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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白月光替身,重生王爷情独钟结局+番外小说

武陵渔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着,林氏还朝陪她来的丫鬟婆子使着眼色。丫鬟和婆子心里只觉夫人此举太过丢人,可又不得不配合她演戏。无奈之下,只好也跟着闹起来,声称她们瞧得清清楚楚,就是伙计弄坏了夫人的簪子。一时间,店里的顾客和伙计都被林氏主仆几人的吵闹声吸引了过来,甚至店门口都围了不少百姓。林氏见人越来越多,愈发闹得起劲,那撒泼的模样毫无半分贵妇人的仪态。而那个伙计则急得满脸通红,不停地解释着,额头上都冒出了汗珠。就在这时,在二楼招待贵客的掌柜听闻下面的喧闹声,下来查看。伙计急忙向掌柜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伙计急忙向掌柜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能做宝钿楼掌柜的自然不是一般人,他方才下楼的时候,就已将林氏全身上下的行头打量了个遍。要知道,在这天子脚下做生意,没一双火眼金...

主角:苏浅月叶清珞   更新:2025-03-27 15: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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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浅月叶清珞的其他类型小说《前世白月光替身,重生王爷情独钟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武陵渔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着,林氏还朝陪她来的丫鬟婆子使着眼色。丫鬟和婆子心里只觉夫人此举太过丢人,可又不得不配合她演戏。无奈之下,只好也跟着闹起来,声称她们瞧得清清楚楚,就是伙计弄坏了夫人的簪子。一时间,店里的顾客和伙计都被林氏主仆几人的吵闹声吸引了过来,甚至店门口都围了不少百姓。林氏见人越来越多,愈发闹得起劲,那撒泼的模样毫无半分贵妇人的仪态。而那个伙计则急得满脸通红,不停地解释着,额头上都冒出了汗珠。就在这时,在二楼招待贵客的掌柜听闻下面的喧闹声,下来查看。伙计急忙向掌柜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伙计急忙向掌柜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能做宝钿楼掌柜的自然不是一般人,他方才下楼的时候,就已将林氏全身上下的行头打量了个遍。要知道,在这天子脚下做生意,没一双火眼金...

《前世白月光替身,重生王爷情独钟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说着,林氏还朝陪她来的丫鬟婆子使着眼色。丫鬟和婆子心里只觉夫人此举太过丢人,可又不得不配合她演戏。

无奈之下,只好也跟着闹起来,声称她们瞧得清清楚楚,就是伙计弄坏了夫人的簪子。

一时间,店里的顾客和伙计都被林氏主仆几人的吵闹声吸引了过来,甚至店门口都围了不少百姓。

林氏见人越来越多,愈发闹得起劲,那撒泼的模样毫无半分贵妇人的仪态。

而那个伙计则急得满脸通红,不停地解释着,额头上都冒出了汗珠。

就在这时,在二楼招待贵客的掌柜听闻下面的喧闹声,下来查看。伙计急忙向掌柜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伙计急忙向掌柜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能做宝钿楼掌柜的自然不是一般人,他方才下楼的时候,就已将林氏全身上下的行头打量了个遍。

要知道,在这天子脚下做生意,没一双火眼金睛可不行。

掌柜看着林氏的穿着举止,知晓她既非普通百姓,却也绝非大富大贵之人。

可当他瞧见她手中那摔坏的发簪时,却登时愣住了。

掌柜正在愣神之际,忽听门口传来一道男子的惊呼:“母亲,你怎么在这里?”

吴德瑜心急火燎地拨开人群,如一阵风般大步迈了进来。

林氏瞧见儿子来了,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死命拽住儿子胳膊,扯着嗓子大声嚷道:“瑜儿,我今日好心出来买点首饰,谁料这店铺的伙计毛手毛脚,竟将我的发簪弄坏了,还百般抵赖,不肯承认!”

吴德瑜感觉到母亲拽住自己的那只手暗暗使劲,瞬间就心领神会,当即摆出一脸怒色道:

“简直无法无天!弄坏了客人东西竟敢不认,宝钿楼莫非以为自己店大就能肆意欺客?母亲,不必与他们多费口舌,直接报官,让官府来主持公道!”

