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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诗三百震诸国,我只想当富商!江寒江寒模

倚楼望明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目送钟离忧和袁斌离去后,江寒也跟上了他的金主往前走。秦云眠走在铺着青石的路上,清澈澄亮的眼睛宛如一潭清泉,步履轻盈,裙裾飞扬。轻风吹过,衣衫紧贴着身子,玲珑有致的曼妙曲线顿时显露无遗。真是又漂亮身材又好啊!还有那双鹿皮靴子,踩一下应该很舒服吧......江寒情不自禁的想着。他目光跟随着金主曼妙的背影,鬼使神差地脱口出口:“有女怀芬芳,媞媞步东厢。蛾眉分翠羽,明目发清扬。丹唇医皓齿,秀色若圭璋。巧笑露权靥,众媚不可详......”没有一丝亵渎或调戏,完全是情不自禁吟诵出来的。秦云眠呆了一下,有些惊讶的回首,很快,一张白嫩的俏脸便如霞染一般红了起来。文学水平造诣不低的秦云眠自然听得出这几句诗在称赞美人,这里只有她一个女子,自然是在称赞她...

主角:江寒江寒模   更新:2024-12-16 17: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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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寒江寒模的女频言情小说《名诗三百震诸国,我只想当富商!江寒江寒模》,由网络作家“倚楼望明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目送钟离忧和袁斌离去后,江寒也跟上了他的金主往前走。秦云眠走在铺着青石的路上,清澈澄亮的眼睛宛如一潭清泉,步履轻盈,裙裾飞扬。轻风吹过,衣衫紧贴着身子,玲珑有致的曼妙曲线顿时显露无遗。真是又漂亮身材又好啊!还有那双鹿皮靴子,踩一下应该很舒服吧......江寒情不自禁的想着。他目光跟随着金主曼妙的背影,鬼使神差地脱口出口:“有女怀芬芳,媞媞步东厢。蛾眉分翠羽,明目发清扬。丹唇医皓齿,秀色若圭璋。巧笑露权靥,众媚不可详......”没有一丝亵渎或调戏,完全是情不自禁吟诵出来的。秦云眠呆了一下,有些惊讶的回首,很快,一张白嫩的俏脸便如霞染一般红了起来。文学水平造诣不低的秦云眠自然听得出这几句诗在称赞美人,这里只有她一个女子,自然是在称赞她...

《名诗三百震诸国,我只想当富商!江寒江寒模》精彩片段




目送钟离忧和袁斌离去后,江寒也跟上了他的金主往前走。

秦云眠走在铺着青石的路上,清澈澄亮的眼睛宛如一潭清泉,步履轻盈,裙裾飞扬。

轻风吹过,衣衫紧贴着身子,玲珑有致的曼妙曲线顿时显露无遗。

真是又漂亮身材又好啊!还有那双鹿皮靴子,踩一下应该很舒服吧......江寒情不自禁的想着。

他目光跟随着金主曼妙的背影,鬼使神差地脱口出口:“有女怀芬芳,媞媞步东厢。蛾眉分翠羽,明目发清扬。丹唇医皓齿,秀色若圭璋。巧笑露权靥,众媚不可详......”

没有一丝亵渎或调戏,完全是情不自禁吟诵出来的。

秦云眠呆了一下,有些惊讶的回首,很快,一张白嫩的俏脸便如霞染一般红了起来。

文学水平造诣不低的秦云眠自然听得出这几句诗在称赞美人,这里只有她一个女子,自然是在称赞她的。

江寒歉仄道:“抱歉,一时失言,亵渎了姑娘。”

秦云眠转过头继续向前走,忽然说:“那首诗下面的呢?”

下面啊,徽音冠青云,声响流四方。妙哉英媛德,宜配江二郎......江寒摊开手:”还没想好。”

“......”

一路来到一处幽静的所在,秦云眠坐在一张石凳上,望着不远的一个池子:“那香膏......你做出来了吗?”

“当然了,给你。”江寒从怀里掏出三个琉璃瓶,正是他制出来的三种香水。

秦云眠抬起清澈的眼眸,表情有些迷糊:“这是香膏…吗?”

江寒笑了笑,“这是香水......嗯,你可以理解为香露。”

秦云眠眼神仍然有些迷惑,清冷地接过三个琉璃瓶子,小心翼翼地拔开木塞,一股清幽、淡雅的梅花冷香顿时扑鼻而来。

秦云眠漆黑明亮的眸子顿时亮了起来,凑到琉璃瓶边细细地嗅了嗅,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

这香露与香膏不同,但香味更好闻,更真实。

“这是梅花清香类型的,另外两瓶是玉兰型和丁香型。”江寒道。

秦云眠又拔开另外两个香水瓶子,用力嗅了嗅:“好闻!比绵香坊的紫绵香还好闻!”

