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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遁后六十岁重启人生顾轻舟沈念安全文免费

来口芋泥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大约四十年前,救赎文盛行。我服从系统的安排来到这个陌生的时代,任务就是救赎顾轻舟。我按照系统的指示,一步步接近他,在他最颓丧的时候握着他的手说:“顾轻舟,这世上总会有人爱你,哪怕你一无所有。”他一开始并不理我,后来慢慢依赖我,最后,爱上我。任务完成的那天,恰逢他被封为镇国将军的庆功宴。系统冰冷的提示音在我脑海里响起:“任务已完成,宿主是否选择返回原世界?”我本该毫不犹豫地点头,可顾轻舟却在这时紧紧攥住我的手,眼眶通红,声音低哑得不成样子:“阮阮,你真的要走?连你也不要我了吗?”我愣住了。现实世界里,我是个孤儿。无父无母,无牵无挂。可在这里,有人满心满眼都是我。于是我心一横,真的相信了顾轻舟给我的承诺,自此留了下来,成为了他唯一的将军...

主角:顾轻舟沈念安   更新:2025-04-12 15: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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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轻舟沈念安的女频言情小说《死遁后六十岁重启人生顾轻舟沈念安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来口芋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约四十年前,救赎文盛行。我服从系统的安排来到这个陌生的时代,任务就是救赎顾轻舟。我按照系统的指示,一步步接近他,在他最颓丧的时候握着他的手说:“顾轻舟,这世上总会有人爱你,哪怕你一无所有。”他一开始并不理我,后来慢慢依赖我,最后,爱上我。任务完成的那天,恰逢他被封为镇国将军的庆功宴。系统冰冷的提示音在我脑海里响起:“任务已完成,宿主是否选择返回原世界?”我本该毫不犹豫地点头,可顾轻舟却在这时紧紧攥住我的手,眼眶通红,声音低哑得不成样子:“阮阮,你真的要走?连你也不要我了吗?”我愣住了。现实世界里,我是个孤儿。无父无母,无牵无挂。可在这里,有人满心满眼都是我。于是我心一横,真的相信了顾轻舟给我的承诺,自此留了下来,成为了他唯一的将军...

《死遁后六十岁重启人生顾轻舟沈念安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大约四十年前,救赎文盛行。

我服从系统的安排来到这个陌生的时代,任务就是救赎顾轻舟。我按照系统的指示,一步步接近他,在他最颓丧的时候握着他的手说:

“顾轻舟,这世上总会有人爱你,哪怕你一无所有。”

他一开始并不理我,后来慢慢依赖我,最后,爱上我。任务完成的那天,恰逢他被封为镇国将军的庆功宴。

系统冰冷的提示音在我脑海里响起:

“任务已完成,宿主是否选择返回原世界?”

我本该毫不犹豫地点头,可顾轻舟却在这时紧紧攥住我的手,眼眶通红,声音低哑得不成样子:

“阮阮,你真的要走?连你也不要我了吗?”

我愣住了。

现实世界里,我是个孤儿。无父无母,无牵无挂。可在这里,有人满心满眼都是我。

于是我心一横,真的相信了顾轻舟给我的承诺,自此留了下来,成为了他唯一的将军夫人。

可是,人心真的是会变的。

顾轻舟不再记得我们两个当时有多么相爱,也不再记得柔情蜜意时自己许下的一个个诺言和说过的一句句情话。

如今他只会用敷衍的语气对我说:

“你若想去庙会,多带几个丫鬟便是,何必来烦我?”

“怎么年纪大了愈发啰嗦起来了。”

然后,转身去陪伴曾经抛弃过他的白月光。

我看着他们两人紧靠的背影,忽然想起许多年前系统临走前警告我:

“宿主,系统提示:人心易变,你确定要赌?”

我那时信誓旦旦,笑着答道:“轻舟不会的。”




院外响起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直到看到顾常青和儿媳林氏脸上错愕的表情,我才察觉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顾常青上前一步扶稳顾轻舟,为难地看着我:

“母亲,您这是做什么,父亲他喝醉了。”

“您这样大吵大闹,岂不是失了将军府的脸面?”

