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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想抱大腿,禁欲王爷却被钓疯了:冷宣儒冷月姮番外笔趣阁

爷今儿要早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蒋氏指婚!“老爷,二小姐今日上街给您买糕点,被几个管家小姐侮辱了,不对是嘲笑了!”月梅身边的小丫鬟解释。中华文字真是不能乱用,“侮辱”两个字配上二小姐这副狼狈样子,很难不让人乱想。冷月梅正演着戏呢,被这番辩论打断,一下子很难再进入状态,那满脸的羞愤和慌张。冷月姮表示真忍不住,只能咬着嘴唇,低下头,单手扶着额头,掩饰一下自己的失态。“三妹妹,笑什么?还不是因为你!”冷月梅看到了十分欠揍的冷月姮,她!终于又能哭出来了!冷月姮不耐烦的揉揉眉心,又是一个被她连累的。冷宣儒也揉揉眉心,这一家子吵的他头疼。丫鬟扶起了冷月梅,冷月梅朝着蒋氏递了个眼神。蒋氏收到女儿的指令,拿出帕子期期艾艾的就哭上了!“老爷,三小姐搅得家宅不宁,不如紧着些给三小姐寻...

主角:冷宣儒冷月姮   更新:2025-01-23 17: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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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冷宣儒冷月姮的其他类型小说《她只想抱大腿,禁欲王爷却被钓疯了:冷宣儒冷月姮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爷今儿要早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蒋氏指婚!“老爷,二小姐今日上街给您买糕点,被几个管家小姐侮辱了,不对是嘲笑了!”月梅身边的小丫鬟解释。中华文字真是不能乱用,“侮辱”两个字配上二小姐这副狼狈样子,很难不让人乱想。冷月梅正演着戏呢,被这番辩论打断,一下子很难再进入状态,那满脸的羞愤和慌张。冷月姮表示真忍不住,只能咬着嘴唇,低下头,单手扶着额头,掩饰一下自己的失态。“三妹妹,笑什么?还不是因为你!”冷月梅看到了十分欠揍的冷月姮,她!终于又能哭出来了!冷月姮不耐烦的揉揉眉心,又是一个被她连累的。冷宣儒也揉揉眉心,这一家子吵的他头疼。丫鬟扶起了冷月梅,冷月梅朝着蒋氏递了个眼神。蒋氏收到女儿的指令,拿出帕子期期艾艾的就哭上了!“老爷,三小姐搅得家宅不宁,不如紧着些给三小姐寻...

《她只想抱大腿,禁欲王爷却被钓疯了:冷宣儒冷月姮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蒋氏指婚!
“老爷,二小姐今日上街给您买糕点,被几个管家小姐侮辱了,不对是嘲笑了!”月梅身边的小丫鬟解释。
中华文字真是不能乱用,“侮辱”两个字配上二小姐这副狼狈样子,很难不让人乱想。
冷月梅正演着戏呢,被这番辩论打断,一下子很难再进入状态,那满脸的羞愤和慌张。
冷月姮表示真忍不住,只能咬着嘴唇,低下头,单手扶着额头,掩饰一下自己的失态。
“三妹妹,笑什么?还不是因为你!”冷月梅看到了十分欠揍的冷月姮,她!终于又能哭出来了!
冷月姮不耐烦的揉揉眉心,又是一个被她连累的。
冷宣儒也揉揉眉心,这一家子吵的他头疼。
丫鬟扶起了冷月梅,冷月梅朝着蒋氏递了个眼神。
蒋氏收到女儿的指令,拿出帕子期期艾艾的就哭上了!
