈夫眼底愤怒的猩红,蒋国公夫人吓得脸色煞白,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下意识点了点头。“国公爷!可那丫头行事如此疯狂,该怎么办?”蒋国公府神情一凛...

主角:萧昀旭伍梦甜   更新:2025-03-16 09: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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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昀旭伍梦甜的其他类型小说《萧昀旭伍梦甜招惹大佬后,我被缠上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星语流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能退婚!”蒋国公府气得咬紧后槽牙。能轻易退婚,他又何须愁得进退两难?他一个眼色,屏退府中其他下人,压低声音吼道:“夫人,贵妃的谋划,眼看着只差临门一脚!不能失去伍国公府这个助力!”“她都绑回一个外室了,您还不让渊儿退婚?”蒋国公夫人难以置信,“国公爷,那个位置重要,我们渊儿同样重要!”“渊儿可是要世袭你国公爷爵位的人,他怎么可以娶这样离经叛道的人?”“你当我不知?”蒋国公气得额头青筋凸起。一把揪住蒋国公夫人的衣领,“一将功成万骨枯!”“这是蒋家近二十年的谋划,不能功亏一篑!你知不知道?”看见丈夫眼底愤怒的猩红,蒋国公夫人吓得脸色煞白,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下意识点了点头。“国公爷!可那丫头行事如此疯狂,该怎么办?”蒋国公府神情一凛...

《萧昀旭伍梦甜招惹大佬后,我被缠上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不能退婚!”蒋国公府气得咬紧后槽牙。

能轻易退婚,他又何须愁得进退两难?

他一个眼色,屏退府中其他下人,压低声音吼道:

“夫人,贵妃的谋划,眼看着只差临门一脚!不能失去伍国公府这个助力!”

“她都绑回一个外室了,您还不让渊儿退婚?”蒋国公夫人难以置信,

“国公爷,那个位置重要,我们渊儿同样重要!”

“渊儿可是要世袭你国公爷爵位的人,他怎么可以娶这样离经叛道的人?”

“你当我不知?”蒋国公气得额头青筋凸起。

一把揪住蒋国公夫人的衣领,“一将功成万骨枯!”

“这是蒋家近二十年的谋划,不能功亏一篑!你知不知道?”

看见丈夫眼底愤怒的猩红,蒋国公夫人吓得脸色煞白,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下意识点了点头。

“国公爷!可那丫头行事如此疯狂,该怎么办?”

蒋国公府神情一凛,“那丫头就算行事再不羁,总归是女儿家,还留有余地!”

“你去一趟伍家,跟那丫头好好谈谈。实在不行,就打杀了那母子三人......”

“不行不行!”蒋国公夫人急得眼睛都红了,“佑儿、祈儿可是渊儿的亲儿子,是咱们的亲孙子......”

“糊涂!”蒋国公怒斥,“不过一个罪奴生的外室之子,有什么舍不得?”

“等渊儿娶了伍家那丫头,等她进了咱们蒋家的门,还不任由咱们磋磨?”

“到时候,你想要多少孙子,就生多少孙子?”

“总之,现在不能因为这低贱的母子三人,坏了蒋家近二十年的谋划!”

听见丈夫这话,蒋国公夫人忍不住打个冷颤。

狠啊!

心真狠!

为了当真正的国舅爷,不惜打杀自己的亲孙子。

她能怎么办?

办不好这件事,恐怕她也坐不稳国公夫人这个位置。

“妾身懂了!”蒋国公夫人咬着唇应下。

满心憋屈。

“妾身现在就备厚礼,给那丫头道歉!”

“蒋国公好大架子!”等不及的顺海公公,不顾蒋国公下人的阻拦,一路听着声音寻到蒋国公夫妇。

“咱家奉皇命而来,却连你的面都见不着!”

“你可是想抗旨不遵?”

“不敢不敢!”听出顺海公公言语间的不善,蒋国公心中咯噔一下。

这个老阉人,向来捧高踩低,态度随圣意变。

敢这么跟他说话,定然是这次蒋家触怒了圣意。

待他来日坐稳国舅爷的位置,再找这阉人清算。

蒋国公心中闪过一丝杀意,面色却装得一脸谦卑。

“对不住,对不住!都是老夫那不孝子......”

“好了!”顺海不耐烦打断蒋国公的话。

“咱家奉皇上的命令,给蒋家送一本礼记,没空听你的家事!”

