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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后悠悠君莫问姜望舒傅西洲全文+番茄

默默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走丢了?!”姜望舒猛地攥紧门框,“你没去找?”“我找了!”白若曦不耐烦地摆手,“我就去试了件衣服,出来他就不见了!谁知道他跑哪儿去了?反正他也不小了,自己会回来的!”这时,电视里正播放着新闻——近期人贩子在市中心猖獗,已有多名儿童失踪,请家长务必看管好孩子……白若曦脸色一白,却还是嘴硬:“能、能有什么事……”姜望舒没再听她废话,抓起外套就冲了出去。她查遍了商场监控,跑遍了附近的街道,问遍了路人。一天一夜,她没合过眼。终于,在一个偏僻的小饭店门口,她看到了被一个陌生男人抱在怀里的傅奕深。孩子双眼紧闭,明显是被迷晕了,此刻正准备将他塞进一辆面包车。姜望舒冲了上去。“把孩子还给我!”人贩子见事情败露,掏出刀就朝她捅来!“少多管闲事!”第...

主角:姜望舒傅西洲   更新:2025-04-09 14: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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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望舒傅西洲的女频言情小说《别后悠悠君莫问姜望舒傅西洲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默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走丢了?!”姜望舒猛地攥紧门框,“你没去找?”“我找了!”白若曦不耐烦地摆手,“我就去试了件衣服,出来他就不见了!谁知道他跑哪儿去了?反正他也不小了,自己会回来的!”这时,电视里正播放着新闻——近期人贩子在市中心猖獗,已有多名儿童失踪,请家长务必看管好孩子……白若曦脸色一白,却还是嘴硬:“能、能有什么事……”姜望舒没再听她废话,抓起外套就冲了出去。她查遍了商场监控,跑遍了附近的街道,问遍了路人。一天一夜,她没合过眼。终于,在一个偏僻的小饭店门口,她看到了被一个陌生男人抱在怀里的傅奕深。孩子双眼紧闭,明显是被迷晕了,此刻正准备将他塞进一辆面包车。姜望舒冲了上去。“把孩子还给我!”人贩子见事情败露,掏出刀就朝她捅来!“少多管闲事!”第...

《别后悠悠君莫问姜望舒傅西洲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走丢了?!” 姜望舒猛地攥紧门框,“你没去找?”

“我找了!” 白若曦不耐烦地摆手,“我就去试了件衣服,出来他就不见了!谁知道他跑哪儿去了?反正他也不小了,自己会回来的!”

这时,电视里正播放着新闻——

近期人贩子在市中心猖獗,已有多名儿童失踪,请家长务必看管好孩子……

白若曦脸色一白,却还是嘴硬:“能、能有什么事……”

姜望舒没再听她废话,抓起外套就冲了出去。

她查遍了商场监控,跑遍了附近的街道,问遍了路人。

一天一夜,她没合过眼。

终于,在一个偏僻的小饭店门口,她看到了被一个陌生男人抱在怀里的傅奕深。

孩子双眼紧闭,明显是被迷晕了,此刻正准备将他塞进一辆面包车。

姜望舒冲了上去。

“把孩子还给我!”

人贩子见事情败露,掏出刀就朝她捅来!

“少多管闲事!”

第一刀,扎进她的肩膀。

第二刀,划破她的手臂。

第三刀,刺入她的腹部。

鲜血瞬间浸透了衣服,可姜望舒死死抓着傅奕深不放手,声嘶力竭地喊:“救命!有人拐孩子!!”

路人闻声赶来,人贩子见势不妙,丢下孩子仓皇逃窜。

姜望舒浑身是血,颤抖着抱起傅奕深,可怎么也叫不醒他。

她咬着牙,跌跌撞撞地往医院跑,鲜血一路滴落。

医院里,傅奕深刚被送进急救室,傅西洲就赶来了。

他脸色阴沉,二话不说,一巴掌甩在姜望舒脸上——

“姜望舒,你整天除了欺负若曦,连个孩子都带不好?不带保镖就敢带奕深出去,还让他被人拐走!出了事为什么不第一时间联系我?!”

姜望舒被打得偏过头,嘴角渗出血丝。

她缓缓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谁告诉你……是我带他出去的?明明是白若曦!”

白若曦站在傅西洲身后,眼眶含泪:“姜小姐,我知道你厌恶我,可你也不能这样诬陷我……”

傅西洲冷冷打断:“够了!等奕深醒了,自然知道是谁的错!”

傅奕深被推出手术室时,已经醒了。

傅西洲立刻上前,沉声问:“奕深,告诉爸爸,是谁带你出去的?是谁把你弄丢的?”