“老爷,三小姐搅得家宅不宁,不如紧着些给三小姐寻一门亲事,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说着又转向冷月姮,语重心长的道:“三小姐也别挑了,我娘家有个侄儿!虽说岁数大了些,可嫁过去就是正头娘子,你也体谅体谅你父亲。”
冷宣儒盯着冷月姮,等冷月姮的意思。
冷月姮冷眼看着蒋氏母女,这演技也太烂了点儿,真想找个机会亲自给这俩人示范一回。
她压下自己想演戏的冲动,站起身朝着父亲福了福身表示:
“我是稷王的人,你们问过王爷了吗?”
“三小姐快别逗了,稷王还能要你?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不来把你领走。”
蒋氏听到冷月姮说稷王,脸色多云转晴,嗤笑着,刚哭过的眼睛加上翘起的嘴。诡异极了。
“老爷,三小姐一时想不通也是有的,俗话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那侄儿挺不错的,老爷快做决定吧!在拖下去,恐怕二小姐和四小姐的前程也要耽误了。”
蒋氏只跟冷宣儒说话,冷月姮站在原地没人搭理了,她也不尴尬,自顾坐回椅子。
冷宣儒也觉得可以,三女儿如今这样的名声,说不好听的,也找不到什么好人家了,蒋家是商贾之家,家境殷实,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再说了,不把冷月姮嫁出去,这一家日子都没法过了。
“也行!月姮就准备准备吧!今日就不要出门了,嫁妆方面为父不会亏待你!”
冷月姮一看,这就定了?还不让她出门?拦得住她吗?
既然这一家子人都要找抽,那她就如他们所愿!
冷月姮起身下拜:“那女儿就回去了。”
冷宣儒一脸震惊,不哭不闹,这就同意了?
蒋氏母女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冷月娇似乎变聪明了,她有种不好的预感!三姐姐这么淡定,肯定憋着大招呢!
翌日,中秋节。
一大早,府中就来了客人,蒋氏的侄儿蒋三郎来了。
冷月姮觉得怪恶心的,蒋氏明显是早早就与蒋家商量好了,昨日刚演完一出戏,今日就上门,恨不得将冷月姮早点嫁出去。
庄嬷嬷早已打探清楚那蒋三郎是个什么货色了!一个流连烟花柳巷的废物,胸无点墨,爱打女人,前一个老婆就是被他活活打死的。
冷府的主子们都忙活着,准备着午后进宫参加宫宴事宜。
冷月姮本不想去,她一个庶女不去也没人计较,但想到自己的危险处境,待在府里反而不安全,她还是决定去,她不在田姨娘反而安全。
冷宣儒也不爱搭理这冷三郎,收了礼客气几句就一副赶人的样子。
谁知这蒋三郎是个没皮没脸的,一脸奸笑表示要见冷月姮。
“姑父,听说月姮妹妹花容月貌,可否叫侄儿见见月姮妹妹!”
冷宣儒看着这个油头粉面的男人,心下心疼了冷月姮两秒,可是谁叫这丫头出了那样的事。
左右月姮那丫头也是要嫁过去的,于是叫小厮去请冷月姮。
不料冷月姮还没开口,竹青不干了!
“三小姐是什么腌臜人都能见的?不去!”
小厮也是没办法,禀报了老爷,冷宣儒并不强求,再次委婉表示府中今日有事,婚事改日再议。
那蒋三郎又不好去内院,又想看看自己的新夫人,就厚着脸皮坐在前厅,等着冷月姮出来,不是要去宫里吗?就不信等不到人。
蒋氏一看,这可是她娘家侄儿,冷月姮这是打她脸,又派几个得力的嬷嬷去请。
竹青正要跟这几个婆子上前理论一番,冷月姮摆了摆手制止。
“去一趟吧!”冷月姮忍着恶心决定试一试原主的功夫。
谁都想踩她一脚,冷月姮表示,姑奶奶今儿心情不好,正想找人撒气呢!人生短短数十年,该出手时就出手!

这也太乱了!