江寒面露笑意,既然这位金主喜欢那自己的生意就好办了。

以这金主出手的慷慨程度,她的朋友只怕也都是不缺钱的。

江寒说道:“姑娘若是喜欢,这三瓶送给姑娘......只要姑娘向你的闺蜜推荐推荐,我的香水铺子将在七天后开张,铺名‘暗香露’便是。”

“好,到时我带人去捧场。”秦云眠小手一摆,很是爽快答应了下来。

“秦姑娘的朋友若来,我给她们打七折!”江寒当即拍着胸口保证。

“嗯。”

秦云眠清冷地应了一声。

“那江某便先告辞了。”江寒心情愉悦地离开了翠云苑,有了小富婆的人脉在,他这香水便不愁卖。

看来人还真的有运势这东西的,当初若不是在翠云苑门口偶然看到这秦姑娘在溪边沐足,也不会让她帮自己抄诗,更不会认识这么一个金主。

......

日落西山,一轮冷月从山脚慢慢爬起。

雅阁间,桌上摆着各色糕点,精致菜肴。

秦云眠与孟红裳相对而坐。

相比孟红裳的大快朵颐,秦云眠却没什么胃口。

月光如水,透过云层自小轩窗斜射而下,落在秦云眠的脸庞上,使得原本便清丽动人的她更增清冷之感。

她双手捧着脸儿,有些发呆:

“他那香露真的极好闻极好闻!”

原先她以为江寒做香膏生意必定比不上洛阳城里的绵香坊,只怕不到两个月,那间铺子就会倒闭——那样子她就可以给出一个很高的价格,把江寒骗进公主府。

可如今看到这香露,恐怕这生意真的能够赚大钱!

那样一来,她的计划便落空了。

孟红裳明白闺蜜在苦恼些什么,说道:“其实吧,作为公主,你若表露身份,还怕他不吃这个软饭吗?”

秦云眠摇了摇头,轻叹道:“如果是别人,或许愿意吃软饭,但他的话恐怕不行......他说,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他骨子里是高傲的,不喜欢逢迎权贵。而我就是权贵......若是表露身份,只怕他要敬而远之。”

孟红裳眼睛一亮,道:“世间竟然还有如此有骨气的男子!......十年磨剑,终为一朝出鞘,此子不简单呐。”

秦云眠道:“对了裳裳,他今日还作了半首诗。”

“哦?什么诗?”孟红裳好奇道。

秦云眠记忆力极好,听过一遍的诗词便能记住,当下也是轻声吟诵道:“有女怀芬芳,媞媞步东厢......”

孟红裳听了却是撇了撇嘴,这诗完完全全就是为了吹捧秦云眠的美貌,呵,这江寒也是个阿谀奉承的人罢了!

秦云眠捧着小脸儿:“我开这场文会,本来只是闹着玩玩,并不认为云阳县有什么才子......没想到他竟如此才华横溢,还会做生意......唉,裳裳,他那香水铺子到时生意一定很好,该怎么办呢?”

“要不然,我去把他那铺子给砸了?”

“不,可别......”秦云眠忙道。

孟红裳撇撇嘴,“公主殿下平日里挺聪明,如今怎么犯了傻?”

秦云眠呆呆看着孟红裳。

孟红裳道:“你若是担心他知道你的身份后远离你,便先隐瞒身份接近她,慢慢培养感情......而且他既然作了这首诗称赞你,便证明对你还是颇有好感的,那样就更简单了。

他不是要开香水铺子吗?他那院子不大,若想扩大生意规模,必定要再买座院子,多雇佣些下人。

你便拿一笔钱找他入了股,如此一来,你成为他的老板,便可以慢慢让他喜欢上你。

等到时机成熟,便找个机会把那小子灌醉了,生米煮成熟饭,还怕这小子跑了?”

秦云眠眸子渐渐亮了起来:“对噢!我怎么没想到?谢谢你,裳裳。”

她睁大了眸子,闪烁着愉悦的光芒。

既然江寒不想吃软饭,那就慢慢喂到他吃为止!




上辈子的遗憾实在是太多了,殷殷勤勤打工半辈子,换来的却是还不完的房贷和庸庸碌碌的人生。

读书时父母告诉他,做人一定要能吃苦,才能出人头地,打工后他才发现只要能吃苦,就有吃不完的苦。

所以这辈子他至少要过上纨绔子弟的生活。

不过这医是不能学的了。

江寒看着灶台上还煮剩的药渣便有些沉默。

原身不愧是个大聪明啊!

昨晚自煎良药,吃完后就腹痛如绞,直至顾惜柔来退婚,已经不行了。

但自己接下来该怎么赚钱?

如果这是他记忆中某个王朝还好,只要根据历史的某个节点去做事,或找到某个历史人物抱大腿,就能获得想要的荣华富贵。

但江寒回忆了一下却发现这是一个名叫“大虞”的朝代。

在他的记忆中,华夏的朝代中可没有大虞。

至于科举也是行不通了。

因为原身脑子里就没有多少关于四书五经的记忆!让他从头读书,呵呵,可知古代科举考试比考研究生还难!

那就做生意吧!

江寒寻思了一下自己会的东西。

造盐?

这个他的确会,也是暴利。但估计他还没来得及卖出去就得被抄家,古代贩卖私盐可是抄九族的重罪。

酿酒?

