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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宸州越婈的小说出宫当晚,被疯批帝王强取豪夺免费阅读

铿金霏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在试探她?越婈强作镇定,顺势拿起了那本书册,转过身略有些疑惑地问道:“皇上是要这本书吗?”她面上的无辜和疑虑恰到好处,似乎不明白他是不是在叫自己。但殿中只有她一个人,除了叫她又能是叫谁?君宸州慵懒地靠在椅背上,他玩味地勾了勾唇角,朝她伸出手。越婈上前两步,将书册递给他。女子面上很是平静,君宸州垂下眼睑无声地笑了笑。“下去吧。”“是。”越婈心中惴惴不安,她敛下眼中的神色,低着头退了出去。君宸州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些。她知不知道,自己强装镇定的模样,更让人觉得刻意。------长锦阁。齐贵嫔喝下宫人递上的安胎药,不耐地将药碗“砰”的一下放在黑漆描金的托盘上,嫌弃地捡了几颗蜜饯吃下:“这药真是越来越苦了。”宫女侍画忙将药碗...

主角:君宸州越婈   更新:2025-01-09 18: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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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君宸州越婈的其他类型小说《君宸州越婈的小说出宫当晚,被疯批帝王强取豪夺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铿金霏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在试探她?越婈强作镇定,顺势拿起了那本书册,转过身略有些疑惑地问道:“皇上是要这本书吗?”她面上的无辜和疑虑恰到好处,似乎不明白他是不是在叫自己。但殿中只有她一个人,除了叫她又能是叫谁?君宸州慵懒地靠在椅背上,他玩味地勾了勾唇角,朝她伸出手。越婈上前两步,将书册递给他。女子面上很是平静,君宸州垂下眼睑无声地笑了笑。“下去吧。”“是。”越婈心中惴惴不安,她敛下眼中的神色,低着头退了出去。君宸州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些。她知不知道,自己强装镇定的模样,更让人觉得刻意。------长锦阁。齐贵嫔喝下宫人递上的安胎药,不耐地将药碗“砰”的一下放在黑漆描金的托盘上,嫌弃地捡了几颗蜜饯吃下:“这药真是越来越苦了。”宫女侍画忙将药碗...

《君宸州越婈的小说出宫当晚,被疯批帝王强取豪夺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他在试探她?

越婈强作镇定,顺势拿起了那本书册,转过身略有些疑惑地问道:“皇上是要这本书吗?”

她面上的无辜和疑虑恰到好处,似乎不明白他是不是在叫自己。

但殿中只有她一个人,除了叫她又能是叫谁?

君宸州慵懒地靠在椅背上,他玩味地勾了勾唇角,朝她伸出手。

越婈上前两步,将书册递给他。

女子面上很是平静,君宸州垂下眼睑无声地笑了笑。

“下去吧。”

“是。”越婈心中惴惴不安,她敛下眼中的神色,低着头退了出去。

君宸州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些。

她知不知道,自己强装镇定的模样,更让人觉得刻意。

------

长锦阁。

齐贵嫔喝下宫人递上的安胎药,不耐地将药碗“砰”的一下放在黑漆描金的托盘上,嫌弃地捡了几颗蜜饯吃下:“这药真是越来越苦了。”

宫女侍画忙将药碗放远了些,免得她闻到味道更难受:“娘娘月份大了,太医开了新的药方,许是要比之前的苦一些。”

“女子怀孕是这样的,你都六个多月的身子了,产期越来越近,是该小心些。”坐在一旁的安充仪开口宽慰道。

齐贵嫔最近性子收敛了许多,再加上安充仪为人温和有礼,两人住得近,见她怀孕便时常来看她,关系也好了不少。

同在长锦阁的还有叶婕妤和冯若嫣。

叶婕妤为人十分低调,便是被安充仪叫了来,也是安静地坐在一旁喝茶,时不时搭上几句话。

冯若嫣有些羡慕地看向齐贵嫔凸起的肚子:“还是姐姐命好,若是生下个小皇子,便是皇上的长子,当真是让妹妹羡慕。”

齐贵嫔勾起嘴角一笑:“那就借妹妹吉言了。”