夜幕降临,一轮圆月高悬天穹。
丞相府建立在靖京最宽敞的街道上,街道两旁的树木影影绰绰,树梢一动不动,正值夏日炎热,空气中弥散着午后的余热。
今天就来试一下原主的功夫学的如何,穿越过来近一个月,冷月姮还没有机会施展功夫。
只见她脚尖轻轻一点轻易跃上屋脊,原主的功夫学的还是不错的,冷月姮瞬间感觉自己是金庸笔下的侠女。
他小心翼翼的趴在灰褐色的庑殿顶上向下查看。
丞相府的守卫真可谓森严,光靠近西院围墙处二百米内,就有近十名守卫在各个隐蔽的角落值守,制式服装腹部大大的“赵”字,昭示着他们的身份。
冷月姮此行的目的是蒋姨娘的院子,蒋姨娘是冷府主母蒋氏的庶妹,如果说蒋氏和丞相府有勾结,那一定就是蒋姨娘了。
冷月姮看中了不远处一棵大柳树,柳树靠近墙跟十米左右,柳树的枝叶像一个老人凌乱的头发,四散开来。
从这个角度进入柳树,不会被发现,藏在这棵树里,也很难被发现。
树旁便是一条通往各院的直径,便于打探消息。
冷月姮身姿轻盈,飞身射入树的中心位置,迅速寻找好落脚点。
那是一节极其粗壮的树干,已经干枯,没有树叶更好,这样不会发出多少响动。
一脚踩上,她心下一动,这树干怎么是软的,还会动,她直直跌落,下一秒跌进了两只手里。
此时的情景显得滑稽又尴尬,那人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托着她的臀部。
在男人的眼神威胁下,她缓缓点头表示不会发出声音,男人这才放开了捂着她的手,依然保持着单手抱她的姿势。
是稷王。
她竟然把稷王当成了木头庄子?!
冷月姮想要挣脱男人罪恶的另一只手,男人目光幽深而危险,双唇擦着她耳垂说到:“别动!”
声音低沉的只有一股气流经过她的耳畔,但蕴含着不可抗拒的魔力。
冷月姮明白了,这树上没有别的地方可以站立了,强行站立会让树梢抖动,暴露自己。
此时此刻的她,就像托塔李天王手里的塔,“塔”身成135度弯曲,这样奇怪的姿势让她的腰很累。
况且她那不争气的敏感的臀儿还在“李天王”手里,坚持了十几息。
冷月姮身子一动想要调整个姿势,狗王爷以为她要下来,一把将她揽入怀里,紧紧的箍住她。
“不想死就别动!”又是一股气流,呼在她的脖颈处。
冷月姮只好从善如流,环住狗王爷的脖子,顺便环住狗王爷背后的那根粗壮的树干。
如果没有树叶遮挡,再从空中俯瞰,就看到这样一幅场景:
狗王爷压着树干,她压着狗王爷,狗王爷一手托着她的臀儿,一手搂着她的腰。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结了,冷月姮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又被狗王爷占便宜了。
也可以是她又占了狗王爷的便宜。这样一想心情舒畅多了。
“王爷知道蒋姨娘的院子在哪吗?”
冷月姮打破尴尬,狗王爷一定也知道蒋氏与丞相府的蒋姨娘是姐妹关系。
“前面就是!”
“那还等什么?”
“等侍卫换值!”
冷月姮思维都乱了,原本她也是想藏到树里面,等待守卫换值。
怎奈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她都能感觉到狗王爷胸膛里跳动的心脏,粗重气息挠的她脖子酥痒难耐。
下一秒她就不由自主的绷直了身体。
这......
时间过得真慢,两人都绷直了身体,透过树叶的缝隙观察着,数着时间一动不敢动。
好在一炷香过后,守卫们终于开始换值。留出了防守缺口。
两道黑影迅速跃起,两条弧线在前院翘起的飞檐上轻轻一点,轻松落在了主屋顶的后方。
冷月姮和燕北渊都明白,院子的主屋一定是蒋姨娘的卧寝,这里打探到消息的可能性极大。
燕北渊熟练的抠起一块瓦片,但并不能看到里面的情况,蒋姨娘的房顶显然是精装修过的。
两人只能将耳朵贴在小孔处探听。
“姨娘何时求父亲将我和稷王的婚事退掉!”
