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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捡来的小团子是神级锦鲤by谭七月谭三元

易烟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七月眼看就要过去了,天气依旧炎热的很。谭大妈抱着两个孩子喂奶,热得流了一身汗。正吃着手指的小七月额头上也长了几颗小痱子出来,白白的皮肤红红的。谭大妈心疼不已,一边拿扇子扇着风一边说道:“要是这个时候能下一场雨就好了。”这时,谭家老四凑过来说道:“娘,不能下,不能下,爹去买盐还没回来呢?”谭大妈一听觉得有些道理,笑着说道:“那就刮风吧,刮点凉风吧。”谭老四笑道:“这还差不多。”谭大妈拿着扇子朝他的头轻轻一拍说道:“你这个孩子,这刮风下雨是你娘说了,就有用的吗?”谭老四摸着后脑勺天真笑道:“既然没用,那娘还说什么呢?”谭大妈拿着扇子朝他的头就是一下。谭老四一躲,跑开了。他光着小腿,朝院外跑去,可就是这时一阵风吹来,将他的小褂子扬起,凉爽...

主角:谭七月谭三元   更新:2025-01-16 17: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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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谭七月谭三元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捡来的小团子是神级锦鲤by谭七月谭三元》,由网络作家“易烟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七月眼看就要过去了,天气依旧炎热的很。谭大妈抱着两个孩子喂奶,热得流了一身汗。正吃着手指的小七月额头上也长了几颗小痱子出来,白白的皮肤红红的。谭大妈心疼不已,一边拿扇子扇着风一边说道:“要是这个时候能下一场雨就好了。”这时,谭家老四凑过来说道:“娘,不能下,不能下,爹去买盐还没回来呢?”谭大妈一听觉得有些道理,笑着说道:“那就刮风吧,刮点凉风吧。”谭老四笑道:“这还差不多。”谭大妈拿着扇子朝他的头轻轻一拍说道:“你这个孩子,这刮风下雨是你娘说了,就有用的吗?”谭老四摸着后脑勺天真笑道:“既然没用,那娘还说什么呢?”谭大妈拿着扇子朝他的头就是一下。谭老四一躲,跑开了。他光着小腿,朝院外跑去,可就是这时一阵风吹来,将他的小褂子扬起,凉爽...

《完结版小说捡来的小团子是神级锦鲤by谭七月谭三元》精彩片段


七月眼看就要过去了,天气依旧炎热的很。

谭大妈抱着两个孩子喂奶,热得流了一身汗。

正吃着手指的小七月额头上也长了几颗小痱子出来,白白的皮肤红红的。

谭大妈心疼不已,一边拿扇子扇着风一边说道:“要是这个时候能下一场雨就好了。”

这时,谭家老四凑过来说道:“娘,不能下,不能下,爹去买盐还没回来呢?”

谭大妈一听觉得有些道理,笑着说道:“那就刮风吧,刮点凉风吧。”

谭老四笑道:“这还差不多。”

谭大妈拿着扇子朝他的头轻轻一拍说道:“你这个孩子,这刮风下雨是你娘说了,就有用的吗?”

谭老四摸着后脑勺天真笑道:“既然没用,那娘还说什么呢?”

谭大妈拿着扇子朝他的头就是一下。

谭老四一躲,跑开了。

他光着小腿,朝院外跑去,可就是这时一阵风吹来,将他的小褂子扬起,凉爽得很。

他连忙回头笑道:“娘,起风了,起风了。”

随后数道风朝谭大妈这边吹来。

道道风凉酸,一下解了所有暑意。

谭大娘不禁笑道:“瞧瞧,瞧瞧,没想到我这嘴说起话来还挺准的。”

“谁让你是我娘呢?!”谭老四嬉笑说着,许是听到了谭老爹的脚步声,朝村门口跑去。

“爹!爹!爹!”

谭老爹连忙上前抱起乖巧懂事的儿子,笑道:“怎么,你惦记爹给你带来的好吃的?”