本钱从哪里来?

江寒伸手从怀里摸出两枚铜板,貌似这就是原身的全部身家了。

原身每个月本有二两月钱,这些年攒下来倒还有不少,只是他学医之后折腾光了。

原身的父亲倒是有钱,但原身这些年耗光了父亲的信任,再加上早上被顾惜柔退了婚,这件事很快就会传到父亲耳边,想从江震声手里拿到钱,怎么可能?

江寒思考了一下午,很快就悲哀的发现,没有本钱,他想做生意都没办法!

“算了,不想了。”

待在家里苦想也是想不出赚钱的法子的,倒不如到外面走走,兴许还有一些思绪。

走在街市中,江寒有点恍惚,自己仿佛走进了一幅清明上河图,不得不说,古代的天还真蓝。

临近中午,江寒来到位于云阳县西侧的一处楼阁前。

楼阁檐牙高啄,廊腰缦回,极为气派,里面有不少读书人,不时能听到诵读诗文的声音。

脑海里的记忆浮现,江寒立马想起这地方叫翠云苑,今日有一场文会。

大虞尊儒重道,儒生的地位很高,每年都有各种各样的文会。

谁能在文会中夺得魁首,谁就能成为最靓的仔,不仅如此,文会的魁首会得到彩头,这彩头大概就是银两。

但江寒很快就放弃了进去装逼的想法。

主要,他没有请柬,进不去。

不过,他还是想到一些赚钱的法子。

比如,设法探听诗词的题目,然后写出来,在门口贩卖诗词!

自己记得不少诗词,想必那些文人看过后,是很乐意跟自己买的。

这是最简单的办法了!

江寒悄悄绕到另一侧的墙边,见四下僻静无人,于是爬到墙头,偷听里面的声音。

翠云苑中人声嘈杂,比以往还要热闹。

只见到一个中年人站在居中的高台上朗声道:“今日我家小姐以文会友,题目为......请诸君才洒三江,踊跃作诗,能得魁首者......”

离得太远,江寒听不太清。

但很快,他就看见平台上竖起一杆旗帜,垂下了一条巨大的条幅,赫然便写着题目:以相思为题,作诗一首。

江寒饶有兴致的看着,以相思为题?这是哪个富家小姐举办的文会?

他来之前还担心自己脑海中那些诗词没有一首派得上用场,谁知竟是多想了。

这个题目他脑海中有许多诗词。

正好抄几首到门口卖。

于是江寒翻下墙头,跳了下来,转过身,脸上的表情却忽地一滞。

这面墙前面有一条小溪,溪边栽了很多桃花,此时有个姑娘便俏生生地站在桃花下看着江寒。

少女穿着一身一尘不染的月白色长裙,身材高挑,体态婀娜,一张秀丽绝俗的瓜子脸,犹如新月清晖,海棠新放。

此时少女正微微弯腰,手里拿着一只刚除下来的白祙,呆呆地与江寒对视。

江寒愣了一下,这姑娘,不会把自己当成了小偷吧?

那少女似乎意识江寒在与她对视,淡眉微微一蹙,便低下头穿起了祙子。

她刚才似乎在河边沐足。

江寒转过身来,目前最要紧的还是贩卖诗词,赚到第一桶金。

他伸手入怀,拿出准备好的纸和毛笔,就跑到河边取水研磨。

那少女穿好了鞋袜,便站在河岸上,有些奇怪地看着他。

江寒研好了墨,举笔在纸上书写了两个字,眉头微微一皱。

这字......写得太丑了!

虽然有着肌肉记忆,但原身一手字写得却跟药方上的文字一样。

这样的鬼画符,怕是那些读书人看一眼就不想往下看。

想了想,江寒走到那女子身旁:“姑娘,能帮我写几个字吗?”

那姑娘沉默不语。

江寒竖起两根手指,道:“不白写,我可以给你钱,两文钱。”

那姑娘依旧沉默着。

嫌钱太少了吗?江寒见她不应声,想要放弃。

少女却忽地低声开口:“写什么?”

少女的声音很清冷,很悦耳。

江寒忙把纸笔递过去,说道:“写一首诗。”

那少女伸手接过纸和笔,不出声。

江寒心想这姑娘有点高冷啊!

他思索了一下,便道:“就写一首《长相思》。”

少女握笔,很快便在纸上写下了“长相思”三个字,字迹绢秀。

江寒继续道:“长相思,在洛阳。络纬秋啼金井阑,微霜凄凄簟色寒。”

少女微微一怔,手中的笔也是一停,抬起头看着他。

江寒以为她没听清,便又念了一次。

少女这才反应过来,迅速在纸上写下来。江寒继续念道:“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美人如花隔云端。上有青冥之长天,下有渌水之波澜。天长路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长相思,摧心肝。”

这是李白所写的一首相思诗,在他那个时代流传甚广,是脍炙人口的佳作。

江寒相信,拿着这首诗去卖给那些文人,最少也能卖个一百两银子!