“思雅,这事急不得,得先让陛下知道与冷月姮私会的人是稷王,你父亲才好去宫里请旨。”
“父亲真是狠心!”
说话的正是冷府主母蒋氏的庶妹的庶妹、赵丞相的小妾——蒋宜可,以及蒋姨娘的女儿赵思雅。
冷月姮搜寻记忆也没有找出多少有用的信息,只知道她的表姐赵思雅17岁,被皇帝赐给稷王当侧妃,年后入稷王府。
“思雅别急!虽说这次的事情不是很顺利,好歹将军府已经和冷家退亲了,要是再传出稷王和冷月姮的丑事,这事儿也算成了一半儿了!”
“你说稷王会不会怀疑是我们动的手脚?”
“不会,咱们的手干净着呢!稷王只会怀疑我那蠢姐姐,你的蠢姨母。至于冷月姮,哼!只是个乡野丫头,不足为惧。”
蒋宜可笑着,语气里充满了对冷月姮的鄙夷。
“姨娘可是明白我的心思?”
“自然明白,那冷月姮怎么配得上肖公子!等你
嫁给了肖公子,你爹爹也能高看咱们几眼!”
冷月姮吃惊地望向燕北渊,这剧情真狗血。
你的未婚妻看上了我的未婚夫?然后咱俩......又滚在了一起?
这也太乱了。

你还有脸回来?
笑话!她好好的冷府小姐,主子的身份不要,去给人为奴为婢?她知道,在古代跨越阶级难如登天。何况原主师父可是提醒过原主,离稷王远点。
燕北渊目光如炬,审视着冷月姮,这女人,长着一张明媚的脸,有一副勾魂摄魄的身子,竟还是个倔强的性子。
“王爷不必觉得内疚,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冷月姮深知,男人的内疚能维持多久?真正的势均力敌、灵魂契合才能久远。
冷月姮洒脱的走向冷府,像一个奔赴战场的战士。
燕北渊幽深的眸子始终注视着她。
“王爷,要不要灭口?”随从无影从不远处的树后探出脑袋。
“你什么时候来的?”
“就......你们结束的时候。”无影嗫嚅着抠了抠鼻子。
燕北渊回头给无影一记眼刀。
“给本王查!”
无影像是没听到燕北渊的命令,喜滋滋的碎碎念着。月光下,两道黑影越来越远。
“王爷,我真的什么也没看见!”
“王爷,你今天笑了。”
“王爷,你笑起来挺好看的。”
“王爷,你玉佩呢?”
“闭嘴!”
冷月姮来到冷府的西北角,准备翻墙入院。
“小--姐!”
只听得身后一个苍老的声音,低沉而压抑,拉的很长,让她想到了电影里的冤魂,瞬间脊背寒凉。
“是我!”原来是庄嬷嬷,自打出生起就是原主的贴身嬷嬷,原主跟这位嬷嬷相处的时间,比田氏还长。
“嬷嬷,人吓人是要吓死人的!”冷月姮没好气的抚着胸口。
嬷嬷将他和燕北渊离开后府里发生的事讲述一遍。
“祖母死了?是我吓死的?”冷月姮一脸无语。
神啊!第一天穿越就要下线了?这不是给穿越者们丢脸吗?稷王走了吗?刚刚说的话还做数不?外室、丫鬟都行!
她本想来个死无对证,捉奸要捉双,那冷宣儒又是个极看重官声的,想来此事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至于名声,慢慢洗白呗!
而今,私会外男,气死祖母,罪名一旦坐实,不是下狱就是沉塘。
怎么办?
去找狗王爷?