谁不想生下皇上的长子,就算不是中宫所出,那也占了个“长”字,定能得皇上器重。

安充仪看着冯若嫣眼中的失落,笑着说道:“冯妹妹也不必灰心,你得皇上宠爱,定然也能有自己的孩子。”

冯若嫣羞涩地掩唇笑道:“安姐姐别开嫔妾玩笑了,这到行宫以来,皇上都没来见过嫔妾。”

“何止是你,本宫又何尝见过皇上。”齐贵嫔话中有些酸涩,她怀着孕呢,皇上也不来见她。

殿内一时有些沉默,叶婕妤只抚着杯壁不作声,最后还是安充仪抱起在榻上玩耍的小公主:“皇上事忙,难免疏忽了后宫。”

“几位妹妹若无事,便常来陪本宫和静仪说说话。”

“娘娘说的是,这宫中长日无聊,还是得姐妹们在一起说话才有趣。”冯若嫣笑着弯下腰逗了逗小公主,“公主真是可爱,嫔妾瞧着都羡慕。”

齐贵嫔也摸了摸小公主的脑袋,小公主今年才三岁,是君宸州唯一的孩子,哪怕只是个公主,也是受着万千宠爱。

安充仪原本只是当初府邸的一名侍妾,刚好在君宸州登基之初怀了孕,因此初入宫就封了嫔位。

后来生了小公主,这几年其余嫔妃没有所出,倒是安充仪安安心心养着公主,稳稳地坐上了九嫔之位。

齐贵嫔不自觉地抚了抚自己的肚子,它可一定要争气啊。

冯若嫣抱着小公主,柔声问道:“公主用过早膳了吗?”

小公主摇摇头。

冯若嫣这才指了指桌上放着的糕点蜜饯:“公主想不想吃一些?”

她掰了一小块糕点,小公主弄得到处都是碎屑,冯若嫣也没生气,笑吟吟得逗着她玩。


杨海看向她身旁的两个宫女,恭声道:“皇上有旨,要审问昭媛娘娘的宫人。”

他朝着身后的人挥挥手,立马上来几个小太监控制住了书卉等人。

“娘娘?”书卉吓了一跳,求救的眼神投向李昭媛。

李昭媛坐不住了,她站起身,声音重了些:“杨公公这是要做什么?”

“娘娘宫中近来可是养了兔子?”

李昭媛点点头,狐疑道:“本宫自来行宫便养了几只兔子,不过是闲暇时打发时间罢了。”

“昨日马场的兔子失控发狂,差点伤了齐贵嫔和小公主,还惊得林选侍险些小产。裴大人查出,是兔子误食了加了野蕈的马匹草料,这才发狂。”

杨海看了她一眼,垂下头道:“皇上听闻娘娘养了兔子,怕这些兔子有什么猫腻,下令彻查。”

“荒谬!”李昭媛气笑了,“本宫的兔子都是御兽苑送来的,和昨日那一拨野兔有什么关系?”

“有没有关系,查过便知。”杨海面色虽恭敬,但话中却丝毫不给她退路。

李昭媛气得不行,书卉是她的贴身宫女,不说这一走自己身边没人伺候,且书卉知道的太多了,这宫中谁还没些秘密。

李昭媛握紧了拳头,皮笑肉不笑:“本宫要见皇上。”

“皇上说了,事情有眉目之前,娘娘便先在宫中静养。”

这是要禁足她!

杨海没有再和她多说,摆了摆手:“带走。”

“昭媛娘娘安心,奴才先行告退。”

李昭媛勉强扯了扯嘴角,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

披香阁。

冯若嫣恹恹地靠在榻上,侍画跪在脚踏边给她手臂上药。

“嘶...”冯若嫣轻呼了一声,忍不住皱眉,“动作轻点。”

“是,小主恕罪。”侍画动作更加小心,轻轻地将药膏敷在她的手臂上,脱臼的地方已经被太医掰正了,只是还有些红肿,手臂上也有擦伤。

侍画拿了干净的布帛将其包扎好,这才起身站到一旁。

冯若嫣动了动手臂,锥心的疼痛感差点让她面上表情失控。

“小主,太医说了您的左手最近不能乱动,得养上几个月才好。”