我望着顾常青,这个我怀胎十月、从小便悉心教导的将军府嫡子,此刻正小心翼翼地护在他如同透明人般的父亲身前,眼中满是对我的责备。

头上如同被人浇了一盆冷水,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就在这时,有人从身后为我披了一件外袍:

“母亲,夜里风凉,您有腰疾,我们先回去,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是顾如夏,我的小太阳。她眉头紧簇,是在担心我。

满腔委屈似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我鼻腔一酸,泪水又要夺眶而出。

然而紧接着,她话锋一转:

“但是母亲,您已经老了,又何必纠结于情情爱爱。”

“父亲征战沙场一辈子,身上落了多少伤,您比谁都清楚。如今他年事已高,能再次遇到年少时的心悦之人,兴许是老天垂怜......”

听到这话,我忽然想笑。

“老天垂怜?”

我轻声重复这四个字,嗓音沙哑得简直不像自己的:“那谁来垂怜我呢?”

没想到我会这样反问,顾如夏张了张口,却终究没说出话来。

我环顾四周——我的儿子护着他的父亲,眼中满是不理解;我的儿媳正低头整理着那些泛黄的信笺,小心翼翼;而我的女儿,正用怜悯的目光看着我,仿佛我才是那个最不懂事的人。

多可笑啊。

我留在这个陌生的时代,为顾轻舟生儿育女,又对子女百般呵护,把将军府上下打理地井井有条,熬干了心血,熬白了头发。到头来,在他们眼里,我竟成了阻碍顾轻舟与沈念安“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绊脚石?

我慢慢抽回被顾如夏搀扶的手臂,尽力挺直腰背,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这偌大的将军府,我再也不想伺候了。




我过六十岁寿宴那日,下了好大一场雨。

下人前来通传时,沈念安已经在雨里硬生生跪了一个时辰。

这个名字太过耳熟,我马上记起她就是四十年前抛弃顾轻舟的白月光。

当年,顾轻舟还是个无名小卒,两人遵循父母之命订下婚约,沈念安却在成亲之日逃婚,远下江南,嫁给了当地一个富商。

如今顾轻舟早就成了威名远扬的镇国大将军,沈念安却在这时候回到了京城。

原来,前段时间她夫君病重去世,整个家族分崩离析,她无处可去,迫不得已只能来投奔将军府。

我侧头,主位上坐着的顾轻舟早已按耐不住。

他猛地起身,告诉我去去就回,随后转身冲进雨幕里。

顾轻舟冒雨匆忙离开的背影让宾客们面面相觑,我尴尬地陪着笑脸,为他的离席打圆场,思绪不由得飘远。

昨日京中举办庙会,自打膝下子女接连成家后,我与顾轻舟再没有一起去过这样热闹的地方。

年轻时,他最爱拉着我在人潮中穿梭,说要向所有人炫耀他的阮阮。

现在人老了,终于得了空,我便想着邀请顾轻舟同去,可昨日他只用一句“有腿疾”便将我打发走。

那蹙眉扶膝的模样,真像是痛极了。

偏生今日遇见沈念安,他的腿疾就好了。

这一去,顾轻舟再没有回来。直到傍晚,宾客散尽,我腰疾复发,由下人们搀着回房时,才终于在长廊尽头见到了他。

月光把顾轻舟的影子拉得极长,坐在他旁边几乎要依偎在他怀里的,正是白日我未曾见到面的沈念安。




第二日清晨,我像往常一样在府中散步,转过假山,一眼就看到沈念安正在同顾轻舟说笑。

明明都已年过六旬,时间却格外优待沈念安,与我相比,她的脸上少了许多岁月的痕迹。

见到我,她慌忙起身相迎。

“不用管她。”顾轻舟坐在一边,拉住了沈念安的手,显然还在为昨天晚上的那出“闹剧”气恼。

“听说姜姐姐在为我与轻舟置气,我昨夜惶恐不已,心里想着寻个时间一定要来和姐姐解释才好。”

“我与轻舟虽年少时生了嫌隙,却是超越寻常男女之情的知己。姐姐实在不必......”

“半截身子快要入土的人了,还一口一个姐姐,”我冷冷地看着她,勾起一抹冷笑,“也不嫌臊得慌。”

这时,我突然在她身上闻到了熟悉的味道,那是顾轻舟从南疆带回的药膏的气味。据说那东西制作繁琐,一年才能得一小罐,此刻分明还锁在我的妆奁里。

下一秒,沈念安果然从袖口取出一个青瓷小罐:

“姐姐是否也有腰疾?这南疆秘药轻舟年年为我寻来,倒是真的有奇效,听说还可治疤痕......”