看着顺海递来的《礼记》,蒋肃神情僵住片刻,一张脸臊的脸颊发烫。

心中羞愧难当。

蒋家自称书香世家,在文武百官中口碑不错。

如今竟被皇上连夜命人,送来一本《礼记》怒斥,蒋家无礼!

比罚他俸禄还狠。

他都不敢想象,文武百官要在背后因这事笑话他们蒋家多久?

蒋家近二十年积累下的好口碑,全都功亏一篑。

丢人!

太丢人了!

私养外室的世家子弟,又不止他儿子一人,为何皇上偏偏对蒋家这么生气?

他回头看向管家。

姜管家心领神会,连忙掏出一袋银子,笑得一脸讨好,递给顺海公公。

“使不得使不得!”顺海后退一步,不敢接蒋家贿赂他的银子。

看见顺海不敢接贿赂,蒋国公的心中越发没底。

“去!把库房中的那一株上好的人参取来!”

“好东西!”顺海看着那株上好的人参,无法抗拒这份诱惑,却又不敢多说。

只浅浅提点两句。

“与世子爷的婚事有关。皇上对此很不满。”

“咱家劝国公爷三思而后行!再多,咱家也不敢说!”

“多谢顺公公提点!”蒋国公皮笑肉不笑,很心疼他那一株上好的人参。

看出蒋国公的肉疼,顺海赶紧将上好人参揣好。

“多谢国公爷慷慨,这人参关键时刻能救命!咱家可得贴身藏好了!”

“您喜欢就好!”蒋国公笑得比哭还难看,满心憋屈目送顺海离去。

等到顺海一走远,蒋国公就狠狠将手中的《礼记》甩到蒋国公夫人身上。

“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蒋家几代人积累的好名声,都被他毁了!”

蒋国公夫人吓得身子一颤,下意识后退一步,不愿承认是儿子的错。

“国公爷,顺公公只说与咱们渊儿婚事有关,未必是指渊儿。”

“以妾室看,咱们渊儿只是养个外室,生了两个外室之子,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事。”

“反倒是渊儿那未婚妻,动用数百府兵,绑回来一个外室,更离经叛道,更礼崩乐坏。”

“有几分道理!”蒋国公接过管家捡起来的《礼记》。

还有几分不解。

“那为何不是将这本《礼记》送去伍国公府?”

看着丈夫手中的《礼记》,蒋国公夫人咬牙切齿道:

“伍国公父子皆在边境,家中没有长辈,是那疯丫头当家,怕是皇上知晓送去也没用,这才送到咱们蒋家来。”

“妾身早就说过,失去长辈教导的女子,容易养的肆意妄为。”

“是国公爷不让妾身派人去教导那疯丫头,非说等她过门再调教。”

“这还等不到过门,她就闯出这等祸事。呜呜...一想到,我的渊儿要与这样的人过一生,妾身就替渊儿不值当...”

“好了,别哭了!”蒋国公被妻子哭得心烦意乱,“你赶紧去一趟伍国公府,跟那丫头赔礼...”

“还赔礼道歉?”蒋国公夫人难以置信,“她都惹得皇上怒斥咱们蒋家......”

“蒋家需要这门婚事!”蒋国公满眼不耐烦道:“不平息她怒火,谁知道她以后还会惹多大乱子?”

“真是没天理!”蒋国公夫人憋屈的心中翻腾,却不得不去。

*

蒋渊得知未婚妻动用数百府兵,绑回一个外室,给他难堪。

气得连饭都顾不上吃,一路骑快马,赶到伍国公府的门口。

却被伍国公府的府兵,挡在门外不让进,他气得在门口叫嚣。

伍梦甜正在陪少年用晚膳,听到蒋渊被气的在伍国公府门口叫嚣。

她高兴的眉飞色舞,给少年夹菜,“小乖乖!”

“托你的福,我终于在渣男那儿扳回来一局!”

“快吃,这是奖励给你的豆腐。”

“......”萧昀旭神情一顿,随便给他夹一块豆腐,就说是奖励。

他有那么好糊弄?


齐东洲迟疑一瞬,‘噗通’一下,假摔在地,避开了石子。

这一声响,惊得伍梦甜缓过神,连忙松开少年郎。

拉开两人的距离。

心脏“砰砰砰”地跳个不停,连脸颊也有些发烫了。

这怎么行?