冯若嫣没好气地轻哼一声:“齐贵嫔还真是重,若非我找好了角度,恐怕真的被她把这只手都压断了。”

侍画有些疑惑:“小主何必去救她呢?那马场的小厮颖昭仪早就处理好了,根本不会有人知道是咱们做的。”

冯若嫣嗤笑一声:“颖昭仪倒是做得干净。”

但颖昭仪不在场,而她在场,又是她提议去的马场,若是想要完全洗清嫌疑,并且让皇上对她有所怜惜,这伤是非受不可的。

冯若嫣泄气般向后靠在了软枕上,手臂上擦了药冰冰凉凉的,疼痛感慢慢消失,但是想要完全好恐怕还得要些日子。

偏偏自己受了伤,可林选侍却逃过一劫。

君宸州还没来看过她,自己这段时日受伤又不能侍寝,当真是得不偿失。

冯若嫣脸色愈发阴狠。

林选侍为人低调胆小,两人同住一宫,早在还未来行宫前,她便发现林选侍的异常了。

她吃不下荤腥,闻到油腻的东西容易犯吐,一看便是怀孕的症状。

只是林选侍不得宠,位份低,身边只有她带进宫的一个不懂事的小丫头,两人都没想到这上面,这才给了她机会。

这次她和颖昭仪联手,只是想除掉林选侍的胎。

齐贵嫔已经七个月了,就算动了胎气也大可去母留子,倒不如借此机会让林选侍的胎悄无声息地流掉。


------

傍晚的时候,队伍才到达行宫。

越婈趁着还没人注意到这边,连忙蹑手蹑脚地从马车上下去,君宸州想拉住她都没来得及。

他看着从自己手中滑走的一片衣襟,差点气笑了。

真是跑得比泥鳅还快。

杨海看见越婈下来,悄悄地打量了她一眼,衣服还是整齐的,看来他想象的事情还没发生。

要在行宫待上两个月的时间,随行的行李很多,越婈和小福子整理了半晌才总算打点好了。

哪怕在宫外,君宸州依旧很忙,下了马车便传召了大臣到勤政殿。

天色渐渐黑下来,越婈瞧见内务府的周总管带着人搬了几小碟子的荔枝进来。

“哟,越婈姑娘。”周总管沧桑的脸上堆着笑,“这是今年行宫新送来的荔枝,奴才特意过来问问,这些要怎么安排?”

这越婈哪做得了主,她笑道:“公公稍候片刻,等皇上忙完,奴婢再去问问。”

杨海端着茶壶从殿内出来,看见院子里的荔枝便了然。

“先给太后和皇后娘娘那儿送一碟去,贤妃、顺妃、颖昭仪还有安充仪那儿各送半碟,其余的再等皇上吩咐。”

荔枝珍贵,便是太后和皇后也只能得一小碟子,高位嫔妃和有孩子的得半碟,其余嫔妃那是见都见不着了。

杨海吩咐了下去,又拍了拍脑袋:“对了,齐贵嫔那儿也送半碟去吧。”

她怀着身孕,到底是要金贵些。

事情安排下去,杨海本想自己跑一趟太后的慈安阁,谁知里边叫了自己一声。

他赶紧对着越婈道:“那越婈姑娘替我跑一趟,送一碟去太后那儿吧。”

太后娘娘尊贵,自然不能随便派个宫人就去了。

如今这御前除了他以外,便是越婈能主事,且去一趟太后那儿也不会有什么差错。

越婈应了下来。

她带着两个小太监往慈安阁去。

谁知刚到殿外,便听见里边传出来的欢声笑语,似乎人还不少。

越婈打量了眼四周,不少宫人候在外边,还有皇后的仪仗也停在不远处。

太后一向深居简出,为人和善,但越婈记得上辈子她并不太喜欢自己。

因为有一段时间君宸州独宠她,便是太后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但是至少现在,太后并不知道她。

“劳烦公公通传,皇上派奴婢送了荔枝来给太后娘娘。”