这时,周围的顾客和门口看热闹的百姓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一个个都认定是宝钿楼店大欺客。

掌柜的毕竟经验丰富,临危不乱,立刻抬手抱拳行礼,沉声道:“两位贵客,且莫着急上火。我瞧夫人这只发簪,确是我宝钿楼的手艺。只要是我宝钿楼的过错,我们定然不会推诿。这样,烦请两位先移步到二楼雅间稍作歇息,我即刻派人去查这发簪价值几何银两,必定给两位一个满意的交代。”

掌柜这番话掷地有声,尽显沉稳老练。

那些看热闹的顾客和百姓听闻,又开始议论纷纷,皆觉得是林氏母子故意闹事。

可林氏和吴德瑜哪会在乎这些,两人迅速对视一眼,心中皆暗自窃喜。

他们心想,店家这定然是害怕了,他们母子齐上阵,上了楼要多少银子,还不是他们说了算。倘若店家不同意,他们就接着到楼下大闹一场,就不信店家不屈服。

于是,两人被掌柜的请上了二楼。

刚踏上二楼,林氏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呆若木鸡。

这宝钿楼的一楼本就金碧辉煌,首饰璀璨夺目,让人眼花缭乱。能在一楼消费得起首饰的客人,非富即贵,普通老百姓光是站在门口都自惭形秽,连踏入的勇气都没有。

可这二楼,其奢华程度简直超乎了林氏的想象。

一间间独立的雅间错落有致,雕花的门窗精致非凡,地上铺着绵软的波斯地毯,仿佛走在云端。


众人转身望去,只见一位身着月白色锦袍的男子快步走来。

吴德瑜生得颇为俊秀,面庞白皙若雪,鼻梁挺直如峰,薄唇紧抿似线,任谁瞧去,都是一副翩翩贵公子的模样。

可在重生后的苏浅月看来,他那窄窄的脸盘和眉眼间距,透着心胸狭隘。那总是不自觉上扬的眼角,仿佛在刻意彰显自己的高傲,实则是虚伪爱面子的表现。而他那总是飘忽不定、看似志存高远实则好高骛远的眼神,更是暴露出其为人的偏执和不切实际。

吴德瑜先是朝着苏老夫人、陈氏以及母亲林氏行了礼,然后转头看向苏浅月,眉眼含笑,说道:“月儿,咱们初次相遇就在玄智大师的感业寺,祖母也讲过,这说不定就是菩萨特意安排的。”

这话一出,陈氏立马看了眼苏老夫人,心里瞬间明白,此前月儿坚决非吴德瑜不嫁,原来是老夫人从中搞鬼。可她不明白,老夫人为何要这么做,月儿过得不好,对老夫人能有什么好处!

苏老夫人不知是心虚还是察觉到了不善的目光,视线不由自主地和儿媳陈氏对上了,陈氏的眼中带着困惑,但更多的是质问,为何要这般干涉月儿的婚事?

可老夫人毕竟经验丰富,只一个饱含警告的阴沉眼神回过去,陈氏的目光就又迅速缩回去了,她能拿这个秘密压制陈氏一辈子!

苏浅月抬头紧盯着吴德瑜的那张脸,心中的恨意不停翻涌。前世,就这么一张脸,把苏浅月迷得晕头转向。

她明明知道他心里喜欢的是叶清珞,可她还是抱着侥幸心理,就连他这种骗婚的行为,她都会自圆其说,将其臆想成他不过是为了淡忘旧情罢了,根本没想到吴德瑜娶她只是看中了定北侯府的权势,只是自私地为自己的前途打算。

就如眼前这般,他明明不爱她,却费尽心机地要娶她!

娶了她之后,却又要生生误她,误了她不说,最后还要害死她和她的家人!