傅奕深虚弱地睁开眼睛,目光在姜望舒和白若曦之间游移了一瞬,最后……

指向了姜望舒。

“是她……”

姜望舒站在那里,忽然觉得一切都荒谬得可笑。

她救了他两次。

一次,他骂她 “蛇蝎心肠”。

一次,他诬陷她 “故意弄丢他”。

这就是她的儿子。

腹部伤口撕裂般的疼痛袭来,姜望舒还想说些什么,可却眼前发黑,终于支撑不住,重重倒了下去。

姜望舒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关在地下室里。

潮湿的霉味混着血腥气,后背的伤口火辣辣地疼,腹部的刀伤已经结痂,但稍微一动,就撕扯得生疼。

整整三天,无人问津。

直到第四天清晨,地下室的门才被推开。

傅西洲逆光站在门口,西装笔挺,面容冷峻。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这次是若曦替你求情,下不为例。”

姜望舒扯了扯干裂的唇角,没有说话。

傅西洲皱眉,语气更加冰冷:“再有下次,你就直接把孩子送给若曦!”

姜望舒缓缓抬头,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极淡的笑。

她没告诉他——

她早就准备把孩子,连同他,一起送给白若曦了。




“抽。” 傅西洲的声音冰冷而不容置疑,“若曦失血过多,等不了。”

“可是,她伤得这么重,要是还被拖去献血,性命堪忧……”

“我说抽!” 傅西洲打断护士的话,语气里没有一丝犹豫,“出任何事,我一力承担。”

姜望舒想要挣扎,想要尖叫,可她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护士拿着针管靠近,尖锐的针头刺入她的血管,鲜红的血液被一点点抽离身体。

一管,两管……

她的视线逐渐模糊,耳边只剩下傅奕深稚嫩却冷漠的声音:“给我死命抽!她死了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只要若曦阿姨平安!”

再次醒来时,病房里一片昏暗。

姜望舒艰难地睁开眼,后背和手臂的伤口火辣辣地疼,喉咙干涩得像是被火烧过。

她想要起身喝水,可刚一动,就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醒了?”

一道冰冷的声音从角落传来。

姜望舒缓缓转头,看到傅西洲站在窗边,逆光中,他的轮廓锋利而冷漠。

“这次事故的原因,我都查清楚了。” 他一步步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厌恶,“本来还对你有点愧疚,结果居然查出,是你为了赶走若曦,故意策划了这场车祸!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死她?!”

姜望舒张了张嘴,声音嘶哑:“我没有,是她……”

“够了!” 傅西洲打断她,眼神冷得像是淬了冰,“从今天开始,你的治疗全部取消,整栋楼的医生和护士,我会全都调给若曦。”

姜望舒瞳孔一缩,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要我自生自灭?”

傅西洲淡漠地扫了她一眼:“你自己作的孽,自己承担。”

说完,他转身离开,病房门被重重摔上。

接下来的几天,姜望舒像是被遗弃的垃圾。

没有医生来换药,没有护士来查看,甚至连止痛药都被停了。

她疼得整夜睡不着,只能蜷缩在床上,咬着被角忍耐。

某天夜里,她听到走廊上护士的窃窃私语——

“傅总对白小姐真是深情,听说她只是轻微脑震荡,傅总却把全院最好的专家都调过去了……”

“是啊,姜小姐伤得那么重,他却连看都不看一眼……”

“还有那个儿子也是,明明是姜小姐生的,却叫白小姐一口一个妈妈,自己的亲生妈妈毫不关心,还说什么死了都没关系。”

姜望舒闭上眼睛,眼泪无声地滑落。

她艰难地撑起身子,想要去倒杯水,可刚下床,双腿一软,直接摔在了地上。

玻璃杯碎裂,碎片划破了她的手掌,鲜血顺着指尖滴落。

她看着地上的血,突然笑了。

真是可笑啊,姜望舒。

这就是你嫁的丈夫,这就是你生的儿子。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姜望舒艰难地爬过去,接通了电话。

“望舒,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学姐的声音传来,“我们得提前几天出发,你这边来得及吗?”

姜望舒看着窗外的夜色,声音平静得可怕:“我随时可以走。”




医院走廊刺眼的灯光下,护士包扎完,还不忘和父子俩感慨:“烫伤面积不小,再严重一点就要植皮了,她是为了保护你们才伤成这样?当真是很爱你们啊。”

病房里,姜望舒趴在病床上,整个后背缠满纱布。

麻药过后,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指尖发颤。

傅奕深站在一旁,攥着小拳头,眼神复杂。

“我才不需要你救我!” 他突然冲姜望舒喊道,“你别以为这样做我就会对你有好感!”