一听是御前来的,小太监忙跑进去通传,不一会儿太后身边的夏嬷嬷就走了出来。

“夏嬷嬷。”越婈微微福身。

御前多了个宫女,这事儿夏嬷嬷自然知晓,如今看来的不是杨海,心里便有了猜测。

“是越婈姑娘吧?”夏嬷嬷笑道,“太后娘娘正在里边,越婈姑娘请随我进去。”

殿内的人比越婈想象的还要多。

不仅皇后在,贤妃、李昭媛和三公主也在。

越婈低眉顺眼地走到殿中请安,一直敛目盯着地上,眼神也不乱瞟,十分规矩。

太后手上拿着一串佛珠,轻轻拨动了,看了眼那一碟荔枝微微笑道:“皇帝有心了。”

皇后坐在太后下首的第一个位置,闻言也是眉眼含笑:“皇上虽事忙,但一直惦记着母后呢,这刚到行宫,今岁第一颗荔枝就马不停蹄地送了来。”

“你啊。”太后笑骂道,“就会给他说话。”

三公主讨好地甩了甩太后的胳膊:“母后可不能独享,儿臣也想吃。”

三公主自幼也算是在太后膝下长大,说起话来自然亲昵许多,太后也不恼,在她额头上敲了敲:“就你贪吃。”


越婈如遭雷劈般僵硬在原地。

君宸州薄唇微勾,看她这模样,眼中兴味更浓了。

越婈泄气了,认命地乖乖和他下起来,也不动什么歪心思了。

其实上辈子她是喜欢下......

月色皎皎,男人身形颀长,只着了件明黄色的寝衣,正坐在床边看着她。

越婈一个激灵,连忙坐起身来:“皇...皇上?”

他怎么在这儿?

意识到自己只穿着寝衣,越婈急忙拉高了被子挡住胸前的风光。

看着她欲盖弥彰的动作,君宸州轻哼了一声。

他抬手碰了碰女子的额头,手背上的触感滚烫:“烧这么厉害,吃过药了吗?”

越婈摇摇头,又立马点点头,对上男人不耐的眼神,她小声道:“已经托了人帮忙买药...”

“托人?”君宸州眉头紧皱,“谁?药呢?”

越婈抱着被子悄悄往后缩了缩,声音有些沙哑:“一个旧相识,很快就送来了。”

男人蓦然嗤笑一声:“等他送来,人都烧没了。”

越婈咬了咬唇瓣,怎么还咒她?

“奴婢患了风寒,皇上还是离远些好...”她瓮声瓮气地嘀咕了一句,嗓子痒痒的难受,撑着身子起来想要去倒水。

君宸州冷着脸将她摁了回去:“病了就好好躺着。”

越婈觉得他好烦,大晚上的,自己不睡觉还来这里打扰她睡觉。

她没忍住咳嗽了几声,把自己的小脸都憋红了。

君宸州沉着脸去桌边倒了杯水递给她,顾不得其他,越婈赶紧就着他的手咕噜咕噜喝了下去。

“咳咳...”

“慢点。”君宸州拍了拍她的后背,“急什么,又没人和你抢。”

越婈缓了会儿才恢复过来,她瞥见男人还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心里憋闷得很。

他到底来干什么?

郁闷间,敲门声响起,接着是杨海的声音:“皇上,药熬好了。”

君宸州起身走到门边,越婈只能看见他的背影挡住了杨海,然后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药汤走了回来。

“喝了。”

越婈有些惊讶,这...合规矩吗?

见她犹豫,男人以为她是怕苦,语气凉凉:“是不是要朕再给你端一盘子蜜饯?”

“不用...”

越婈连忙接了过来,抓着的被褥顺着胸前滑落了一些,君宸州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抹若隐若现的圆润映入眼帘。

他喉间动了动,默不作声地撇开了眼。

越婈双手捧着药碗,一仰头就把药喝完了。

“多谢皇上...”越婈垂着头不敢看他。

明明她已经放弃勾引君宸州了,为什么他倒像是对她感兴趣了一般?