哪有比外室还害羞的主子?

万不能让其他人笑话。

想到此,伍梦甜很不自在的别开眼,找个借口掩饰。

“什么东西响?吓我一跳,小心脏都快被吓出来了!”

“......”萧昀旭嘴角情不自禁勾起,原来她害羞起来,是会找借口胡乱掩饰的。

“...小的愚笨,摔跤了!”齐东洲嘴角狠狠抽了一下。

伍姑娘,你害羞就害羞,还找什么理由掩饰?

完蛋了!

坏了太子爷的好事,又被伍姑娘这么一问,他的平步青云机会不会就这样飞了?

“请姑娘责罚!”

“无妨无妨!”伍梦甜有些心虚,转身朝温泉走。

听见不责罚他,齐东洲长舒一口气,偷偷看太子。

“...去巡视一圈!”萧昀旭冷冷扫齐东洲一眼。

来伍国公府当细作久了,竟一点儿也不懂规矩了。

竟敢偷窥主子亲密?

“遵命!”齐东洲一脸恭敬应下,转过身,就笑了。

原来太子殿下的软肋是伍姑娘,只要伍姑娘不罚他,太子殿下就不好开口罚他。

他好像找到升官发财,混成太子亲信的秘诀了!

“姑娘,小的方才巡视的时候,看见有山鸡飞过,要不要小的带人猎点儿野味?”

“好啊!”伍梦甜欢喜应下。

摸了摸温泉池子里的水温刚刚好,就在石头上坐下。

正要脱鞋。

“不能泡!”萧昀旭看出伍梦甜的意图,眼疾手快,将她拦腰抱起,“你这个时候不能泡!”

“我只泡泡脚!”伍梦甜看着少年郎紧张她的模样,忍不住笑得眉眼弯弯,“也不行?”

“不行!”萧昀旭深吸一口气,才压下心中的悸动。

“这个温泉别院,荒废已久,谁知道这个池子里有什么?”

“哪里荒废了?”伍梦甜满眼不解,双手搂住少年郎的脖子。

“而且,你怎么知道这个温泉别院荒废已久?贺叔派人查过,这个温泉别院一直都在皇家人手中。”

“你看那边!”萧昀旭眼眸扫向温泉的左边。

伍梦甜顺着视线看过去。

地上刚割断的杂草根,都还裸露在地面上,显然是匆忙清理,却又没清理干净。

“你说的有道理,确实是荒废已久,才被清理出来。”

“不过,这么好的温泉别院,皇家怎么会让它荒废了?”

萧昀旭神情一紧,他幼年来这座温泉别院避暑时,差点儿就死在这温泉中了。

“快放我下来!”伍梦甜从少年郎的怀中挣扎下来,“我好似看到温泉池子里有东西在游!”

听见这话,萧昀旭抱着伍梦甜转身就跑,甚至用上轻功。

伍梦甜满眼错愕,抱着她,还能用轻功跑这么快?

她绑回来的少年郎,比她想象中的还不简单。

他到底是谁?

“小乖乖,教你武功的人,一定是个名家吧?”

萧昀旭:“......”

糟糕!

一时情急,他竟忘了藏拙!

要不要现在就坦白身份?

“姑娘!”

“不好了!”

“小的在后山发现一个蛇窟,里边蛇多的吓人,还有好几具骇人的白骨......”

齐东洲鬼哭狼嚎的叫声,瞬间打断萧昀旭的思路。

他顾不上想那么多,赶紧抱着伍梦甜离开温泉别院。

坐上马车后,伍梦甜依旧心有余悸,方才水里游的该不会就是一条蛇吧?

“皇上赏赐的温泉别院,怎么会有蛇窟?还有白骨?”

“我不会卷入到什么乱七八糟的宫斗中了吧?”


看见这一幕,周嬷嬷和荣嬷嬷不动声色交换一个眼神。

态度比之前更谦卑。

周嬷嬷笑着说道:“伍姑娘,皇后娘娘说,您父兄皆在边境为国征战,你独自支撑家业,还要教养侄儿侄女,甚是辛苦!”

荣嬷嬷点头附和道:“伍姑娘,皇后娘娘派我们二人前来,听您差遣,帮衬一二。”

听完两人的话,伍梦甜惊讶的愣怔一瞬,顿时笑起来了。

“好好好!”

“差点儿吓死我了!”