姜望舒疼得说不出话,只是扯了扯嘴角。

傅西洲盯着她,声音低沉:“为什么救我们?”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哑声道:“本能。”

其实她也不想救他们的。

傅西洲亲手送她入狱,傅奕深连一声 “妈妈” 都不肯叫。

可那一刻,她的身体比大脑更快。

不过她只会冲动这一次,以后再也不会了。

还有半个月,她会将他们,一点一点从自己的心里,彻底剜除。

从此,天涯海角,再不相见。

接下来的日子荒诞得像场梦。

傅西洲居然推掉了所有工作,每天亲自来医院陪护。

他学会了怎么换药,怎么调整病床高度,甚至破天荒地给她带了礼物。

这是结婚五年以来,他第一次送她礼物。

姜望舒看着那条钻石项链,只觉得讽刺。

白若曦站在门口,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这天晚上,傅西洲和傅奕深出门了。

白若曦敲响了姜望舒的病房门。

“我们谈谈。” 她笑得温柔,眼底却藏着冷意。

姜望舒不想理她,可白若曦直接拽住她的手腕,强行将她拉出医院,拉上了车。

“你干什么?!” 姜望舒甩开她。

白若曦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扭曲的嫉妒。

“别以为你救了他们,就能把他们抢回去。” 她咬牙切齿,“是我的,你永远抢不走!”

姜望舒冷冷地看着她:“我没兴趣跟你抢。”

“呵,装什么清高?” 白若曦猛地抓住方向盘,眼神疯狂,“我现在就让你看清楚,在他们心里,你什么都不算!”

下一秒,她猛地踩下油门,车子失控地朝路边的树撞去——

“砰!”

剧烈的撞击声中,姜望舒的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姜望舒的意识在疼痛中浮浮沉沉。

耳边传来模糊的对话声,像是隔着一层厚重的玻璃,听不真切。

“车子要爆炸了!只能先救一个,你们选谁?!” 搜救员的声音急促而紧绷。

一阵短暂的沉默后,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救若曦。”

“救若曦妈妈!”

是傅西洲和傅奕深。

姜望舒扯了扯嘴角,想笑,却呛出一口血。

果然啊……

在生死关头,两父子都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白若曦。

下一秒,搜救员冲向了白若曦,将她从变形的车厢里拖了出去。

火焰已经烧到了姜望舒的脚边,热浪灼得皮肤生疼。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时,另一名搜救员猛地拽住她的手臂,硬生生将她拖了出来——

“轰!”

车子在她身后爆炸,热浪将她掀翻在地。

……

医院走廊,刺眼的灯光下。

姜望舒躺在担架上,浑身剧痛,连指尖都动弹不得,她听到护士无奈的声音——

“傅先生!姜小姐自己还是个患者,而且伤得比白小姐更重,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不能献血!”




学姐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叹了口气:“行,我给你报名,半个月后出发,你确定真的想好了?那可是云南山区,条件艰苦,与世隔绝……”

“我想好了。” 姜望舒轻声打断,“这里已经没什么值得我留下的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后,姜望舒才挂断电话,走进浴室。

热水冲刷着身体,却洗不掉记忆里监狱的阴冷。

她闭上眼,耳边仿佛还能听见铁门关闭的刺耳声响,以及年幼的傅奕深撕心裂肺的哭喊——

“妈妈!不要走!”

她猛地睁开眼,关掉淋浴喷头。

镜中的女人苍白消瘦,眼底布满血丝。

她伸手触碰镜面,指尖冰凉。

这一夜,她睡得极不安稳。

第二天清晨,姜望舒刚走出房门,就撞见了白若曦。

“姜小姐,早啊。” 白若曦笑容温婉,一袭白色连衣裙衬得她气质出尘,“我和西洲商量过了,今天特意给你准备了接风宴,就当是……欢迎你回家。”

姜望舒下意识想拒绝,可白若曦已经亲热地挽住她的手臂:“别客气嘛,西洲和奕深已经在餐厅等你了。”

一路上,白若曦的每句话都像钝刀割肉。

“奕深现在可黏我了,每天晚上都要我哄着睡,他奶声奶气趴在我肩上喊妈妈的时候,我心都化了。”

“这条手链好看吗,是西洲上个月送的,听说价值上亿,我只是看了一眼,他就毫不犹豫地给我拍下,真是太破费了。”

“对了,奕深现在只吃我做的饭,西洲说我手艺比米其林大厨还好,哎,如今两父子都离不开我,可如何是好啊。”

每一句话都像刀子,精准地扎进姜望舒的心脏。

她面无表情地听着,指甲却深深掐进掌心。

到了餐厅,傅西洲和傅奕深已经坐在那里。

傅奕深一见到白若曦,立刻扑过去抱住她:“妈妈!”