君宸州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冷哼一声:“养好病赶紧回来当差,给你发俸禄不是让你偷懒的。”

越婈憋了口气。

真把她当骡子使唤!

.......

喝了药之后越婈就昏昏沉沉的,药汤中有安神的成分,她趴在柔软的枕头上,努力想睁开眼皮,但最终失败。

也不知道君宸州走没有,越婈睡过去前还在想着。

听到女子平缓的呼吸声,君宸州这才开始肆无忌惮地打量她。

女子睡颜恬静,长长的羽睫覆下一层淡淡的阴影,她指尖还抓着被褥,紧紧地拥在胸前。

莹润的樱唇有些干涩,睡着了还蹙着眉尖,让人忍不住想要为她抚平。

君宸州微微俯下身,便嗅到了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很让人安心的味道。

他有些不受控制地靠近她,鼻尖轻轻划过她的额头、鼻梁...

君宸州至今还有些不愿相信,他竟对一个小宫女生出这般浓厚的兴趣。

片刻后,他正想起身离开,却发现自己的一小片衣袖被女子攥在手中。

君宸州面色莫名变得和煦了些,他弯了弯唇角:“口是心非。”

他上了床,将人拥进怀中,让女子枕在他的臂弯中。

窄小的木床上,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

越婈睡得头昏脑胀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不堪。

龙涎香的味道将她紧紧包围着,像是一张逃不脱的网,将她笼罩。

越婈无助地蜷缩起来。

上辈子的君宸州有时瞧着很宠她,可有时又对她十分无情。

她的婢女被冯婕妤无故责罚,她不过是还了回去,君宸州就冷落了她数月。

越婈不想失宠,她听闻宫中有一女画师擅刺青,便找到她让她帮自己在腰间刺了一幅画。

黑色的蟒蛇缠绕着洁白的莲花,旖旎而靡乱。

她休养好之后,就叫人去请了君宸州来。

那夜,越婈使尽了浑身解数想要留下他。

她弹着琵琶,赤着的脚走动间都是暧昧的氛围。

君宸州没心思听她弹完,直接将人丢进了浴池里。

后背抵着硌人的池壁,她攀住男人的肩膀,主动将白皙的脖颈献了上去。

湿热的吻落下,不多时,男人就发现了她腰间的刺青。

粗粝的指腹引得她娇颤连连,男人声音低沉喑哑:“这是什么?”

越婈小声地道:“皇上喜欢吗?”

君宸州手上更加用力,眼眸深沉,想要把她吞吃入腹一般。

“朕的越美人,当真是好心思。”

她能听出男人话中隐隐的嘲讽,毕竟在身上刺青,这是那些花楼女子想出来勾引人的招数,没有哪个宫妃会自降身价地去做这些。

可她出身低微,除了这些花招,她不知道要怎样才能留住他。

越婈忍下委屈的泪水,主动去吻他。

“只要皇上喜欢,嫔妾都愿意去做...”

那夜,红烛高燃,滴落的蜡油随着水波一摇一曳.....

可事情传扬出去,背地里羞辱的声音接踵而至,连素来不管后宫之事的太后都罚她去寿康宫跪了一日。

越婈捏紧了被角,低低地哭出了声。

君宸州本就没睡着,听到动静便睁开了眼。

胸前的衣襟湿了一小块,他轻轻拍了拍女子的脸颊:“越婈?”

越婈倏然惊醒,等她发现自己竟然被君宸州搂在怀中睡着,更是吓得脑袋一片空白。

“做噩梦了?”男人瞧她着这呆愣的样子,很自然地帮她擦了擦眼泪,就像从前在床笫间,将她逼得哭了,他也是这样。

“别怕,朕在这。”

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君宸州嘴角噙着淡淡的笑,低头想去亲她。

越婈浑身一颤,急忙推开他,“砰”的一下就跪在了地板上。

男人脸色沉下来,便听她道:“皇上明鉴,奴婢绝不敢有丝毫攀龙附凤之心...”

“不敢有丝毫攀龙附凤之心?”他不怒反笑。

突然,君宸州钳住女子的下巴,脸色冷得骇人。

他一字一句道:“朕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收回刚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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