谭四文朝谭老爹身后瞅了瞅,“哪有,我不过是想爹了。”

谭老爹刮了一下谭四文的小鼻梁,笑道:“好好,好,爹这就拿给你,来来。”

他说罢,将谭老爹放下,从背篓里拿出一包油纸。

油纸里包着几块杏干。

这杏干虽然没有糕点那般贵,但是生津止渴,甜甜酸酸,味道也不错。

谭四文顿时一喜,笑道:“是杏干,是杏干!”

听到声音的谭五贯也跑了出来,“四哥,四哥,什么杏干?”

谭四文指着谭老爹手上的油纸,笑道:“就是这个,这个。”

谭五贯连忙抬头看去,想着杏干,口水都要流下来。

谭老爹朝屋里走,“走吧,叫大哥他们一同来吃。”

“是,爹。”两个小家伙虽然贪吃,但是却都十分懂规矩。

长幼有序,谭老爹还是教得很好的。

老四和老五牵着手一同跑到里屋,唤道:“大哥,二哥,三哥,吃杏干了。”

谭一两抬头,他正在跟着谭二钱和谭三元学认字,还在兴头上,笑道:“好,你们先吃,我们这就过去。”

“是,大哥。”

两个孩子,又光着脚跑出去了。

谭三元缓缓合上书说道:“今个,就到这里了。”

谭一两还有些没学够,“这就不学了。”

谭二钱瞅过来,笑道:“大哥,你不是说要做大将军吗?怎么突然喜欢上了念书?”

谭一两正色说道:“你傻啊,这世道上,哪个将军不能不识字,这不识字怎么能学兵法?”

他也是最近才明白这个道理的,早知道以前就好好念书了。

“也对。”谭二钱笑着点头。

谭大妈在一旁,笑道:“一两啊,你能这般想,今后一定能成为大将军!”

说着,逗了逗怀里的小七月,笑道:“小七月,你说对不对?你大哥啊,今后一定会成为风光齐月的大将军,到时候骑着汗血宝马来接我们回家。”

小七月眨着圆圆的小眼睛,十分认同的模样。

她的哥哥,当然不会差。

这时,谭老爹进门道:“他娘,你又胡说了,别天天给儿子画饼。”

“爹。”谭四文抱着杏干,跟在后面,“娘没有胡说,娘说话可准了,今个说有风就有风。”

谭老爹当他是童言无忌,“好了好了,别想些有的没的,快把杏干吃完了,帮你娘一起做酱菜!”

“是,爹!”

几个孩子,大的小的一人拿着一块杏干,眯着眼睛笑得灿烂。

有的时候幸福真的很简单,不需大富大贵,只需一块小小的杏干,孩子们也能开心得笑成花儿。

谭老爹从来不吝啬这个,有能力给,就一定给。

所以,即便他们以前过得穷苦,几个孩子也养得开朗豁达,不自卑,不顽劣。

谭大妈起身,将小七月放在了床上,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背背,笑道:“小七月啊,你先一个人玩一会儿,娘要去做酱菜了,到时候娘一定会给我们小七月做出全天下最好吃的酱菜。”

谭老爹探出头笑道:“他娘,在我心中,你做的酱菜一直都是最好吃的。”

小七月在一旁挥动着莲藕小手臂,表示她心中无数个赞同。

谭大妈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别贫。”

谭老爹笑眯眯起身,去洗菜的时候,不忘把白掌柜说要收谭二钱做学徒的事情说出来了。

谭大妈又喜又忧,喜是,这对于谭二钱来说的确是好事,今后若是干得不错,说不定还能出人头地。

忧呢,是毕竟孩子还小,一个人去县里,她当真舍不得。


这时,谭老爹也回来了,“他娘,每家每户送完了,我们还剩下半头猪,这半头,我们该怎么打算呢?”

谭大妈在洗肠子的时候就计划好了,笑着说道:“那些大块的带皮猪肉切了烟熏做腊肉,前腿肉后腿肉,就留着我灌腊肠,剩下的猪脚和猪头,我们就留着这几天吃,然后多余的肥肉留着熬猪油做油渣。”

谭老爹他们光听着谭大妈说就流口水了,笑道:“那好,正巧前几日我在县城买了粗盐回来,虽然不错,但是抹抹味道更香!”