不行!总不能一辈子做狗王爷的外室,见不了光吧?顶着这样的罪名,一辈子都别想转正了。
还有,还有原主的母亲还在府里,她不能占了人家身子,抛弃人家的娘亲,这样没品的事她做不来!
冷月姮来回踱步,像热锅上的蚂蚁。作为一个穿越者,她没有外挂,没有帮手,只有一个老嬷嬷。冷月姮脑神经迅速活跃,苦思对策。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老太太怎么会被气死?老太太一向身体康健,怎么这么不禁气?
根据她看过的无数小说得出结论,反派要想整死女主,通常都是连环计。
幕后之人应该是要捉奸当场,然后气死老太太,这样才合理,只看到床铺就气死?是不是太牵强了点儿?
等等!区区四品翰林学士府,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陷害狗王爷?
“小姐,别转了!咱们逃吧!田姨娘我有办法救出来!”庄嬷嬷等在这里就是为了带冷月姮离开。
“嬷嬷,我们不走!我有办法!”说罢翻墙而入。
庄嬷嬷也是有两把刷子的,随后跟上,只是她总觉得今天的小姐不一样了!
宁辉苑。
冷宣儒正要派小厮出去找冷月姮,看到冷月姮一身雪白素衣领着庄嬷嬷款款而来。
“父亲,听说我与外男私会,听说我气死了祖母?”冷月姮一记直球打过来。
冷宣儒愣住,这是他的三女儿吗?上下打量,没错,可这通身的气质又感觉哪里不对,尤其是这双眼睛,熠熠生辉,竟让他有点不敢直视。
“冷月姮,你还有脸回来!”冷月娇一听冷月姮回来,直接就炸了!
这冷月娇就是个半瓶醋哐当响的性子,见不得冷月姮与肖公子有婚约,天长日久的嫉妒,让她一见到冷月姮就忍不住要开枪。
冷月姮都不屑理她。
说着话跪在床前磕了头,也不等众人说话就起身。
冷月娇一看,这动作丝滑,都没看她一眼,赤裸裸的蔑视啊!她还有一箩筐的话等着呢,这冷月姮不按套路出牌,你说气人不?
蒋氏见冷月姮不搭冷月娇的腔,声泪俱下。
“老爷,这样的孽障,留她何用,我冷家女儿的名声还要不要了?我怎么了?母亲不让我参加祖母的生辰,我出去转转不让啊?”
“你一个闺阁女子....”
“我一个闺阁女子,在乡下野惯了!”冷月姮毫不留情打断蒋氏。
“你这是怪你父亲?”蒋氏死死瞪着冷月姮。

抓奸!
夫人小姐们面面相觑,心想这四小姐真虎,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她是生怕别人听不到。老太太一脸的横肉瞬间下垂。
冷宣儒三步并作两步进入内堂,冷眼怒瞪月娇。
“你胡说什么?”
“父亲我没有胡说,这可是三姐姐的丫鬟说的!”月娇只有十二岁,一脸委屈撅起嘴指向竹露。
“老爷,奴婢看的真真的,一个黑衣男子进了三小姐的房间......”竹露瑟瑟发抖跪倒在地,不等冷宣儒发话便急忙回话。
“闭嘴!”冷宣儒打断。
闺阁女子,此等阴私之事,怎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宣之于口,他冷大人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父亲,想必这其中是有什么误会,还是去三妹妹的院子看看吧!”二小姐冷月梅款款上前,声音甜腻,瞬间收获一波赞赏的眼神。
今日的宾客大都是朝中四品以下官员及家眷,大多数人不想窥探隐私,惹祸上身。
一些识趣的夫人小姐纷纷起身告退,想看热闹的少数人也只能讪讪离开。冷宣儒和蒋氏客气着将宾客送出府。
冷月梅看着宾客离开,眼底闪过一丝失望。
“你快说,还看到了什么?”冷宣儒返回,询问竹露。
“奴婢是外院的丫鬟,三小姐平日不让奴婢进内院,奴婢只听到三小姐说...说...”