赚了这第一桶金,接下来的生意才做得下去。

等少女把整首诗都写下来后,江寒微笑的拿出两枚铜板递给她,道:“多谢姑娘,钱货两清!”

那少女没有接铜板,似乎还沉迷在这首诗的韵味中,她抬起头来,道:“你要我抄这首诗,是要送给谁?”

“不是送人,而是卖。”江寒觉得这少女很顺眼,于是多说了两句。

“卖?”少女眼神有些迷茫。

江寒心想告诉她也无妨,于是伸手指着翠云苑,挑眉道:“今日里面有个文会,好像是某位富家小姐举办的,题目就是相思......我写了这首诗,待会就到门口去卖,那些想参加文会的读书人一定要会出钱跟我买。”

少女傻了一下,道:“你知道举办文会的人是谁吗?”

江寒道:“不知道,管她是谁呢!反正能卖到钱就行。”

少女张了张口,什么都没说。

江寒见她不开口,心说这姑娘也太高冷了,说道:“多谢姑娘帮我写字,我还要卖诗去,这就告辞了。”

但就在这时,那姑娘却开口道:“等等。”

江寒转头:“姑娘还有事?”

那姑娘轻轻的问道:“你那诗,要卖多少钱?”

“我打算卖一百两银子......姑娘要不要来合作,我说一首,你抄一首,卖出一首,给你十文钱。”江寒想了想,自己要做生意,一百两的启动资金只怕还有点不够,不如趁这时候多卖几首诗。

“你想写多少?”

“就先写三首吧。”江寒想了想,三百两银子作为启动资金,应该也差不多了。

他真的想在门口卖诗......那姑娘一呆,仿佛能看到一个男子拿着一堆纸在翠云苑门口招摇过市。

她沉默了一会,轻轻道:“你那首诗,我买了。”

江寒愣住了:“你买了?你知道那是多少钱吗?那可是足足一百两银子啊!”

那姑娘微微蹙眉,思索片刻后说道:“你要写的诗,我也全买了。”

江寒:“???”




江寒看着面前的两个少女,不禁微微一愕。

一个是跟自己买了诗词的富婆,另一个少女约莫二十三四岁,身姿曼妙,脸容娇媚。

这小富婆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莫不是来退货的?

三百两银子已经花去了一些,可没有钱退给她。

秦云眠呆了一下,没听懂“七日无理由退货”是什么意思。

孟红裳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江寒,这便是幼薇说的那个才子?

那首《长相思》已经给了钟离大儒和三位评判看过,结果无一例外都给出了相当高的评价!

钟离大儒甚至称赞那首诗的水准不在自己之下,足以登上《大虞文集》前十。

《大虞文集》是一本诗词集子,由国子监和白鹿书院几位大儒主编,每年只有五十首诗词能够上榜,可见含金量之高。

而钟离忧却认为那首《长相思》不仅能够上榜,还能挤进前十,要知道前十的作品往往都是出自大儒之手。

打听到江寒居住之处后,两人便一起来到此处。

原本孟红裳以为会是某个早已扬名已久的大才子,或者某位大儒的弟子。

谁知道这人却是个无名小辈。

不,倒也不算无名小辈。

这人倒也有一些名声,只不过都是不好的。

孟红裳打量着江寒,便发现这人与自己想象中不同,并非什么光鲜亮丽的才子,身上的衣服虽未打着补丁,但也只是寻常之至的粗麻布衣。

那双眼睛很是清澈,在看到自己时只是微微亮了一下,并未流露出异样的光彩。

“我们不是来退货的。”秦云眠终于反应过来江寒话里的意思,清清冷冷的解释道。

听到这话江寒心里松了一口气,说道:“那两位是来买诗的?不过抱歉,江某暂时不卖诗了......”

他看着两人心中一动,自己要制的香水固然比这个世界的香膏还好用,但酒香也怕巷子深,面前这两个少女不正是他的目标客户吗?

“最近江某要制做一些香水来卖,嗯,也就是香膏,若两位姑娘有兴趣,不妨留个地址,等江某做出来,送给两位姑娘几瓶。”

香膏?你一个书生也会做这种女人用的东西?

而且,你做出来的香膏能比得上绵香坊的吗?

秦云眠和孟红裳都是一愣。

秦云眠轻声道:“我住在......翠云苑西门进去的院子,到了那儿,跟婢女说一声,便能找到我。”

江寒眼睛一亮,能住在翠云苑那种地方,还有婢女,这富婆的身份果然不简单。

至于她身边的这位,瞧气质也不是普通人。

“好,待江某做出来了,便带香水送上门......对了,敢问姑娘贵姓?”

“我姓秦。”

“秦姑娘,寒舍无茶,江某还要整理院子,便不多招待,待改日买来好茶,再恭迎两位姑娘到来。”江寒下了逐客令。

送走了那两个少女,江寒盘算着自己目前还需要的东西,想了想,明日还得去定制块招牌,至于名字......

古龙香水?迪奥?