“我还以为皇后娘娘派你们来,是给我立规矩的。”

“没想到是来帮衬我的。”

“贺管家,快理一理,咱们府中哪一块还缺人?”

“...遵命!”贺管家满脸不解,姑娘闹出这么荒唐的事,皇后娘娘不派嬷嬷来训诫?

还派人来帮衬?

怎么越看越诡异?

这两个嬷嬷莫不是皇后娘娘派到伍国公府的眼线?

周嬷嬷和荣嬷嬷,不敢直勾勾打量萧昀旭,只能垂着头,用余光悄悄的窥探萧昀旭。

萧昀旭感受到两人的窥探,不动声色扫两人一眼,搂着伍梦甜的腰身紧了一分。

“小乖乖,别紧张!”

感受到少年郎的手劲,伍梦甜还以为少年在担忧。

“不管她们是谁派来的,到了伍国公府上,都得听我的调遣,她们不敢伤你。”

“两位嬷嬷,我说的可对?”

“对对对!”周嬷嬷和荣嬷嬷强压住心中的欣喜,连连点头,看着萧昀旭的眼神很恭敬。

“我们时刻记得他是主子,我们是奉命办差的奴才。”

“好好!”伍梦甜满眼点头,没听出两个嬷嬷的弦外之意。

贺管家却听出不对劲,满是狐疑看着萧昀旭。

我的国公爷呀!

姑娘绑回来的外室,好似来历不简单,连宫中嬷嬷都不惧。

伍家派出去的人,至今也没有查出少年郎的身份。

偏偏姑娘一门心思,都栽在这个少年郎身上。

调戏起少年郎,比世家纨绔还孟浪三分。

老奴该如何是好?

*

“让你出去办差,你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蒋贵妃气得一脸煞白,看着像一滩烂泥的丘嬷嬷。

“呜呜呜...”丘嬷嬷满腹憋屈和疑问,却不知从何说起。

她从伍国公府出来,骂骂咧咧一路,刚踏入皇宫。

就被皇后娘娘的心腹季嬷嬷给带人给抓了,她才喊了一句“冤枉”,就被打晕了。

等她再醒来,被人拔掉了舌头,挑断了手筋脚筋。

连同她这些年所犯的罪证,一并被送到了蒋贵妃这儿。

季嬷嬷面无表情将一本罪证递到蒋贵妃跟前。

“蒋贵妃,这是丘兰这些年,在宫中所犯下的罪孽。”

“皇后娘娘心善,不忍手染人命,请贵妃娘娘处置吧!”

看着丘兰所犯的罪证,蒋贵妃气得咬紧后牙槽。

能在宫中活到这个岁数的女官,谁的手上没有沾染几分血污?

秦琼悦,早不处置,晚不处置,偏偏选在这个时候处置。

分明是在跟她宣战。

可恶!

这个蠢货奴才保不住了,还要连累她跟秦琼悦请罪。

也不知道差事办的怎么样?

更不知道秦琼悦的手中,握着她这边下人多少把柄?

“来人,将丘兰抬下去,按照宫规,乱棍打死。”

*

“宛婧,怎么样?”蒋国公夫人看见孟宛婧从伍国公府的方向出来,满脸焦急追问。

“对不起!”孟宛婧一脸愧疚,直视蒋国公夫人的眼睛。

“甜甜铁了心要退亲,差点儿连我这个姨母都不认了!”

“她怎敢?”蒋国公难以置信,“宛婧,你可是她亲姨母,你说的话,她都不听?”


“我看谁敢拦?”

蒋国公夫人看见伍梦甜的院子严防死守。

生怕她来晚一步,伍梦甜与外室已生米煮成熟饭,给她儿子戴绿帽。

不顾仪态,硬着脖子,朝守门的府兵刀下凑。

“我看谁敢伤我?”

“你们伍国公夫人在世的时候,都不敢让府兵这么粗暴的拦我。”

“你们姑娘她怎敢?”

“我可是她未来婆母,也不怕伤了我,她背负一个不敬婆母的罪?”

伍梦甜满脸欣喜走出来,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蒋国公夫人这番话。

顿时心中一凉。

蒋国公夫人跑到伍家,来跟她摆婆母的架子,显然不是来商议退婚之事。

她当即转身。

朝回走。

萧昀旭正在摆弄蝴蝶面具,就看见伍梦甜去而忘返,他微微一愣。

还没有缓过神,就被伍梦甜一把抓住衣袖。

他下意识放下手。

伍梦甜顺势松开他的袖子,竟主动牵起他的手。

他身子一颤,侧眸看向伍梦甜的脸。

就在他愣神的这一瞬,伍梦甜十指相扣,紧紧攥着他的手掌,靠着他。

“小乖乖!一会儿陪我出去演一场戏,事成之后,我必有重谢!”