谭老四老五凑过来,笑嘻嘻道:“爹,娘,我们要吃有油渣渣。”

谭大妈将洗好的猪大肠收好,端起一盆子大板油说道:“好,娘,今天晚上就炸油渣你们吃。”

谭老四和谭老五双眸都泛着星星。

眼看着天又要黑了,谭家人一家分工干活。

谭老爹带着谭老大老二腌肉,搭烤架子。

谭大妈起锅炸猪油。

老四老五帮忙打下手,送柴火。

而谭老三就负责起了照顾妹妹。

他心里知道,是谭家人特地不让他干农活,把最清闲的活都留给他。

他虽然早就知道自己不是老谭家亲生的,但是对谭老爹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十分感激,对他们都很是敬重,既然他们只是让他照顾这个七妹妹,那他一定会把好好照顾这个妹妹,就像当做心肝宝贝一样。

这不,他的心肝宝贝,醒了。

小七月醒来,眨着小眼睛环顾四周,见着眼前这个精致的像个瓷娃娃一样的小哥哥,喜欢得紧,又朝他伸了伸手。

来到这里这么多天,她终于能看清了。

谭三元一愣,连忙将她抱了起来,因为不太会哄孩子,只得朝谭大妈唤道:“娘,妹妹醒了。”

谭大妈熬着猪油正熬得火辣,擦了一把汗,笑道:“没事,你抱着妹妹走一走,她刚刚吃饱还不饿。”

谭三元一听,抱着孩子来到了门口。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屋子里一股肉香,谭老三抱着小七月坐在门槛上,抬头朝着天上的星空说道:“妹妹,来,哥哥带你看星星。”

谭七月瞪着葡萄大眼:哥,咱看不见......

谭三元从身后拿出一把扇子给她扇扇风,“那里是北斗七星,瞧见没有?”

谭七月:哥,看不见啊.......

谭三元却依旧自顾自,指着天上各种各样的星星。

谭大妈朝他们瞅了一眼,见着小七月不哭,心中满是欢喜,还好,这一家兄弟姊妹十分和睦。

瞧过之后,她又朝床上的谭六斤看去,这孩子当真是懂事,除了吃就是睡,要不是需要喂奶,她还当真以为没得这孩子了。

她笑笑之后,将炸好的猪渣捞出来,撒上一些她前些日子做的剁辣椒,拌了拌,朝谭老爹喊道:“他爹,好了,可以准备吃晚饭了!”

此时,谭老爹那边肉也都腌制好了。

这苦农家没有什么过错的食材,油渣拿着剁辣椒拌着已经算是一碗不错的美味。

谭大妈将猪油盛起来之后,切了几块肉和青菜叶子一同倒在一起煮着,很快便出锅了。

谭家老四老五馋得不行,菜才上桌,便用手拿了一块肉吃着。

这野猪虽然肉质偏老,但是味道还真是不错,一口下去肉香四溢,吃得人回味无穷。

谭大妈菜都做好后,从谭三元手中接过小七月,“孩子,去吃饭吧。”

“娘呢?”谭三元问道。

谭大妈笑道:“我抱妹妹,你先去吃。”

谭三元朝屋里看了一眼说道:“娘,你先去吃,我来抱妹妹吧。”

谭大妈将小七月揣在怀中,笑嘻嘻说:“乖,去吃饭。”

谭三元十分听话,没有再坚持,起身赶着哥哥弟弟们一同吃饭。

一家人难得吃上一回猪肉,各自都添了不少饭,最后甚至连碗底的油都巴不得舔干净了。

谭老爹舍不得吃这些肉肉,一个劲往几个儿子的碗里夹。

那几个小的吃得欢喜。

谭一两和谭二钱懂事一些,端起碗就扒拉扒拉给谭老爹碗里弄了几块肉。

谭老爹心头一软,笑道:“傻孩子,爹吃的话知道自己夹。”

谭二钱笑着应道:“知道了,爹。”

但是最后又给谭老爹碗里扒拉了一块肉。

谭老爹心里十分感动,这几个儿子没有白疼,这些年的苦日子也没有白过。

人啊,只要老老实实的干,总会有出头之日,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坚信的。


谭大妈放下吃了一半的稀米饭,抱起小七月,疑惑道:“这不是刚刚才吃吗?难不成又饿了?”