不,这是古代,自然要取一个容易让人接受,且一听就觉得高档的名字。

秦这个姓在大虞好像地位挺高的,那小富婆真是又有钱又好看,江寒两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要是能吃软饭就好了。

他摇了摇头,软饭哪有那么容易吃的?

不要想太多,好好赚钱,争取早日过上勾栏听曲,侈靡无度的生活!

......

已是黄昏,薄暮冥冥。

翠云苑里安静了许多,白天的才子都已离去。

闲亭里,秦云眠在石桌上展开了三张纸,看着纸上的诗词,品味着诗词中的韵味,轻轻道:“这诗词......写的真好!裳裳,你说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孟红裳也看到了另外两首诗词,除了震惊外便只有感叹,这人简直诗才横溢!

她孟红裳名扬天下,也有不少勋贵之后,名流才子作诗相赠,可是却没有一首能及得上这纸上的诗词。

这三首诗词都以“长相思”为题,但角度各不相同,每一位都称得上绝佳。

“此人......我也看不清。”孟红裳沉吟了一下说道。

根据侍卫查来的消息,此人是云阳县暗香书院院君江震声的儿子,虽然不算声名狼藉,却也不算好。

就是一个文不成、武不就,一事无成的......普通人!

但他却做得出这三首绝佳的诗词,这听到的名声和见到的人完全不一样!

而且他还打算做香膏......不过这点孟红裳倒觉得和传闻中的江寒对上了。

因为听说此人经商三年,赔得血本无归,几乎做什么生意都会亏本。

从今日他说要做香膏来看,此人的确没有什么生意头脑,也可以解释为何经商三年会赔得血本无归。

孟红裳忽道:“你说,此人的诗词该不会是从哪里剽窃而来的吧?”

秦云眠一怔,“你说这三首诗词不是他作的?”

孟红裳沉吟道:“嗯,此人先前分明屡试不中,忽然间却作得出这绝佳的三首诗词,而且还以贱价卖掉,实在令人狐疑......”

秦云眠轻轻道:“裳裳可知道张生这个人?”

“张生?”孟红裳道:“你说的是作出《清夜不平鸣》的那个读书人?”

“嗯!”秦云眠点了点头,“大虞徽明年间,张生连考十余载都是落榜,他在一次落榜之后,夜游南山,失魂落魄之下作了一首诗,因为那首诗而扬名天下。至今那首诗还记载在《大虞文集》之上!

我想,诗词这东西,与能不能考上举人并无多大关系。”

孟红裳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倒是,不过......”

她看着秦云眠,“还未确定此人是否当真有真才华,你千万不可因为这三首诗词便倾心于她,知道么?”

她知道这位九公主性子单纯,却又无比的执拗,若认定什么东西,纵使旁人怎么说也不会改变想法。

秦云眠道:“知道啦......我自然不会因为三首诗词便喜欢上一个人!”

她蹙了蹙眉,“不过,他要做香膏,只怕会赔得很惨......嗯,这样也好,若他赔得血本无归,我便出个价钱,让他心甘情愿地入赘公主府。”

孟红裳嘴角微微抽了抽,你都在想着让人家入赘的事,还说不会因为三首诗词便喜欢人家?




一刻钟后,那个少女已经离去,江寒却站在河边发呆。

他手里是一个青色的荷包,荷包里有三张银票,每张面额都是一百两银子。

三百两就这么到手了?

那姑娘连价也不砍,二话不说便把钱拿出来了。

这姑娘......是个富婆啊!

怀揣着三百两的银票,江寒心情愉快地回了那座别院。

虽然这座院子有些小,墙皮斑驳脱落,桌椅板凳也都颇为老旧。

但只要自己接下来将生意做起来,大可以离开云阳县,到洛阳城里买座二进甚至是三进的大宅子,再买一些婢女丫鬟,往后日子便能过得相当舒服。

至于为什么要做生意而不能直接卖诗,一来因为那东西毕竟存量有限,

二来卖诗与名气也有关,以他的名气,一首卖个一百两银子便顶了天了,血亏。

思前想后,他已经有了主意,做香水吧!

他倒是知道如何制香,前世年少的时候,他也曾热烈的追求过某个女孩,为此还自制过香水相送。

至于那段感情......少年的爱情哪有什么美好的结局?往往都是被伤得遍体鳞伤,无疾而终。

摇了摇头,江寒不再想前世的事情,就让那些记忆跟前世的自己一起死在岁月的长河中吧!

思绪回到眼前。

制作香水最困难的地方在于蒸馏器。

不过今天逛街市的时候,江寒却发现这个时代已经有了简易版的蒸馏器。

事实上在中国,汉朝便有了蒸馏器,但当时是用来炼制丹药的,到了元代,已经有了蒸馏白酒之法。

大虞的蒸馏器和汉朝的蒸馏器很是相似,只是缺少了一些关键构件,譬如凝聚蒸汽、收集酒液。

所以这些玩意需要找工匠订制。

搞定蒸馏器后,江寒还能顺便把高度白酒搞出来,那个才是暴利!