“什么戏?”萧昀旭紧张的一颗心快要跳出来。

见少年紧张到呼吸急促,伍梦甜连忙安抚。

“别害怕,这是伍国公府,蒋国公夫人动不了你分毫。”

“你只要把面具戴好,纵是她将来想报复你,我也让她找不到任何机会。”

“小乖乖,相信我,我定能护你余生安然无忧!”

“......”萧昀旭心跳如击鼓,任由伍梦甜拉着他。

守门的护卫,看见蒋国公夫人撒泼,又不敢违抗伍梦甜的命令。

一个个站成一排,用身体将通往伍梦甜院子的门,堵得严严实实。

蒋国公夫人敢朝府兵的刀下撞,却不敢朝守门府兵的怀中撞。

就这么僵持着。

“你们快让开!”

“我要见你们姑娘!”

“姑娘来了!”贺管家长舒一口气,看着伍梦甜挽着少年的胳膊,走到别院门口。

他一挥手,示意用身体守门的府兵,让开路。

挑着灯笼的丫鬟,迅速调整位置,将伍梦甜和萧昀旭周围照的红彤彤。

这让满肚子气的蒋国公夫人一抬眼,就能看见两人十指相扣的手。

“甜丫头!”蒋国公夫人气得浑身颤抖,却极力克制着心中的怒火。

很庆幸没让门口气急败坏到失态的儿子同来。

“你纵是不满渊儿的所作所为,赌气该有个度!”

“谁赌气了?”伍梦甜看出蒋国公夫人在和稀泥,干脆踮起脚,在少年的脸颊,轻轻一吻。

“蒋国公夫人,现在你还觉得我在赌气吗?”

“你...”蒋国公夫人气得恨不得甩伍梦甜一巴掌,却又不敢毁蒋家谋划,只能咬牙切齿看着萧昀旭。

萧昀旭猝不及防被伍梦甜亲了脸颊,整个人紧张到全身肌肉都在紧绷。

心跳越来越快。

落在伍梦甜的眼中,就以为少年是被吓着了。

当即扣紧少年的手,紧紧靠着他的胳膊安抚。

“小乖乖,你别怕!有我在,她吃不了你!”

“......”

看见伍梦甜当着她这个未来婆母的面,还在哄外边绑回来的野男人,蒋国公夫人气得呼吸气促。

一个头发都白了的老嬷嬷,眼疾手快扶住蒋国公夫人,小声说道:

“夫人,莫生气,伍姑娘眉头未散,走路体态轻盈,还是处子之身。”

老嬷嬷此话一出,在场的几人神情各异。

伍梦甜微微蹙眉,好一个眼毒的老嬷嬷,竟能单凭外在仪态判贞洁?

怎么办?

难不成她为了退掉这门亲,还得生米煮成熟饭?

听说会很疼!

看出伍梦甜心虚,蒋国公夫人心中一喜,当即压下心中翻腾的怒火。

“甜丫头!”

“我知道你心中委屈,我这次来,就是为你做主的,咱们聊聊?”

“除了退婚,其他聊什么都已经晚了!”伍梦甜当即攥紧少年的手。

“不晚不晚!”蒋国公夫人心中呕得不行,面上还得维持宽容大度。

“甜丫头,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性子是跳脱一些,但配我家渊儿这个性子沉稳的,刚刚好!”

“沉稳?”伍梦甜笑了,“我守孝三年,他跟外室三年抱俩。我都没见过这么猴急的,你管这叫沉稳?”

“......”蒋国公夫人被堵的心头一梗,心中认为这事儿子没错,嘴上却不敢实话实说。

只能低头赔不是。

“甜丫头!”

“这事确实是我家渊儿不对,都怪他血气方刚的年纪守不住!”

“不过,你放心,这事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怎么交代?”伍梦甜微微挑眉,“你能把那两个孩子塞回去?让蒋世子重拾清白之身?”

