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清晚贺瑾州的其他类型小说《全家算计?再睁眼高门主母我不当了季清晚贺瑾州 番外》,由网络作家“七月十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清晚冷笑:“我磋磨她?孟氏你自己说说。”孟月姗身体颤抖了下,一副全然害怕的模样,更是不经意间露出了那张满是指痕的脸。“没……没有,我身为妾室,夫人是在教我规矩。”她着重咬着“妾室”两个字,只可惜贺瑾州毫无反应,不仅如此,更是悄悄松了口气。刚刚贺家的族老们为着孟月姗身份的事,已经把他骂的狗血淋头了。他正愁着如何解决这事,没成想季清晚已经解决好了。他心中的怒火不免消解了些:“纵然如此,你也不该下如此狠手,瞧瞧这打成什么样子了。”孟月姗眼底的欣喜瞬间变成了失望。瑾州哥哥,就这么同意了?瞧着孟月姗这失魂落魄的模样,季清晚心底不屑。自私、利己,看样子不论这对象换成谁,贺瑾州永远考虑的只有自己。季清晚垂眸:“孟氏喜堂出言不逊,污蔑主母,我不过...
《全家算计?再睁眼高门主母我不当了季清晚贺瑾州 番外》精彩片段
季清晚冷笑:“我磋磨她?孟氏你自己说说。”
孟月姗身体颤抖了下,一副全然害怕的模样,更是不经意间露出了那张满是指痕的脸。
“没……没有,我身为妾室,夫人是在教我规矩。”
她着重咬着“妾室”两个字,只可惜贺瑾州毫无反应,不仅如此,更是悄悄松了口气。
刚刚贺家的族老们为着孟月姗身份的事,已经把他骂的狗血淋头了。
他正愁着如何解决这事,没成想季清晚已经解决好了。
他心中的怒火不免消解了些:“纵然如此,你也不该下如此狠手,瞧瞧这打成什么样子了。”
孟月姗眼底的欣喜瞬间变成了失望。
瑾州哥哥,就这么同意了?
瞧着孟月姗这失魂落魄的模样,季清晚心底不屑。
自私、利己,看样子不论这对象换成谁,贺瑾州永远考虑的只有自己。
季清晚垂眸:
“孟氏喜堂出言不逊,污蔑主母,我不过是略微惩戒一二。”
“不然日后这府里若是有人见样学样,岂不是乱了尊卑。”
说到刚刚喜堂上面的事情,贺瑾州脸上也有一些心虚。
“那你也不该下如此重手。更何况姗儿如今已是我的人。”
这打狗还看主人呢。
季清晚冷笑:“夫君既然如此心疼孟氏,不如我这正妻的位置让给她做如何?”
“不可理喻。”
季清晚懒得同他废话:“夫君有这心疼人的功夫,不如想想怎么同母亲解释。”
“我也想知道,这救命恩人究竟是如何变成花楼里的姑娘了。”
说着,起身直接朝着松鹤院走去。
松鹤院。
几人到时,贺老夫人已经醒了。
她瞧着一身粉色衣衫的孟月姗,眉眼的阴沉都快凝成了实质。
“贱人!”
“我们贺家的脸面今天都被你丢尽了。”
孟月姗缩着脖子,浑身有些发抖。
“母亲,姗儿她……”
“你闭嘴!”
贺瑾州刚开口,就被贺老夫人给骂了回去。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中用的东西?”
“瞧瞧你选的人,娼妇!你这是要我们贺家沦为整个京城的笑柄啊。”
贺老夫人气得直拍胸口。
一旁的正嬷嬷赶紧上前帮着老夫人拍了拍胸口:“老夫人,大夫说了您不能太激动。”
贺瑾州面上也浮起一丝愧疚:“母亲,都是儿的不是,请您责罚。”
贺老夫人:“你若当真知道错了,立马把这个娼妇赶出贺家。”
孟月姗瞬间紧张起来,她拉着贺瑾州的衣服,神色仓惶:“瑾州哥哥。”
贺瑾州被看得心中一痛,他猛地磕了一个头:“母亲,唯有这件事,怒儿子办不到。”
“姗儿当初沦落花楼并非自愿,又救我性命,于我有大恩。”
“儿子不能忘恩负义。”
妾室一事,本来就委屈姗儿了。
贺老夫人瞧着贺瑾州这执着的模样,当真是是恨不得自己从来都没有生过这个儿子。
“那你就和她一起滚出去,我就当没有生过你这个儿子。”
贺老夫人气得口不择言。
“母亲,您别气坏了自己的身体。”
季清晚这时开了口:“大晟虽然不允许入过贱籍的人当正妻,但是这妾室却是不影响的。”
“今儿个虽然这礼未成,但众目睽睽之下,这人到底是进了我们贺家,既然夫君喜欢,不如就给个贱妾的身份如何?”