这也是江寒为什么要先制香水的原因。

想清楚之后,江寒便准备好笔墨纸砚,开始在纸上画一些蒸馏器必备的器件,幸亏上辈子化学学得好,否则一些东西还真的想不出来。

在画蒸馏器的时候,他又想到那个富婆,能随手拿出三百两银子,绝对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小姐!

就是不知道她买诗是要做什么?

或许是在人前诵出,人前显圣?这倒也并非没有可能。

江寒猜的没错,那少女身份并不简单,只是却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小姐,而是大虞王朝的九公主秦云眠。

秦云眠,大虞九公主,赐封幼薇公主。

今日翠云苑的这场文会便是她让人举办的。

秦云眠在护卫的保护下回到翠云苑,登上了一处雅致的竹楼,来到竹楼上的亭阁里。

亭阁的东面坐着三位评判,每人的桌前都放着一叠纸,纸上写的都是诗词。

三位评判或蹙眉,或摇头,或叹气,有时也会发出一两声赞叹。

西面垂下了帘幕,帘幕后是一个身穿红衣的少女,少女身前的桌上摆满了各色的糕点。

她偶尔向三位评判那望上一眼,撇了撇嘴,往小嘴里塞着糕点,塞得腮帮子鼓鼓的。

“我说,公主殿下,你这办法恐怕不行,这云阳县毕竟只是一个附郭县,哪有什么才子......那三位评判,可是看得连连摇头。”红衣少女将嘴里的糕点咽了下去,抓起桌上的酒壶,咕噜咕噜的灌着酒。

秦云眠看了眼丝毫不顾忌形象,胡吃海喝的红衣少女,谁能想得到,这位便是大虞第一舞人孟红裳,一手剑器舞惊动天下,甚至被称为剑圣。

“你的想法是好的,皇上已经给你封了号,接下来便会给你赐婚,而赐婚的对象大概就是在勋贵之后中挑选,你厌恶政治婚姻,更不喜欢那群纨绔子弟,想在皇上赐婚之前挑一个才子许配终身......”

孟红裳抬起头,看着秦云眠:“但在我看来,先不说皇上同不同意,就算皇上同意,这云阳县里也没有什么才子能入得了你的眼!”

秦云眠在孟红裳身前坐了下来,声音清清冷冷的:“裳裳,我今日撞见了一个才子,随手便写了首足以扬名立万的好诗。”

孟红裳问道:“哦?怎么样的诗?”

扬名立万?诗词哪有那般容易扬名的?

但这位九公主文学上的造诣不低,不会轻易吹捧一首诗。

秦云眠从怀里拿出一张纸,轻轻的读了一遍。

孟红裳刚开始有些不以为然,听了第一句后,神情分明有了些变化,听完半首,脸色已彻底变了。

待听完这首诗后,脸上异彩纷呈,忍不住道:“好诗!极好的诗!以这诗的水准,恐怕洛阳城里的那些名声赫赫的才子们也写不出来!”

“凄恻徘徊,真真让人闻之肝肠寸断......他难不成见过你?才作出这么好的诗。”

听到孟红裳的夸奖,秦云眠俏美的脸庞上露出笑容,但听到她后半句话,心情又变得不好了,脸上耸拉了起来:

“这诗不是他为我作的。”

“啊?”孟红裳惊愣了一下。

“这是我买下来的,他并没有进翠云苑,只是在门口卖诗。”秦云眠道。

“什么?卖诗?他卖多少银两?”孟红裳更加惊讶。

“一百两银子。”

孟红裳吸了一口气,脸上神色变得复杂起来。

拿诗卖钱?这人怎么如此庸俗?诗词那东西是用来卖的吗?还卖了这个贱价?

但若说他庸俗,却又写得出水平如此之高的诗。

“他是哪位才子?长的什么模样?”

秦云眠道:“没有问他名字,模样......高高瘦瘦的,不算英俊。我让人查了他的身份,很快便知道他是谁了。”

孟红裳看着秦云眠:“此人将诗卖这种价钱,只怕是个怀才不遇,却又急需钱的,难不成......让你捡到宝了?”

秦云眠没有答话,拿起一块糕点,放在嘴边细细的咀嚼着,眯着眸子,脑海里又想起了那人卖给自己的另外两首诗词。

那两首诗词,也是极好极好的!

仅是读一遍,便让她陷入深深的震撼当中。

能轻易作出这种诗词的人,到底会是什么身份?

“我要再去见见他。”

“你也别太急......”孟红裳往外望了一眼,说道:“钟离大儒正好来云阳县,我请了他过来,等他到了,让他瞧瞧这诗如何,若连钟离大儒也觉得好,咱们一块去瞧瞧这位才子,如何?”

......

江寒并不知道他随手写下来的诗在翠云苑已经引起了许多人的关注,他画好了图纸,收好后放进衣服里便出了门。

先在路边找了一家面馆填饱了肚子,他才去了一趟市集,找了工匠订制一批凝聚蒸汽、收集酒液的器件。

这些器件定制的难度不大,只是形状太过怪异,就连工匠也不禁面露诧异之色。

交了定金,约好取货时间,江寒便继续逛着市集,行走在古代的街市上,看着两边琳琅满目的商品,总让他有些恍惚,仿佛做梦一般。

今世是梦,还是前世是梦?谁能说得清呢?