藏在衣袖里的拳头紧紧攥了又攥,苏浅月最终咬着牙,轻轻吐出了一句:“祖母说的没错,我也认为是菩萨的特意安排,只不过安排的却是一场孽缘。”

吴德瑜一愣,他没想到苏浅月会这么说。以前,只要他对苏浅月笑一下,她就会脸红得像猴屁股,头都不敢抬。

可现在,苏浅月目光炯炯地和他对视,一张娇艳如花的脸,特别是她眉眼间的那颗红痣,把她衬托得美丽又不俗气。她就像一朵遗世独立的花,贵气又迷人,让人多看两眼都觉得是一种唐突。

以前他说不喜欢那颗痣,不是真不喜欢,而是因为苏浅月长得太美,加上那颗红痣,就更像菩萨了。也许他对苏浅月的心思一开始就不纯粹,所以每次看到那颗痣,总觉得在被审视,让他特别烦躁。

所以,苏浅月因怕他厌烦自己,每次都用厚厚的脂粉遮掩,今日的苏浅月与往昔大不相同,吴德瑜这才惊觉,苏浅月不再遮挡眉间红痣,而是大大方方地展露了出来。

此刻,他甚至不敢和她对视,仿佛她的目光是炽热的火焰,能将他灼烧得无处遁形。

苏老夫人瞧着气氛竟被苏浅月压制住,这才回过神来,开口说道:“荒唐!今日纳吉的好日子,谁也不许再说不吉利的话!玄智大师乃是出家人,怎会插手这世俗之事!月儿,不可再说了!”

苏浅月微微一笑,神色从容,不紧不慢地说道:“祖母莫急,孙女并非有意搅扰这纳吉之喜。只是有些事不说清楚,日后怕是会生出更多麻烦。玄智大师虽为出家人,但他德高望重,普度众生,还望祖母信我。”

见祖母并未反对,苏浅月继续道:“孙女昨夜被噩梦魇住,醒来心神久久难安,担心有邪祟缠身,知道今日纳吉至关重要,所以天未亮便让丫鬟去了感业寺求平安符。谁知玄智大师早已等候在山门外,说道我和吴公子前世孽缘未了,今世若结姻缘,则必有一家以灭门收场。大师心怀慈悲,着实不忍见生灵遭难,所以在山门外等候有缘人,只为点破此中玄机。”


苏老夫人微眯着眼,听苏浅月说完,沉默了好一会儿,什么也没说。苏浅月当然知道,祖母不会就因为她这么一说就轻易相信。

她一点也不害怕祖母或者吴家去感业寺找玄智大师核实,因为现在玄智大师根本不在感业寺。

前世,她和吴德瑜纳吉的时候,正好玄智大师出去云游了,一走就是两年多。而且两年后,她与玄智大师还有一场机缘。

苏浅月原本未曾打算编造这些谎言,只是没料到祖母让她嫁入吴家的态度这般坚决。而且此时母亲显然没能力也没勇气跟祖母撕破脸,毕竟本朝礼教严苛,万一被传个不孝的罪名,受影响的可是整个定北侯府所有人。

她只得在心里默默念叨:情非得已,对不住玄智大师,日后定会向大师坦诚认错。

苏浅月见老夫人并不似全然相信的样子,不慌不忙,从容说道:“祖母,孙女绝无半句虚言。况且此事关乎两个家族兴衰存亡,孙女不敢有丝毫隐瞒。若祖母不信,大可派人去感业寺求证。”

苏老夫人心中暗自思忖:这丫头莫不是在编造谎言?可依她的头脑,断不至于能想出如此缜密的说辞,还敢让人去感业寺求证,瞧她那言之凿凿的样子,又不似在说谎。

难道玄智大师真这么说了?若真是如此,她断然不敢拿着整个家族的灭门之灾来做赌注。

可是,二房那边又该如何交代呢?自己可是跟二房打了包票的,要让苏浅月赶紧嫁人。

苏老夫人眉头紧锁,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她心里清楚,二房一直盼着这门亲事能成,好从中获益。可如今苏浅月这一出,让她不得不重新思量。

林氏听到这里,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儿子分明跟她讲过,定北侯府的嫡女苏浅月早已被他吃得死死的,满心巴望着赶紧嫁给他。

可今儿个初次登府,瞅见这位苏大小姐,瞧那冷淡的模样,分明对儿子没有一星半点儿的情意,甚至,她还隐约能觉出几分恨意来。

难道,这只是苏老夫人单方面一厢情愿的谋划?