谭老爹回头道:“许是吃多了,肚子胀气不舒服,一两你替你娘抱抱,让你娘吃饭。”

谭一两瞧着那肉嘟嘟的小娃娃,喜欢得紧,连忙从谭大妈手中接过孩子,小心翼翼抱在怀中,“小七月乖,小七月乖,哥哥给你买糖吃,给你买糖吃。”

小七月在他怀里找到了一个舒适的角落,安静地睡了下来。

一旁的谭二钱瞧着眼红了,鱼都没有心思吃了,朝他们走来说道:“大哥,来,让我也抱抱。”

谭一两不想撒手,“不行,不行,我才刚抱着。”

谭二钱有些不服气,“二哥,你都抱了,换我也抱抱。”

谭一两抱着小七月侧头,“不行,就不行。”

谭二钱垂着头,眼睛转悠了几下,抬头说道:“大哥,大哥,小七月尿了,尿了。”

谭一两连忙低头看去,孩子挡着瞧不见,以为小七月当真尿了,便将手里的小娃娃递给谭二钱,低头朝自己的衣服看去,只见自己衣服上除了今个溅的一些泥之外,什么都没有。

“好啊!二弟啊,你骗我!”

等他再反应过来的时候,谭二钱已经抱着小七月跑了一边去了。

他瞪了谭二钱一眼,没有再计较,谁让他是哥哥呢?回头坐下来继续吃饭。“不与你争了,我吃饭,吃饭。”

他拿起筷子本要夹桌上的一块鱼,想来想去,还是将自个碗里的鱼肉块分了三分,分别放在了几个弟弟的碗里。

谭家老四老五高兴得差点跳起来,夹起鱼肉细细品尝着。

晚饭过后,谭老爹收拾灶台时,看了看米缸里的米,又快见底了。

他们封平村在山疙瘩里,家家户户都是以梯田种稻子为生。

谭家的那块地是烂地,稻子种了好几年都活不了,只能勉强可以收一些煮煮稀米饭吃。

谭老爹是个硬气的人,再怎么样也不能让家里人饿死,所以过去常常去里长家做苦工。

帮忙插插秧,收收稻子。

里长是个读书人,人倒是正直,就是倒霉,娶了一个小肚鸡肠的泼辣婆娘,生了两个混账儿子。

谭老爹本就是卖苦力的,里长瞧他勤快打算给他十五文钱一天,后来被那婆娘克扣得只剩下十文钱一天。

气得他不行,但也没办法,为了家人不饿死,只能忍着。

前年他家两个儿子把二钱打伤了,他一怒之下拿着斧头冲进了里长家,讨了一只瘦鸡回来,但也失去了十文一天的活。

即便这样谭老爹也是个不服输的,沿着村头到村尾,哪家要人他就去哪家,别说十文,就算是五文也去。

也就是这样拿命干着,才保证了这一家七口人能活到现在。

他将米缸盖上,粗糙黝黑的脸上带着倦意,明个又要出去找活了。

这时,原本去后院喂鸡的谭一两气喘吁吁跑来说道:“爹,你快去看看,快去看看。”

谭老爹连忙抹去倦容,回道:“怎么了?咋咋呼呼的?”

谭一两笑道:“爹,鸡又生蛋了!”

“生蛋就生蛋,哪还把你惊成这样?”谭老爹不以为然道。

谭一两拉着谭老爹的手往后拽,“爹,你随我来看看,”

谭老爹任由他拽着,一起来到了后院。

后院并不大,破草堆子围起来的。

可就是那块地里全是鸡蛋。

放眼看去,数都数不过来。


这老谭家之前逮到野猪的事情,不知怎么还是传到了谭大妈四妹夫家何家里了。

何家在封平村的南边,离着老谭家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

那晚谭老爹家家户户送肉的时候,正巧没有送到她家。

当然,更多的原因是因为谭老爹还在为上次的事情生气。

若是平常邻居对他们不好也就罢了,可这万家老四可是她谭大妈的妹妹,虽是同父异母,但那也是亲妹妹。

一家人走到这种地步,也怪不得他。

但何家并不这么想。

何家老爷子在院子里写写画画,朝何家老大说道:“你媳妇娘家那个姐姐,你可听说过?”