接下来,他又跑了一趟花卉市场,可惜这个世界并没有大规模的种植花卉,所以能做的香型并不多,只能走精品路线。

跟花卉掌柜议好了价钱,约定好取货的时间地点后,江寒才慢悠悠的回家。

如今万事俱备,只欠蒸馏器。当然,自己还要弄个招牌,取个店名。

等香水赚了钱,便雇几个人,做个甩手掌柜,好好体验古代的生活。

嗯,射壶看戏钓钓鱼,勾栏听曲教坊司,这些都是要的!

便在江寒从花卉市场离开时,转角却出现了两个熟悉的背影。

那是两个少女。

其中一个是早上刚刚见过的顾惜柔,另一个是顾惜柔的闺中好友。

江寒抬头瞧见了两人,假装没看见,转身就走。

顾惜柔抬头也刚好看见江寒,眉头一皱,还真是阴魂不散,还是跟以前一样,她去哪就跟到哪。

难不成他后悔把婚书还给自己,还想要把婚书要回去?

那是不可能的!好不容易拿到婚书,不管江寒如何死缠烂打,都休想她还回婚书!

便在顾惜柔想着怎么拒绝时,就见江寒假装没看见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顾惜柔错愕地站在原地,清风卷起了她的发丝,一脸茫然。

“那不是你未来的郎君吗?他怎么见到你却走了?”这时,闺中密友王思懿道。

顾惜柔道:“已经不是了,早上我已经退了婚。”

“啊!你们两家关系不是挺好的吗?为何要退了婚?”王思懿吃了一惊。

顾惜柔蹙眉,淡淡道:“那是以前的事了,那门婚事也是我父亲酒醉时定下的,当不得真!何况我顾惜柔喜欢的是才华横溢,志在四方的才子,而不是一事无成,胸无大志的男人!我和江寒,终不是一路人,何必走到一块?”

王思懿愣了一下:“他同意把婚书还给你了?”

“嗯,早上他已经把婚书还给了我,不过现在或许后悔了吧?”顾惜柔嘲弄的笑了笑,她最讨厌反复无常的男人。

“悄悄跟着我,又假装看不见我,还不是不死心?不过,我已经把婚书烧了,他就算不死心也没有用了。”

王思懿看着江寒离去的背影,叹了一口气,作为旁观者,她倒是能看出江寒对顾惜柔是如何的深情,顾惜柔这般退了婚,江寒恐怕要成为云阳县的笑柄,江家也要名声扫地。

不过这位闺中密友已经决定退婚,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顾惜柔道:“思懿,别提他了......殷荣已经向我父亲提亲了。”

说到殷荣,她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

王思懿吃了一惊:“殷荣?你怎地认识殷公子的?”

殷荣,前年秋闱考中了举人第五名,去年又作了一首诗,登上了《大虞文集》,名声大噪。

顾惜柔脸上露出明媚的笑意:“去年我与殷公子曾于画舫上匆匆见过一面,不想殷公子前不久竟向我父亲提亲......

洛阳城大名鼎鼎的绵香坊便是他家的产业,那紫绵香一盒能卖出十二两银子,还是有价无市!

等我见了殷荣,便让他送我几盒紫绵香,到时也给你一盒。”

闻言,王思懿脸上也是露出喜色,殷家的香膏生意几乎占据了洛阳城的七成市场,那紫绵香非常抢手,深得洛阳城的女子所爱,她买了几次都买不到。

“惜柔,谢谢你。”




江寒回到院子时天色已晚,却见门口站着一个人影,愣住片刻后他才想起这是谁,既是妹妹又是堂妹的江晴烟。

原身虽是庶出,但却没有电视剧上嫡庶之间的水火不容,与这位妹妹关系还算蛮好的。

很快江寒就被妹妹的颜值吸引了,少女身穿浅碧罗衣,一张瓜子脸古典精致,琼鼻高挑,樱唇薄润,乍一看就像动漫里走出来的女主。

这个妹妹颜值竟然这么高......江寒愣了一下,原身作为顾惜柔的死舔狗,对于这位妹妹从来不怎么关注。

“二哥。”

江晴烟抬头看着二哥,有些惊喜的喊了一声:“你到哪去了?”

“哦,我出去做生意了。”江寒摆摆手,从怀里取出钥匙开了院门,往里走。

江晴烟来到这别院已经等了一段时间,从邻居的口中已经知道二哥准备做香膏生意,心里还是有些不看好的。

香膏生意并没有那么好做,虽然这生意的确赚钱,但市场上九成的生意都被绵香坊占据着。

一些小作坊也会制作便宜的香膏,但根本赚不了几个钱。

更何况这位二哥这些年来捣鼓过多少生意,哪一个不是无疾而终?