贺老夫人可是记着,当初求娶季清晚时,这季氏的人是何等高傲的。
季清晚神色为难:“他们说,说要咱贺氏族学改姓季。”
“呸!无耻!”贺老夫人当即脸色大变。
这不是要他们贺家改换宗祠吗?!
“哟呵,贺氏你还知道无耻两个字怎么写啊?!”
贺老夫人话音刚落,七八个季氏族老气势冲冲就闯了进来。
贺老夫人下意识道:“你们怎么来了?”
“今儿个我们要是不来,我们季氏族学是不是要改姓贺了?”
一名脾气火爆的族老张嘴就骂。
贺老夫人缩了缩脖子,脑袋转得飞快。
这事可不能赖自己身上,不然贺家以后在季氏族人面前可就抬不起头来了。
她一指季清晚:“哎哟,这事误会大了,嗨,都怪我,当初清晚见贺氏族学凋零……起了这个念头,我没拦住。”
她目光痛惜:“清晚,你怎地就如此糊涂呀!”
季清晚当真是要被贺老夫人这模样这气笑了,今儿个若不是她提早和季氏族老们通过气,冲着这个罪名自己怕不是得被族谱除名了。
季清晚深吸一口气:“此事是清晚考虑不周,请各位族老责罚。”
贺老夫人悄悄松了口气。
然而季族长却另外提了一个话题。
“听说你要过继子嗣承袭我们季家的爵位。”
“是。”
贺老夫人瞬间警惕起来。
季族长道:“既是承袭我们季家的爵位,这子嗣我也替你备好了。”
“沂渊,来见过你母亲。”
他话音刚落,一孩童从末尾走出来,拱手道:“沂渊见过母亲……”
“等等!”
贺老夫人咬牙切齿:“这孩子我们不认!”
季族长目光沉沉:“我季氏的爵位,贺氏,你凭何插手?”
贺老夫人气得直捂胸口,无耻!
当真是无耻。
“季清晚一外嫁女,过继娘家的子嗣,这说出去怕不是天大的笑话。”
季清晚双拳紧握。
季族长面色不变:“笑话?那不如我们一起去京兆府评评理,这娘家婆母撺掇儿媳挖族学老师又是个什么说法?!”
贺老夫人这回当真是感受到什么叫起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她将目光转向季清晚:“清晚,你说说,这孩子你要不要认?”
季清晚面色为难:“一切听凭婆母做主。”
皮球再次踢了回去。
这眼见着快要到手的爵位就这么飞了,贺老夫人当真是不甘心。
只是若这挖墙脚的事情当真闹了出去,季清晚一外嫁女,到头来连累的还是贺家。
怕是日后无人敢到贺氏族学教书了。
贺老夫人闭了闭眼,咬牙道:“过继这孩子可以,我们贺氏也必须过继一个。”
至于谁继承爵位,还不是清晚一句话的事情。
哼,继承不了爵位的嫡子又有什么用?!倒不如顺势让季家承认了朗儿嫡子的身份,省得到时候袭爵出了什么岔子。
贺老夫人的心思,季族长看得一清二楚。
原本季族长是对季清晚的决定是颇有微词的,若不是惦记着季老侯爷的救命之恩压根不想管这事,如今……
倒真是替季清晚不值。
贺行朗一向被娇惯惯了,此时被季清晚冷脸,瘪嘴就要哭。
季清晚冷声:“不许哭!”
“呜……”
瞬间,厅堂里响起一道犹如杀猪般的哭嚎。
贺老夫人心疼坏了,几个箭步冲到贺行朗身边就开始哄:“朗儿乖不哭,你母亲和你开玩笑呢!”
说完她对着季清晚厉声道:“清晚,朗儿不过是想与你亲近些,你这是在干什么?!”
季清晚蹙眉:“母亲,尚未过继这孩子便唤我母亲,这旁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孩子是夫君送回来的私生子呢!”
贺老夫人心中打了一个突。
季清晚佯装不觉:“不知母亲唤我来何事?”
贺老夫人原本是想让季清晚和朗儿培养下感情,此时瞧着两人不对付的样子,只得先提了正事:“清晚,母亲昨个与族长商议了一番,咱贺家虽然没落了,但是这族学还是得继续办下去,只是如今咱贺氏的情况你也知道,学生是有,唯独缺了老师。”
“听说季氏族学有几位德高望重的……”
贺老夫人话说一半。
季清晚瞬间明白了,他们这是指望着自己去挖季氏族学的墙角呢。
上一世,贺老夫人也提出了这一个要求,只是被她当场驳了回去,引得老夫人勃然大怒不说,还借着“忤逆不孝”的名头折腾了她一个月。
呵,这回倒是正好了,她还想着怎么让季氏替自己出面,这机会不就来了吗?