何家老大点头,“听说过,她大姐为了嫁给一名山野村夫和家里再也不来往了。”

何家老爷子欣赏着自己涂涂画画的东西,板着一张脸道:“山野村夫,就是山野村夫,逮着野猪了,竟然不给自家妹妹屋里送,反而送给一些无关紧要的人。”

何家老大早就知道此事,那晚村里都飘着肉香,只有他家和万家老三家没有,怎么不馋呢?

他们何家虽然祖辈来的告老还乡的大官,但是经过几代之后,家底早就败光了。

何老爷子不仅学识一般,就连种菜种地也不行,一天天舞文弄墨,附庸风雅,实则什么用都没有。

何家现在也全靠着种地过活,全是何家老大和老二撑着。

表面风光,其实一年上头也吃不上几块肉。

所以,何老爷子才会如此计较。

何家老大解释说道:“爹,怀湘她从小就和她这个大姐不和,许是人家不愿意送。”

怀湘是万家老四嫁过来后,何家老大给她另外取的闺名。

何老爷子把笔一丢,凶道:“他们万家嫁给我们何家本就是高攀了,再怎么不和,那也不能瞧不起我们何家。”

这不给他们送肉,就是瞧不起他们何家。

何家老大也觉得是如此,皱着眉头道:“爹,反正不来往,你别生气。”

“这是来不来往的问题吗?这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的问题!”何老爷子说罢,抬起手就要拍桌子。

何家老大不敢说话了。

在何家没有人敢跟老爷子对着来。

何老爷子站起身,说道:“你派人去一趟老谭姐,让他们来一趟我们府上,我要好好说道说道。”

“爹,当真要如此吗?”何家老大还是老实一些。

何老爷子翘着胡子一蹬,说道:“还不快去!”

何家老大吓了一跳,“好好,好,我这就去,这就去。”

不远处的万家老四正巧看到了这一幕,心中满是得意,她一直就不喜欢这个大姐,从小就嫉妒她长得好看,所以发誓一定要比这个大姐过得好。

现在不仅比她嫁得好,连夫家都知道给她撑腰了,她一定要好好给她大姐颜色看看。

她一直觉得上次老三流产就是她大姐诅咒的,所以怀恨在心,一直想报仇雪恨。

此时,正在给小七月喂奶的谭大妈突然打了一个大喷嚏,揉了揉鼻子,“这是哪个挨千刀的在骂我。”

小七月抓着小手手,眸中又带着一抹笑意。

谭大妈瞧着她软糯可爱的模样,一下把方才的不适全扫了,“小七月呀,刚刚娘有吓到那你没?”

小七月摆着手,好似在说没有。

谭大妈喜欢的紧,将她抱起,用自己的脸颊靠着她的脸颊,笑道:“我的小七月,你一定要快快长大哟!”

她说罢,缓缓起身去了自己酱坛子旁,转了一圈,自言自语念叨着,“再等等,再等等。”

在做酱菜的过程中,腌制好之前千万不能打开。

她可是忍了又忍。

“娘!”

去了菜地的谭一两回来了,又背了几背篓的菜回来了。

“娘,这菜地里的菜可真多,感觉摘都摘不完。”

谭大妈笑道:“是啊,这菜太多了也不好,若是能少一些,够吃就行。”

封平村家家户户都有种菜,所以多的菜用来卖也不实际。

做酱菜也够用,再多就浪费了。

她怀里的小七月好似听懂了一般,又眨了几下眼睛。

谭一两洗了把脸,朝谭大妈笑道:“娘,二弟什么时候去县里呢?”