一进门,看到院子里的奇怪器具,江晴烟就更迷惑了。

“哥,母亲很担心你,要不你跟我回去吧?父亲只是刀子嘴豆腐心,只要你愿意回去,他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江晴烟劝说道。

江寒摇摇头:“这座院子我待的挺好,而且我还要做生意。”

江晴烟蹙起细细的淡眉,不忍心打击二哥的信心。

江寒问道:“母亲那边可好?”

“母亲一切安好,就是你搬到这里后便时常想念二哥,二哥,你若是不愿回到主宅住,也多回去看看母亲。”江晴烟道。

江寒沉吟着,记忆里,主母对他的确视若己出,若是有空,的确得回去一趟。

“嗯,过段时间我忙完了便去看望母亲大人。”

江晴烟看着二哥,咬了咬樱唇:“二哥,好马不吃回头草,既然顾姑娘退了婚,那便遂了她。顾家贪财,看上殷家的香膏生意,这样的人不必留恋,你可莫要因此生出别样情绪呀!”

江寒听得一愣一愣的,半晌才反应过来,这是以为自己做香水是为了挽回顾惜柔啊......

事实上从那天退婚过后,他就没关注过顾惜柔,也不知道顾家已经收了殷家的聘礼。

“你怎么以为我还在意顾惜柔呢?”江寒皱眉道。

妹妹吐了吐舌头:“二哥对顾惜柔简直痴迷到骨子里,我真怕二哥做出什么傻事。”

江寒道:“我若在意她,就不会把婚书还给她了。”

“二哥不是在赌气吗?”江晴烟睁大了一双水媚的眸子:“二哥今天出门,不就是去找顾惜柔吗?”

“......”江寒解释不清,直接拿出两个琉璃瓶子塞到妹妹怀里:“我最近认识了个漂亮的女孩,已经移情别恋了。”

江晴烟疑惑地看着手里的琉璃瓶子,这么漂亮的琉璃瓶子,价格恐怕不低......二哥哪来的银子买琉璃?

至于什么认识漂亮女孩,移情别恋,都让她过滤掉了。

她拔开木塞,芳香袭人。

江晴烟眼睛顿时一亮,惊讶地抬头看着江寒:“二哥,这是......你哪里偷来的?”

江寒脚下一个踉跄,恶狠狠道:“这就是我制作出来的香露!要不要?不要还我!”

“要!当然要!”

江晴烟将瓶子放在鼻尖,抽了抽琼鼻,细细的嗅着,越闻越惊喜。

这东西竟然是二哥做出来的?

二哥何时有这样的本事?

她抬头看着二哥,有些后知后觉的发现二哥身上的气质变了:

以前的二哥说实话有些愚笨,做事也很呆滞,说话从来不敢正视别人,但如今身上的气质却变了,多了一股从容不迫,眼中折射出来的光彩有一股神韵。

江晴烟珍惜的将琉璃瓶子收入怀里:“二哥,你做出这香膏…香露,母亲知道一定会很高兴的,若父亲知道,也一定会很宽慰。”

江寒呵的冷笑一声:“若父亲知道,他要管我叫爹!”

江晴烟:“???”

......

送走了妹妹后,江寒又忙活了起来,他将这间院子稍微整理一下,又将定制好的牌匾挂了上去。

他寻思着这香露若想卖得好,仅靠那位秦姑娘的宣传恐怕还是不够的。

或许那秦小姐的闺蜜们会买一些,但想要让香露风靡起来恐怕还有点难。

最主要还是名气的问题,原身声名狼藉,别人是不会愿意跟一个傻子买东西的。

至于到印刷坊印刷一批传单,再雇佣一群人去发传单宣传......很快也让他否定了。

一来这香露造价高,注定定价也不低,普通人也买不起。

二来他再怎么打广告,名气怎么也比不上紫绵香。

三来这东西只有女人会买。

江寒忽地一拍脑门,暗道自己怎么陷入思维误区了?谁说香水就只有女人能用了?

事实上这个时代,文人士子为饰风雅,都喜欢在身上佩带香囊,也就是香包,甚至这玩意最早就是男人在用的。

他猛地想到了钟离忧,那钟离忧是名满天下的大儒,如果对方愿意给他这香露写副对联,或写几句诗,冠上高雅之名,那岂不是最好的广告?

只是之前他没想到这个,否则就该跟钟离忧套近乎,索要个墨宝。

不过他在钟离忧面前露上一手,给对方留下深刻的印象,相信下一次见面已经不远了。

而且,钟离忧不来找他,他就不能找过去吗?

如此想着,江寒已经在期待和钟离忧下次的见面了。

......

清平街青石巷忽然开了一家香露铺子,对于云阳县而言,便像往湖里丢了块小石子,并未泛起多大的波澜。

只有少部分人才知道这家香露铺子,譬如顾惜柔。

亭子里,顾惜柔是从王思懿口中听说的这件事:“那江寒竟又做起了生意,这几日忙进忙出,还买了许多东西,购入了不少鲜花......惜柔,他这是要做香膏啊!”

顾惜柔浅浅一笑,声音带着讥嘲:“他哪里会做什么香膏?瞎捣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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