季清晚一脸恭敬:“母亲放心,此事就交给儿媳了。”
看着季清晚离开的背影,贺老夫人立马阴沉了脸色:“去,查查清晚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秋水居。
绿竹一脸咬牙切齿:“你别拦着我,我要去找周嬷嬷问个清楚,她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朗儿少爷才是这府里真正的主子?!难不成朗儿少爷当真是姑爷的孩子。”
绿竹语气发沉:“不可能!姑爷对小姐情深一片,连个通房妾室都没有,怎么可能会有私生子?”
角落里,李嬷嬷悄悄退下去了。
绿竹和绿萝两人对视一眼,这才进了屋。
“岂有此理!”
松鹤院,贺老夫人听着李嬷嬷的汇报,气得咬牙切齿:“去,将那吃里扒外的东西给我打五十大板发卖了出去。”
她就说清晚一向最是孝顺,最近怎地如此反常,搞半天原来竟然是有人在她面前搬弄是非了。
李嬷嬷浑身发冷,周嬷嬷可是府里的老人了,这说发卖就发卖了。
只是老夫人的命令府里无人敢违背。
不到一刻钟,周嬷嬷被发卖出去的消息人尽皆知,所有人都意识到——
贺府的天,要变了。
季清晚动作很快,前脚老夫人刚把周嬷嬷发卖了,后脚就将整个秋水居从头到尾收拾了一遍。
等到老夫人想要往她院里插人时,秋水居已经滴水不漏。
贺老夫人气得咬牙切齿,正准备找季清晚算账,却得到消息——
季氏族学那几位,同意来贺氏族学了。
贺老夫人顾不得计较,一脸惊喜:“当真?!”
季清晚点头:“当真。只是……”
季清晚神色有些犹豫:“条件有些不划算。”
贺老夫人摆手:“只要他们肯来我贺氏族学,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且不说季氏族学老师德高望重,要真能把人挖过来,那可就压了季氏一头。
人证物证俱在,贺老夫人百口莫辩,最后不仅全包了季沂渊日后所有的读书开支,甚至还赔了一大笔精神损失费。
以及“不再插手任何有关季沂渊事情”的承诺,这才顺利脱身。
秋水居。
季沂渊望着季清晚,目光忐忑。
季清晚冷着脸:“我就是让你这样虐待自己的?!”
跑水缸里读书,亏的这孩子想得出来。
身子是不要了是吗?
季沂渊眼神暖暖的:“母亲别担心,我有分寸。”
顶多就是染了风寒躺几天。
能帮到母亲就好。
看着季沂渊这丝毫不在乎自己身体的模样,季清晚这下当真有些动怒了。
“谁让你这么作践自己身体的!”
意识到季清晚真的生气了,季沂渊扑通一声直接跪了下来:“母亲,我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
见这孩子滑跪地如此之快,季清晚一口气憋在嗓子里,瞬间笑也不是气也不是。
绿竹见状,又是求情又是插科打诨的,在季沂渊的保证下,季清晚总算消了气。
“清远街那边如何了?”季清晚没忘记正事。
云一:“一刻钟前,赵有道趁乱将人带出府了。”
季清晚点头。
松鹤院,贺老夫人正头疼着另外一桩事。
“母亲,女儿当真是没有其他办法了,求您再帮女儿这回。”
贺老夫人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女儿,气得头疼。
“姑爷这是自己作死!英国公是何等身份?他居然也敢招惹!”
“这事母亲帮不了你。”
贺千雪语气急切:“母亲,咱贺家没有办法,但季清晚有啊!我听公爹说季侯爷和英国公府有几分交情,有她出面,想必英国公不会太为难夫君的。”
“母亲,你就去帮我和清晚说道说道。”
那就更不行了!
她这前脚才刚因为季沂渊的事情,与清晚有了龋齿,后脚又要自己求着她去办事,这不是打她的老脸吗?!
贺老夫人难得狠了心肠:“这事你自己同清晚说去,她若是同意只当那姓吴的有造化,若是不同意,母亲也没有办法了。”
“来人,送小姐出去。”
贺千雪跺跺脚,最终还是去了秋水居。
“你是说姑爷调戏了英国公府的丫鬟?被英国公府扣在府里了。”
贺千雪讨好笑笑:“哪能啊,这都是误会,英国公是何等身份,我家夫君可没有这个胆子。就是有点误会。”
季清晚听着贺千雪左一个误会又一个误会,忍不住冷笑。
上一世,她就是听信了她的话,在不知道事情全貌的时候跑去英国公府对着英国公就是一顿求情,哪知道,那吴松云胆大包天,调戏的是英国公家那位久居深闺的嫡女!