不管怎样,她今日这一趟也算没白来,瞧这情形,定北侯府是苏老夫人当家作主,那陈氏就是个闷不吭声的主儿,这个苏大小姐也不像是个机灵的,这桩亲事若要促成,还得在苏老夫人身上花心思。

能与定北侯府结亲,日后儿子的前途便有了盼头。不过,最让她兴奋的是,听闻这陈氏娘家乃是江南富商,陈氏仅有苏浅月这一个女儿,嫁妆必定丰厚得很,只要进了将军府,儿子说了,儿媳妇任由她摆布,那些财产早晚都会归她所有。

林氏向来心机颇深,看到眼前这种状况,她心里明白侯府不能再久留了,倒不如给苏老夫人留出些空间,方便她对付这一对傻子母女。不然当着她和儿子两个外人的面,苏老夫人肯定会顾及着颜面不好行事。

于是,林氏轻轻扯了扯吴德瑜的衣袖,使了个眼色。吴德瑜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脸色也变得不太好看。

林氏脸上挂着勉强的笑容,朝着苏老夫人微微福身,说道:“老夫人,今日这局面瞧着有些复杂,不如我们再从长计议,我也得回去和我们家老爷商议一下。我们母子就先告辞了。”

吴德瑜此时虽心有不甘,但也能明白母亲此举是以退为进,只好跟着母亲告辞离去。

他边走边在心中暗自琢磨:这苏浅月竟然对自己这般冷淡,莫非是清珞又叫香菱给她看了新的话本子,所以她就学了些欲迎还拒的手段用在自己身上?

想到这儿,他嘴角微微一翘,怪不得平日里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女人一下子变了,这下子倒是说得通了,别说,还真有点作用,自己居然差点就着了道。

这个蠢女人,还真以为自己会钟情于她。

他的心里永远只有清珞。

一想到清珞,吴德瑜的心便揪了起来,开始心疼不已。她知道今日是自己和苏浅月纳吉的日子,而清珞这会子肯定已经在感业寺等着了。

不行,他得赶快去感业寺好好宽慰一下清珞。


陈氏话音刚落,便被苏老夫人极不耐烦地打断,她沉着脸说道:“无论何事,都不能让宫里的人久等,以免让人觉得我们定北侯府目中无人。”

苏睿亢点点头,神色严肃,说道:“母亲所言极是。” 于是,带着众人快步前往前厅迎接。

陈氏的脸色一白,眼中闪过一丝委屈和无奈,但很快又强颜欢笑,跟了上去。

苏老夫人一向如此,总能站在高处,打着为侯府的名义去欺压陈氏。

可是这些小手段,男人往往看不到,因为他们在外面征战沙场、处理政务,对于后宅这些女人之间的微妙争斗,根本无暇顾及,也难以理解其中的弯弯绕绕。

而前世的苏浅月,在这些事上甚至比她的父兄还要迟钝愚笨,压根都没有察觉到母亲正在经历着怎样的苦楚。

如今重生归来,她感念佛祖开启了她的心智,让她能够看清这世间的阴险狡诈。

苏浅月深知此刻并不适合再与祖母纠缠不休,她狠狠攥紧了拳头,在心底暗暗发誓,日后定要全力帮助母亲摆脱这困窘之境,绝不容许母亲再受到祖母的丝毫欺压。

同时,苏浅月还敏锐地捕捉到,苏老夫人听到这禀报时,脸上竟没有丝毫惊讶,仿佛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她努力回忆前世,只记得那时她和吴德瑜纳吉问卜,拿着感业寺的上上签,满心欢喜地到处炫耀,全然没有任何关于宫中来人的记忆。

难道从她拒绝嫁给吴德瑜开始,一切发展都开始变得不同了?