她顿了顿,眸光微闪:“说到疤痕,轻舟年轻时心口处留了道疤,不知现在可好些了?”

沈念安说的那道疤,我比谁都清楚。

曾经无数个夜晚指尖抚过,我都会默默流泪。而每一次顾轻舟都会搂住我,笑话我胆小。他会温柔地拭去我眼角的泪珠,柔声安慰:

“阮阮别怕。”

“这疤的确是丑了点。”

我怕的怎么可能是这道疤。我真正怕的,是伤疤背后,稍有不慎就会与他阴阳两隔。年轻时爱得热烈,我总想着,若是顾轻舟哪天不在了,我也绝不独活。

可现在,心死就在一瞬间,仅仅一晚上,我就下定决心与他分别。

顾轻舟给我的药是赝品,爱也是。

离开时,沈念安还假装担忧:“姐姐要是一直气下去,一走了之,你可怎么办?”

顾轻舟的声音随风飘来:

“不会的。姜阮她只有我,离开将军府再无容身之所。”

“她哪也去不了。”

可他不知道,就在昨晚,我重新启动了系统。三日后,我就会彻底脱离这个世界。

系统的机械音再次响起,恍如隔世:

“宿主,我就知道有朝一日,你还会唤醒我的。”




顾轻舟说沈念安要暂住在将军府一阵时日。

当晚,我睡得极不安稳。腰上酸痛,哪怕用上顾轻舟从南疆为我寻来的药膏也不管用。

突然,一阵瓷器破碎的声音从书房的方向传来,我猛地惊醒。

推开书房大门时,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顾轻舟正瘫坐在地上,银发散乱,空酒坛散落一地,手里还攥着一沓沓已经泛黄的信笺。

见到我,他咧嘴一笑,醉眼朦胧地晃了晃手上的信纸:

“念安,你来得正好......”

“当年你逃婚,我知道你也是身不由己,都怪我,我当时一穷二白,什么都给不了你。这么多年,我时常想着你。”

“你看这些,都是以前我们往来的书信,我都收着呢,我、我念给你听啊......”

我拄着拐杖独自站在门口,听到顾轻舟说出的话,心几乎要漏掉半拍。

“建安二十三年春,姑苏城的桃花开得正艳,你之前说要带我去看,可不许食言啊。”

那一年我刚怀有身孕,孕吐严重到几乎下不了床,夜夜睡不好觉。顾轻舟说自己军务繁忙,但会为我找来京城最好的大夫,所幸最后常青平安出生。

“建安二十四年秋,轻舟,听闻你要出征边疆,万事定要小心,念安等你回来一起赏秋。”

那一年漠北叛乱,顾轻舟要出征讨伐边疆,我每日跪在佛堂为他抄写平安经,膝盖淤青,几乎要熬坏了眼睛。

“建安二十五年夏,我有些挂念你。若你有空,能否常来看我,轻舟?可我又怕你夫人知情后生气,这可如何是好?”

那一年夏天,顾轻舟凯旋而归。而我也怀上了第二个孩子。可胎像不稳,必须静养。我常常想若是个女孩,便取名“如夏”,像夏天一样光明灿烂,一直做我的小太阳。可孩子还没出生,顾轻舟又走了。

一封接着一封......顾轻舟醉醺醺地念着,声音愈发温柔。

四十年的光阴在信里流转,我这才惊觉,原来在我替他侍奉双亲、教养子女的每一个日夜,他早已带着沈念安游遍了这大好河山。

“够了!”我颤抖着打断他。

顾轻舟怔了怔,有些疑惑地揉揉眼睛,过了很久,才像是终于认出了我是谁。

“姜阮?”他皱了皱眉,语气里带着几分困惑、几分不耐,“你怎么在这儿?”随后,他四下张望,喃喃问道:“念安呢?我的念安去哪儿了?”

“顾轻舟,你这是在羞辱我吗?”

我只觉得自己本就直不起来的背愈发佝偻,全身的力气仿佛一瞬间被抽干。

闻言,顾轻舟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酒气喷洒在我脸上,他说:

“羞辱?”

“姜阮,当初不是你自己非要留下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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