“...你这不是无理取闹吗?”蒋国公夫人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腾。

才三年不见,伍家这丫头,比之前更没规矩。

“是你无理取闹在前!”伍梦甜想起蒋渊昨日上门的言论。

又补一句:“我道蒋世子怎么无理还能辩三分?原来根在你这儿!”

“放肆!”蒋国公夫人被气的再也绷不住,“我怎么说也是你长辈!”

“不敢当!”伍梦甜嗤笑一声,半个身子靠在少年的身上,“我只想与你们蒋家撇清关系。”

看见伍梦甜油盐不进,坚持要退婚,蒋国公夫人搬出伍国公父子威胁。

“甜丫头!你不要忘了,你父兄皆在边境,没有我们蒋家为他们周旋,你就不怕他们回不来?”

“笑话!”伍梦甜满脸不屑道:“当今皇上圣明,又与我爹有结拜之义,怎么会不管我爹这个替萧家守江山的忠心臣子?”

“除非,你当真觉得蒋家可以靠着玩弄权术,就左右当今皇上的心意?”

“...我何时说过?”蒋国公夫人吓出一身冷汗,这丫头的嘴,是淬了毒吗?

“甜丫头,你听我说,我方才已经命人,去打杀了那罪奴母子三人。”

“也算是给你一个交代了,你就别再闹了!”

“你守孝三年,已经蹉跎了最好的年华。”

“退掉我们蒋家的婚事,你去哪儿找一个比蒋家更好的夫家?”

“那就不找夫家了!”伍梦甜扬起两人十指相扣的手。

“只找个伴侣,既不用伺候公婆,也不必到别人家中去受委屈,挺好!”

“......”疯了,真疯了,蒋国公夫人气得抓狂,却不得不压住怒火。

“甜丫头,你不能光想自己,不考虑孩子吧?”

“你嫁给我们渊儿,将来孩子一出生,就有祖上给他挣得国公爷爵位。”

“你找这么一个狐媚子男,他能给孩子什么?”


“姑娘!”

“蒋家不愿退婚!”

“姑爷来了!”

“他说要见您!”

管家的禀报,让伍梦甜瞬间兴致全无。

她一挥手。

琵琶曲戛然而止。

歌姬、舞姬们缓缓起身,一脸恭敬跟她行礼。

姗姗退场。

春喜领着蒋渊进来。

与歌姬舞姬擦肩而过。

蒋渊微微蹙眉。

等转过身看她时,眼底闪过一丝惊艳。

“甜妹妹!”

“别这么叫!”伍梦甜神情一凛,“咱们不熟,请唤我伍姑娘!”

蒋渊眼中闪过一丝羞怒,“你到底在闹什么?”

“三年前,你派人上门要退亲,我体谅你丧母之痛,主动将我们的婚期推迟三年。”

“三年后,你一回到京城,怎么又闹着要退亲?”

听着蒋渊的控诉,伍梦甜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蒋渊,是你在成亲前,养外室闹得全城皆知!让我沦为全城笑柄!”

蒋渊神情一僵,眼中怒意更盛几分。

“伍氏,这事若非你将它挑破,岂会如此?”

“怪我咯?”伍梦甜被这无耻的男人气笑了。

“蒋渊,是我把你按到孙倩倩的床上,逼着你在她肚子里下两个崽儿?”

蒋渊暴跳如雷。

“伍梦甜,你怎会如此粗鄙不堪?”

“说我粗鄙?”伍梦甜眼中鄙夷一闪而过。

“你们两人,一个是我青梅竹马的未婚夫,一个是我情同亲姐妹的好友。”

“我为母守孝三年,你们背着我三年抱俩!做都做了,还不许我说啊?”

蒋渊被噎得脸色绯红,沉默半晌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蒋国公府传宗接代要紧!”

听见对方把孝道搬出来推卸责任,伍梦甜反唇相讥。

“这么急,你活不到二十一岁?”

“你...你竟口出恶言!”蒋渊被气得额头青筋凸起,“三年不见,你怎会如此恶毒?”

伍梦甜微微挑眉。

“我遇善则善,遇恶则恶!能逼得我口出恶言,是你该反省!”

“你不可理喻!”蒋渊气得颤抖,夺过随从手中的书,摔在伍梦甜面前的茶桌上。

“伍梦甜,三个月后,就是你我大婚之日,你好好读一读这本《女诫》。学学如何做一个贤良淑德的世家宗妇?”

伍梦甜微微一怔。

蒋渊脑子有病吧?