“说什么?”冷宣儒死死盯着竹露。
“说...说好俊的男人!”竹露咬着唇,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老爷,快去看看吧!”蒋氏急不可耐。
“走,去看看!”老太太也跟着起身,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冷月梅眼疾手快扶住老太太。
老太太赞赏的看了一眼冷月梅道:“快些走,那个疯丫头,可别真出什么事。”随后带领夫人小姐,呼呼啦啦去往三小姐的竹林苑。
不大的院子里竟没有下人的影子,格外静谧。只有主屋的窗户透出微弱的烛光,竟有一丝诡异的气氛。
众人进屋,屋内床榻狼藉。床幔七零八落的垂吊着,床上的被褥凌乱的扭打在一起,姑娘家的床铺哪有这样的。
有了前面的铺垫,众人瞬间自行脑补出了活色生香的画面。冷月娇凑近一看,杏目瞪圆,“祖母,父亲,你们快看,这是三姐姐的衣服。”
众人看去,只见床铺上散落着一块绫罗碎布,正是冷月姮今日所穿衣裙的碎片。
正在众人脑补之际,冷月姮的生母田姨娘听到消息赶来,扑倒在冷宣儒的脚边,“老爷,快差人去找月姮!”
冷宣儒被田姨娘摇的心烦意乱。正要发火!
老太太此时直挺挺倒了下去。
“母亲!”
“祖母!”
“快去前院请大夫!”
靖都内城。
唯一的自然湖——神水湖畔。
月光静静地照在水面,只能听到虫鸣的声音。冷月姮与男人紧紧痴缠在一起。
冷月姮感觉自己快要热死了。
可男人始终只是摸摸腰,这谁受得了?
“别墨迹!”她胡乱的撕扯着男人的衣衫,唇瓣灼热,探索着,眼前的男人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这男人不会不行吧?不对啊!明显的口嫌体正直,这也太不尊重人了!
“放开本王!”男人声音嘶哑,言不由衷,双手在冷月姮如水般的肌肤上游走。
两人的衣衫早已褪去大半,只有男人还坚守着最后一丝脆弱的理智。
他抱起冷月姮向湖水走去。
冰冷的湖水让两人稍稍回归一丝冷静。
“没用,会死人的!”冷月姮搂着男人的脖颈呢喃。
“你是谁?”男人刚刚压下去的浴火又被勾了起来,胸前的柔软,耳畔的娇语......他要恨死这个女人了。
“冷月姮!”她的语气里带着一分倔,两分怜,七分媚。
“你这个狐媚子!可别后悔!”男人看着怀中逐渐瘫软无力的女人,咬牙切齿,看来她中的毒比自己深。
带着一分怜爱,九分情欲,他笨拙的吻了她,这是他第一次对女人产生怜爱。
地为铺,天为盖。
......

做你的外室?还是通房丫头?
冷府。
老太太躺在床上,已经没了生机,府医刘大夫垂头跪在脚边,唉声叹气到:“大人节哀,老太太年纪大了,急火攻心,唉!”
冷宣儒和蒋氏跪在床边,后面依次跪着二少爷冷远宸,大小姐冷月雅,二小姐冷月梅,四小姐冷月娇,丫鬟婆子乌乌泱泱跪了一屋子。
呜咽声此起彼伏。
“老爷,三小姐回来才两日,就出了这样的事!”蒋氏颜面而泣。
冷宣儒眉头紧拧,虽说老太太并不是他的生母,他是老太太的丫鬟所生,但自从生母去世后,老太太也是尽了嫡母的职责。
突然离世,他一时难以接受,何况他的孝敬可是靖京出了名的,这些年演着演着,对老太太也有了几分真心。
“老爷,三小姐还没有找到,求老爷派人去找!”田氏心急如焚,跪爬到冷宣儒脚边。
人最怕的就是自行脑补,大晚上的,冷月姮失踪已经一个多时辰了,田氏越想越焦急,也顾不得许多了。
“把她拉下去,关进柴房!”冷宣儒看着田氏右脸上的那道疤痕,不耐烦的吼道,“伺候三小姐的婆子丫鬟呢!”