苏浅月秀眉微蹙,心中暗想:不管怎样,先去瞧瞧情况再说。

想到这里,苏浅月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心情,垂首乖巧地跟在母亲陈氏身后,缓缓来到正堂。

众人来到正堂,只见一位公公手持拂尘,神色庄重。

公公见到众人,微微躬身,说道:“定北侯,咱家奉皇后娘娘之命,特来送上请帖。灵汐公主二十岁生辰将至,皇后娘娘特邀各权贵大臣家中年龄相当的千金贵女进宫赴宴。”

苏睿亢双手接过请帖,说道:“劳烦公公跑这一趟,还请公公坐下喝杯茶。”

公公摆摆手,脸上挂着假笑说道:“侯爷太客气啦,咱家出宫第一家就到了定北侯府,后面还有十几家没去呢,就不多留了。” 说完,转身离开。

陈氏急忙命人包了些自家“茶点”赠与公公,公公眉开眼笑,千恩万谢后离去。

苏老夫人接过请帖,脸上神情隐晦不明。其实,她早就清楚今日宫中会来人下请帖。

就在半个月前,二儿子苏睿渊寄来了家书,称圣上有意给几位适龄皇子遴选王妃,以定北侯府现今的地位,苏浅月定然会被选中配给某位皇子。

二儿子还说道,此次选皇子妃,圣上甚为重视,不仅要求女子有门第,更要审视人品、外貌和才情。所以,苏睿渊推测,很有可能以一个月半以后灵犀公主生辰为契机,邀请合乎要求的千金贵女去宫中赴宴,皇上会借此挑选儿媳。

倘若苏浅月在这期间定下亲事,而定北侯府仅有苏浅月一个嫡女,连个庶女都没有。皇室想要笼络定北侯,那么苏睿渊作为苏睿亢的胞弟,他膝下的女儿就有了机遇,那他日后就有希望成为皇子岳丈,甚至还可能成为国丈......

正因如此,才有了苏老夫人极力促成苏浅月和吴德瑜的婚事这一出,不为其他,就是想尽快将苏浅月的婚事敲定,好给她疼爱的二儿子的女儿腾出机会,将来二房若成了皇子的岳家,那对老二的前程可是大有裨益。

只是没想到,苏浅月今天的所有行为都超出了她的预料,再加上苏睿亢突然从军中回京,把她的一番谋划彻底给打乱了。

苏老夫人心中暗自气恼,却又无可奈何。她想着得赶紧给二儿子送信,告知他今日发生的种种。于是,便捂着胸口,推说自己累了,由刘嬷嬷搀扶着回了松鹤堂。

看着祖母离开的背影,苏浅月开始回忆起前世有关公主生日宴的事。

那时,灵汐公主的生日宴会在一个月后,而她与吴德瑜纳吉问卜后,大婚之期竟恰好定在了灵汐公主生辰的次日。

二房借着帮她筹备大婚的由头,带着两个女儿从常州不远千里赶回京城。由于苏浅月已定婚期,最终是二房的两个庶女苏浅瑶和苏浅影代表定北侯府参加了灵汐公主的生辰宴。

就在那次宴会上,苏浅瑶被皇贵妃相中,指给了三皇子晋王做侧妃。

然而,因苏睿渊官位低微,苏浅瑶又是庶出,能得到侧妃之位,不过是看在定北侯的面子上,这已然算是高抬了。

有了这层关系,苏睿渊竟就此攀附上三皇子晋王。并且在后来的皇储之争中,苏睿渊毫不犹豫地选择出卖自己的亲兄长,只为换取那所谓的荣华富贵。

直到此刻,苏浅月终于明白,为何祖母那般迫不及待地要将她嫁给吴德瑜,定是祖母早早知晓了宴会之事。只要她的亲事敲定,就能给二房的两个庶女争取到参加宴会的机会。

原来,打从一开始祖母就和二叔勾结在一起,联手谋划算计他们侯府大房!