他养外室,她成全他,要退亲,他不退。

还拿出一本《女诫》,规劝她做好世家宗妇。

人怎么这么无耻?

伍梦甜带着怒意,将《女诫》狠狠朝蒋渊的脸上砸。

“蒋渊,谁要跟你成亲,我要退婚!!”

蒋渊闪身避开,《女诫》‘啪’的一声响,落在地上,他满眼错愕。

“伍梦甜,你疯了?你都十九岁了,退了亲,你打着灯笼都找不到,我这么好的夫婿!”

“我呸!”伍梦甜怒上心头,“一个婚前给我戴绿帽,养外室的伪君子,你算什么好夫婿?”

“伍梦甜,我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为了把正妻之位留给你,养个外室也是人性使然!”蒋渊扬声争辩。

“等你过门,我就把阿倩接回府,让她给你敬茶,让佑儿认你做母,给足你当家主母的体面,你就别闹了!”

“谁稀罕!”伍梦甜有种秀才遇见兵的无奈感,“蒋渊,我再说一遍,我要退亲!!”

蒋渊愣住一瞬,怒目圆瞪,“伍梦甜,你耽误我这么多年,我不同意退亲!”

说着,捡起地上的《女诫》,塞到伍府管家手中。

“贺管家,让你家姑娘好好读一读《女诫》,有点儿容人之量,别这么计较!”

“三个月后大婚,皇贵妃和三皇子都会来观礼!”

“本官先走了!”

“……”

“这……”贺管家满眼错愕目送蒋渊离去,一脸无奈看向气急的伍梦甜。

“姑娘,他,搬出皇贵妃和三皇子压你呢,这婚,咱们还能退吗?”

“退,必须退!”伍梦甜咬牙切齿看着蒋渊的背影。

三年前,正值萧国建国二十三年之际,外有敌国扰境,内有叛军作乱。

她爹伍国公,身为开国功勋,又是萧国辅国大将军,义不容辞远赴边境迎战。

她哥派去平乱。

夏日宴上,京中有人玩忽职守,有人与叛军勾结,欲要挟持女眷为质。

她生母伍国公夫人,连同她大嫂双双惨死。

她被人打入湖中,幸得她大哥及时赶到,将她从水里捞起来。

她脑子里只有蓝星记忆,还以为穿越;看了日记才知道,她是胎穿,落水后,又失去了今生记忆。

边境战事吃紧。

她大哥不敢耽误,连母亲和大嫂丧事都来不及办。

就远赴边境。

她一边处理家中丧事,一边派人去与蒋家协商退亲。

蒋家不愿退婚。

主动将婚礼推迟三年。

她处理完母亲和大嫂后事,带着三岁的侄儿,一岁的侄女,回到伍阳山老家。

守孝三年。

一个月前,蒋家写信催促她回京完婚。

她派人查蒋渊。

这才揭开蒋家真面目。

蒋渊不愿退婚,对外立下一个重情重义的人设,踩着伍家人脉,博得不少好处。

私下却将她亲如姐妹的昔日好友孙倩倩,从教坊司赎出来,养在城郊的庄子里,两人三年抱俩。

“贺叔,蒋家把持着户部,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与他们彻底撕破脸。”

“你派人给三皇子妃递一张拜帖,我约她去龙渊寺下的温泉山庄喝茶!”

三皇子妃上官姌,是当朝帝师的嫡孙女,也是蒋渊的表姐。

三年前的春天,嫁给三皇子为正妃,如今膝下只有个两岁女儿。

她与上官姌有几分交情在,想让对方从中说和,尽量和平与蒋家解除婚约。

上官姌听完她的诉求,端着茶杯沉默许久,轻叹一口气。

“甜甜,三年前那场大祸,令你失去记忆,你怎么还像以前一般行事不羁?”

“结亲,是结两姓之好,岂能随意退婚?”

“这怎么是随意退婚?”伍梦甜满眼错愕,不敢置信看着上官姌。

“蒋渊他养外室?他让我沦为全城笑柄,他还想让我给他养野种!!”

“那是男人本性!”上官姌放下茶杯,茶水在杯子里踉跄着晃动。

“甜甜,这世上的男人,本就朝三暮四。”

“我们做女人的大度一些,忍一忍,等他们过了精力旺盛的年龄,就踏实了!”

“都是这么熬过来的,这就是我们女子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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