“老爷,月姮可是你的女儿啊!”田氏生生被几个小厮拖了出去,眼里充满了焦急,脸颊上的疤痕狰狞恐怖。
此时伺候冷月姮的另一个丫鬟竹青匆匆跑来,跪倒在地。
“三小姐......三小姐不见了!”竹青泪眼朦胧的哭喊,她自幼与三小姐一起长大,主仆情谊深厚。
“把这丫头也关进柴房!”蒋氏出言。
竹青也被拖了出去。
角门处,黑暗里一个敦实的人影,见此情景悄悄缩了回去。
“老爷,这可怎么办?”蒋氏试探着问到。
“母亲,不管怎样先找到三妹妹再做打算。”冷月梅哭着说,她是冷府唯一名副其实的嫡小姐。
大小姐和大公子是先夫人周氏所生,周夫人死后,大小姐低嫁给了一个商户,大公子从军,二十三岁还未娶亲。
二小姐和二少爷都是蒋氏所生,自小养尊处优,学识气度自是不凡。
四小姐是孟氏所生,孟氏生的美,很得冷宣儒宠爱,一应吃穿用度倒是不缺,怎奈孟氏出身市井,四小姐缺乏教养。
冷月姮是三小姐,小时也曾得到父亲宠爱,可有一日,冷宣儒发现有人觊觎田氏美貌,愤怒之下划破了田氏的脸,将她母女赶往乡下庄子。
此番回京,也是因着冷月姮自小与肖家定下的婚事,岂料回京第二日就丢了性命。
冷月姮脚步虚浮,走在一片竹林里,神水湖与冷府并不远,但她已经无力展露轻功。
原主从五岁起就练武功,身体素质极好,换了前世的冷月姮早已昏死过去了。
整整一个时辰,她身内的力量已被男人攫取殆尽,再加上前面的挣扎,她此刻浑身狼狈,衣裙上的血迹昭示着她的顽强。
穿过一条街道就是冷府,冷月姮仰头看天。
命运真是跟她开玩笑,她此刻无比思念自己的孩子。
她才五岁,一个花儿一样的女孩,肉嘟嘟的脸蛋上永远挂着笑容,就在她进手术室前,还拉着她的手笑盈盈说:“妈妈加油!”
可怜她的小丫丫,见不到妈妈了,她再也无法参与丫丫的成长了。
她前世的女儿丫丫,就是她内心最柔软的存在,冷月姮蹲下来,泪水夺眶而出。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肩膀一下一下的抽动着。
很快她的情绪就稳定下来,既然无力改变,那就儿孙自有儿孙福吧!
既然来了,就要珍惜当下。翰林学士的女儿,也还不错。
她用力擦干眼泪,就仿佛用力擦掉自己的前世一样,灿烂的笑了,昂首向冷府走去。
“你可愿跟我走?”男人一直在身后尾随,将她的脆弱和坚韧都看在了眼里。
终究是自己连累了她。傍晚饭后,有人送来一张字条,内容关乎他查了很久的案件,他毫不犹豫去了冷府......
一个女子,失了贞洁还怎么活下去。男人心底泛起一丝从未有过的酸痛感。
“你是稷王!燕北渊。”冷月姮笑容灿烂,语气笃定。
“是本王!”燕北渊惊讶她的聪慧。
“听说你克女人?”冷月姮打趣道,仿佛刚刚那个哭泣的女子不是她。
“你怕了?”燕北渊眼底闪过一丝愠怒,随即笑了,那笑容云淡风轻。
“做你的外室?还是通房丫头?”冷月姮不答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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