谭大妈回道:“等我酱菜做好了,就送二钱去县里,到时候随便给白掌柜送些酱菜。”

谭一两点头,笑,“那好,这些天我带着二弟,想办法把山上寻到的那几棵树搬下来。”

谭大妈嘱咐道:“这山上野兽多,上次是运气好,野猪自个撞死了,看下次就不一定有这个运气了!你们还是少去山上为妙,我可是听说里长家的刘婶子就是因为去山上逮野猪,掉到花刺丛里把脸给毁了。”

她今个为了看热闹特地去瞧了瞧,那刘氏的一张脸简直就是一张棋盘,红色的伤口横七竖八的,看得人头皮发麻,而且大夫说很难再好了。

日后她要是再想骂人,怕是连门都不敢出了。


蝉鸣夏夜。

一声婴儿啼哭响彻天际。

“老爷!夫人生了,生了!”

产婆刘大婶抱着刚刚出生的婴孩,掀起帘子笑眯眯地从产房里走出来。

曹县令急步上前看向她手里的婴孩,问道:“是男娃,还是女娃?”

刘大婶眯着眼睛笑着,“恭喜老爷,贺喜老爷,是朵千金。”

曹县令的脸瞬间白了,愤怒地瞪了一眼刘大婶,呵斥道:“有什么好喜的!又是一个赔钱货!”

这曹县令出生苦农,寒窗苦读中了举,成了这平阳县的县令,有一妻三美妾,日子过得也算是不错,可唯独就在这子嗣上不如意,后院的四个女人一连生了十二朵金花,眼瞅着这十三胎就要落地,没曾想又是个女娃娃。

曹县令气得挥袖离开,匆匆回房,才刚进门,屋外的老嬷嬷又唤道:“老爷,老爷,不好了,夫人产后血崩了!”

“什么?!”

这位曹夫人是曹县令的少年之妻,感情颇为深厚。

曹县令急得大步赶去,“快,快去叫大夫!”

只可惜,曹夫人血崩来得太猛,大夫还没到,就断了气。

曹县令悲痛欲绝,趴在曹夫人的床边痛哭流涕。

刘大婶抱着孩子走来,“老爷,这夫人走了,小姐咋办呢?她可还饿着肚子。”

曹县令擦了鼻涕眼泪,抬头看向襁褓里皱巴巴的婴儿,怒斥道:“这孩子是祸胎!一出生就克死了亲娘,留不得!留不得!给我丢了!丟了!”

刘大婶以为他是在说气话,忙劝道:“老爷,这女人生子本就是九死一生,哪还能怪到小姐身上?”

她说着,将孩子往前靠了靠,“老爷,你快瞧瞧这孩子一出生就眉眼带笑,不哭不闹,说不定是个小福星。”

曹县令侧头看着软塌塌还未睁眼的婴儿,有些心软了。

就在这时,屋外的老嬷嬷又唤道:“老爷,老爷,不好了,二姨娘得知夫人去世,受了惊吓,小产了。”

“天杀的!这二姨娘才刚怀有身孕,大夫说这一定是个男胎啊!”

“什么?!”曹县令猛地站起身,不顾身后血泊中的妻子,朝外奔去。

当他赶到小妾屋里的时候,大夫正在给二姨娘看病,嘴里还十分玄乎地说:“这男胎脉象稳,落得蹊跷,定是被府上什么东西给冲刹了。”

曹县令听罢,更加痛恨那个还未喝上一口奶的女娃娃,未多加思索,朝家仆唤道:“来人,把那孩子给我丢出去!丢得越远越好!”

“是,老爷。”

家仆们应下,转身去曹夫人院里抱女婴。

刘大婶见着手里的婴孩十分不忍心,偷偷抱着孩子溜出了府。

刘大婶家住平阳县封平村,家境贫寒,常在县城中给大户人家接生,讨口饭吃。

她一路小跑来到了封平村自家大哥谭老爹的家中。

“大哥,大嫂,你们睡了吗?”

谭老爹慌乱开门,见着是自个妹子,一把将她拽了进来,“你来得正好,你大嫂生了,又生了个带把的。”

说罢,愁眉苦脸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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