苏浅月心头一紧,正欲开口解释,却见苏睿亢紧皱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来,脸上竟浮现出一抹欣慰的笑容,说道:“月儿,若真是如此,你能有自己的想法和判断,为自己的终身大事做主,爹很是高兴。”

苏睿亢能成为定北侯,绝非是个一味愚孝之人。平日他任由母亲行事,那是认为都是些妇人内宅的琐碎小事,懒得计较。可在大事上,他向来头脑清醒,绝不会犯糊涂。

从前,自己这个宝贝女儿没什么主见,凡事老是听她祖母的摆布,苏睿亢并非不知。

可他转念一想,自己乃是堂堂的定北侯,身后有着数万苏家军,女儿将来无论嫁到何处,都不会叫她受委屈。即便自己将来老去,还有个靠谱的儿子能给女儿撑腰。

故而,在与吴家的这门亲事上,苏睿亢仅仅迟疑了几日。只因母亲一再强调月儿自己倾心于吴家那小子,他也就半推半就,未再加以阻挠。

苏浅月惊喜不已,她望向父亲,眼神坚定说道:“爹爹,幸亏有了玄智大师的点拨,女儿更是不想草率决定自己的姻缘,以前是月儿不懂事,爹爹不会怪月儿吧?”

苏睿亢慈爱地看着女儿,说道:“傻丫头,爹爹怎会怪你,我苏睿亢的女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爹爹永远是你的底气!”

苏老夫人听到父女俩的对话,心里气得火冒三丈,脸上却不得不强忍着不表现出来,长叹了口气,说道:“哎,有爹的孩子就是能够任性啊,想当年,你爹早早地就走了,留下你们兄弟二人,哎,我这苦命的孩儿哟......”

老夫人又把早年的伤疤反复拿出来咀嚼,明显就是故意为之,她仍旧不死心,拼命地想要将话语权夺回来。

然而这次她却错了,正因为苏睿亢早年丧父,未曾充分享受父爱,小小年纪便撑起了苏家。所以,他决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受半分委屈,什么都无需操心,只管尽情享受父亲的庇护就行。

苏睿亢皱了皱眉头,不管怎样,母亲这么多年含辛茹苦地将他和兄弟拉扯大,着实不易。

于是,他和声安抚道:“母亲,如今儿子身为定北侯,有足够的能力保护您和家里的妻儿老小。报效朝廷不是空话,但对我来说,最实在的就是让家人过上好日子,这是我这辈子的目标。母亲您只管安心享福,其他的事不必操心。”

苏老夫人听了,神色稍微缓和了些,说道:“亢儿,为娘也是一心为了月儿着想,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这吴家的亲事就先不提了。”

祖母终于放弃将她嫁到吴家。苏浅月看着祖母碰了钉子却无可奈何,心里觉得特别畅快。

这时,她歪着头看向父亲,问道:“爹爹,您不是在军中操练吗?怎么突然回来了呢?”

苏浅月清楚地记得,上一世,父亲一直在北海军营操练。而她受祖母的蛊惑,急不可耐地要嫁给吴德瑜,所以由着祖母做主,定亲的流程进展很快,只是给父亲写了一封家书知会,然而父亲直到纳吉结束,都没有赶回来。

这一世,父亲竟然在纳吉日就赶回来了,已经和上一世的发展不一样了。

苏睿亢看着女儿,眼中满是慈爱,说道:“三日前圣上有谕旨,召我提前回京城。我在回京城的途中,又收到了家书,便快马加鞭,就想着不能错过月儿人生中的重要时刻。”

正说着,就在这时,听到松鹤堂外一阵喧闹,苏老夫人身边的刘嬷嬷急匆匆地进来禀报,说是宫中来人了。

松鹤堂内瞬间变得鸦雀无声,陈氏心里猛地一紧,赶忙看向侯爷,急切问道:“侯爷,您回京之后可曾去兵部报到?”

苏睿亢淡定说道:“这次因为月儿纳吉,我着急回府,还没去兵部报到,不过我已让苏护带着我的令牌去了,想来已经报到完毕。”

苏护,是苏睿亢从战场上带回来,自幼养大的,如今二十岁了,一直跟随苏睿亢左右。所以,他办事,苏睿亢很放心。

陈氏听完,这才松了口气,点点头,疑惑道:“那便好,不知宫中来人,究竟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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