姜望舒呼吸一滞。

傅西洲抬眸看了她一眼,眼神冷淡,像是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坐吧。” 他淡淡道。

服务员递上菜单,傅西洲连问都没问姜望舒,直接点了几道菜。

全是白若曦爱吃的,而姜望舒对其中两道严重过敏。

整顿饭,父子俩的注意力全在白若曦身上。

傅西洲会细心地帮她剥虾,傅奕深则叽叽喳喳分享着学校趣事,时不时撒娇要白若曦喂他。

她沉默地坐着,看着他们三人其乐融融,仿佛她才是那个多余的人。

终于,她起身:“我去趟洗手间。”

刚走出几步,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惊呼。

“小心!”

她猛地回头,只见一辆装满滚烫高汤的餐车失控地朝傅西洲和傅奕深撞去!

那一瞬间,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却已经冲了过去——

“砰!”

她死死地将父子俩护在身下,滚烫的高汤泼在她的后背上,灼烧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

“姜望舒!” 傅西洲的声音里带着罕见的震惊。

她疼得说不出话,只能蜷缩在地上,冷汗瞬间浸透了衣服。

傅奕深呆呆地看着她,小脸煞白:“你……你……”

傅西洲一把将她抱起,声音紧绷:“去医院!”




姜望舒一个人在医院里熬过了最疼的日子。

没有止痛药,她就咬着毛巾忍;

伤口化脓,她就自己用酒精消毒;

纱布不够,她就撕下病号服的袖子包扎。

护士偶尔经过,也只是匆匆瞥她一眼,而后忍着同情快步离开。

毕竟,傅西洲已经下了命令,她的治疗全部取消。

能下地的那天,她直接办了出院手续,没有通知任何人。

她去了商场,用自己在监狱里攒下的那点钱,给山区支教的孩子们买了见面礼。

彩色的蜡笔、厚实的笔记本、毛绒玩具、防风的小围巾……

她一件件挑得很认真,想象着那些孩子们收到时的笑脸。

至少,还有人会珍惜她的心意。??

回到傅家,她洗完澡出来,却发现原本整齐放在床上的礼物散落一地。

傅奕深站在她房间里,把她精心准备的礼物全部掀翻在地。

“谁稀罕你买的这些破烂?” 他抬着下巴,眼神倨傲,“别以为这样就能抵消你这些年在我生活中缺席的失责!”

姜望舒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傅奕深见她沉默,以为她难过,哼了一声:“不过看在你买了这么多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收下吧。”

他说着,伸手去抓地上的玩具。

姜望舒突然上前,一把将东西抢回来。

“这不是给你的。”

傅奕深愣住了:“什么?”

“我说,这些不是给你买的。” 她语气平静,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傅奕深瞪大眼睛,不可置信:“这些明明都是儿童玩具!你只有我一个孩子,不给我买,还能给谁?!”

姜望舒把摔坏的礼物一件件捡起来,头也不抬:“和你无关。”

傅奕深被她的冷漠激怒,猛地抓起一个玩具熊狠狠砸在地上:“果然若曦妈妈说得没错!你就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一开始浇死爸爸和若曦妈妈种的花,这些年也从没给我写过一封信!现在回来没几天,又故意伤害若曦妈妈!”

他越说越激动,眼眶发红:“上次你救我和爸爸,也是为了讨好我们,想抢回傅太太的位置吧?!”

姜望舒停下动作,缓缓抬头看他。

她忽然觉得很累。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傅奕深气得眼眶发红,还想再骂,白若曦却适时地推门进来。

“奕深,怎么了?” 她目光扫过一地狼藉,故作惊讶,“哎呀,怎么把礼物都扔了?”

“她不配当我妈妈!” 傅奕深指着姜望舒,声音里带着哭腔,“若曦妈妈,我们出去玩!我不要待在这里!”

白若曦得意地瞥了姜望舒一眼,柔声道:“好,妈妈带你出去。”

傅奕深临走前,还恶狠狠地瞪了姜望舒一眼:“我有的是人疼,不需要你!”

门被重重摔上。

姜望舒没再理会他们,只是低头一点一点修补那些被摔坏的礼物。

傍晚,她走出房门,发现白若曦一个人回来了,神色慌张,脸色苍白。

姜望舒本不想多问,可整个别墅里都没有傅奕深的身影。

她皱了皱眉:“傅奕深呢?”

白若曦眼神闪烁:“走、走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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