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救赎,倾尽所有,可满腔真心和爱意都化作了巴掌重重落在脸侧,痛得我死去活来。
烟灰滚落,烫得我手背一大片燎泡,脚边散落数不清的烟灰,婚房的灯不知何时灭了,我转动僵硬的脖颈,竟一夜未眠。
驱车驶往婚纱店,不消片刻,苏萌便也进了门,她抓住店员的手臂,焦急询问,“婚纱不小心染了血该如何处理”。
那白色的礼服上突兀地沾染上几朵红梅。
我走进大厅,“这怎么弄的”。
我突然出现,吓得苏萌脸色白了一瞬。
她心情急躁,自然没发现一直陷在沙发中央的我。
“阿烬,你怎么在这?”
我不动声色躲开她的触碰,眼神犀利盯住她,又重复一遍,“怎么弄的”。
喉结滚动,苏萌笑意僵在嘴角,半晌,“我昨天拿到婚纱太高兴了,就想穿上试试,结果没想到来月经了,不小心弄脏了”。
苏萌瘪嘴,眼眶说红就红,往常我定要怜惜地将她搂进怀里,一阵好哄。
可经过昨晚,清楚那几朵红梅为何而来,我只觉反胃。
苏萌转而又掏出手机,讨好地将照片摆给我看,“阿烬,你看我穿上是不是很好看”。
嗯,很好看,属于林澈的黑色内裤露出一角,遮都遮不严实。
我闭上眼,不忍再看,“苏萌,半月前,你才来过月经”。
她的经期,我比她记得清楚,每到经期,她都疼得脸色发白,那几天我都不会去公司,留在家一心一意照顾她。
苏萌没有谎言被拆穿的窘迫,反而振振有词,“都是这段时间准备婚礼太累了,搞得我经期都紊乱了”。
“阿烬,等下去你家,你给我煮暖宫汤,好不好?”
她又贴近一步,用力抓过我的手背,水泡被她摁破,刺痛袭来。
我闷哼一声,可苏萌紧张地等我回答,丝毫没有感受到我的异常。
连带着一夜未睡,眼底瘆人的红血丝,青色胡茬和浸透烟味的衣物,她都没有发现我糟糕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