英国公顾及她父亲的颜面,将八十大板改成了五十,给吴松云留了一口气,却也从此断送了季家和英国公府曾经的交情。
而她这大姑却还不满意,跑到她这秋水居闹了四五回,说她办事不尽心。
她那婆母也趁机发作了她几次。
季清晚压下心底的冷意:“大姑,既然是误会,只要姑爷好好解释,想必英国公不会为难他的。”
“这怎么行?”贺千雪压下心中的急躁:“清晚,你就当可怜可怜姐姐走一趟吧。今儿个若是我不能带夫君回去,公爹和我那婆婆定然不会饶了我的。”
不给,得罪宗祠。
自从贺家没了世袭罔替的爵位,这主脉一支在宗祠不仅以前没有了以前的掌控力,甚至还要去讨好宗祠。
若是得罪了……
这后果贺老夫人简直想都不敢想。
贺老夫人最想不通的是,明明她已经和宗祠通过气了,朗儿那孩子是瑾州的私生子,怎么今儿个还有这一出?!
为今之计,只有先拖再说。
贺老夫人挤出一丝笑容:“他六叔、六婶,这事还是让我同朗儿那孩子商议一番再说,毕竟那孩子若是不愿意,你们领回去也是个麻烦。”
“不用了。”贺六婶十分无情:“你同意了就行,孩子还小,这感情可以慢慢培养。”
贺六叔补刀:“宗祠那边我已经禀告过了,族谱也带来了,只要你同意,随时可以过继。”
合着今天就是有备而来啊!
贺老夫人咬牙:“若是我不同意呢?”
贺六叔眼神更狠:“弟妹不同意,我们还能逼你不成?另换一个便是,只是这孩子以后别想认祖归宗了。”
贺老夫人眼神一寒。
当真是无耻!
居然用这样的法子逼迫她。
若是不能认祖归宗,别说继承爵位,朗儿就是活下来都艰难。
贺老夫人瞬间仿佛苍老了好几岁,沉默许久,她到底是妥协了:“能够被你们过继,是这孩子的福气。”
贺六叔贺六婶两人眼中同时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上完族谱,这过继的事情就再无更改。
季清晚见名字写完了,随意找了个理由就准备撤退。
身后,属于贺行朗的哭声响起。
“不要!我要祖母,呜呜呜……”
季清晚嘴角含笑。
儿子变兄弟,这又何尝不是另外一种的认祖归宗。
雪松巷。
“什么?”和瑾州一脸不敢置信:“母亲,朗儿怎么会被六叔六婶过继?”
“您不说已经和族里通过气了吗?!”
一旁的孟月姗更是哭个不停:“朗儿,我的儿啊!”
贺老夫人本来就心烦,此时没忍住骂道:“哭哭哭!哭有什么用,朗儿已经过继了。”
孟月姗几欲昏厥,她的孩子啊!
让人将孟月姗带下去,贺瑾州这才仔细询问:“母亲,究竟是怎么回事?”
贺老夫人叹气,将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
贺瑾州蹙眉:“您怀疑这事是清晚做的?”
贺老夫人点头:“不只,瑾州,清晚可能已经知道朗儿是你的孩子了。这才一直坚持不过继。”
贺瑾州凝眉:“那我假死的事情……”
这事同样说到贺老夫人心坎上面去了,季清晚能够发现朗儿的事情,那发现假死的事情估计也是早晚的事。
她劝道:“瑾州,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了,你想开些。孩子你还会再有的。”
“当务之急是接下来的事情怎么办?”
其实按照她的意思,不应该再藏了。
省的又像这次一样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与其被动,倒不如主动。
贺瑾州有些犹豫:“那姗儿……”
朗儿的事情她已经受了很大的刺激了,若说自己也回到贺家,那姗儿肯定会崩溃的。
贺老夫人叹了口气。
本来,她是不喜欢孟月姗的,更别说让瑾州带着她回贺家了。
只是朗儿这事,终究还是她的错。
贺老夫人摆手:“带着一起回去便是。”
贺瑾州紧皱的眉头总算是松开了。
贺府。
在陆如萱的努力下,季沂渊总算是苏醒过来了,季清晚和长公主同时松了口气。
季清晚这时才想起来问:“长公主,您怎么来了?”
长公主这才想起来自己找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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